第299章 絕望與希望

平頭絕望了,在少年的手中,他根本沒有任何希望逃脫,先前的僥倖,全都如同熊熊燃燒的火苗,被陸飛這盆冷水徹底澆滅了。
平頭心虛的看了一眼陸飛,「我,我不敢下車。我怕他誤會。」
「他們會不會死?」冷月焦慮的看了一眼飛鷹和毒蛇。
平頭沒命的將頭磕在座椅上,每磕一下,頭都反彈一下,哐當一聲,狠狠的撞在車頂上。可不論撞的多響多疼,平頭都沒有停下來。因為他心裏清楚,能救自己於水火的,只有眼前這位叫做冷警官的美女了。
「不,不敢。」平頭賠笑道:「大哥,我這就帶你去見那幫人渣。」
硬幣從陸飛的手中彈射而出,宛如削鐵如泥的寶劍,朝著遠處飛鷹大漢的左右手直奔而去。
「古諺有句話,莫伸手,伸手必被捉。」冷月冷冷的瞪了一眼平頭,從腰間抽出手銬,扔到了平頭的跟前,「自己銬上。」
「大,大哥,您說的是真的嗎?」平頭如同獲得大赦和圖書,驚喜的反問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告訴你一個解決的方法吧。」陸飛不滿的撇了撇嘴,「等把他們送到醫院的時候,幫他們把腳指頭也截掉,這樣血就能止住了。」
飛鷹大漢滿頭冷汗,吞咽著口水看向毒蛇。想象一下自己的手指成了毒蛇那樣,飛鷹就忍不住一陣頭皮發麻。他顫抖著雙手,輕輕的把手挪到身後車門的推拉處,趁著眾人不注意,猛地一下拉開了車門,身子一躍跳到地上,沒命的朝著遠處飛奔而去。
「你是在懷疑我?」陸飛輕哼一聲反問道。
「沒怎麼。」陸飛嘻嘻一笑,「我只是把兩個色狼的爪子切了下來,作為他們想要佔方怡便宜的懲罰。」
「冷警官,我這是第一次當綁匪。我就想著幹完這票就金盆洗手,那想著第一單就被捉了。還請冷警官一定要手下留情。」平頭又小雞啄米的狠磕了幾下。
「有你這樣磕頭認錯的嗎?」冷月看著跪在車座上磕和-圖-書頭的平頭,又好氣又好笑。
「放心,暫時不會。」陸飛壞壞一笑,「我封住了他們的穴位,這樣以來,他們就不會因為失血過多立即死亡,他們會慢慢死亡!沒有任何人能夠救的了他們。」
冷月看了一眼陸飛,又看了看車上昏死過去的毒蛇,以及遠處倒在地上的飛鷹,「神經病,他們到底怎麼了?」
奔跑中的飛鷹大漢,只覺得腿一軟,撲通一聲摔了個狗吃屎,大牙也跟著飛出去兩顆。
「放心。暫時我不會幹掉你的。」陸飛嘻嘻一笑,用手拍了拍平頭的肩膀。
「你,你沒事吧?」冷月嘩啦一聲拉開了麵包車的車門,將方怡扶了下來。
一個轎車急促的剎車聲過後,就響起了冷月急促的呼喊聲,「方怡,方怡,是你嗎?」
「陸飛,要不你就放了他們吧?冷警官說的對,這種人,自有法律會制裁他。」方怡雖然恨不得將兩位綁架自己女兒的人渣扒皮抽筋,可一旦真有機會這和*圖*書麼做了,她又忍不住心軟了。
「孺子可教。」陸飛嘿嘿一笑,一屁股坐回座位上。
還沒等飛鷹大漢踉蹌的站起身來,陸飛朝著方怡身前一擺,手中頓時又多出了兩枚硬幣。
平頭可不傻,他心裏清楚,如果要是少年趁自己下車的機會,說自己畏罪潛逃,又用硬幣削了自己的手指,那該有對虧啊。
平頭一驚,嚇得差點沒把頭都縮到肚子里,「大,大哥,你是不是有什麼吩咐?如果有,您就直說,上刀山,下油鍋,小弟都會給你辦到。」
「這樣怎麼能行。」冷月微微皺了皺眉,「即便他們是犯人,也要法律來嚴懲,你這種以暴制暴的方法,只會讓秦川更加混亂。我不管,你現在必須保證他們活著,接受法律的審判。」
「別怕,疼下就過去了。」陸飛嘻嘻一笑,「我只是折斷你的手指,又不會直接殺了你。」
平頭慌亂的拿起手銬,正要自己銬上。陸飛一把奪過手銬,嘿嘿一笑,「m.hetubook•com.com別急!」
嗡!
「嗖!嗖!」
「就這麼讓你跑了,豈不是太丟人了?」陸飛冷哼一聲,隨手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硬幣,照著飛鷹大漢逃跑的位置,隨意的彈了出去。
聽完陸飛的話,平頭忍不住看了看自己手指頭,又看了看自己的腳指頭。跟著一下子扭過身來,跪在駕駛座上,不住的朝著冷月磕頭,「冷,冷警官,你可一定要救救我,救救我啊。」
就連一旁的方怡,看陸飛的眼神也滿是怪異,宛如見到了外星人。
「其實這件事嘛。很簡單。」陸飛嘻嘻一笑,「帶我去見你們老大。說不定我一高興,就放了你。你連警局都不用去了。」
「冷警官,我在這裏。」方怡強忍著委屈,堅強的回道。
「警花老婆,他們想要佔方怡的便宜。你還要他們活著?這樣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陸飛不滿的撇撇嘴。
「大,大哥,求求您饒了我,饒了我吧。」飛鷹大漢恐懼的看向陸飛。此刻,在他的眼裡,和-圖-書陸飛比死神還要可怕。
「我沒事,多虧了陸飛,是他救了我。」方怡感激的看向陸飛。如果不是陸飛,此刻她都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平頭一怔,苦著臉哀求道:「大哥,我真的錯了。我發誓,我再也不敢了。還求您親自把我送到警察局,我絕無怨言,任憑處罰。」
咯吱!
「你也會害怕?」冷月冷哼一聲道:「你說你這麼膽小,真的適合干綁匪?做綁匪的時候,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會有今天?」
「我說過了,他們會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不是你的制裁。」冷月不滿的朝著陸飛吼道。
「啊……」飛鷹大漢歇斯底里的哀嚎過後,撲通一聲,直愣愣的摔倒在地上,手指盡根削去。齊刷刷的跌落在其身軀旁。
平頭司機只覺得腦子一陣轟鳴,周身恐懼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那麼遠的距離,少年只是憑藉著兩枚硬幣,就削下了飛鷹的手指。如果換做他,即便拿著刀子在旁邊砍,也不一定能夠砍的這麼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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