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城市中
第66章 徹底撕破臉皮

我們一家在客廳里,邊吃水果邊分析,她們現在回家有一部分原因是天黑了,另一部分原因是她們太擾民了,畢竟別人家現在可沒有電視看。
後來我婆婆出來想湊熱鬧的時候,就看著張姨想上來撓我,好解救她姑娘出苦海,姜智正抓著她的手,不讓她靠近我。我婆婆就學著我的樣,上前拽住張姨的頭髮,跟著我的節奏,我教育一句,她也扇她一下。
我沒管那麼多,等我解氣了她們也服軟了,只是在原地哭,不敢再上前和我支吧,我看也教訓得差不多了,就把兩個人給推出家門,扔下一句,「如果再跟我們家得瑟,就見一次打一次。」然後大門一鎖,回家休息。
你們最好遇事先從自己身上找起因,別一拉不出屎就怪地球沒有吸引力?你噴糞之前先想想你們自己都干過什麼,有沒有資格說別人!
我上前用一隻手一把拽住了張木珊的頭髮,另一隻手開始正反地扇她嘴巴子,扇一巴掌,還教育一句,「我讓你們囂張,還想打我老公。」「我讓你們到我家來佔便宜。」「我讓你們罵我爸。」「我讓你們罵我媽。」……「我讓你們罵我兒子。」……「我讓你吃我家的地瓜。」我實在是找不到理由了,就順嘴瞎說。總之,什麼理由都能讓我揍她。
這我可不能忍到幾年後了,剛要甩開姜智拉著我的手衝出去,姜智就自動鬆手了,呦,這是也忍不住了,我沒空多想,開門做了我早就想做的事情。
我把她們兩個打得連哭帶嚎這麼長時間,她們家的男人一個都沒下來看看,估計是認為她們家兩個潑婦的戰鬥力很強,根據以往的經驗要受傷也只能是我們家受傷。
最後是樓道里漆黑一片,所有鄰居都回家了她們才相互攙扶著回家。她們可真不是一般人啊,連哭帶鬧的一下午,也不見她們母女嗓子沙啞,回家的時候聲音還是那麼高亢。https://www.hetubook.com.com
「……你們這一家子賤人,還想害我弟弟,告訴你們,老娘外面有的是人,找黑社會打死你一家,操你媽,……」等等。
齊警官說著的時候,那兩個小警察都對姜智舉起了大拇指。姜智很是淡定地對他們微微點了點頭,謙虛地說:「我也只是小小地教訓一下,要是想要他命,一拳就解決了。」
「你還別說,多運動有益身心健康啊,我這下午動動手,發泄發泄心裏的鬱悶,晚上飯都多吃了一碗。」
張姨看有姜智在,她們就別想打到我,所以她們就改變了攻擊方法,一人對付一個,張木珊沖我來了,她則向著姜智就揮著爪子去了,估計她想姜智一個大男人不能和他這個老太太一般見識,也確實,姜智雖然不是君子,但是也稱不上是小人,看到一個中年大媽沖他來了,也只是輕輕地一帶,張姨就跑偏了方向。
那兩位小警察都看著齊警官,齊警官也沒客氣,拎起地上的一個袋子,回頭認真地和姜智說了聲「謝謝」,其它兩個小警察也跟著拎起袋子走了。
之後就是一場混戰,姜智不消跟女人動手。就是幫我抓著要撓我的人的爪子,我就上前去揍,我們兩個配合得親密無間、天衣無縫。
齊警官說,現在張木森前排的門牙已經全部被打掉,說話的時候都漏風,有些話警察同志也是連猜帶蒙才聽懂的。
他特意地仔細查看了一下,別的地方都沒發現物資的影子,只有一個房間的門是關著的,他剛要打開查看,我就叫住了他。雖然他沒有看到什麼,但是他深信,我們家的好東西都放在了那個屋子中,所以他回家后就計劃了這次盜竊行動。
張姨母女讓我們兩個徹底地激怒了,不管不顧地就要上來撓我們。笑話,我能讓她們撓著我?
