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風風火火闖長安
第06章 千金一夜

正在她猶疑的時候,李曦突然一挺身子,便刺了進去,這時便聽武蘭「啊」的一聲,那身子便驀地顫抖起來……
他是個讀書人,身子白凈倒不足為奇,可奇怪的是,這身子竟也堪稱壯碩,早聽自家小姐說過,這李曦在床上便能折騰死人,那會子聽了這話雖也是耳熱心跳,不過到底不曾見過,因此也是須臾就忘,此時看了他這後背,卻是不由得就魔怔住了。
這時候武蘭給李曦擦完了後背,便擼起袖管,露出兩條白玉也似的玉臂,拿著那麻布的抹身帕子便伸手探到水裡去,給李曦擦洗下身,同時還不忘了跟阿錦說著些閑話。
不過既然她已經打發人來喚,阿錦自然必須去,因此她原本已經卸了釵環,這會子也只好再重新裝扮上,然後便謝了那兩個小丫鬟,自己提了燈籠過來。
阿錦點點頭,見武蘭笑笑便徑自起身,就著李曦洗過了的殘水進了浴桶,她扭頭看看已經給武蘭蒙上了一層薄毯的李曦,便在榻旁挨了些邊兒坐下。
過了好一會兒,武蘭忙活完了,便對阿錦道:「阿錦姑娘,煩勞你幫我照看他一會兒,我也洗洗。」
武蘭急匆匆地披了一件袍子從浴桶里出來,見阿錦已經呆住了,既不知道反抗,也不知道掙扎逃脫,只是雙目無神地看著榻頂的大紅帳子。等武蘭走到她身前,她這才突然醒過神來,待要掙扎,卻見李曦又已經是一動不動了,使勁兒掰開他的兩手,阿錦慌亂地滾下榻來扭頭看時,卻見李曦已經掙開了身上的薄毯,正自精赤著身子做懷抱佳人狀……
想了想,李曦突然賊兮兮地一笑,自己仰面躺好了,扭頭看看一臉納悶的武蘭,道:「蘭兒,你上來,別害怕,來,聽相公的指揮就好……」
猶豫再三,阿錦只是使勁兒的盯著李曦的後背,到最後咬了咬牙,終於還是答應了一聲,挪著小步子挨了過去,半扭著頭,也不敢看李曦,只是伸手去捉住李曦的另一隻膀子,幫著武蘭扶住她,然後就聽武蘭說:「他呀,也不知道留著些量,柳家那兩位死命的灌,他也就死命的喝,這卻好,醉結實了。」
阿錦聞言乾脆站住,便在裡間的門口那裡聽她們說。
雖而熱心跳,不過一念入目,卻再也拔不開。
此時武蘭來來回回的折騰著給李曦洗澡,又是板著李曦又是抹擦的,偏偏這身子還要探在一桶熱水上頭,當了這樣天氣,早已經是給熱得滿臉是汗,而且那髮髻也已經有些散亂了,幾個亂髮便隨意的撒落下來,吃汗浸住了,就貼在臉上,無論怎麼看,這形容都略有些狼狽的意思,但越是如此,燭光下身為新娘子的她,卻越是散發出了讓人心醉神迷的雍容氣質。
阿錦只好點點頭。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把李曦甩到了榻上,兩人都是熱了一身大汗。
這當兒,武蘭好像是突然就明白了李曦的意思,然和圖書後便不由得一下子羞紅了臉,忍不住羞羞地看著李曦,一臉轉身欲逃的驚怯模樣,猶疑地喚著李曦:「相、相公……」
阿錦固然是給嚇得魂飛魄散,武蘭也不由得大驚失色。
武蘭聞言納悶地看著他,有些不解,「奴……奴上去?上哪兒去?」
她可是聽見過兩個人在小花堂里死命折騰時那聲響的,此前還以為自己早就忘了,當下看見李曦這後背,那聲音卻是突然又折了回來,就在耳邊咦咦呀呀的叫喚——
這會子武蘭的聲音也不知是哭是怨了,只是道:「這……這可怎麼坐……」
有點暈。
當下里便沒了那隻小手的活動,李曦胯|下那蠢物仍是陡然精神起來。
洞房一刻值千金來著!
