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混蛋!那隻靈夢
第十八章 紫

那是靈夢,和紫的事情,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這是你們人類的悲傷,萃香剛剛來也就算了,天狗也是經過很多代巫女的死亡,對她們來說,巫女也只不過是一個過客而已。」紫對著弘稗說著最為殘酷的事實,「沒有必要,為此浪費太多的精神,也許,在我哪次冬眠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只能夠接到博麗巫女的死訊而已了。」
「為什麼沒有……」弘稗問道:「就算是她明天會死,至少今天她還是我的朋友啊。」
「看起來你很不滿啊,是因為靈夢嗎?」紫忽然笑眯眯的看著弘稗,然後說道:「你擔心嗎?」
「……」弘稗沒有回答,只不過,此時此刻,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對於紫這樣的妖怪來說有重要的東西嗎。
「……」弘稗雖然有些生氣,可是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許,他連生氣的資格都沒有。
弘稗這麼想著,然後忽然想到了什麼東西,然後說道:「是啊,那個東西,說不定……也可以……」
一個人類的生命有限,巫女的生命更加的短暫,但是……
「什麼意思。」看著漸漸消失的紫,弘稗問道。
紫的身影消失之後,一直壓迫著弘稗的重壓也終於消失了……
「喂,你不是想要幫靈夢嗎……」紫卻在這個時候說道:「你知道自己下定的決心有多麼巨大嗎?」
「當然有成長啦,不過這麼突然的出現,肯定會被嚇到吧。」盡量的調整著語氣,經歷過和圖書數次生命危機的弘稗不想在這個地方再經歷一次生命的危機,而紫似乎也並沒有那個意願。
「看看你的拚命,能夠改變多少。」紫說道:「生命永遠是最現實的問題,這是來自妖怪賢者的忠告。」
「可惡……」弘稗錘了一下地面,本來是想要來泡著享受一下,可是現在卻完全沒有那樣的心情了……
「靈夢,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啊!」弘稗只能夠在這裏說這一句,對於那個正在努力的靈夢來說,如果聽到了八雲紫這樣的話,那麼她到底會抱著什麼樣的想法呢……
此時此刻,弘稗並不知道那些到底會是怎麼樣的,但是,他還是不想那個樣子。
「……」弘稗低下了頭,說道:「我明白了。」
必須要做什麼,至少,一定有自己能夠做到的事情,就算是力量不足,但是一定有可以做的事情……
「你到底是過來幹嘛的啊……」看著無聊的打量著四周的紫,弘稗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紫第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然後說道:「那是因為她們所經歷的還太少而已,終究,你還是會明白的。」
「如果你想要為博麗巫女而努力,那麼放棄吧。」紫還是說道:「因為,你很快可能就見不到她了。」
「你要對我心存感激啊,要知道如果不是我把戀戀送過去的話,你現在已經死了哦。」紫用扇子支撐了一下下巴,然後說道:「你以為你能夠活到現和*圖*書在是多虧了誰啊……」
「她是你的朋友,可是並不算是我的朋友。」紫卻在這個時候對著弘稗搖了搖頭,「對我來說,我需要巫女這樣一個代行者,但是,我一共經歷過十二個巫女的死亡,用朋友來針對這樣的人,我可要經歷十二次的悲傷了,一個人類的生命無足輕重,因為漫長的道路上,她根本不可能一直陪著你走。」
「那麼,到底對你來說,博麗巫女算是什麼呢?」弘稗問道。
「維持境界所必須的巫女。」紫的回答平靜而又冷漠,完全沒有了在靈夢家裡那個時候的淡然,「這樣的答案非常的簡單,總不至於你要問這些無聊的問題吧……」
「是。」可是,對面的回答不僅無比的乾脆利落,而且,也是更加的殘酷的回答……
「好好的回答我吧,否則我會生氣的哦。」帶著微笑,說著危險的話語,整個人的陰霾讓人感覺恐懼。
「不算是多麼可怕,那種程度的話,還是完全可以接受的。」紫卻搖了搖頭說道:「雖然,就那樣的高度,已經是除了博麗巫女之外的任何人類都無法到達的高度了……」
好可怕的紫,那股似乎是隨著她本身而來的可怕重壓讓人感覺由衷的恐懼感。
弘稗在心裏吐槽,不過並沒有說出來。
弘稗知道,那個靈夢,是那樣的希望像紫證明自己……也知道,那個靈夢,是那樣的喜歡著紫。
