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飛龍在天
第335章 婉兒兇猛

身體里,那股熟悉而衝動地慾望,如同撲著江岸的波濤,此起彼伏連綿不絕,腦海里逐漸浮現出了以前的香艷畫面。
上官婉兒既羞又憤。慾念卻是空前的膨脹了起來,不由自主的,一隻手就緩緩的、遲疑的摸到了自己地胸前,忍不住發出一聲銷魂般地輕吟,讓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秦霄頓時一臉壞笑起來。李仙惠嗔怪的看著秦霄,低聲道:「老公,你幹嘛?」
門是虛掩著的,泰霄輕手輕腳的推了上去,探進去半個身子。房間里的一根蠟燭也燃去了大半,卻是不見上官婉兒。
秦霄毫不留情的用力緊摟著她,一使勁,將她整個人都抱起來一截。另一隻手就托到了她已經是光溜溜的臀部,正好將她一對飽滿的乳|房對到了自己面前。
上官婉兒忿忿的瞪了秦霄一眼,飄然而去。
上官婉兒進了屋裡關上門,一顆芳心就篤篤的跳了起來,臉上已作一片通紅。跑到卧房裡。悶悶的撲到在了床上,感覺身上如同裹著一團火一般,一陣陣的潮熱襲來,不由自主的就咬上了自己的嘴唇。
剛起了個身,上官婉兒手中不穩,冷不防的那個蠟燭偏了一些,燭油就濺了出來直真落到了她自己的手臂上,驚得叫了一聲。
「嗯,好啊!」
上官婉兒狂亂的褪去上身的半袖短衫,瞬時只剩一件將胸部裹得十足突起的胸衣。秦霄的一隻手勾著她柔美的腰肢,另一隻手已經貪婪的在她胸前來回的蹂躪起來。
秦霄壞笑,摟著上官婉兒回吻,二人一起朝裡屋移去。
上官婉兒不顧秦霄詫異的眼光,又在自己的乳|房上滴了一滴,頓時如同久早逢了甘露一般,十分愜意的呻|吟起來,然後還對秦霄說道:「老公,你要麼?」
秦霄心裏壞著呢,暗自想道:若不是把你地胃口調足了,怎麼會有樂趣呢?這麼多妻妾,好難全部擺平呀。就各個擊破吧!
上官婉兒玉體橫陳,不著絲履地完全暴露在了秦霄面前。出於一種本能的羞澀,她雙膝靠攏曲起,一手撫著自己飽滿的胸部,卻只能遮住尖端落蕾,半露半裸。勾死男人不償命哪!
二樓大廳里,屋頂上懸著的瓷瓦琉璃燈架,點著十余個小燈盞,將整間大廳照得如同白晝一般。秦霄一家人,正圍坐在桌兒邊,酣暢淋漓的大戰麻將。
「我哪兒知道呀,你去將蠟燭拿過來。」
「要啥、要啥呢?說了大和圖書半夜了!」
秦霄指著了指床邊的桌子上,那裡還正燃著小半支迷情香地蠟燭,滿滿的一銅盞兒蠟燭油。
上官婉兒連聲責備自己。生生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喝了一杯涼茶。強力的壓制著心頭的慾念。可是那東西偏偏怪得很,越壓制,越洶湧;卻不去想它,它偏偏來回的在腦海里回蕩。
「咦呀,我日哦!」
秦霄如同一頭髮情的老狼。在上官婉兒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上,瘋狂的親吻起來。上官婉兒連聲嬌羞的呻|吟,雙手緊緊的拽起了被子,胸脯和腹部連連起伏。
李持月掩著嘴吃吃的笑:「紫笛姐姐,不如你接替婉兒姐姐,我們四個人一起來玩。」
秦霄嘿嘿地笑了笑:「急什麼,再玩一局。」
李持月看到這個狀況。也連聲道:「老公你去吧,我自己能打了呢,只是慢一點兒罷了。」
紫笛大喜,就要過來扯上官婉兒:「你去睡吧,哈哈!」
秦霄驚駭的看到,上官婉兒的臉已經變作一片通紅,驚乍乍的將那盞蠟燭朝自己胸前、肩頭移動,還滴了兩滴蠟油下來。
上官婉兒突然有了一股強烈的衝動:你若再是不進來,我就要衝出去拖人了!