這時候,武蘭鬆了口氣,給李曦擦洗完了,她卻是已經熱得什麼似的,便身上薄薄的衫子也似乎吃汗給浸透了,便緊緊地貼了身子,燭光下看去,身段無限玲瓏。
李曦笑笑,探手一摸,吃了一驚,抬頭看時,卻見武蘭身上竟是早就已經片縷不存了,當下里便不由得嘿嘿一笑,側身壓了過去。
武蘭聞言笑著點點頭,於她來講,是從不擔心所謂后宅權柄會丟掉的,因為她壓根兒也就不想要那些所謂權柄,在別人看來的好東西,對她來說卻只是負擔。因此只要阿錦肯答應過來幫襯自己,那自己便可以有更多的時間來讀書習琴,也可以更多的陪著相公了,那什麼勞什子權柄,丟了亦無甚可惜之處。
武蘭蹲在浴桶里,看著這邊,道:「阿錦姑娘,我知道你家少夫人的意思,我也很喜歡你能過來幫我,如果你嫌棄,以後你就跟著我,如何?」
「我呸,聽見又耐如何?眼下武小姐可是已經變成武夫人了,連那還沒過門的大娘子都要稱呼一聲武姐姐,她們那主僕倆,還能翻了天?要我說呀,咱們家這位公子也是,既做的好詩,又有錢,還生得天上郎君一般,便多好的女人尋不來,怎麼倒偏偏的好這一口。那邊府里那位,早早的就勀死了丈夫,還整日價打扮得浪里浪形的,我瞧著就不像什麼好東西!」
阿錦聞言訝然,她倒是不曾想到,原來武蘭叫了自己來,竟是要說這個。
她驀地捂臉,竟是不知不覺就哭了起來。
「因此我便想,你若肯到我身邊來,便也正好可以幫我料理些家事,我知道你在那邊也是負責管事的,素有威望,能服人,想來你若是肯管事,定是可以叫相公省心不少的,舍此之外,我知道你跟你家小姐主僕情深,倒是沒有其他意思,你看如何?」
又過了一會兒,李曦嗯嗯唔唔了幾聲,恍恍惚惚地挑開眼皮一角,往外看了看。
直到這會子看見阿錦那副樣子,她才知道,卻原來李曦當日里不曾扯謊,他從來都沒惦記過阿錦,也從來都跟她沒有過什麼接觸的。
更何況,自己盼今天這個日子盼了可和圖書不是一天了!
不消看也知道,此時能躺在武蘭房裡的,肯定就是李曦,因此她才剛進來,便趕緊背過去身,倒也不曾喊,畢竟眼下她只是這府里一個最普通的丫鬟,因此最後還是轉過身來,只是猶豫了一下,低著頭看著不遠處的矮几,道:「不知道夫人喚婢子來有什麼事情吩咐。」
「這酒勁兒還真是大呀!」
李曦停下動作晃了晃腦袋,覺得腦仁兒有點疼,當下不由得暗暗後悔,其實剛才不該仗著酒量大就喝那麼多酒的,誰知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自己卻是喝高了。
回答她的,是鼾聲起伏。
面前正是一張千嬌百媚的美人面。
過了沒多大會兒,武蘭便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胯|下那蠢物漸漸長大起來。
若是不過去……自己現在也只不過是人家府上一個普通的小丫鬟罷了,主母使喚你幫著給主人家擦擦背都指使不動,你又算什麼人物?
