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味道不錯

說著,說著,越說越委屈,眼光里便是淚花閃閃起來。
蕭寒笑道:「這不是在計程車上她一直靠在我身上么,我也不好把人家推開吧?」
這倒是說的實話,一天兩次大戰,體力消耗太大,中午也沒能休息,他現在是感覺有些疲倦了。
李瓶兒便問:「她有老公了?結婚了啊?」
蕭寒也不好推辭,怕她又不高興,再說了,冷落了她一天,現在也確實該補償她一下。
蕭寒說:「還沒呢,快了,過年前就要辦了。」
便更是用了力。
李瓶兒卻是在賓館里養精蓄銳了一整天,現在焉能放過他,當然是不依不饒,主動求歡,而且說:「我的哥哥,你累了,就讓瓶兒來么,瓶兒會讓你很舒服很舒服的哦。」
李瓶兒正睡得香甜呢,忽然覺得下處一陣美妙的脹滿,驚醒過來,笑罵道:「你個壞哥哥,那會兒人家想要,你偏是昏迷不醒,這會兒人家睡著了,你倒來了勁兒了。」
www.hetubook.com.com一覺睡醒,天已是蒙蒙亮,蕭寒覺得下面硬邦邦的了,狀態恢復了,他用手一摸李瓶兒,這丫頭,就穿著個小睡裙,裏面光溜溜的啥也沒穿,再一探那個地方的究竟,竟然是水草豐美,春意盎然,看來晚上那會兒漲起的春潮還未退去。
蕭寒看看,好么,一大袋的麵包已經吃得精光,難不成這丫頭一整天就呆在賓館里啃麵包?
蕭寒便躺在那裡,任其所為。
蕭寒呵呵笑著抱住她的小身子,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吃著她塞進他嘴裏的麵包,含糊不清地說:「好了好了,哥哥都知道,都知道,咦,這麵包的味道還是不錯的么……」
蕭寒便問道。
蕭寒點頭:「行,咱寶貝瓶兒說咋樣便咋樣。」
其實蕭寒是真的有點餓了,雖然說晚上跟李碧瑤在外面也吃了不少了,可是回到她家之後兩個人一場大戰,足足捨命相博了近一個多鐘頭hetubook•com.com,等到蕭寒走的時候,李碧瑤還躺在床上不願意起來呢。蕭寒也是能量耗費了不少,現在覺得身體內有點空虛了,需要補充一下了。
「你還能吃得下?你不是在外面花天酒地么?你這身上怎麼沒酒味兒,倒是有一股子香水味。」
蕭寒一邊動作一邊笑道:「這會兒你老人家不想要麼?怎麼下面還是那麼的春|水蕩漾呢?」
蕭寒說:「我怎麼知道,還是你說吧。」
便脫掉了蕭寒的小褲衩,看他下面的小蕭寒,也是無精打采昏昏欲睡……
李瓶兒便在小蕭寒的身上忙活了半天,小蕭寒依然無動於衷,一點兒不領情,氣得李瓶兒只好關燈睡覺。
李瓶兒睜大眼睛望著他:「她身上的香水味兒怎麼會在你身上呢?」
李瓶兒笑道:「我看你是看了我吃忍不住流口水了吧。」
蕭寒便走過去,坐到她身邊,攬住她,柔聲地說:「哥哥出去花天酒地,咱們瓶兒傷和*圖*書心了,一個人在家裡啃麵包,咱瞧瞧,這小臉兒,才一天的功夫,就瘦成這樣兒了,這麼面黃肌瘦的,讓哥哥這心裏多心疼啊……」
李瓶兒便不說話了,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只顧著喘息微吟……
吃完東西回到房間,蕭寒跟李瓶兒分別洗了澡,就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蕭寒說:「睡覺吧,這一整天累死了,中午也沒能休息。」
李瓶兒這才有些相信了,便說:「好吧,那你現在帶我去吃夜宵吧,咱們上哪兒吃去?」
蕭寒說:「中午喝了酒,晚上我就死活不喝了,身上的香水味不是很正常的么,剛剛把那個李總送回家,這香水味兒都是她身上的。」
李瓶兒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也不理他,他走進來,她看也不看他一眼,手裡自顧自地啃著麵包。麵包是昨天買的,說是怕晚上有時候餓了懶得出去吃夜宵。
於是兩個人便出了房間乘電梯下樓,到了二樓餐廳一看,還好,十二www.hetubook.com.com點前還有賣吃的,於是李瓶兒買了一份水餃一份小籠包子,蕭寒則吃了一碗餛飩。李瓶兒說:「你不是花天酒地了么,怎麼還能吃得下?」
李瓶兒說:「看來不給你點強烈的刺|激是不行了。」
蕭寒道:「是的,是的,我是看著你流口水了。」
當蕭寒回到賓館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鍾了。
李瓶兒趴在他身邊,一點一點地親他,親了半天,蕭寒仍是昏昏欲睡。
蕭寒覺得有點兒對不起她,自己出去和李碧瑤尋歡作樂,卻把她留在這裏孤苦伶仃,呵呵,這丫頭當然是生氣啊,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一個原則就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換位思考一下,如果她跑出去玩一整天才回來,自己能不生氣么?
「那咱們現在去吃夜宵去,好不好?」
蕭寒便輕輕地側過身子,將李瓶兒的小身子小心翼翼地扳過來,讓她仰面躺著,他用手撐著床,翻身到了她的上面,神不知鬼不覺地,忽然突擊而入。
和*圖*書蕭寒道:「寶貝,慢點兒,慢點兒,別噎壞了。」
李瓶兒一開始還是繃著的,聽他說到最後,實在忍不住了,便一邊拿小拳頭打他,一邊把手中吃剩的麵包塞到他嘴裏,一邊嗔怪道:「你還說,你還說,你知不知道瓶兒都傷心死了,左等不回來,右等不回來,又不敢打電話給你,等得我這一顆心都枯焦了……」
蕭寒笑著揪了揪她的小鼻子,說道:「瞎想什麼呢,她老公在家可好?」
李瓶兒哧地一笑:「不錯你個頭啊,吃得我都想吐了。」
李瓶兒搖搖頭:「不對吧,是不是在她家呆到現在?然後兩個人……哼哼哼……」
李瓶兒搖搖頭:「我也不想跑得太遠,這都幾點了?咱們下樓看看賓館的餐廳里賣不賣夜宵,要是賣的話吃一點不就行了。」
蕭寒道:「這不是陪著你吃么,你一個人吃也沒意思,對吧?」
那麼生氣了怎麼辦呢?唯一的法子,就只有哄了。
李瓶兒差點笑噎著:「什麼叫看著我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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