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意識空間
第199章 天上人間

祝玉妍與梵清惠一場大戰,兩敗俱傷,之後她一路逃逸,居然被擒,醒來時已在高台上,但連出手將她擊昏的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這次她精神萎靡,經脈受創,凌風正是要用這種方式助她復元,否則她還真是個累贅。
「那我的好夫君,你還不趕快尋處地方?」
身材高挑、骨肉均勻的祝玉妍渾身晶瑩雪白,肌膚柔滑細嫩,成熟的軀體豐潤魅人,媚眼如絲,春意盈盈,無處不透露出一股莫大的美感,讓人忍不住獸血沸騰。
祝玉妍不解,看他那神秘的樣兒,柔若無骨的嬌軀倚在他懷裡,不滿地嗔道:「你還賣什麼關子?」
凌風的目光投在佳人高聳的胸脯上不願離開,心中不禁一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將她橫身抱起,腆著臉道:「我這不是沒有辦法嘛,為了恢復玉妍你的精神力,我只好豁出去,以身相許了!」
谷內楓樹參天,密集成林,鬱鬱蔥蔥,遮天蔽日,山崖峻峭,石秀泉清,若能避世隱居於此,人生尚有何求?
遺憾的是,康鞘利沒有來。這是否意味著,他已經徹底投靠了趙德言?
見到羊漠的慘象,烈瑕並不感到意外,若非他有意將氣機鬆懈,突利怎會這般容易得手?嘴角邪邪一笑,這便是得罪烈某的代價!
想到這裏,突利心中湧起強烈的恨意,殺父之仇,怎能不報?想來頡利也知道這點,在局勢稍穩后就一心想要除掉他。
祝玉妍陡覺身上一涼,回過神來,遮覆柔美嬌軀的鵝黃裙衫飄落在地,只有一襲淡青色緞子褻衣和一條墨綠色綢質短褲掩蓋乍泄的春光。褻衣大敞,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兩隻豐盈堅挺、溫玉般圓潤柔軟的玉|乳傲然偉立,將褻衣高高撐起。
始畢一死,群龍無首,突厥族內亂成一片。照理最該坐上王座的正是他突利,最不濟也該是他二叔處羅,怎也輪不上三叔頡利。豈知義成公主和趙德言與之暗中勾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把所有反對者鎮壓,而頡利則坐上王座,還公然把義成再納為妻。
祝玉妍她那足以顛倒眾生的玉容早www.hetubook.com.com已緋紅,如醉酒一般酡紅,春色|誘人,黛眉藏春,媚眼半張,鼻息沉重。她那鮮艷的小口微微一張,鼻中輕輕哼出一聲,彷彿一聲無意的低語。
良久,唇分。
而李閥這次對她的處理也極有深意,將她獨置高台,卻沒有廢她的丹田。因為她若仍是個容顏長駐的美|艷|少|婦,明宗越極可能會前來救援,若她功力被廢后變得又老又丑,這誘敵之法極可能不再靈光。
明與暗如斧劈般給劃分得如此明朗精確,就像是白晝黑夜同時出現在一片空間,這種視覺上的嚴重衝突令人不由心中悸動。
大明尊教四大高手合圍之力,確是非同小可。尤其是那時刻帶著偽善笑容的明子之首烈瑕,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是見血的大殺招。突利多數時間的心神都分在提防他上面。
如火般滾燙的氣息,便迅速地燃遍了凌風整個身體,欣賞著她春心萌動的媚態,美艷不可方物,高貴不容褻瀆,此時透出一分骨子裡的風騷和成熟美婦的風情。她雙眸如水,獃獃望了凌風一眼,紅唇一兮一張,竟連噴出的氣息也是火熱得厲害,嬌羞道:「小情郎,動作快點,外面還很危險呢。」
闊羯一聲斷喝,眼中卻有一絲恐懼,兩把長刀灑出數十道光芒,把突利捲入刀影內。
情景倏變,二人出現在不遠處的小石屋裡,仍在激|情地放肆吻著。兩人都動情地噙含住對方的舌頭如饑似渴地吸吮。
她發現這裏正是自己當年的閨房所在,東面是一張梳妝台,正面前則是一張發亮的銅鏡,桌上則是擺著幾盒女兒家的脂粉,還有一壇香爐,一縷檀香緩緩升起,青煙裊裊,幽雅中更顯旖旎。靠窗處有一張小桌子,顯得很是別緻,上面還擺著一架古箏。
