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爭雄卷
第253章 殺手紅狐

「嗯……」純子答應了,不過她的身體赤|裸,衣服還沒有穿好,見陳俊龍注視著她,她更是害羞,純子連忙背轉身體,她的身材玲瓏剔透,後背的肌膚雪白嬌嫩,的確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
還是真野子幫忙著撮合,不然龜井紀香夾在中間難做人。畢竟對方是長輩,陳俊龍的表現也中規中矩,龜井紀香詢問了一下龜井幸雄的傷勢,然後告訴他,後天她就要和陳俊龍回北京了。
陳俊龍眉頭緊蹙,看來龜井幸雄是早就計劃好了,連秋垣太郎死後山口組的安排他都清楚,莫非他那邊有人已經和他達成了秘密協定。「我再考慮考慮吧……」陳俊龍不想和他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纏。
隨著龜井紀香動作的加快,池水蕩漾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嘩嘩的流水漫過浴池,流淌到了外面的瓷磚上。這裡是龜井幸雄為陳俊龍臨時提供的一個高檔公寓,外面是光怪陸離的東京夜景,那是和北京不同的另外一番景像。
「嗯……他……他也是想討好你吧。」龜井紀香的身體乍一離開陳俊龍的愛撫,她還有點不習慣。
「頂級殺手?」陳俊龍微微皺眉,「是他們龜井家的人說的?」怎麼這件事他不知道呢,莫非龜井幸雄有事情瞞著自己不成。
陳俊龍不禁搖頭,看來龜井幸雄有殺人滅口的意思,只是他不知道,如果那個紅狐是頂級殺手的話,哪會那麼容易讓他得手啊,看到龜井幸雄自信滿滿的樣子,陳俊龍也不想再說什麼,「我準備下周和紀香回北京,龜井先生,你自己的事情還是你自己來處理吧,如果沒有什麼的話,我想你以後最好不要再騷擾我們。」
于城新回憶了一下后道:「是的龍哥,那時候我們的弟兄說現在龜井家族的地盤都是我們飛龍幫替他們打下來的,那個小日本好象很不服氣,他說他們也有功勞在裏面,好象是……嗯……他們花大價錢請了一個亞洲頂級的殺手,幹掉了山口組的頭目,我們才有機會攻擊成功。......」
「是的龍哥,這樣的大事哪裡少得了我們東城區的弟兄呢,呵呵……能跟著大哥您出來見世面,我們是求之不得啊。」于城新很會拍馬屁。
「竹聯幫?」陳俊龍苦笑一聲,當初在澳門,飛龍幫和竹聯幫干過一戰,趙昌平的兄弟趙昌廉還是被他幹掉的,雙方已經結下不可化解的仇怨,如果龜井幸雄知道這個的話,也許他就不會這樣說了。
「哦……是這樣。」龜井幸雄沉吟一下,「陳幫主,之前我們不是說好了嗎,現在山口組不敢再起挑釁,我們正好利用這個機會盡量拖延時間,好壯大我們的力量,唔……等我們購買的那批武器運到,我想整個日本黑道就沒人敢和我們抗衡了,呵呵!」
「哦……是『頂級』殺手。」陳俊龍冷笑了,還有誰比他這個殺手之王更清楚殺手界的情況呢。
陳俊龍聽到喊聲回頭,他看到情況不對連忙跑過來,「紀香,你母親她這是怎麼了?」
「你說呢?」陳俊龍收起報紙,隨手放到了座位上面,新聞裏面沒有任何黑幫火併的報道,看來無論是山口組還是龜井家族,他們都沒敢把這些事情暴露出來,可是平靜的河水下面,已經蘊含了無法估量的漩渦,該爆發的遲早都會爆發出來。
龜井紀香後來也知道了陳俊龍的這個安排,龜井幸雄聯繫了她,想讓她去說服陳俊龍留下來,龜井紀香沒有按照他的意思去做,因為她明白,一旦陳俊龍決定下來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
陳俊龍把車靠邊停下,不管怎樣他都要進去看看才行,於是他裝作圍觀看熱鬧的樣子走到醫院門口,故意和經過的一個便衣偵探碰了一下,那個偵探因為要急著進去,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份胸牌已經被陳俊龍搞到手了。
原來這次龜井幸雄布局,他深謀遠慮,在回國之前,龜井幸雄已經和山口組的一個地區首領達成了協議,雙方說好,在幹掉秋垣太郎後由那個地區首領出任山口組的新魁首,大家一起平分日本黑道。
「是!」那個大眼睛女郎依然是那麼的恭順,「我……我叫余貴雅子!」她有點猶豫,不過還是把自己的名字報了出來。
陳俊龍也不知道自己的放縱到底是為了什麼,有時候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唯有強迫自己不去想過去的事情,也許他所等待的只是一個虛幻,但是陳俊龍明白,有希望總比沒有的好。
龜井紀香答應了,然後就安排那兩個女郎下去,她們有點失望,也有點害怕,這次過來,她們的任務就是要服侍好陳俊龍這個主人,現在「主人」不要她們,如果讓龜井幸雄知道的話那她們就慘了。
「沒事。」陳俊龍擺擺手,「我只是問一下而已,我們一起去找他吧。」說完他當先走出了公寓,那個頭目安排好值勤的人手后也忙跟了上去。
聽龜井幸雄的口氣可不小,陳俊龍抱手笑笑,他劍眉一揚道:「不知道龜井先生準備怎麼幹掉秋垣太郎?」
