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歸家頌
第304章 共赴巫山雲雨

「說謊。」蕭頌卻輕而易舉地拆穿,他又緩了一會兒,才輕輕地動起來。
蕭頌這個院子一直冷冷清清,難得有這樣人多的時候。
蕭頌未曾叫人進來服侍,自己盛了粥吃了起來,心中不禁感嘆,有媳婦真好!
輾轉的輕吻,極其有耐心,冉顏雖看不見他的表情,但能感覺出來,這一舉一動間都滿是憐愛。
晚綠臉燒得厲害,緊張地看了看外室,壓低聲音道:「娘子你小聲點。」
冉顏含糊地應了一聲,「嗯。」
「夫人。」蕭頌醇厚的聲音傳來。
冉顏痛得額頭上霎時間冒出了細密的冷汗。而蕭頌本就忍耐到了極點,被這突如其來的緊緻一裹,竟是即刻潰敗,一瀉千里。
說著伸手摩挲她腿間,冉顏責怪的話到了嘴邊,卻化作一聲輕吟。
兩人齊齊悶哼一聲。
「知道了,把粥端過來吧。」冉顏懶懶地道。
這種錦帕是特殊織造,可能每個大家族的織造的紋路都不同,大小和一般的帕子也不一樣,想要做手腳掉換,實在不大可能。
冉顏輕輕咬了咬下唇,有點委屈地點了點頭。她和蕭頌都是乾脆的人,做事從不拖泥帶水,蕭頌生怕弄疼她,隱忍著放慢節奏,她雖然也喜歡,但想著早晚都是疼,不如「早死早超生」。
柳枝垂垂,上面半倚著一襲玄衣,手中握著一個酒囊,望著月光中湖光山色,偶爾地仰頭飲一口,湖風揚起衣袍,襯得他修長的身材越發好看。
晚綠燒紅了臉,為難道:「蕭侍郎平素是個很仔細的人,怎麼在床第上這麼不小心。」
溫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他以唇輕輕描畫著她的唇,舌尖緩緩啟開她的朱唇,探入尋找她柔軟小巧的舌嬉戲。
蕭頌凝視著身下的人,青絲蜿蜒披散在紅色的錦緞上,煙眉微微蹙起,眸含水霧迷濛,便如含著靈山秀色,空水氤氳,似是喜歡,又似是難以承受,粉|嫩的唇微微張啟,含糊地呢喃著他的名字,胸口的柔軟時不時地摩擦著他,加之身下令人窒息的緊緻,滋味實在是說不出的銷魂蝕骨https://m.hetubook•com•com
青蘿不知道此事,正在猶豫間卻被晚綠生拉硬扯地拖了出去。
冉顏的胸口忽然暴露在蕭頌的視線之中,忍不住縮了縮身子。
「嗯?」蕭頌沙啞的聲音柔和地發出了一個疑問句,卻依舊沒有停止動作,反而變本加厲,手掌在她纖細的腰間輕撫。
冉顏渾身酸軟,趴在榻上挺屍,被晚綠反反覆復地問得不耐,便哼哼道:「我有什麼好丟人,是他的東西,也不是我想讓他沾上就能沾的。」
晚綠用熱水幫冉顏仔細擦拭身子,「娘子,您想想法子啊!」
「大俠,人生在世不稱意,你千萬要想開點啊,我看你站了這麼久沒跳,想來是還有牽挂,千萬不要做後悔莫及之事啊!」桑辰緊張地抓著他藏藍色的小布包,月光下面色有些發白。
冉顏迷迷糊糊,也伸手撫摸他的腰臀,她柔軟的手撫上去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他渾身緊繃,親吻的動作也僵了一下,冉顏得以喘息,便大胆地伸手探入了他的褲中,握住那早已經熾熱如鐵之物。
「別……」蕭頌聲音沙啞,他的聲音本來就醇厚撩人,此刻帶著隱忍的呻|吟喘息,竟是頓時讓冉顏的心都化作了一攤柔水,握著那物的動作也放輕了。
蘇伏微微側過頭來,這個人像只兔子一樣,在他身後的路上來回竄了六回,若不是認得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桑隨遠,一向保持高度警覺的蘇伏,說不得就一劍殺了他。
冉顏見多了這種東西,卻是第一次親眼看見它劍拔弩張的模樣,比想像中還要大……想到稍後它就要攻城略地,冉顏艱難地吞咽了一下,想想就疼啊!