始畢在世時英雄了得,聲威遠播,可是竟離奇爆卒,委實蹊蹺。據突利所知,當時他的父汗得病,吃了趙德言以丹砂、雄黃、白研、曾青、磁石煉的五石湯,不但不見效,還發毒瘡而死。這些內幕,外人自不曉得。
塞外諸族中,因為人口hetubook.com.com稀少的緣故,素有這種兄死弟及、父死子繼來分配女人的風俗,對他們而言,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並不遭人詬病。哪像中原楊廣娶了後母宣華夫人陳氏與容華夫人蔡氏(此事在史上真實性待議,本書中屬實),常有人口誅筆伐,叱為昏君。
北側靠牆處是張床,床邊的四根立柱撐起了一頂帷幕,材料都是上等的絲綢,清新爽目,還帶著一種特別溫馨的浪漫之感。粉紅的絲帳輕輕垂下,將那秀榻渲染得寧靜溫馨。粉榻之上的絲質被褥光潔新鮮,一塵不染。
渾身浴血的突利此時有種無奈的感覺,從小到大,他從未試過此時這種孤苦無依的境地。
趙德言能夠成為突厥的國師,與隋朝的義成公主不無關係。
已有兩個同伴敗退,他不敢再大意,免得夜長夢多,一步跨過數丈距離,施展開手法,閃電抓向對方長槍。
他是突厥皇族中罕有的武學奇才,伏鷹槍法是他在領悟了兵法后創造出來一種專講陰陽、虛實、有無、與大自然的妙理渾而為一的非凡技藝,絕對不容小覷。
此時祝玉妍直感覺一陣陣暖流在身體內涌動,喉嚨間不禁發出呢喃的呻|吟聲,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的柔肌滑膚變得恍如桃花綻放其上,緋紅迷人,而滲透出縷縷細細的香汗,使得瑩白的肌膚在這幻境晨光的映射下愈加顯得皓白而光澤照人。
紅日初升,小谷沐浴在晨曦之中,滿山紅葉,層林如染,陣陣秋風吹來,百鳥和鳴,清新之氣沁人心脾。池中大石從水底冒起,或如磨盆,或似方桌,清泉石上過,小魚結伴遊,充滿自由寫意,不染塵俗的意味。
她的纖腰盈盈,不堪一握,完美的線條向下延伸和那嫩白豐挺的臀部形成兩道美麗的弧線,兩條圓潤勻稱的修長玉腿緊緊夾在了一起,小腹平滑細膩,可愛的玉臍鑲在圓滑的腹壁之中,再往下是那令人遐想的迷人花瓣,芳草凄凄,若隱若現。
闊羯見烈瑕終於全力出手,心神大定,揮舞兩柄長刀像旋風般凌厲迫人,攻勢更猛,不亞狂風暴雨,和_圖_書登時把整個形勢扭轉過來。
凌風急吞幾口口水,笑道:「放心吧!時間上是足夠了!」
凌風亦轉過身來,只見他們來時經過的山峰路徑全部消失不見,整個天地似乎分成兩半,前方是明媚的大好風光,後方卻是無邊的黑暗,灰濛濛的,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沒有,好似原始的混沌,天地未開時的樣子。
由於畢玄的維護,他們不敢明目張胆地動手,只好假手於人。趙德言智計過人,算無疑策,會給他逃生的機會么?
凌風目光火辣地看著她一身欺霜勝雪的白|嫩胴體,數不盡的峰巒美景,眼睛眨也不眨,一股如麝如馥的幽香,輕輕飄進了他鼻內,真讓人沉醉。
褻衣短褲離體,祝玉妍全身一|絲|不|掛地暴露在男人灼熱的目光下,隨著嬌吸喘呼,一對晶瑩剔透、雪白滑膩的乳|房顫盪不休,碩大玉|乳中心,兩顆玲瓏晶瑩的柔嫩櫻桃含嬌帶怯地羞挺著。
「別看了,快點吧!」祝玉妍倒催促起他來,不過這短短的幾字中,有著說不出的風情與誘惑力。
凌風湊到她的耳邊,輕啜她圓潤如珠玉的耳垂,得意道:「現實中你我二人正以陰陽雙氣雙修,在我這裏若是意念雙修的話更有一樁天大的好處,那就是精神力可以迅速得到恢復。」
聽了凌風的話,祝玉妍終於知道這色胚是要做什麼了,粉臉玉頰剎時羞得通紅如火燒,耳畔還有男人粗重的呼吸,身子亦變得火熱起來,小手輕捶他的胸膛道:「好啊,想不到你連我的元神也不放過。」
羊漠虎口震裂,長劍墮地,突利瀟洒地飛起一腳,正中他小腹。羊漠往後拋飛,撞斷一棵巨樹方止住去勢,可見這一招之威,而他眼見是不活了。
在群山環匯形成的寧靜幽谷內,溪水于林木中蜿蜒穿流,溪旁婆婆樹木間隱見幾間小石屋,溪水繞過屋前,流至谷口形成清澈的池潭,再流往谷外去。
他的身上已有不下二十道傷口,雖均非致命傷,但加在一起讓他這個鐵漢也覺痛楚。
突利抬頭望天,生起激昂的鬥志,子時已過,黎明還會遠么?突厥大和_圖_書好男兒,生死何足懼哉?