許久之後,武蘭收回手臂的動作驚醒了她,驀然回神之際,阿錦不由得面紅耳赤。
若只是說自己,阿錦縱然性子高傲,卻也咬牙咽了,但是聽到別人居然如此公然的詆毀謾罵自家小姐,她卻是忍不住憤而轉身。
悄悄地靠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武蘭笑笑,「相公,奴終於嫁給你了呢!」
只是……當下里要說過去吧,可想而知,那李曦既然坐在浴桶里,那就非但上身是赤著的,便下身也肯定是未著寸縷,自己若是給看到眼裡,怎挖得出來?
只是不動還好,這一動,便突然覺得腦子一晃。
武蘭看看床上的李曦,不由得就是捂嘴笑了起來。
這會子李曦這身子,與自家小姐那話,還有那聲響,竟是突然的就融為一體,再也難解難分。
再次把他扯著胳膊拉出水面,阿錦再也不敢分神,襟袖都給他身上的水浸濕的同時,終於也算是把他給架了出來,只是那胯|下一嘟嚕葡萄卻是不經意就給阿錦瞧見,頓時便趕緊扭開臉去。
於是兩人一人抱一隻胳膊,將李曦死豬也似的硬生生從水裡拽出來,面對李曦赤|裸的身子,阿錦前所未有的慌亂,眼神兒便不知道該往哪裡藏,一個失神之間,李曦便又重新掉了回去,只聽撲通一聲,水花四濺,兩人給嚇了一跳,低頭看時,李曦居然歪了腦袋還在繼續睡,這麼狠狠地摔了一下,居然猶自不醒。
武蘭門外守著兩個婆子正在低聲談笑著什麼看見阿錦來,便立時板了臉,阿錦眼下在這邊府上卻是既無身份也無名份,只是剛被別人送過來的一個普通丫鬟而已,這兩個婆子又是自謂在府里呆了有些年份的,因此自然不屑於對她行什麼禮,甚至這會子沒把厭惡之情都表現出來,便已經是十分的給面子了。
這時就見慌亂之中,阿錦已經被李曦給拉到了榻上,上半身便已經仰面栽倒在李曦身上,李曦的兩條胳膊一個合攏,便把她整個的抱住,m•hetubook.com.com且那兩隻手便好像是早已熟練之極了一般的,徑直的就握住了阿錦胸前一對椒乳。
聽兩個小丫鬟說武小姐尋自己去,阿錦就不由得心中納悶,心想:今夜是她洞房花燭之夜,怎也算是千金不換了,這當兒,卻尋了自己去做什麼?
武蘭扭頭看見她進來了,又見她那副模樣,便笑了笑,李曦的身子她倒是見慣了,其實她的身子李曦也看了不少遍了,所以雖然今晚才是兩人的洞房之夜,卻也堪稱是老夫老妻,倒沒什麼陌生的,只是她卻以為,李曦既然早已經跟楊花花成了魚水之歡,現在楊花花又巴巴的打發了阿錦過來服侍李曦,那想必阿錦在那邊時就已經服侍過了。
聽她一語道破,阿錦倒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仔細想她的話,倒也覺得真是道理,因此當下里猶豫了一下,便道:「多謝夫人眷顧,婢子自然樂意跟在夫人身邊,只是,這邊府里的事情,婢子還是不要過問的好,不過倒是可以幫夫人您出出主意,只要您不嫌棄就好。」
她這話說的阿錦不由得一陣臉紅,卻是其他幾句都沒往心裏去,只是記住了其中一句,然後便忍不住在心裏一再的問:他曾誇過我是個絕頂聰明的?