上官婉兒的房裡,突然傳出了秦霄的一聲凄慘的大叫,驚得隔壁的幾個佳人心裏突突的跳了起來:平日里端莊淑儀的婉兒,到了床上還真是兇猛擅戰哪……
李仙惠她們陸續都進了房去了,秦霄弄熄了大廳中的油燈,不懷好意的搓著手,悄悄的朝上官婉兒的房間逼近。
上官婉兒焦躁的地拿毛巾擦了擦臉:鬼天氣,怎麼就怎麼熱了,真是地!
李仙惠等人會意地輕笑,點了點頭。李持月拉著李仙惠:「仙兒姐姐今天陪我睡好么?我有些問題要問你呢!」
「好啊!」
紫笛嗚嗚的叫了起來:「都說了我和姐姐每人打幾圈的,現在正要輪到我上場,你們就不玩了,真是的!」
上官婉兒忿忿的跺腳。
上官婉兒有些幽怨的瞟了秦霄一眼,發現他像根木頭一樣的坐在李持月身邊,還在忙著幫她擺牌,心裏不由得有些鬱悶,隨意的說了聲:「那紫笛你來吧,我去睡啦!」
這牌越打下去,上官婉兒越沒了興緻,心裏那撮怪怪的羽毛,撩撥得更厲害了,簡直就如同百蟻蝕心一般,癢死人了,身上都有些不自然起來,彷彿也發起了癢。上官婉兒作勢不和圖書經意的扯了一個哈欠,聰明的李仙惠馬上說道:「婉兒若是累了,我們就是散了吧。反正這麻將什麼時候也可以玩。」
她哪裡知道,這支蠟燭可是秦霄偷偷調包換上去的——迷情香!
「想讓我不親。也不行嘍!」
「我真去睡啦!」
秦霄在身下也沒閑著,如同瞎子摸路一般的雙手亂抓,腰腹也配合著她的動作,連連起伏。正爽著,冷不防後背像是被什麼東西硌了一下,有些生疼。秦霄連忙半坐起身來:「床上有東西呢?」
「嘻嘻!」
「要……要這個!」
秦霄戲謔地用鬍鬚在上官婉兒胸前撩了一撩,故意作出一股疑惑表情:「你想要什麼哩?」
「你問我,我問誰?有膽兒你上樓去瞅瞅啊!」
上官婉兒微閉雙眼,一隻手就去解秦霄的衣帶,另一隻手只是緊緊摟著秦霄的脖子,連連喘著粗氣說道:「用力一點……」
受到這樣的鼓舞,秦霄馬上來了勁,如同被喚起了本能的獸|性一般,一手用力一扯「哧啦」一聲就將上官婉兒的胸衣撕破了扯了下來。
上官婉兒已經全身赤|裸,也顧不上什麼羞赧了,雙手抱著秦霄的手,喃喃的呻|吟道:「親我!」
秦霄腦海里一陣轟響:我靠啊,不是吧?滴蠟,被虐傾向?看來這些日子以來,上官婉兒真是壓抑得有夠厲害了,若不用上這種「極刑般」的手段,難以讓心中堆集如海的慾望消減下去了。
上官婉兒嬌喘連連,意外情迷的狂吻著秦霄:「你若再不進來,我就要衝出去拖你了!」
情慾也在這一瞬間空前高漲起來。
李持月也被拉下了水,生拖硬拽的坐到了桌邊,由秦霄負責親自指點,與其他的幾個姐妹開始了戰鬥。紫笛則是急得四下亂竄,左右看完四家的牌,然後又在後面指手劃腳,惹得眾皆怒怨,險些被轟走。
上官婉兒的心弦,就如同一根細細地羽毛在輕輕撩撥著,痒痒的,酥酥的,迫不及待,卻又有些羞澀難言。一年多沒見,她對秦霄的思念是與日俱增。可是當他真的再次出現地時候,自己卻感覺到許多的新鮮感,和強烈地渴望要與他纏綿。她知道自己不算是淫|盪的女人,可是這種念頭卻在腦海里揮之不去,好些時候,以前二人在一起時的綺麗畫面就在腦海里浮現出來,讓自己一陣陣的心悸和臉紅。
近了桌邊,上官婉兒騰出一手來拿過和圖書了蠟燭,二人又退回了床邊。秦霄藉著燭光一看,居然是上官婉兒頭上抖落下來的金釵頭飾,大床一陣顫抖下來,就漸漸滾落到了自己身後,怪不得這麼扎人呢!