她鼻息漸重,嬌喘不已,口鼻中噴出來的熱氣芬香甜美,胸前那雙傲然挺立的雪白|嫩乳亦隨著她的喘息上下顫抖起伏,映起一片雪白乳光,乳峰上兩顆勃起挺立的粉紅乳珠微微翹起,似是在與她嬌媚的面容爭妍鬥麗。
祝玉妍明白這廝的心思,雙臂纏住他的脖子,將身子與他接觸得更加親密無間,那對能勾魂攝魄的翦水雙瞳中湧起濃濃的情意,性感嬌艷的櫻唇高高地撅起來,充滿了性|欲的挑逗和誘惑。
不過他突利也非好招惹的,他近年得到畢玄與趙德言多番指點,屢有突破,又從沒在練功上鬆懈下來,對女色也看得很淡,加上一心想擊斃跋鋒寒這個給他帶來恥辱的傢伙,武功頗有進境。濃霧鳩令智的百斤鐵杖已經被他擊落,肩中一槍,失去再戰之力。
當!
他微一思索,已知緣由,苦笑道:「這個世界是我的精神力構建的,想來只能維持一定大小的空間。」
握緊伏鷹槍,冰冷的觸感讓他的思維更加冷靜而敏銳。一個旋身,突利橫過丈許的空間,掃在羊漠攻來的長劍處。
處羅乃是無能之輩,不知為何,只是嘆了口氣,宣誓效忠新汗,就返回部落,傳位與兒子奧射,不問世事。
凌風哈哈一笑,一手環住她的纖腰,道:「這便是我要帶你前來的目的了。」
羊漠本來是揮劍刺來,可是突利的一槍帶起令他感到躲無可躲的凌厲勁氣,且變化無方,身法又迅快至使他無法把握,更感覺到對方的殺意全集中到他身上,故雖有同夥,他仍是心寒膽喪,無奈地收回攻出的一劍,只求保命,再不敢有任何奢求。
大隋開皇十九年,和親東突厥啟民可汗的安義公主卒,為發展與突厥和好關係,楊堅以宗室女妻之,是為義成公主。義成公主在啟民死後,復嫁與其子始畢。
祝玉妍蹙眉道:「若是如此,那對你的精神力消耗是無比巨大的。這當口兒你怎麼能夠把精力浪費在這裏?」
四去其一,但對方仍有三人,使雙刀的熄火闊羯,劍已出鞘的惡風羊漠,還有雖赤手空拳卻最和圖書難纏的烈瑕。
祝玉妍看著眼前這年少時方可見到的、已沉封在內心深處的動人景緻,悵然嘆道:「這裏終究只是場夢幻,我們還要面對塵世間的紛擾。」言罷,不經意地回頭,瞳孔驟然緊縮,愕然道:「這是怎麼回事?」
凌風朝聖般把她輕放在秀榻上,這般天香國色定要細細品嘗。
而且正是這個原因,才給凌風輕易鑽了空子,因為誰也不曉得他們體內的舍利元精會如此龐大,可以徹底激發人體的潛在機能,極大限度地促進各項生理活動的新陳代謝,亦不曉得他們體內的上古奇功《長生訣》可以迅速地陰陽雙修,修補他們均有些殘破的經脈,在短時間內把肉身復元至最佳狀態!
凌風一隻手探入她的衣衫,握住她豐|滿飽實的嬌挺,撫、搓、揉、捏、按、壓、擠,十八般武藝盡展,同時低頭尋著女人呵氣如蘭的柔嫩檀口狂吻起來,輕叩她的齒貝,與她的丁香軟舌攪在一起,滋味甘甜,滑膩醉人,點點滴滴,沁入心脾。
凌風眼中燃燒起慾望的火焰,指刀劃過,只聽「嘶」的一聲輕響,她身上褻衣短褲中分而開,盡顯內里乾坤。
康鞘利是此次突厥軍南下的副將,此人智謀武功,均為上上之選,不在突利之下。他是頡利的心腹,但因為當年受過突利之父始畢大汗的大恩,與突利一向交往不錯。值此危殆之際,突利自然抱著萬一的希望,等候他的出現。因為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大興城,他若冒然突圍,焉知外面等待他的會是什麼樣的陷阱。
凌風耳聽流水淙淙,沿溪而行,繞過清池,踏著滿楓葉的碎石小徑,心神升華,一切似幻似真,就像在一個美夢中不住深進,每跨前一步,離開那冷酷無情、充滿鬥爭仇殺的現實世界愈遠。
說罷,他輕輕地壓了上去,靜靜地親吻著身下的美人,幾乎吻遍她玉體的每一個角落,而他身上的衣服在一剎那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真是方便之極。
他沒有在芭黛兒提醒他的那一刻走,其實是在等人。
祝玉妍當然也知道這點,對凌風能夠來到已深感其情義,哪會有什麼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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