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了。」
潘寶山抬手一指出，「是你啊，好像沒怎麼變。」
潘寶山的表情看上去有點痛苦，「就是不敢。」
「哦，所以你奮鬥了。」
潘寶山回頭笑道，「小妹你留名，怎麼稱呼？」
「譚組長，別小看天天淌臭汗的腳板兒，上面的穴位有多少你可能也知道，反正人身體上的器官都能找到相對應位置，就跟人的第二身體一樣。」
領班女人笑道，「要麼就是你入股。」
「剛才你為什麼說要感謝我呢。」
很快，一個領班的女人帶來了四個姑娘。
潘寶山聽領班女人這麼說，覺得她還挺實在，跟以前死拉硬上的樣子差別很大，「小妹，你好像變了個人，一點也看不到以前的風格了。」
常紅哈哈地笑了起來。
領班女人笑道，「姑娘太出力，把他服侍得舒服到骨子裡去了，怎麼能扛得住？」
領班女人一聽笑得更厲害了，「大帥哥還真會說，這樣吧，我的那份提成就不要了，然後再減去我打折許可權範圍內部分，可以了吧。」
領班女人道，「從你跟我說過之後一個月，就是領班了，不過那時是小領班，現在是大領班。」
譚進文想問潘寶山是不是常來，一時忘了約定竟差點喊錯，好在意識得及時，只說了一個字就收住口，而且還掩飾道：「盼，盼吶，姑娘們什麼時候來？」
領班女人笑道，「你就說自己是膽小的居家男是了，照顧家、愛老婆，想偷點嘴又不敢，到這種場合只是尋個心理刺|激，對不對？和圖書」
「以前喊你帥哥，現在可是大帥哥了，一直很忙吶？」
「小妹，外面借個地說兩句。」
「常紅。」
潘寶山歪頭對譚進文道，「兄弟，你挑一個吧。不過友情提醒一下，不能看臉蛋，要看手指。」
領班女人道，「就是一秒鐘，那也**。」
「早就是了。」
當即，潘寶山帶著譚進文進了門廳，就像是平日的常客，從東面的樓梯上去，來到二樓，對迎上來的男服務生點名要二十三號。潘寶山知道，現在的二十三號肯定不是當初吳強所說的二十三號了，這種場所的服務小姐流動性大，幾年過去了，應該都換了好幾茬，他只是就那麼一說。
「嗬，瞧你說的，那樣不是變成我幫你打工了嘛，還是你想把我買下來？」
潘寶山道，「出去從來不留姓名，也不留聯繫電話。」
「嚯，怎這麼說？」
潘寶山笑笑也不答話，和領班女人來到門外。領班女人猶豫了下，說要不然到她的休息室去坐坐，喝杯水。潘寶山覺得也可以，總不能真的就站在門口像警衛一樣。
「說到這事還要感謝你呢。」
潘寶山還真是納悶。
說完，潘寶山起身就走，完事後得趕緊過去，不能把譚進文單獨擱一邊太久。
掩飾自己真實的身份，潘寶山覺得像演戲一樣，有點好玩還有點刺|激，「小妹，給我們提供點物美價廉的服務吶。」
領班女人一笑，「別騙我了，你們都是大老闆，還在乎這點小錢。」
「大領班上面是什麼？」m•hetuboｏｋ•ｃom.cｏm
潘寶山道，「你趕緊忙去吧，別理我。」
「那就找幾個姑娘來，讓我兄弟挑挑。」
「不是錢的事。」
「小妹，哥哥我謝謝你了。」
「經理啊。」
「你那兄弟已經交貨。」
潘寶山對服務生道，「先找個兩人房間，把足浴盆準備好。」
「呵。」
「喲！」
領班女人笑道。
領班女人歪嘴笑笑，轉身離去。
潘寶山一愣，這才想起來這裏的主要目的是享受「玉指繞」一類的服務，不是做什麼足療，那都是幌子。
潘寶山笑道，「我入股你敢收嘛。」
「哦。」
「因為你讓我改變了自己。」
潘寶山摸摸頭，既然眼前這女人那麼想，乾脆就認了，於是不好意思地說道：「是，你說的是。」
「我可是個危險人物。」
領班女人邊指了兩個姑娘留下，邊對潘寶山道，「時間隔得可夠長啊。」
夏海灣洗浴中心在潘寶山的記憶中印象很深刻，當時吳強帶他過來，看著富麗堂皇的門廳他還直發怵。現在再次踏進門廳，以前感覺的富麗堂皇卻是平淡無奇，甚至看起來還有點暗淡。
「裝什麼。」
潘寶山笑道，「可惜我不是大老闆，否則一下投給你百八十萬的，忽一下就把美容健身中心給搞了起來。」
沒想到場景還真有點相似，男服務生說二十三號正忙著。
「為什麼不敢？」
潘寶山木然地搖搖頭，「反正就是不敢。」
「入股。」
潘寶山道，「我們可真不是什麼大老闆，小老闆都和圖書算不上，要不還隔這麼長時間才來？不過你們也別擔心，該給的錢還是不會少的，該有的服務可千萬不能打折。」