上官婉兒羞極了的扭著身子:「快點啦……真是的!」
「哎呀,我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淫|盪了,還不住手……」
這當然是好事了。
秦霄學著小孩子吃奶一般在上官婉兒的雙峰上來回的蹭了好幾回,惹得她又癢又酸的咯咯笑了起來。
秦霄也是感覺身上一麻:真是刺|激啊!
「哦,去吧。」
「沒有……」
上官婉兒卻連連搖頭,緊緊抱著秦霄地脖子還不忘動了兩下:「不要,我不要起來……」
秦霄頭了不抬的專心擺牌:「我教持月再打一會兒。」
夜幕降臨,沸騰的大唐帝都,也逐漸的冷卻了下來。秦府里的丫鬟僕役們,也各自回屋休息去了,唯有幾個家丁護院守在大門口的門吏房裡,輪流值夜。
上官婉兒一扭跨,一矮腰。將那個怪傢伙居然一下連根就吞沒了。一股麻醉般的快|感頓時傳遍全身,上官婉兒不由自主的痛苦而又刺|激地大叫了一聲。
上官婉兒拉著秦霄的手,重重的捂在自己有些汗濕了的胸部,居然頗有幾份蠻橫的說道:「我要!」
打了一局,秦霄嘿嘿一笑:「散了吧,大家都去睡了。」
秦霄被嚇了一跳,馬上呵呵的笑了起來,反身關上門,上了門閂。
「你小子這不是存心害我么,二樓是大都督和幾個夫人的卧房,誰敢上去?」「那你就別猜了。人家大都督的日子,可不是像咱們這麼過的。」
然後,她、她——居然十足銷魂的呻|吟起來:「老公,我要!」
上官婉兒已經深呼吸,飽滿突出地胸前,也似乎比以往更加膨脹,映著房中的燭光,橙祜色的半露乳|房大肆起伏,上面似乎還有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秦霄連連坐了下來,去看她的手臂,連抹帶吹:「沒事吧?沒燙著吧?」
一年多了。至從秦霄奉旨離開江南老家,趕赴西北帶兵打仗以後。上官婉兒就再沒有和秦霄在一起過。這幾天來,她幾乎都是在煎熬中度過的。眼看著幾個姐妹們都輪流與秦霄享受了雲雨之歡,自己卻在月事天葵之中,心裏好不懊喪。今天總算是到了好日子了,晚上能夠和他溫存一番,卻是要坐在麻將桌邊浪費這麼久地時間呢……
秦霄一手抱著和-圖-書她,一手支著身子,居然就這樣下了床,奇形怪狀的朝桌邊走去。上官婉兒看著兩人的滑稽樣子,既荒誕無稽又很是淫猥,真是十足的刺|激,忍不住又性趣大增,雙腳就將秦霄的腰部緊緊圈住。
上官婉兒驚叫了一聲,馬上更加狂亂的抱住了秦霄:「好刺|激!老公,我、我要!」
上官婉兒如蒙大赦,忙不迭的應了一聲。但又馬上一下掩住了自己的嘴,發現自己似乎有些說漏嘴了。
上官婉兒的欲焰已燃升至了頂點,一手抓著秦霄的手腕,就往自己膨脹的胸前抓去,然後發出了一聲無比暢快的呻|吟,聽得秦霄的骨頭都要酥了去了。
李持月心裏七上八下的,一來很不習慣這樣的事情。作為女子,就該矜持和低調,怎麼能坐上桌兒賭博呢?可是坐下來以後,從小到大沒有過什麼娛樂的她,也實實的被這種好玩的東西所吸引了。漸漸地來了一些興趣,也不由得時時笑出聲來。雖然她坐在桌邊,實際上做的事情很少,連擺牌拿牌都是秦霄幫她搞定的。可是細細的看了幾局后,其實還算聰明的李持月,就基本可以自己開打了。秦霄這個宗師級的人物從旁指點。居然還胡了兩牌。牌打生手,第一次上場地李持月手氣奇好,想什麼牌就來什麼牌,一聽口就有人要放炮。可秦霄偏偏不讓她胡,非要自摸,還真的得逞了好幾次。這樣一來,連號稱賭王的李仙惠都有些驚訝了——「哎呀,遇著天才了!」
說罷就趁秦霄不注意,在他胸腹間滴了兩滴下去。
秦霄連連擺手:「我、我不要!你快把蠟燭吹了,這東西老子活怕了!」
「壞、壞死啦!」
屋外的秦霄卻在一肚子壞水地慢慢磨蹭。心裏暗自道:若不搞出點懸念來,怎麼會有乾柴烈火的激|情呢?
