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春藥逼供

所以,一看到他們進來,就直接吩咐人把他們的牙齒全給敲掉。
大半夜的回到房間,聽到屋子裡有茲茲的響聲,掀開被子,一條手臂般粗的大白蛇向自己飛撲過來,要是膽子小的遇到這種事,怕是直接就嚇暈過去不可。
「我怕一粒不夠,再多給他吃一粒吧,他的身子骨弱,讓他持久一些。」人渣龍又倒出來兩粒,示意小平頭再次餵給陳建州。
陳建州覺得,種感覺生不如死,那個因為實話實說被人割了小弟弟地司馬遷也要比自己幸福太多了。
正打地興起時,突然間一條條毒蛇爬過陽台,鋪天蓋地的向自己沖了過來。
「男子漢大丈夫,可是要說話算話啊。」人渣龍認真地叮囑道。「你再堅持一會兒,我去給你找解藥,一定要堅持住啊,我很快就來。」
「真的招了?」人渣龍把陳建州的臉踩在地上不讓他動,冷笑著問道。
只要將它給咬,讓裏面的毒液進入自己的口腔,他們就會成為一個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會說的死人,即便是神仙也難以將他們救活。
人渣龍從白色小瓶里掏出一粒紅色藥丸,遞給一個小平頭,說道:「喂他吃了。」
嗖!嗖!嗖!
「那就來吧。」陳建州無畏地昂著頭,他們這些受過特別訓練的人,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
黑影沒有停歇,竟然能夠再次加速,兩個保鏢只覺得眼睛一花,人就從他們面前穿過去了。而回身看去,身後哪還有一丁點兒的影子?https://m•hetubook.com•com
無論前面是樹枝花壇還是其它的什麼障礙物,她都能極其輕巧的穿梭而過,沒有任何停滯的感覺,而且速度極快,奔跑起來像是一朵快速前沖的毒蛇一般,即便是葉秋全力施展,也沒辦法立即追趕上他。
「蛇女,它一定是蛇女。」葉秋苦笑不已,這次的香港之行,竟然是如此的激|情澎湃。
在葉秋又一次抽打后,手上突然間一松,那白蛇竟然能夠自己斷尾逃跑。
費翔和這個組織的人打過交道,上次他勾搭上的小明星就是咬毒牙自盡的,聰明人絕對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怕是人沒太監,書早就監了!
「既然我身份已經暴露,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陳建州看著唐布衣,說道:「我不可能回答你的任何問題,你殺了我吧。」
兩個男人分別在陳建州和楚楚地嘴裏掏啊掏地,然後各自從他們地口腔裏面拔出一顆和真牙一模一樣地牙齒出來。只是這種牙齒地表面更加地光潔一些。手感也略有不同。並不是非常地難以辨認。
前面地身影很小巧,看起來像是個女人的體型,可是那身影的靈活度簡直是世所罕見。
「我一個人滾沒意思,咱們倆一起滾吧?很刺|激的。」人渣龍說完,在人鳳發飆以前,嗖地一下子就跑遠了。
「等等。」人渣龍給人鳳拋了個媚眼后,跑到張勝面前,笑著說道:「張哥,咱們都是有身份的文雅人hetubook.com•com,不幹這種血淋淋的事兒,我有一個辦法,很溫柔,也很有效。」
「龍哥,這是什麼東西?」張勝指著人渣龍手裡的藥瓶說道。
每一次竭盡全力把牙齒向下面咬下去,得到地只是一陣頭目眩血液倒流。
效果很明顯,當陳建州像野獸般地在地上翻滾嘶吼,褲子都被小弟弟尿出來的血液給染紅后,終於堅持不住了,大聲哭喊求饒,這他媽簡直不是人類可以承受的極刑。
萬物有道,倒行逆施,總是會到一些懲罰的,這也是華夏武術講究的四兩撥千斤。
「是。」黑衣人答應著,就要招人過去動傢伙。
陳建州學過些歐洲人博擊之術,可是一個回合就被人拿下了,被人捏住了經脈,他根本就沒辦法動彈。
「什麼貨?」人鳳一臉迷茫地問道。
只要找到了路數,任憑對方有千斤之力,也無計可施。
這蛇來勢極快,葉秋把頭一低,躲開了毒蛇的頭部攻擊后,反手一探,就住了蛇的尾巴。
唐布衣笑著說道:「我,你對我肯定不會陌生,做了那麼長時間的獵人,現在成為獵物,感覺一定相當不妙吧?說吧,是誰派你來地?」
葉秋心裏暗驚,這次他看地非常清楚。這個黑影跑到後院大鐵門前面的時候,沒有翻牆,而是身體一側,就這麼直直地從鐵門地縫隙里穿了過去。
眼見兩人要自盡,一直站在他們身後的人鳳動了。身體飛撲,一把扣住兩人身後的後腦穴位,於是,陳建和-圖-書州和楚楚就只能保持著張嘴的動作,無論他們如何努力,上下兩排牙齒都沒辦法觸碰到一起。
陳建州獃滯了一下,體內那洶湧著長江大河的的慾望再一次襲來,直到把他的理智完全淹沒。
小平頭笑呵呵地接過去,把藥丸朝陳建州嘴裏塞了過去,陳建州知道自己執拗不過這些人,沒有任何反抗地就把藥丸給吃了。
「就是你上次喂我吃的春|葯。」人渣龍一臉羞澀地說道。
人渣龍在房間里招呼,喊道:「把他給我拖進來。」
前面就是西門家族的後門,有兩名保鏢在保安崗守衛著,兩個保鏢正在聊天時,見到有人的牆步聲奔跑過來。
他必須要把西門家的保鏢力量喚醒,不然的話,要是林寶兒、唐果或者冉冬夜中有誰孤難眠,偷偷摸摸地到自己房間里來聽故事,卻見到滿屋子的毒蛇,還不直接嚇暈過去?