龜井幸雄捏著拳頭,他興奮的連連點頭,陳俊龍看到他沉醉在自己的宏大計劃中,是這個老傢伙想做日本黑道的霸主,現在陳俊龍犯不著再和他合作。
警方那邊盤查了幾天,他們也沒有任何頭緒,這些都是職業殺手乾的,其中又牽扯到兩個黑幫勢力的爭鬥。山口組和龜井家族是登記註冊的暴力團體,在本,黑社會在某種意義上是合法的,何況此事已經引起了日本政治高層的注意,山口組有他們的政治代言人,而龜井家族也一樣。經過緊急磋商,山口組和龜井家族暫時握手言和,秋垣太郎和龜井幸雄都先後死掉了,現在再討論誰是誰非已經不重要了。
席上松本清長正式宣布,山口組的頭領秋垣太郎因「意外」突然死亡,但雙方的談判依然繼續,這個消息讓很多龜井家族的頭目感到驚詫,他們也是現在才知道這件事,對他們來說,這當然是好事了,秋垣太郎一直打壓龜井家族,是龜井家族的最大敵人,現在他死了,龜井家族就可以崛起了,一時間大家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臉上儘是興奮的表情。
「是啊。」余貴雅子也認同道:「你把我們送回去的話,我們還是要受責罰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那我寧願待在主人您的身邊了。」看來兩女是打死也不願意離開陳俊龍的了。
陳俊龍眼睛一轉,「還有這樣的事情?」他抬頭望去,于城新正在門口站著呢,他招招手,把于城新喊了過來。
「還是遲點再說吧。」陳俊龍倒無所謂,他一向的宗旨就是及時行樂,現在他的女人還少嗎,剛才和龜井紀香的一場盤腸大戰,他的身體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放鬆,連日來緊張的情緒也得到了很好的宣洩。
老謀深算的龜井幸雄打起了親情牌,陳俊龍冷哼一聲,他並不是很買賬,龜井幸雄以為陳俊龍在猶豫不定,於是趁熱打鐵道:「陳俊龍,你覺得我的計劃有哪裡不妥嗎,我也想聽聽你的意見啊?」
陳俊龍是說到做到,這次飛龍幫出擊日本,已經達到了教訓山口組的目的,在接下來的幾天裏面,他吩咐鋒刀陸續把人員撤回中國。
「你有心了,今天他的精神不錯。」真野子回答道。
「呵呵……」陳俊龍笑笑,「我們之間能有什麼呢,反正該做的我都做了。」
這還用說嗎,現在飛龍幫家大業大,道上的人只要聽說是北京飛龍幫的,個個都畢恭畢敬,他們大氣都不敢多喘一口,飛龍幫的人吃香喝辣,去哪裡都是那麼的威風。
殺手界最忌諱的就是這個,有些僱主往往會不講信用,這是常有的事情,因此殺手的反噬也是非常恐怖的。
等他們出到外面的時候,純子那邊的早餐也做好了,龜井紀香問陳俊龍今天有什麼安排沒有,陳俊龍聳聳肩,飛龍幫撤退的事情有鋒刀在跟進,根本不用他操心,
陳俊龍於是加大了力度,龜井紀香在他懷裡忸怩著,對於陳俊龍的撫弄她是欲拒還迎。
真野子只覺得頭暈目眩,她的身體一陣搖晃,軟綿綿的就要癱倒,龜井紀香急忙伸手攙扶住她,「媽媽……媽媽!」她嬌聲驚呼著。
陳俊龍見他這個樣子,肯定是沒有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他冷笑著搖頭,然後轉身離開了病房。
那個警察看了看陳俊龍,見他有警示廳的偵探胸牌,於是點點頭,「殺手打暈了監控室的保安,她銷毀了所有的證據。」
「你起來啦?」陳俊龍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每一位女孩帶給他的都是一種全新的體驗,恬靜的純子也一樣,正因為如此,和-圖-書陳俊龍才覺得自己肩上的責任重大。
「俊龍君,我父親和你之間沒什麼吧?」在車上龜井紀香側頭問道。
「這個你們放心,龜井那邊我會和他說的。」陳俊龍不想兩女有太多的思想負擔,於是緩聲安慰道。
陳俊龍卻不是這樣認為,「龜井先生,就算是讓你幹掉了秋垣太郎那又怎樣,難道山口組的人不會再選一個新頭領出來嗎?」
「怎麼?」陳俊龍盯著龜井紀香的眼睛,而龜井紀香則羞澀的垂下頭來,「你想讓她們進來?」他戲謔的問道。
「你們一直都穿著和服嗎?難道沒有其它衣服換了?」陳俊龍瞄了一眼余貴雅子,雖然公寓的布置古色古香,全是古代日本的裝飾,不過她穿著這麼一套累贅的衣服在身上,走動起來也蠻累的。
又是一個明媚的早晨,陳俊龍翻身起床,他輕輕的把純子抱著他的手拿開,在另外一邊,紀香和雅子相擁而眠,陳俊龍拉過被子,蓋到了她們裸|露出來的身體上面。
這些天龜井紀香和雅子她們兩個相處的很好,陳俊龍想把兩女送走,不過她們死活都不肯離開,龜井紀香的心軟,就把她們留了下來,雅子和純子都表示原意跟陳俊龍回中國。
陳俊龍和鋒刀互相看看,他們對此都不發表意見,席上賓主盡歡,松本清長那邊還喊了一些藝妓過來陪酒,飛龍幫的很多頭目也算開了一次洋葷。
「這個……」龜井幸雄見陳俊龍的態度堅決,他也慌張起來了,「陳幫主,勝利就在眼前啊!」他提高了聲音:「我一切都安排好了,只要幹掉了秋垣太郎,我們就可以打敗山口組,那麼以後日本就全是你我的天下了。」