「那倒也是……」
「好呀!」
上官婉兒腦海里一陣波浪般地抽接快|感襲來,再也忍受不了了。一翻身突然爬了起來,將秦霄壓倒在了身下。
唯有一個人。巴不得這麻將局早點散了去。剛剛入夜的時候,她的心裏已似貓爪兒在撓似的,左右不能集中精神,連連放炮。
上官婉兒一陣壞笑起來:「其實很好玩的哦!」
秦霄信手將金釵扔到了床頭,嘿嘿的壞笑起來:「又要將蠟燭放回去哦!」
秦霄就這樣抱著她,二人倒在了床上。
「你小子說話也不嫌寒磣哪,你有見過待下人這麼和https://m.hetubook•com.com氣、沒有架子的主人么?」
兩個家丁湊坐在桌邊,透過窗戶看著仍然燃著明亮燈燭的主宅二樓,疑惑說道:「兄弟,你說大都督一家子,這麼晚了不睡覺,稀里嘩啦的弄得那麼響,還時時傳出大笑,玩的什麼呢?」
這個人,自然是上官婉兒。
一家人圍著桌兒。居然玩到了戌時末。已是深夜了。李持月的小臉蛋兒已經變得紅撲撲的,十足的被這種遊戲所吸引了。再或者說,對這個新家的生活方式產生的極大地興趣,而且已經潛意識地快要融合了進來。
上官婉兒甩掉頭髮。肆意的起落翻動起來,嘴裏和鼻間發出一連串百轉千回地呻|吟,早已進入了一個渾然忘我的境界。
秦霄一臉傻愣的看著上官婉兒:「莫非還能假裝去睡?」
墨衣也道:「是呀,老公該去陪陪婉兒了哦!」
秦霄探頭探腦的正疑惑著,不料上官婉兒突然從門后撲了出來,一下就將秦霄死死抱住了。
上官婉兒突然感覺,這蠟燭油滴落到身上的時候,居然、居然是那麼刺|激和有快|感的!
好不容易這一夜就要來了,上官婉兒感覺時間就如同步履蹣跚的老太太一樣,走得極慢。往日里那麼喜歡的麻將,似乎也提不起什麼興趣來了。一雙春|水蕩漾的眼睛,時不時的就瞟一瞟秦霄,他卻像是愣頭鬼一樣,只顧著專心教李持月打牌。上官婉兒心裏不禁有些微微的懊惱,暗暗的道:花心大蘿蔔,喜新厭舊呢,看我一會兒怎麼治你!哼,哼哼!
秦霄狠狠的在她臀部掐了一下:「那好,看本老公抱著你一起過去,嘿嘿!」
「這麼心急呀,嘿嘿!」
秦霄和李仙惠等人看在眼裡,紛紛喜在心裏。畢竟已經是一家人了,能夠如此親密無間的有共同語言,總是一件好事。李持月與世無爭性格柔弱。本就不令人討厭;如果能夠和大家相處的親密一些,無疑又是多了一個親人。
偏偏那個壞男人。還像木頭一樣的躲在外面……真是氣死人了!
她不比其他的女子,從小在皇宮裡長大,對於男女之事相對了解許多,香艷與淫猥的畫面也沒少見,有主動的慾望也是自然的事情。幸得她的道理觀念還算過硬,這麼些年來保著處|子之身獻給了秦霄……秦霄心裏也清楚,上官婉兒的慾望,比其他幾個女子的,都要強上一些!
上官婉兒驚了一驚,睜開了眼睛:「是什麼呢?」
秦霄繼續壞笑。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