于這時候,雖然這些話聽了心裏不免堵得慌,卻也只能裝作沒聽見。阿錦見外邊只剩了一根蠟燭勉強挑著些亮光,裡間卻是亮堂的很,便知道十有八九已經歇息了,當下里對於武蘭這個時候喚自己過來更是納悶。
武蘭聞言臉上一紅,卻是忍不住鬆開手膩進他懷裡,咬著耳朵道:「奴等了好久了,相公,奴等了好久了……奴,要做你的女人!晚一刻都等不及了!」
她這話說完了,武蘭不由停下手裡的動作,轉頭訝異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才一邊給李曦抹著後背,一邊笑道:「怪不得相公老是誇你是個絕頂聰明的,就聽你這一句話就知道,你倒是比誰都更了解相公。他呀,就是這樣一個人,在外人面前,便聰明的什麼似的,對自己人,卻向來都不願意用什麼機心,只是憨厚。不然也不至於喝得這麼醉,柳家小姐臨走時想跟他說句話都說不成。」
那婆子聞言雖也覺得有些生怯,卻仍自嘴硬,「老娘怕她個甚,下面沒長毛的東西,想找老娘報仇?她還嫩著呢!」
這些話阿錦自然是聽不到了,此時她掀開珠簾進去,第一眼就看到一個碩大的浴桶,裏面正自躺了一個精赤著上身的男子。
眼下她已經離了那邊,算是這邊的一個丫鬟了,有武蘭這樣的主母看中,想要她過來跟著作個貼身丫鬟,這自然是別人想也想不到的美事。
李曦聞言也懶得解釋,乾脆就扯了她的胳膊,武蘭會意地順著他的手勁兒活動,那裁玉也似的白膩身子便逐漸爬到了李曦身上。
這時聽見裏面的對話,外頭倆婆子不由得面面相覷,這個說那個,「瞧你和-圖-書,都叫人聽去了不是?就是你這張嘴,便什麼都干嚼,仔細有禍災。」
「相公,醒醒啊!」
想明白了這些,對於自己把阿錦叫過來幫忙,她倒是有點後悔了。
她剛把燈籠掛好了,正要開口稱呼,卻又聽見外邊另一個婆子道:「你也小聲些,別叫人聽見了,她雖不算什麼,她們那邊那夫人,卻是得寵得很呢!」
鼾聲驀地響起,他卻是再次睡熟了。
當下里兩人對視一眼,都是低低的笑。
這話自然是跟阿錦說的,阿錦頓時便覺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想了想,便只好道:「公子爺雖然心思活絡,但是對自己人,卻從來都是不願意動什麼心思的。」
阿錦看見她的動作,不由就覺得耳熱心慌,又聽她那麼親熱的跟自己閑聊,心裏便忍不住要想:怪道過來之前自家小姐曾經叮囑過的,這武蘭雖然形容奇美,性子卻是少見的散淡,等閑的是不會與任何人為難的。
※※※
愣愣地看了她一陣子,不經意間收回目光,卻又落在李曦赤|裸的後背上。
這時武蘭道:「咱們一起把他拖到榻上去吧。」
然後就聽裡間里武蘭的聲音道:「阿錦姑娘,快進來幫我一把。」
而於阿錦來說,雖然算不得什麼天大美事,卻也是願意的,只是今晚在後宅里她曾親耳聽到李曦與自家小姐的對話,知道便過不了幾天,怕是連自家小姐也要嫁過來了,因此她心裏便不免還要對舊主存了些念想,這時候聽武蘭這麼說,倒是不敢直接就答應了,因此聽了武蘭的話,她便只是低頭沉吟。
這下子卻是有些不好辦了,雖然酒乃色之媒,自己眼下倒是心動的了不得,但是現代醫學早就證明過了的,酒後行房可不是什麼好事兒,再說了,這個年代又沒有什麼避孕措施,要是萬一弄出來個酒精兒童……
這是一種叫阿錦說也說不出來,只是在心裏無限嚮往的味道。
一直等到走出那房間好大一陣子,回頭看去,只剩下遠遠的一盞燭火了,阿錦才驚魂甫定地拍拍胸口,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才發現,吃這一嚇,自己竟是出了一身的大汗。