「嗯……」龜井紀香咬咬下唇,「這次我們龜井家多虧有你幫忙,不然我一個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還沒呢?」鋒刀坐了下來,他招招手把服務員喊過來,西式早餐也就煎蛋和牛奶,鋒刀的日......語不行,不過他那蹩腳的英語還勉強能應付這樣的場面,鋒刀點了一份早餐后問道:「龍哥,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陳俊龍點點頭,「好的,告訴他我在餐廳等他。」說著他就去餐廳那邊了。雖然已經在公寓那裡吃過了早餐,陳俊龍還是點了一杯咖啡,在餐座上靜候著。
「我……我也不知道。」龜井紀香整個人都亂了分寸,真野子暈倒在她的懷裡,龜井紀香抱著她連聲呼喚,周圍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大家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議論紛紛。陳俊龍掐了掐真野子的人中,好半天她才緩過勁來。
龜井紀香套|弄了一會,然後陳俊龍抱著龜井紀香從浴池裡面站了起來,兩人依然緊密無間的結合著。龜井紀香知道陳俊龍準備動作了,她順從的雙手扶著池壁,聳起嬌臀,陳俊龍看到龜井紀香那完美的曲線充滿了誘惑,他俯下身來,和回過頭的的龜井紀香吻到了一起。
當下陳俊龍用日語和于城新攀談了幾句,于城新聽力完全沒問題,只是口音有點怪異,陳俊龍詢問后才知道,原來於城新沒加入幫會之前還是位大學生,他專修過日語和經濟管理,說起來他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陳俊龍也對他有點刮目相看了。
至於龜井幸雄準備怎麼搞,陳俊龍也很好奇,他和秋垣太郎兩隻老狐狸互相算計著,到底誰才是最後的勝利者呢,他拭目以待。
兩人聊了一會,陳俊龍問道:「這次過來,你們那邊的傷亡情況如何?」
等陳俊龍和龜井紀香攜手出到外面的時候,那兩位和服女郎正紅著臉恭敬的垂下頭來。她們當然清楚陳俊龍和龜井紀香在浴室裏面幹什麼了,剛才龜井紀香的呻|吟雖然壓抑,但在安靜的房間裏面又不是聽不到。而按照常例,她們應該在今晚把身體奉獻給這個主人,不過顯然陳俊龍對她們還不感興趣。
「柯尼其哇!」
有相當一部分的飛龍幫幫眾已經先期離開了,因為飛龍幫還有些在衝突中受傷的人員要在日本繼續養傷,所以陳俊龍安排鋒刀多留守幾天。
陳俊龍點點頭,隨後把飛龍幫和竹聯幫的衝突簡單的提了一下,龜井幸雄撓頭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就棘手了。」對此他也是無能為力。
到了下午,松本清長才打來電話,提到晚上設宴一事,他把地點告訴了陳俊龍,陳俊龍也通知了鋒刀等一眾頭目,約好時間后大家一起出發。
「哎呀……是俊龍君來了,快請進!」龜井紀香的母親真野子顯得很熱情,她對陳俊龍的印象很好。
「有!現在我們只知道她是個女的,穿著一件紅色的緊身皮衣。這傢伙很厲害,她是危險的職業殺手。」那個警察匆匆答了一句,然後就出去了。
難道是紅狐乾的,帶著疑問,陳俊龍來到了龜井幸雄的病房,他看到龜井幸雄斜躺在床上,額頭上有個血洞,和外面他的手下一樣,被人一槍幹掉了。
龜井幸雄想了一下,「關於你們飛龍幫的借款,我們家族會儘快還上的,你也不必擔心此事。」他指的是這次陳俊龍對龜井家族的財力支持。
「唔……」純子羞澀的點點頭,「俊……俊龍君……我……我這就去為你做早餐。」雖然和陳俊龍有了合體之緣,但純子還是有點不習慣。
「那很好。」陳俊龍覺得錢財倒是小事,他不能容忍的是龜井幸雄對他欺瞞和利用。
「俊龍君,你真的是太強了!」雲收雨散之後龜井紀香靜靜的坐在陳俊龍的懷裡,「我一個人真的吃不消你,還是讓她們進來一起服侍你吧。」她由衷的道,龜井紀香指的是一直侍候在外面的那兩名女郎,陳俊龍的能耐她很清楚,剛才就弄得她欲|仙|欲|死的,龜井紀香知道單靠她自己一個人,根本就頂不住陳俊龍。
「我想不是。」陳俊龍知道現在龜青家族和山口組勢成水火,龜井幸雄不過是在拖延時間,好象他們訂了一批新武器,馬上就要運到日本了,到時候可能又是一場大戰。
「嗯!」富司純子和余貴雅子互相看看,她們都一起搖頭。
「行了。」陳俊龍不想在雙方結盟的問題上太過於糾纏,「過去的就不要說了。」
龜井幸雄知道了這個消息後點點頭,他也沒有什麼表示,龜井紀香讓他注意保養身體,不要太過於操勞家族的事務,龜井幸雄笑笑,從小到大,龜井紀香還是很孝順他這個老爸的,只是現在這個寶貝女兒已經是陳俊龍的人了,老傢伙不免有些惆悵。
龜井幸雄則謀划著和秋垣太郎的談判事宜,陳俊龍當然清楚他想幹什麼了,要說龜井幸雄恨不得秋垣太郎馬上死去才對,談判是假,積蓄力量是真,龜井家族趁這段時間積極的招兵買馬,實力擴充了許多。