在這緩著的同時,兩人能清楚地感覺到對方存在,一時又是羞澀又是滿足。
蕭頌見她難得露出的小女兒態,心裏喜歡還來不及,連忙心疼地撫著她後腦的髮絲,將她抱了起來,安慰道:「別動,稍緩緩。」
對於夫妻關係,晚綠看得挺通透,沒哪個夫人願意往自己夫君身邊塞人,美其名曰共同服www.hetubook.com.com侍,豈不知做妻子的心裏有多堵得慌,而晚綠是打死也不願給冉顏添堵的。再說冉顏早就答應將來給她撤銷賤藉,這個比什麼都強。
冉顏輕哼一聲,低吟道:「蕭鉞之……」
待清理之後,換上新的床單,侍婢們又退了出去。冉顏身上乾乾淨淨,衣物也換成了摻了絲的白疊布料中衣,清爽舒適,困意來襲,迷迷糊糊中被拽進一個溫暖結實的懷抱。
蕭頌剛剛草草沐浴過,身上的酒味已經消散大半,淡淡的酒香混著他身上清爽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冉顏胡亂地點點頭。
這麼露骨的色情的話,不同於談論身體構造,冉顏騰地紅了臉,拍打一下他,小聲道:「休要說混話。」
她可以面不改色地談論性,甚至比一般人要懂得許多,但純屬紙上談兵,以前可從來沒時間找人實踐探索一下這方面內容。
半晌無人應答,蕭頌才發覺懷中的人已經睡著了。他垂頭在她額上落下一吻,起身去吃飯。
之前歌藍走的時候,婚事還沒有影子,也沒有人想到這麼快就嫁娶,冉氏族人趕來長安的時候,也有準備把歌藍帶回來,但高氏說歌藍年紀太大了,又有殘疾,送過來做陪房怕是會引起蕭氏的不滿。冉氏族老也是如此想,於是便另外挑選了高氏身邊的一個才色俱佳的侍婢隨同過來,一來便擠下了冉平裕原本為冉顏準備的替補侍婢,這個人便是青蘿。
「可要用些粥?」蕭頌詢問。
門吱呀一聲關上,冉顏略有些緊張的瞟了蕭頌一眼,抓緊了錦被。
她如今年歲還不大,胸口發育也算良好,但蕭頌還是能夠輕易地用一隻手掌握兩隻白白的小兔子,輕輕揉弄著,卻還嫌薄紗礙事,便解開袔子的系帶,扯了下來。
「休怕。」蕭頌上榻,隔著錦被伏在她身上。
冉顏稍稍喘息,感覺有東西流瀉下去,又感覺在自己體內的那物迅速地再次挺立,她詫異地看了蕭頌一眼,卻對上他責怪的眼神,「可疼?」
顯然,他已經忍耐很久了。
晚綠命人端水www•hetubook•com.com進來,她知道冉顏不喜歡很多人伺候,便令她們都退到室外,先伸手去取那方錦帕。待看見帕子,不禁倒抽了一口氣,不是太觸目驚心,而是……
起初,冉顏只是疼,撕心裂肺的疼,每動一下就是撕開的感覺,她咬著唇,伸手緊緊抱住他的腰,彷彿想藉此尋求一些安慰。隨著他輕柔的動作,漸漸的渾身似乎熱了起來,也放鬆了不少,雖還是疼,但在疼痛之中似乎能感覺到一絲絲的酥麻。
這也怨不得蕭頌,一般按照正常程序,他是不會在破冉顏身的同時就綳不住的,待血落帕子,扯開便好。說起來,還都是冉女士太猛了。一切實在不在預料之內。
「出去吧。」蕭頌彷彿早已知道冉顏的心思,止住了青蘿的動作。
「這也擦不掉,都混在一起……明兒個……」晚綠一邊將帕子收起來,一邊咕噥。明兒蕭氏的人可是要圍觀這塊帕子啊!晚綠不用想象也知道是怎樣尷尬的場面。
許是見冉顏並不是那麼痛苦,愛撫了一會兒,蕭頌便褪了自己的衣物,露出早已經昂揚的龍首。
長安月下,一壺清酒,一束桃花。是愜意,也是孤寂。
冉顏從來沒有這樣被憐惜珍愛過,她輕輕嗯了一聲,身上一涼,卻是錦被被蕭頌扯開來。
晚綠進來,臉頰發紅地輕聲問道:「郎君,熱水已經準備好了……」您看您是不是先出去一會兒。
原來那帕子上不僅僅沾了冉顏的處子血,還沾了男人的東西。
他也愛煞了她這個模樣。
「可是……規矩……」青蘿喏喏道。她想不想留下來是一回事,但規矩就是陪嫁的侍婢要在帳外守著,直到天亮蕭氏派人來收那方白錦帕。
冉顏的青絲鋪開在紅色的錦緞上,欺霜賽雪的肌膚在黑、紅的映襯下越發誘人,煙眉入鬢,平素黑沉的眼眸,此刻帶著點點濕潤,動人心魄。
晚綠聽見蕭頌的話,立刻用錦被幫冉顏蓋上,下榻穿了鞋襪準備出去。回頭看青蘿一時沒反應過來,便扯了扯她的袖子道:「出去吧。」