四個黑衣人分工合作,把陳建州像是拖死狗一般的拉了進來。
見屋角的幾個黑衣男人向自己和楚楚撲過來,兩人的眼神再次對視,像是彼此給了自己勇氣般,毅然的猛咬組織為每一個外勤人員安裝的毒牙。
媽了個逼的,我都投降了,為什麼還不給解藥?
鐵門的縫隙連一隻貓都很難穿過,一個人怎麼能夠這麼容易的穿過去?
「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問你才好。」一個男人出聲說道。
唰!
陳建州一邊在地上掙扎,一邊嘶吼道:「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我?」
然後那條一米多長地白和*圖*書蛇就成了他手裡的鞭子,他抓著蛇尾朝牆壁上和地板上不停地抽打著,直打得手裡的白蛇嘶嘶慘叫。
當初漢武帝要是別把司空遷給割了,每天喂他兩粒春|葯,他哪還有力氣趴在電腦前寫小說?
有人鳳的突然出手,那群黑衣人總算是阻止了兩人自盡的意圖,有人找來繩索,把兩人給捆了個結實。
陳建州抬起頭,看到一個氣端不凡的中年人端著高腳玻璃杯走過來,體內的力氣突然間就一掃而光,無力地倒在地上,冷笑著說道:「難怪,原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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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勝可不敢做人渣龍的大哥,笑呵呵地說道:「龍哥說的對,是我太粗俗有什麼好辦法?我今天可是要向你學一手。」
「招。」陳州身體還在拚命地蠕動,聲音沙啞地說道。
人鳳很乾脆地把口袋裡的白色藥瓶丟給人渣龍,然後用手一指,說道:「滾。」
張勝和費翔站在門口,饒有興緻地看著。他們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會出聲阻止人渣龍的惡行。
葉秋沒有理會房間里的那一條條小蛇,身體一躍,踩在房間里的茶几上后,猛然騰空而起,身體在空中飛了兩三米后,才落在了窗台上。
人渣龍點點頭,走到人鳳面前,說道:「親愛的鳳,你手裡還有沒有那種貨?」
「殺了你?那有這麼便宜的事?」小個子張勝冷笑著說道。「我們這麼費勁兒的抓你,難道就是https://www.hetubook.com.com為了殺你?你可以不說,不過我手底下有不少折磨人的法子,你可以試試。」
「我倒要看看你有幾份血氣。」張勝被激怒了,對站在身後的黑衣人喊道:「傢伙都帶來了吧?挨個兒給咱們這位爺伺候一番。」
人鳳最噁心看到人渣龍這幅故做純情的德性,一腳踢過去,說道:「都不知道你腦子裡整天都在些什麼猥瑣的東西。」
說完,他就這麼跑了。
他們知道出賣組織的下是怎麼樣的,他們也無數次的見證過那些叛徒的慘狀。或者,那個時候他們會把能夠死亡當做是一種奢望。
見到前面一道黑色的影子閃過,葉秋拔腿就向外面沖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出聲示警。
「親愛的鳳,我每天都在想你。」人渣龍說。
他種藥丸的第一個實驗品,自然知道這種春|葯的厲害。上次人鳳只餵了他一粒,不到三分鐘,他就差點崩潰。這次一下子餵了他兩粒,任憑陳建州那玩意兒是合金做地,怕是也要被折騰斷了不可。
臚後有經脈夠控制面部神經,這對葉空閑培養出來的人鳳來說實在不是一件沒有任何難度的事。
遺憾的是,不知這春|葯對女人有什麼影響力。這個還有待進一步觀察和研究。
陳建州心裏暗恨無比,這傢伙怎麼比自己還像是恐怖組織里出來的?
膽子大的,即便沒有嚇暈過去,被這種罕見毒蛇給纏住,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大補丸,等著看好戲吧。」人渣龍笑嘻嘻地說道。
「是誰?」兩人摸出手槍,指著黑影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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