龜井幸雄畢竟是個梟雄,他眼珠一轉,「我明白前段時間貴幫在人員上有很大的損失,陳幫主,你如此熱心的幫助我們龜井家族,我……我當然不會忘記啦。嗯……我們龜井家族一定給予補償!」他開始懷柔道。
「嗯……什麼?」陳俊龍正閉目養神,他在享受著龜井紀香的服務。「哦……不了!」他笑笑,突然迴轉過來,一把抱住龜井紀香,然後把她拉到面前。
「這樣最好了。」陳俊龍好象也贊同他的計劃,「那我們飛龍幫以後就不用參与你們之間的矛盾了。」他悠悠的道。
「龍哥,鋒刀哥!」這個于城新對兩人很是畢恭畢敬。
陳俊龍站在旁邊,他不動聲色。只見龜井幸雄連連點頭,眼睛瞪得大大的,精神十分亢奮。
陳俊龍走到門口,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於是停了下來,「哦……龜井先生,如果我是你的話,還是不要理那個殺手紅狐。」陳俊龍回頭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天公地道!不過要是你想殺人滅口的話,搞不好會自己惹一身騷的!」他做過殺手,以前也遇到過這些黑暗的事情,其中不乏請他的人要殺他滅口,不過死的都是那些骯髒的人,而不是陳俊龍。
陳俊龍進去后才發現事態的嚴重性,在龜井幸雄高級病房的走廊上,他看到一地都是屍體,死得全是龜井幸雄的保鏢,他們有的還保持著披槍的姿勢,從他們中槍的要害部位看,陳俊龍知道這是職業殺手乾的,因為每個人不是胸口就是額頭中槍,快狠准,在近距離一槍斃命,即使是他,也未必能在短時間內把這麼多人幹掉,那個殺手一定是出其不意,行動迅猛。
帶著這些疑問,陳俊龍來到了龜井幸雄療養的醫院。
「真的嗎?」余貴雅子瞪大了眼睛,她顯得很是激動,「那……真是太好了www.hetubook.com.com。」既然陳俊龍肯為她們花錢,那就等於他已經接受了她們,這當然令她們感動了。
「你父親到底是什麼意思?」陳俊龍逗弄了龜井紀香一會,等她連連告饒后才停了下來。
龜井紀香的臉更紅了,她先是點頭,隨後又連忙搖頭,那副嬌憨的模樣我見猶憐。
「那好吧。」陳俊龍最後點點頭,「我們遲點再討論這個問題,我現在有事要出去,你們就暫時住在這裏吧。」
這次龜井幸雄讓松本清長撥了好幾輛車給飛龍幫使用,陳俊龍現在開的是輛豪華豐田轎車,車子是全新的,應該才買不久。
之前陳俊龍的攻擊策略並沒有太大的問題,他都是要求鋒刀集中力量,專攻一處,他們兩人各自統帥一支隊伍,因為兵力沒有大的分散,所以傷亡的問題並不嚴重,但是隨著戰事的拖延,飛龍幫的損失也就變的非常關鍵了。......「嗯……龍哥,你看龜井家族真的打算和山口組和談嗎?」鋒刀沉吟后問道。
「難道主人不要我們了?」富司純子和余貴雅子都很害怕。
「紀香,我累了,今晚只想好好休息,你先安排她們兩個下去,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美色當前,陳俊龍也不是不心動,不過這兩個女郎可是龜井幸雄送過來的糖衣炮彈,所以他還要斟酌一番。
真野子的眼睛掙得大大的,她嘴巴張開,抖動了好一會才悲泣道:「紀香……你……你父親他在醫院出事了!」
「怎麼?」龜井幸雄詫異道:「陳幫主你不和我們一起對付山口組了,要知道那個許遠江還在他們那邊啊。」
陳俊龍淡然一笑,「那我要先恭喜你了,龜井先生。」
陳俊龍打算和他攤牌,前段時間的戰鬥,飛龍幫的人員也有一定的損失,他準備還是把人先撤回中國去。
第二天中午,簡單用過午飯後陳俊龍和紀香還有純子她們一起去機場,飛龍幫這邊有鋒刀帶著人保護,而真野子則早早的等候在機場了,在候機大廳那裡,她和龜井紀香抱在了一起,兩母女相擁而泣,真野子還要留在日本照顧龜井幸雄,所以沒有回去,陳俊龍最看不得這種悲歡離合的場面,他去到另外一邊,交待鋒刀一些要注意的事情。
原來如此,山雞負責飛龍幫的總後勤,他之前和陳俊龍也說過,會找幾個懂日語的翻譯一起過來,不然飛龍幫的人個個都不會日本話,在這邊豈不是成了人家的笑柄。
一路無話,等他們來到醫院的時候,龜井幸雄正在後花圓裏面休息,陳俊龍看到四周都有保鏢在守衛著,看來龜井幸雄現在比較重視自己的安全。真野子見陳俊龍和紀香過來,忙笑著上前招呼。龜井幸雄也看到了他們,不過他自視極高,因為陳俊龍拒絕了他,所以老傢伙板著臉,沒有什麼好臉色。
回國的行程就這樣一下子被耽擱了,陳俊龍撥了松本清長的手機,可無論如何都打不通,等陳俊龍和龜井紀香他們匆匆趕到醫院的時候,醫院門口停滿了警車,到處都有警察進進出出,而且外面還有警車不斷的鳴笛開過來,裏面一定是出大事了。
龜井紀香點點頭,她心裏明白,陳俊龍不可能和自己的父親再和好了。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龜井幸雄拿起一看,他面露喜色,連忙接起:「事情都辦妥了嗎?」他迫不及待的問道。
陳俊龍知道她臉皮子薄,於是往旁邊的衛生間走去,「我先洗澡了,你也洗漱一下吧。」
陳俊龍微微皺眉,原來她們擔心的是這個,他看看富司純子,她也是擔心的點點頭。