他沒想到我們的警覺心這麼高,他和-圖-書們剛剛從他家窗戶順著繩子爬下來進入到我們家客房,就被姜智逮了個現行。他當時有些蒙,這跟原計劃不附,但是他隨即就想一不做二不休,仗著他們是兩個人,拿出隨身帶著的刀子試圖反抗與恐嚇,妄想將姜智就地解決。
剛剛我們打架的時候,沒看見有鄰居來拉架,現在她們娘倆被我收拾完關在門外后,受到了一些不懷好心的鄰居的關心、慰問,她們就又來勁了,怎麼都不回家,在我們家外面從下午開始哭鬧一直到我們吃完晚飯。
我衝動得想上去收拾她一頓,姜智拉著我對我說:「世間有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騙我如果處置乎?」
我衝上前去,在她們母女都沒反應過來之前,就揪住了張木珊,上前就左右開弓來了兩個大巴掌,接著再教育,「你們家欺負人還欺負到家門口了,張木森那個爛人就是有你們這些家人,才這麼的不是東西,他既然做了犯法的事,就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要是怕在監獄里餓死,幹嘛來惦記我家的這點東西。如果我們沒有能力防身,被他得逞,那麼被餓死的人就是我們一家5口。
我暫時壓下心中的火氣,順嘴曰道:「只要忍他、讓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過幾年你且看他。」
到了下午,樓上的張家得到了消息,張木森在我家被抓住了,現在在警察局等著被判刑呢,她們家去了一趟警察局,回來后他媽就來我家哭鬧上了。
第二天上午,齊警官三人就都來了我家,和我們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事情和我們猜測的相去不遠。
不管怎樣我們和樓上張家是徹底地撕破了臉,結下了仇。
姜智往前一站,用高大的身軀擋在我身前,眼神銳利地看著兩個哭花臉的婦女,「不要再到我們家鬧了,我們看在都是鄰居的份上,就抓了張木森,要是惹急了我們和_圖_書。咱們就來說道說道到底他是怎麼知道我家有物資的,還有誰是他的同夥,給他提供作案的線索的。」他說完又看向張姨,「我們家的那些個地瓜看來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
齊警官又告訴我們,這個張木森好像腦子有問題,要不就家庭教育有問題,不是一般人啊。
他們一家人來的時候,他看見我們家客廳里擺著的肉片,更加證實了我們家物資多得吃都吃不完的猜想。
但是她的這種行為這種做法惹怒了我,看來我不發威都當我是病貓啊。
「我就一個寶貝兒子啊,你們家真是喪良心啊,他從沒吃過苦啊,現在這樣進去,不是要餓死他嗎?這麼多年的鄰居,你們怎麼下得去手啊!」
張木森在家聽他那個能挑事的媽說,我們家有的是炭,炭爐一點就好幾個,把家裡烤得穿毛衣都熱,而且還有閑情烤地瓜當零嘴吃,牛奶也是一鍋一鍋地煮,他就判斷我們家應該是儲存了很多的物資。
鄰居們開始還覺得他們家張木森挺可憐的,東西又沒偷著,還進了監獄,覺得我們挺心狠的,也不看在鄰居的份上,放張木森一次。但是隨著張木森他媽在樓道里叫罵的時間增長,鄰居們又都聽煩了,那聲音太刺|激人耳膜了,太折磨人神經了,再沒人覺得張木森可憐了,又覺得這張木森本身就有錯,進監獄是罪有應得。所以就有幾個和張姨一樣彪悍的大媽開門對張姨一陣埋怨,張姨為了不引起眾怒,只能偃旗息鼓,灰溜溜地回家了。
姜智就說我,「你這不是咸吃蘿蔔淡操心嗎,人家識大體,不來找我們,你還惦記上了,怎麼的,下午還沒打夠啊。」
在看到兩個小孩在客廳里發生的衝突,和他們家人一樣的思路,認為我們家的人都太摳了,連個破碗都斤斤計較,他「正義感」突發,想要劫富濟貧。