服務生把他們引到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兩個床位，中間放了一道屏風，聲音能聽到，但兩不相望。
潘寶山聽到領班女人要感謝他，很是不解，剛好他也不想真的做什麼「舌根纏」和「窒息套」就連「玉指繞」也不太願意，所以，借這個機會出去避一下。
「你也沒怎麼變，我一眼就認了出來！」
潘寶山對領班女人說完，又對譚進文道：「兄弟，我到門口一下，馬上回來。」
領班女人翹起嘴角一笑，「要留手機號嗎？」
潘寶山道，「這樣看來，我那兄弟能撐到現在已經不錯了。」
領班女人搖了搖頭笑道，「給你個不憋屈的機會你也不要。」
頓時，四個姑娘齊刷刷地伸出手來。
領班女人道，「沒事的，我都帶她們定期做體檢，絕對沒問題。」
「兩個項目，『玉指繞』和『舌根纏』齊上陣。」
「有志氣。」
潘寶山點頭道，「還能不相信你嘛。」
「瞎忙唄，一直外面窮折騰，這不好容易閑下來，和兄弟一起歇歇腳。」
領班女人說完剛走兩步，回過頭道：「大帥哥，你呢？」
還沒進門廳時，潘寶山隨口說了一句，卻突然回憶起以前吳強在這裏對他說的那些，內容差不多。
譚進文一聽聳著肩膀點頭笑了，「嗯，我經常做足療。」
潘寶山鬆了口氣，幽然自語道：「媽的，再啰嗦把我的興緻ｈｅｔuｂｏoｋ•cｏm.ｃom調上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領班女人笑道，「我看你也不要選了，我給你們推薦兩位。」
「嗯，好好好。」
領班女人好像較上了勁。
「不知道。」
譚進文以為潘寶山遇到了故知，要出去找地兒方便行事，很痛快地說去吧，走得時候喊他一聲就行。
潘寶山趕緊出門，可不能在這裏糾纏太長時間。
「其實吧，幫你捏腳的事情後來我想明白了，你不是有病，是不想搞事而已。」
潘寶山點頭道，「好了，有事你忙，我等等那位兄弟結束后就走。哦對了，你告訴服務員一聲，只要他撐得住，把能上的項目都給上了，總之要讓他滿意，現今我有事求著他呢。」
不過對「玉指繞」這個服務項目，潘寶山還充滿新奇感，畢竟他沒有嘗試過，更別說什麼「舌根纏」、「窒息套」了。
潘寶山睜開眼直起身子問道。
「你這麼一安慰，還真我心裏舒服。」
「算了，再怎麼著你們都不會相信客人的話。」
「嗨呀，瞧你長得一表人才，也不像是窩囊的男人，怎麼就不敢呢。」
潘寶山明白怎麼一回事，悄悄對譚進文豎起了大拇指。
沒多會，領班女人就回來了。
「咳，怎麼說呢，對你們這樣的男人，我們女人還是很認同的，再怎麼說有責任心，你們的日子過得也不容易。」
潘寶山也笑了，「這麼快就讓他酥了。」
說完，開始閉目養神。
領班女人道，「不過我可不想做經理，再過兩年攢點錢我就辭職不幹了，自己開個hetubook.com.com正兒八經的女子美容健身中心。」
一旁正準備侍弄足浴盆的服務生聽了，扭頭對譚進文說兩三分鐘就到。
潘寶山湊上前，還沒開始仔細看，就聽到領班的女人「噯」了一聲，他抬頭一看，有點發愣，領班的女人正是當初為他捏腳的女服務員，眼睛水靈靈地可愛。
出門前，領班女人開玩笑地跟潘寶山打招呼，「不留名的大帥哥，我就不送了。」
領班女人道，「你下面根本就沒病，是不是？」
「哦，你是怕姑娘有病？」
來到休息室，潘寶山問道。
「上了什麼項目？」
「呵呵呵……」
「潘……」
潘寶山搖搖頭，「手機號留著下一次，也好有個盼頭。」
領班女人笑笑，「你怕什麼？」
「也還是不敢。」
潘寶山越裝越像。
「全沒費。」
潘寶山道，「現在成了領班？」
「我啊，還是算了吧。」
領班女人道，「當然，認同裏面有一定的同情因素，把我們的保護欲給激發出來了。」
「難怪。」
「怎樣？」
想到這裏，潘寶山不由得一笑，這感覺挺好玩，乾脆就模仿起當時吳強的話，繼續對譚進文說道：「經常泡泡腳，到老身體好，這身體一好啊，生活就有質量，到老了依舊能快活起來，否則還能談什麼老有所樂？」
「行，我這就過去說說。」
領班女人道，「那次我幫你捏腳，要做別的事時你跟我說有病會傳染，當時我真的是怕了，完后我覺得不能老是做服務員，否則危險就一直存在。」
潘寶山笑笑，「沒那個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