「坐!吃過早餐沒有?」陳俊龍翹著二郎腿,他悠閑的抿了一口咖啡,然後頭也不抬的翻閱著手中的讀賣新聞。
「把你的全部給我好嗎,俊龍君?」龜井紀香嬌哼的請求著,她的呼吸也變的急促起來了,雙頰泛起一陣潮|紅,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瘋狂的呢,陳俊龍扶著她的腰開始猛烈動作起來,一時間浴室裏面春光無限……
「哦……這話怎麼說?」陳俊龍頓時坐正了身體,龜井幸雄雖然有派松本清長參与了對付山口組的戰鬥,不過大部分的攻擊都是由飛龍幫完成的,因為所有的進攻都很順利,山口組接連失陷地盤,松本清長只是做善後處理的工作,陳俊龍也沒有多想什麼。
陳俊龍有點犯愁了,他來日本可不是遊山玩水搞女人的,雖然龜井幸雄把兩個極品女奴送過來是想籠絡他,但陳俊龍身邊不缺女人,他也不會吃龜井幸雄的那一套,只是該如何處置這兩個女孩子讓他感到有點棘手。
然而龜井幸雄卻沒有留意陳俊龍的這個忠告,他還在謀划著如何應對飛龍幫撤離的事情,所以只是「哦」了一聲,就沒有下文了。
兩人閑聊了幾句,龜井幸雄知道陳俊龍單獨過來,他的臉色凝重,不只是來問候那麼簡單,隨後他找了一個借口把真野子支走了,「呵呵……不知道陳幫主還有其它什麼事情嗎?」他笑笑后問道。
身後傳來浙浙籟籟的聲音,陳俊龍轉過頭來,純子正掀開被子起床,她羞澀的低下頭來,飛快的揀起地上的睡衣,雙手扶著掩蓋在胸前。
「哦……謝謝陳幫主的關心。」龜井幸雄道:「我的身體已經好多了,不過醫生說還要再觀察一段時間。」
「你這是怎麼回事?」抬起頭的陳俊龍突然劍眉一揚,他指了指鋒刀的衣領道。
「是的,昨晚大耳新也在,他懂日語,好象那個龜井家的人是這樣說的。」鋒刀肯定的點點頭。
「我已經買通了一個頂級殺手……」龜井幸雄已經是口不擇言了,他把之前隱瞞陳俊龍的計劃透露出來。
看來這個問題只有松本清長知道了,在龜井家族的據點那裡,陳俊龍找到了有如驚弓之鳥的松本清長,這才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之前飛龍幫和龜井家族出擊山口組,打了秋垣太郎一個措手不及,其實他們獲得的大量情報都是由那個地區首領暗中泄露的。
隨後陳俊龍別上胸牌,他大搖大擺的穿過警戒線走進醫院,門口把守的警察看到他帶著偵探的標誌,也沒有去盤查他。
「那好。」龜井幸雄知道再勉強也沒有用,失望溢於言表,他找了一個其它話題,兩人閑聊了一會,這時候龜井紀香和真野子回來了,陳俊龍於是提出告辭。龜井幸雄說今晚他會讓松本清長安排一下,設宴款待飛龍幫過來日本的高級頭目,實際上也有餞行的意思,陳俊龍答應了,當他和龜井紀香出去的時候,正好看到松本清長興沖沖的帶著幾個手下回來,他只和陳俊龍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就進去見龜井幸雄了,陳俊龍知道他應該是來詳細通報殺手紅狐刺殺秋垣太郎這個消息的。
「是,主人!」富司純子和余貴雅子感激的對陳俊龍行禮道,在她們看來,陳俊龍英俊瀟洒,年輕有為,值得信賴。一般來說,被送出去的其他姐妹跟的都是一些糟老頭,那些道貌岸然的政治人物非常噁心,如果陳俊龍不要她們的話,她們未來的命運又不知該如何隨波逐流,現在能跟著陳俊龍比什麼都好啊。
「伯母你好。」陳俊龍點頭笑笑,算是打過了招呼,「不知道龜井先生的身體今天好些了嗎?」
陳俊龍愜意的攤開雙手,他躺在浴池那裡享受著龜井紀香的套弈,龜井紀香不時的回過頭來,她的媚眼如絲,臉上蕩漾著春意,喉嚨間發出的膩人呻|吟讓人聽來心動不已。
陳俊龍是早早就告辭離開了,他讓鋒刀留了下來,飛龍幫的弟兄們這次勞苦功高,也應該享受享受,再過幾天,他們全都要回國了,怕是以後都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等陳俊龍洗漱完出來的時候,紀香和雅子也先後起來了,雅子昨晚不堪垯伐,以至現在她的行動還有些不方便,紀香是過來人,不免笑話於她,雅子紅著臉,抱膝坐在床上不敢說話。
「哦……原來你是大傻的人。」陳俊龍點點頭,大傻由於聽話肯干,雖然對幫會沒有什麼大的貢獻,不過他做為山雞身邊的紅人,這些日子在飛龍幫的地位也是扶搖直上。
「跟著我混......很好嗎?」陳俊龍反問道:「你有什麼本事?」他側頭打量了一下於城新,不管怎麼說他也是飛龍幫的一個小頭目,沒點本事山雞是不會派他過來的。不過看他瘦弱的樣子,並不適合衝鋒陷陣啊。
「是!」純子等陳俊龍走進了衛生間,她那緊張的心才放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純子一看到陳俊龍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心就狂跳不已,她迅速的穿好衣服,紮好異頭髮,然和_圖_書後到餐廳準備早餐去了。
陳俊龍微微頜首,龜井幸雄是個聰明人,他也就開門見山了,「龜井先生,這次與山口組他們和談,我想知道下一步你有什麼計劃?」