在李曦的指揮下,她懵懵懂懂地分開兩腿跨坐在李曦腰腹上,順著李曦的手勁兒緩緩往後退,然後,便突然感覺到李曦下身那物什已經頂到了自己屁股上頭。
她跟在李曦身邊已經數月,雖然李曦一直不曾要了她的身子,但是畢竟這孤男寡女又是情意綿綿的整日相處,李曦自然難耐,因此兩人對於彼此的身體,倒是並不陌生,便是這拿手來替李曦去火的事兒,武蘭也做過不止一遭,此時做來,倒也諗熟。
而且,隔著裙子探手摸一摸,那腿根處竟好像是剛解了溲一般,不知為何已經是汁水淋漓……
等到抹乾了身子,她爬上榻去,就伏在李曦的身旁,靜靜地看著他熟睡的樣子,不知不覺的就覺得躁動了一天的心漸漸安靜了下來。
武蘭忙和-圖-書著給他抹乾身子,阿錦便扭頭背對著床榻,猶自心跳氣躁,幾番想要開口請退,卻又想著武蘭明明有那麼多人可以指使卻偏偏的只把自己叫了來幫忙,想必是有話要說的,因此便也不好這會子就走,因此也只好站住了等她開口。
不過既然已經叫來了,楊花花把人打發過來用意也不過如此,因此當下里她那後悔的心思也就是一閃而過,當下便起身笑道:「阿錦姑娘,快來幫我一把,他醉得什麼似的,我一個人拉扯不動。」
這火熱的身子往懷裡一偎,便比任何春|葯都更有效,更何況美人情濃乎?
李曦笑笑,道:「聽話,來,對,就這樣,咱們對準了,你自己坐下去……」
他抬手擦擦眼睛,很快就敏感的察覺到了下身的那隻小手,頓時就是心裏一激靈,衝著武蘭笑笑,抬手在她臉上摸了摸,道:「你倒是著急!」
想到這裏,阿錦不由得就抬頭看著武蘭。
這時候便聽武蘭一邊擦洗著自己的身子,一邊又道:「你也知道,我性子和善,素來不慣與人為難,所以,這府里的事情,我也就不大管得住,雖然將來柳家小姐過來了,這些事情都是要交給她料理的,但那畢竟還要有些日子。」
扭頭看看李曦的下身,武蘭先是羞漸漸地笑笑,然後便探手過去,一邊擼動著,一邊道:「相公,醒醒,這可是你說的哦,洞房一刻值千金,你怎能這樣睡過去啊……」
阿錦性子傲氣,也懶得打理她們,只是道:「武夫人喚我來。」然後便徑直打了燈籠推門進房。走進房裡,才聽見外邊低低的一聲啐,「什麼東西,妖里媚氣的,也敢來跟咱們家武夫人爭寵,哼……」
此番看來,便眼下正是她的洞房花燭之夜,她卻也還是這般謙和的跟自己聊天,而且還是在她明知道自己其實就是被打發了過來爭寵的情況下。
阿錦聞言吃驚地張著嘴兒,扭頭看過去,可不是,武蘭雖然扯著他的一條膀子,想扶住他給他擦擦後背,可她畢竟是個女子,又是慣來點弄樂器的,便沒什麼氣力,似李曦這般昂藏的男子身軀,豈是她能搬舞得動的?
只是才剛行了兩步,卻又深吸一口氣,停了下來,想了想,又轉身回去,便在裡間的門口珠簾外站住了,道:「蒙夫人傳喚,婢子阿錦求見。」
這時她正要再說什麼,卻聽阿錦突然一聲尖叫,抬頭看去時,卻見一隻赤|裸的臂膀正從榻上伸出來,一把搭在了阿錦的腰肢上,正死命的往裡面拽,然後才聽見李曦咕咕噥噥的嘟囔著——「蘭兒,來,今晚可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唔,東方一刻值千金……」
阿錦不由得以手遮目,低低地吱唔了一聲,「夫人,你安寢吧,婢子告退。」然後便逃也似的快步出了房間。
李曦突然醒過神來,雖然吃酒勁兒給拿住,還是覺得腦子有些昏沉,但是有一件事卻是突然提醒他,現在可不能繼續睡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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