蕭頌輕輕笑著,在m.hetubook.com•com她耳邊道:「因想要你很久了,所以忍耐有限,若是……」
晚綠應了一聲。
溫柔的聲音彷彿讓冉顏得到了撫慰,睜開迷濛的眼,看見蕭頌渾身的肌肉緊緊繃著,手臂、腹部的肌肉一塊塊隆起,布滿了薄薄的汗水,在溫暖的燈下盈盈發亮,撐在榻上的小臂血脈有些凸出,渾身彷彿蘊含著無窮的力量,像是要掙脫的野馬般,一旦撒開,可想而知是怎樣的狂放。
一番翻雲覆雨之後,蕭頌稍稍滿足了些。冉顏卻已經虛脫了,她雖然平時很注意鍛煉,但在這種事情上,畢竟身體年齡尚小,哪裡經得住蕭大侍郎一個精力旺盛的大齡青年索求?好在他做事一向有度,即便此時心裏已經想要到極點,卻還是忍住了。伸手把冉顏摟在懷裡,柔聲細語地安慰了一陣子,才喚人準備熱水。
月華如水,靜靜照亮長安城。距離平康坊七八里路的東北一隅,一片碧水青山,桃花灼灼,河岸邊有一株柳樹不知出於什麼樣的原因,樹榦竟是伸到水面上,幾乎與湖面平行。
「不疼。」怎麼可能不疼?剛剛破了身子,第一次多半女性都不會有特別美好的感覺,兩個人忍耐也不會更好些,而且總是要經歷這個過程的。
言下之意,這都是蕭鉞之的錯。
「顏顏。」蕭頌在她耳邊嘆息一聲,加重了力道,速度也快了很多。冉顏初次承歡,等他盡興,估計明日真的會下不了榻,到時候他被人取笑倒不要緊,累得蕭氏其他人對她不滿就不好了。
……
蕭頌見那尖兒粉粉|嫩嫩,宛如一朵小小的蓓蕾,散發著少女清甜的芬芳,便忍不住垂頭含住它,輕輕舔舐吮吸。而另外一邊也不曾被忽略,被一隻大手握住,手上的繭子摩挲在柔嫩的皮膚上,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
冉顏卻不理他,在他還未曾反應過來的時候,便用腿夾住他的蜂腰,猛地擠了過去。
「莫怕,我會很輕。」蕭頌低低的聲音在耳邊。冉顏渾身緊繃也漸漸鬆了,便連探入體內的異物起先也並未覺得疼痛。
蕭頌垂眸,只見大紅色的綢緞hetubook.com.com上雪白的身體曼妙,在橘黃色的燈光下似有流光浮動,柔潤細膩的肌膚猶若珍珠一般,身上只著了白色的袔子和褻褲,然而那袔子不過是一層薄薄的紗,這種紗薄如蟬翼,便是穿著七層還能瞧見皮膚上的痣,可見有多薄。
緩了片刻,蕭頌微微動了動,俊朗的面上汗水滑落,「還疼么?」
這可怎麼辦!
蕭頌只覺得身體里原本只有一簇的小火苗,轟地燒遍了全身,然後集中往一個地方涌去,忍不住伸手握住她胸前的豐盈。
「這位大俠。」身後響起一個溫雅的聲音。
蕭頌低啞的聲音帶著愉快地笑,「那我不說,只做。」
之前在酒席上只應付別人的敬酒,根本沒有時間吃東西,只裝了一肚子的酒水,一番消耗之後,果然腹飢。
「像做夢一般。」蕭頌在她耳畔呢喃一句。他不否認,自己做了許多次這樣的春夢,這一刻手指能實實在在地感觸到冉顏柔滑肌膚上的溫度,心中便有一種酸甜的滿漲感。他輕輕吻著她的臉頰,撐起身子凝視她,笑吟吟地喚道:「夫人。」
那熾熱一抵上冉顏,她剛剛放鬆的身體霎時間又緊繃起來。蕭頌見狀,咬牙深吸了一口氣,卻是並未進攻,反而俯身摟住她,輕聲安慰道:「顏顏,莫怕,莫怕。」
略一猶豫,冉顏臀部微微一挪,主動迎上了他那處滾燙的堅硬,輕輕蹭著,並伸手撫弄,蕭頌難耐的聲音逸出口,夾雜在有些斥責的語氣中,「顏顏……」
蕭頌用緞衣把冉顏蓋上,起身往凈房去。
晚綠睨了她一眼,低聲道:「主子的規矩就是規矩,做侍婢的聽話就成了,你還要在洞房之前說教郎君不成!」
話說了一半,蕭頌已褪下她的褻褲,手便探入那處隱秘的地方。
……
鼓鼓的雙峰頂起薄薄的牙白袔子,上面綉著一株綻放的粉蓮花,枝蔓層層,將胸口粉色的兩點遮的半隱半現,腰肢纖細不堪一握,下半身的褻褲也是同樣的薄紗,隱秘之處恍如被薄霧輕籠。
外面的樂聲已經停了,賓客也早已離去,只有僕婢小廝輕手輕腳收拾殘局的輕微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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