虎毒不食子,梟雄亦是常人,撇開幫派之爭不談,龜井幸雄還是很看好陳俊龍的,當初他捨得讓自己的女兒跟陳俊龍,就是看重飛龍幫的實力,至少現在龜井紀香和陳俊龍在一起,其他人不會有什麼閑話,他覺得面子上也有光彩。
松本清長非常謙卑,用他的話說這兩個美女都是上等貨,是經過了調|教的極品處女,現在生殺予奪一切都掌握在陳俊龍的手裡,想對她們幹什麼都可以。而當時龜井紀香就在陳俊龍的身旁,自己老爸送來美女讓夫君「享用」,她顯然也很不理解龜井幸雄這樣的舉措,不過在家族裡面,這樣的風氣很盛行,龜井紀香知道她們都是藝妓館裏面教養出來的女子,被當作禮物送給實權人物就是她們的歸宿,看到她們怪可憐的,站在那裡一臉的惶恐,所以龜井紀香也沒說什麼。
「哦……鋒刀哥應該還在酒店休息,不過他吩咐過了,如果龍哥你下來的話就通知他,你等等,我這就撥他的手機。」那個頭目忙解釋道。
見陳俊龍在沉吟,龜井幸雄又燃起了希望,「是的,這次我之所以敢親自去和秋垣太郎談判,就是有這張王牌在手啊,呵呵……要知道紅狐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請回來的。」他是信心滿滿。
而雅子和純子就顯得比較謹慎了,她們看到許多喜歡的東西,但大多不敢表露出來,最後還是龜井紀香鼓勵她們,看到她們躍躍欲試的樣子,陳俊龍就笑了,「你們喜歡什麼就隨便挑,這些天也辛苦你們了,唔……就當是我送給你們的禮物吧。」
「台灣?」陳俊龍微微皺眉,許遠江的逃跑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想不到他會去台灣,那裡對陳俊龍來說鞭長莫及。
「龜井先生,如何實施你的計劃是你的事情,反正我們飛龍幫是不會再參与其中的了。」陳俊龍再次強調道:「不過我想提醒你,你請殺手對付秋垣太郎,如果傳出去的話,你不怕其它幫派的人對龜井家族群起而攻嗎?」陳俊龍一口就拒絕了他。
陳俊龍笑了,「也不用這麼急。」他頓了一下,「你很早就在那裡等我了?」他指的是余貴雅子候在門口那裡的事情。
「怎麼會是這樣?」龜井幸雄大惑不解,「陳幫主,我們之前不是說好結盟的嗎?你……現在你離開的話,那我們怎麼辦?」他開始有點著急了。在他的計劃裏面,儘管陳俊龍和飛龍幫最終還是要離開的,但也不是現在啊。
不過陳俊龍現在已經不想再參与他的計劃了,「那我預祝你成功啰,龜井先生。」
看到醫院門口有警察把守,因為陳俊龍的身份特殊,他沒有馬上跟進去,龜井紀香則攙扶著真野子,兩人踉蹌著過去,陳俊龍看到門口幾個警察盤問了她們幾句,就揮手放人了。
龜井家族這邊,大家一致推舉龜井紀香擔任家族的新宗主,事件平靜下來后,陳俊龍陪著龜井紀香操辦龜井幸雄的葬禮,真野子由於悲痛欲絕,在葬禮上她哭暈過兩次,最後龜井紀香不得不把她送到醫院治療。
「紅狐?」陳俊龍皺眉了,他在殺手的網路上知道這個名字,沒想到她還是個女的,自從陳俊龍幹掉了原來排名第一的孤鷹后,她的排位應該上去了。看來龜井幸雄所言不假。
「是陳幫主嗎?」這時候龜井幸雄的聲音從病房裡面傳出來。真野子回頭道:「是的。」然後她就帶著陳俊龍進去。
「上我的車吧。」陳俊龍按了一下手中的車鑰匙,他打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室,在臨上車前他回頭對那個頭目道。
鋒刀這時候頓了一下,「龜井家族他們好象也下了血本,據說連亞洲頂級的殺手也請出來對付山口組了。」他最後補充道。
陳俊龍搖搖頭,「那這樣吧……」看到陳俊龍不吃他的那一套,龜井幸雄只好退而求其次,「就算是幫我最後一個忙,請你再多留幾天吧,山口組那邊馬上就會選舉新首領了,到時候我們家族和他們才真正的展開談判。」說到底龜井幸雄還是想藉助飛龍幫的力量來增加他的聲威。
龜井幸雄狡猾的笑笑,「他們當然會選新魁首出來,我想到那才是我們雙方真正談判的時候。」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一定是有某種陰謀在裏面。
龜井幸雄有點懊惱,「陳俊龍……」他語重心長的道:「要知道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紀香在鋪青道路啊,我就她這麼一個女兒,以後家族宗主的位置還是要讓給她的。你是我的女婿,你應該幫我才對。」
「我會的。」陳俊龍淡然一笑,他點點頭,算是答應了龜井幸雄。
「那很好,龜井先生你要安心養病啊。」陳俊龍點點頭,龜井幸雄的病情他很清楚,這次老傢伙傷的不輕,幸好搶救及時,才撈了一條命回來。由於傷及肺部,治療和恢復需要的時間就要更久一些。
「那不會。」龜井幸雄擺擺手,「那個殺手我自然有辦法讓她不開口。」他的聲音有點陰冷。
鋒刀一愣,隨即笑笑,「莫非今天還是休息?」這幾天來雙方休戰,飛龍幫的人基本是無所事事,松本清長帶著他的人來慰問了幾次,輪休的飛龍幫弟兄可以說都開了洋葷,這幾天龜井家族那邊吃請不斷,好象已經天下太平一般。