「我知道……」弘稗低下了頭,這點https://www•hetubook.com•com他非常的清楚,「可是,就是害怕,甚至連動都沒有辦法動一下,身體感覺都不是你自己的了,面對這樣的力量差距,我能有什麼辦法,就算是真的反抗,也肯定會被直接殺死吧。」
我變成這個樣子也是因為你吧……
「……」生命,真是現實的東西,博麗巫女本來就是短命,而偏偏,妖怪賢者的壽命又接近無限。
「對你來說,靈夢到底算是什麼啊。」弘稗有些咬牙的問道。
可是為什麼,她的努力就註定是毫無結果的呢。
「只是因為受傷了而已,差點被二小姐幹掉了……」弘稗有些無力的說道:「那個力量也太可怕了吧。」
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完全無法接受,明明靈夢每時每刻都在因為這個東西而努力著……
弘稗想到的雷米,想到了咲夜,想到了輝夜,然後說道:「就算是永恆的生命,也一定有值得記憶的東西。」
弘稗整個人縮進了水裡,俗話說,人嚇人嚇死人,但是如果要怪嚇人的話,情況就更加的糟糕了,特別還是這麼危險的妖怪,弘稗剛才好玄沒有被直接給嚇死……
「真是,只是來看看情況而已,居然說成這個樣子。」紫似乎有些不滿了起來,然後瞪了一眼弘稗,隨後,身後一道縫隙被拉開,「那麼下次再見吧,如果你真的有決心,那麼就從你的行動上表現出來吧。」
「巫女的生命,並沒有什麼特別值得留意的。」紫對著和_圖_書弘稗繼續說明,「明白了嗎?」
「我想也是,可是你想過嗎,靈夢的生命,只有不到三年的時間了。」可是,紫卻繼續說道:「大概,她會在自己十八歲的時候死去,即便是如此,你認為你的擔心有必要嗎?」
「……」弘稗並不知道,自己所說出的那句話,肩負到底有多沉重,但是弘稗卻很明白靈夢的心情,說道:「可是如果你肯好好的和她在一起的話,靈夢肯定就滿足了吧,她為了紫你什麼都願意去做的。」
對此,弘稗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而紫也似乎並不在意這種事情。
「還好吧……」弘稗想了想,然後苦笑了一下,說道:「要是可以安全點就更好了。」
「……」弘稗也並沒有繼續說話了,因為感覺說不通啊。
「你的意思是,靈夢不管做什麼,都不過是白費功夫嗎?」弘稗沉默了很久,才說出了這句讓自己都覺得冷酷的話語,對於靈夢來說,那不就是太過於殘酷了嗎?
「不過,我可承擔不起。」紫聽見了弘稗的話之後沉默了一陣,然後說道:「巫女的壽命太過於短暫,我不可能因為一個巫女而浪費掉太多的精神,巫女的更替是不可避免的,而幾年後,靈夢也將被替換,我的生命太過於漫長,所以,我不可能僅僅局限於靈夢。」
「真是膽小啊。」紫倒是距離浴池有一定的距離,然後說道:「到底有沒有成長啊……」
「我很擔心。」稍微調整了一下呼吸,否則,在這個人和圖書面前恐怕都沒辦法好好的站立,不能夠在這個時候弱勢了。
「有著社交關係的人,維持這個境界的道具,就是這樣。」紫平靜的回答了弘稗的問題,「聽著,你也是一個人類,那麼現在就給我清清楚楚的聽明白了吧,人類的生命,對於妖怪來說太過於短暫,而對於妖怪來說,自己的未來還太過於漫長,特別是對我這樣的妖怪來說,更加的突出。」
這樣的愛戀,或許從一開始,就是竹籃打水吧。
伴隨著這句話,紫的身影消失在了縫隙之中,而縫隙也隨之關閉了。
「……」無法反駁啊,這個妖怪所說的話,弘稗根本一句都沒有辦法反駁,可是,這種討厭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至少,需要一個人記住她吧。」可是弘稗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在這個地方,有很多人,願意為了靈夢而努力,她們或許並沒有那麼的明顯,那麼的乾脆,還受到各種各樣的限制。」
「在這個幻想鄉里,可不存在什麼安全之地。」紫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有什麼東西想要你的命,現在真是太容易了,你甚至連一點點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這裏可是永遠亭啊。
「可是,靈夢……」弘稗低聲的說著,可是卻根本沒有任何的力量。
而紫則是繼續說道:「不過你在紅魔館相處的不錯呢,是不是很喜歡那裡的環境呢……」
「你這個樣子還真的是讓人挺無語啊。」紫扇了扇風,然後說道:「居然已經到了永遠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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