張木森在警局已經對他的罪行供認不諱,等待他和-圖-書的將是法律的制裁。至於在這種環境里法院要怎麼制裁他,就不是我們能管的事了。
可是,我們直到等到晚上睡覺,他們家也再沒下來人,我在心裏想,難道他們是太深明大義了,知道自己媳婦不對,就忍了,還是太沒男人的剛了,沒膽來找啊。
在門外你願意哭就哭,願意鬧就鬧,只要不在我眼前,只要不罵我們家人,只要我看不見就行。
姜爸姜媽怕聽到她們狼嚎一樣的聲音,就把電視打開了。
張木珊肯定是沒想到我這當老師的能動手打人,這麼暴力,所以一時沒反應過來,等我埋汰完她,她才回過神來,連哭帶嚎、張牙舞爪地就沖我來了。坐到地上的張姨也眼淚一抹,也沖我來了,準備兩個人收拾我一個。
你們家都幹了這麼缺德的事,不給我們賠禮道歉,還打上門來了,是看我們家好欺負還是怎麼的。我告訴你們,以前不理你們是我們還顧念到樓上樓下的鄰居情分,不過既然你們已經撕破臉了,那我們家也沒什麼好估計的了,我倒要看看,你們家有多大的能耐。」
在警局裡,他還反過來和警察控告姜智想殺他。說姜智專打他的嘴和臉,打得他都說不出話來,他都做出手勢表示投降了。姜智還是像沒看見或沒看明白似的,一拳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等我認為教育得差不多了,停下手的時候,她們母女的臉都蒼起來了,一檁子一檁子的。我剛剛下手的時候可沒客氣,我的原則一直都是,只要你不觸及我的底線,我都忍了,畢竟人活著,到任何時候都要一個臉面,但是如果你和我撕破了臉,那我就不能慣著你憋屈我自己了,咱要不就不動手,要動手就整服了你。後來我婆婆看我們應付有餘,就翩然回屋了,最後的結果是我們一家在這場鬧劇中完勝。
我們晚飯後,就在家準備著,心想那兩個女人回家后不得和她們家男人哭訴啊,說我們如和-圖-書何如何打她們了,只要是個男人,不管是什麼原因,聽到媳婦被揍了,不得來給報仇啊。
她姑娘張木珊也在旁邊掐著腰大罵,說得極其難聽,真是白瞎她身上穿的那身皮了。
她們在我關上家門后爆發出了驚人的哭喊聲,我估計這次是疼的,哼,就是欠揍。
在他們走的時候。姜智又每人給他們一個袋子,說是家裡自己種的一些東西。不值什麼錢。這大冷的天,麻煩他們三位警官來回跑了兩趟,這些就表示一下謝意。
張姨一邊拍著我家的門,一邊哭訴說:「你們這些殺千刀的,還我兒子來,我可憐的兒子啊,被他們家害得要進監獄了,那還有活路嗎?」
我沒給她開門,像她們家人那樣的都有病,和她們講理是說不清楚的,她們在走廊哭鬧也好,讓全樓的人都知道知道他家張木森都幹了什麼缺德事。
姜智聽到我的回答滿意地點點頭,但是我不滿意啊,那個張木珊在一邊叭叭地不停地罵,沒有一絲的收斂,還越罵越過分了,最後都涉及到了老人和孩子。
中午的時候我們沒讓他們三個人走,都在我家吃了頓飽飯,菜姜智只做了一盤木耳炒雞蛋、一盤酸辣土豆絲、一大盆紅燒肉燉土豆和兩條三花鯉子,還有一個牛肉柿子湯。菜樣不多,就四菜一湯,但分量足,大米飯也管夠。看他們筷子使得飛快,完全沒有嫌棄的樣子。這些對現在的他們來說,應該也是一頓豐盛的飯菜了。
他計劃了好幾天,把盜竊的路線、爬樓用的繩索、如何打開窗戶、如何將物資都運走、如何破壞盜竊現場、如何隱藏行蹤、如何隱匿贓物等盜竊前期、中期、後期工作都做了嚴密的計劃,他唯一沒有考慮到的就是如果被發現了怎麼辦,也許在他的潛意識裡就認為我們家的人都啥也不是,以他的手段和智商完全可以在我們家來去自如,最後還怕東西太多,他自己搬不了就找了一個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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