「是!」那個女郎眼睛大大的,不過和她的臉形很相配,她看了看卧室裏面,見到龜井紀香還在睡覺,她的聲音隨即放低下來,「主人,早餐都準備好了,請您來享用吧!」她最後恭敬的道。
富司純子也是這樣想的,她的眼眶濕潤了,這幾天陳俊龍對她們的態度都是平平淡淡的,兩女也從龜井紀香那裡了解了一些他的情況,當得知陳俊龍有很多女人的時候,她們就有點患得患失起來了,老實說,陳俊龍要不要她們還是個未知數。
陳俊龍聳聳肩,「好象我天生不是做主人的命,呵呵……」他的話倒說得很幽默,,不過余貴雅子卻沒有他那麼輕鬆,她憂心忡忡的道:「可是主人,龜井先生說了,你在日本期間,他讓我們要好好服侍你的。如果……如果你不要我們的話,那……那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嗯!」陳俊龍點點頭,「你們昨晚都休息好了沒有?」這段時間他的這些手下跟著他和鋒刀左沖右殺的,的確很辛苦,這兩天是難得的休戰期,大家可以放鬆一下了。
鋒刀摸著腦袋想了一下,「昨晚我們和松本清長的人出去喝酒,大家都很盡興,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把話題扯到了山口組上,我們的一個兄弟喝多了,話也就口不擇言了,小日本們有幾個好象很不樂意,不過被他們的頭壓著,其中一個鼓鼓囊囊的,說什麼是他們龜井家族那邊的人先把山口組的頭目幹掉了,我們的攻擊才會那麼順利,我想大家都是聯盟的一......方,只要能贏山口組,誰來做還不是一樣。」
帶著求證的想法,陳俊龍來到了醫院的閉路電視監控室,果然,警察已經在那裡盤問保安了,他看到監視屏幕上一片雪花,什麼鏡頭都看不到。
陳俊龍點點頭,「那……我馬上去換。」余貴雅子有點惶恐的道。
陳俊龍搖頭笑笑,話雖然說的好聽,不過他不是很喜歡,于城新還沒有覺察到他的表情,猶在那邊滔滔不絕道:「這次來日本,我們跟著鋒刀哥,可以說是每戰必勝,呵呵……也打出了咱們飛龍幫的氣勢,讓小日本知道了我們的厲害……嗯……怎麼說呢,都是龍哥你領導的好啊,弟兄們跟著你混,大家心裏都有底。」
龜井幸雄圓睜雙目,他是死不瞑目,也許他到死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人這樣幹掉呢。而真野子已經哭倒在地上,她悲喊連連,很是悲痛,龜井紀香也一樣,她抱著真野子哭泣著,人看上去非常的傷心。
「松本那傢伙太吝嗇了吧,他只送......了一個女人給你?」陳俊龍板著的臉笑了,「好歹你也是咱們飛龍幫的金牌打手,不多送十個八個的對得起你的身份嗎?呵呵……」
龜井幸雄咳嗽一聲,「陳俊龍。」現在不是幫派之間談判,所以他也倚老賣老的直呼陳俊龍的名字了,「我就紀香這麼一個寶貝女兒,現在交給你了,你要好好待她才行,知道嗎?」
可能龜井幸雄也意識到了這個,他嘆息一聲,「唉……本來我們雙方合作,絕對是有利無弊,陳俊龍,我也不明白你是怎麼想的,要和圖書知道勝利就在眼前啊,」說到這裏龜井幸雄拿起手機晃了一下,「嘿嘿……馬上就會有消息來了,秋垣太郎絕對活不過今天!」他很有自信的道。
經過詢問,陳俊龍才知道原來日本地下還存在著這樣的女奴制度,象富司純子和余貴雅子她們都是黑暗勢力的犧牲品,有很多和她們一樣的女奴被日本的實權人物或有錢人玩弄,她們的命運相當的悲慘,根本沒有人身自由。
「謝謝龍哥關心。」其中一個頭目出來回答道:「我們昨晚都是輪流值班,大家都有休息的。」
那個小頭目受寵若驚,他連忙跟過去,坐到了陳俊龍的旁邊,「你叫什麼名字,原來是哪個區的?」陳俊龍看了看他后問道。
「呵呵……這個……龍哥,我懂一點日語,所以大傻哥就向山雞哥推薦我了。」于城新見陳俊龍詢問,他忙小心李翼的回答。
「啊……此話怎講?」龜井幸雄一愣,在對抗山口組的過程中,陳俊龍和飛龍幫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是!」余貴雅子依然是標準的聲調,顯得非常恭順,她們是受過特殊教尋的,知道該如何迎合主人。
陳俊龍雙手環抱著她,心中卻在考慮著這段時間的安排。和山口組的戰鬥雖然暫時青息下來了,但是陳俊龍一點都沒有大意,他指示鋒刀多加留意外面的形勢,防止山口組的人進行反撲。
「龜井先生,我們的犧牲太大了,在和山口組的戰鬥中,我們飛龍幫死了不少的弟兄,但卻沒有得到什麼實質性的利益,現在這個遊戲我不想玩了。」陳俊龍毫不客氣的把事實擺了出來。
「你們想自由嗎?」陳俊龍鄭重的問道。
富司純子和余貴雅子開始很謹慎,她們都不敢和陳俊龍坐到一起,在陳俊龍的多次催促下,兩女才勉強入座。陳俊龍一邊吃早餐一邊問了她們一些問題。
鋒刀低頭一看,他的臉都紅了,原來衣領那裡有半個紅紅的唇印,不用說是女人留下來的。
陳俊龍明白這時候自己進去只會暴露身份,他俊目一轉,注意到了天花板上的監控探頭,如果那個殺手紅狐很專業的話,她應該早就破壞這些監控設備了。
龜井幸雄用陳俊龍借給他的那筆錢購置了大量的武器,龜井家族現在基本都被武裝起來了。
「你叫什麼名字?」陳俊龍當先走出去,他一邊走一邊回頭問道,現在他開始對她們感興趣了。
「俊龍君,需要我把她們喊進來嗎?」浴池裡面,龜井紀香正溫柔的幫陳俊龍搓洗著後背,她的臉上掛著壞壞的笑容。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富司純子開口了,「主人……」她不無憂傷的道:「謝謝你對我們這麼好,不過……我想留下來,不知道可以嗎?」
聽完了于城新的講述,陳俊龍深呼吸了一下,原來在這後面還有玄機,可是龜井幸雄為什麼要瞞著自己呢?雙方不是說好了結盟的嗎?看來要好好問一下他才行,陳俊龍最後想到。
「這次東城區也有派人來日本嗎?」陳俊龍發動汽車后駛上了公路,現在東城區都歸大傻管,那裡酒吧林立,夜總會眾多,油水也是最大的,很難想像他們會出來打拚。
真野子詢問了一下航班的起飛時間,說到時候她要來送機,龜井紀香告訴了她,因為要再次離開日本,龜井紀香難免有點傷感,而富司純子和余貴雅子也分別和她們的家人告別,陳俊龍這邊出了一筆錢,讓她們拿回去安頓好自己的家人,也算是聊表心意。對於跟陳俊龍去中國生活,雅子和純子充滿了希望。
「難道你真的不打算幫我?」見陳俊龍顯得比較平靜,興奮的龜井幸雄微微詫異,「看在紀香的份上都不行嗎?」
「啊……」龜井紀香和陳俊龍很詫異,龜井幸雄因為身體的原因,所以這次他沒有來送機,但怎麼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陳俊龍不置可否,那兩個和服美女就撂在了外面,龜井紀香沒怎麼吃醋,畢竟陳俊龍有那麼多的女人,她也不在乎再多幾個。龜井紀香只想對陳俊龍曲意逢迎,因為她已經把他當作是自己唯一的男人了,日本女人就這麼一個好處。
陳俊龍剛打開門就有人向他問好,原來是昨晚那兩個女郎中的一個,莫非她一晚都守候在外面。陳俊龍忙伸出食指放到唇邊,「噓……紀香還在休息呢,小聲一點。」
「雅子?」陳俊龍笑笑,「名字不錯,嗯……另外一個呢,她叫什麼名字?」
昨晚陳俊龍是一龍三鳳,過得比神仙還快活,雅子和純子雖然初經戰陣,但兩女勇於承受,做盡媚態來迎合他,龜井紀香也喜歡這樣刺|激的遊戲,在雅子和純子面前,她當然不甘落後了,在陳俊龍猛烈的動作下,她忘情的呻|吟著,最後攀上了高峰。
陳俊龍沉吟了,他來日本的原意是幫龜井紀香渡過難關,但現在龜井幸雄的野心很大,從主動出擊山口組就可以看出,他想獨霸日本黑道,此時此刻,陳俊龍也慢慢清楚了他的這個意圖,他可不想成為龜井幸雄手中的棋子,是時候說不了。
「喲是!」老傢伙接完了電話后很是開心,陳俊龍劍眉一揚,「秋垣太郎?」他隱約間已經猜到了結果。
陳俊龍伸出手來,一把就握住了她那高聳的乳|房,然後壞壞的捏|弄了一下,「唔……」龜井紀香嬌哼著,她嚶嚀一聲撲倒在了陳俊龍的懷裡,「俊龍君,你好壞啊!」她顯然很享受陳俊龍對她的愛撫。
陳俊龍離開公寓的時候,樓下幾個飛龍幫的手下見他出來,連忙迎了上來,「龍哥好!」大家向他恭敬的行禮。
不過現在一切都明了了,帶著喜悅的心情,雅子和純子興奮的挑選著衣服,女為悅己者容,她們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那樣陳俊龍才會留意到她們。
到了入閘登機的時間,龜井紀香依依不捨的和真野子告別,當陳俊龍推著行李往安檢入口走去的時候,後面送他們的真野子接了一個電話,本來還笑容可掬的她臉色突然大變,只見她全身戰抖,手上拿著的手機「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旁邊的紀香感覺到很不對勁,她忙俯身撿起手機,「怎麼了,媽媽?」她不解的問道。
閑著沒事,陳俊龍就陪著龜井紀香去逛街,雅子和純子也得以跟著一起去,三個女人一台戲,購物是女人的天性,陳俊龍也樂得在她們身上花錢,龜井紀香買了不少時尚的衣服,她說要給至尊閣眾女帶點禮物回去。
「那是,那是!」饒是龜井幸雄詭計多端,現在他也一籌莫展,陳俊龍如果不玩這個遊戲的話,他一個人實在是孤掌難鳴啊。
「是!她叫富司純子。」余貴雅子見陳俊龍的心情不錯,臉上也帶著笑容,她緊張的心情才放鬆了許多。
「難道沒有人看到她嗎?」陳俊龍皺眉問道。
「怎麼,有問題嗎?」龜井幸雄覺察到了陳俊龍的異樣,他連忙問道。
陳俊龍明白,他請的那個殺手紅狐應該行動了,「我對秋垣太郎的死活不感興趣,我只想知道許遠江的下落。」
病房裡面有警察在拍兇殺現場的照片,還有兩個在角落那裡詢問瑟瑟而抖的護士,她應該是病房裡面唯一活著的人,看來那個殺手沒有對她下手。
「是啊。」陳俊龍感慨的點點頭,「職業殺手的確是很危險的。」他是過來人,當然清楚那個紅狐的行動意圖,她要出手的話,肯定會先破壞監控設備,只有這樣才不會留下作案的證據,而她,為什麼要殺龜井幸雄呢。
龜井紀香已經泣不成聲了,「媽媽……你……你別嚇我啊。」她的臉色蒼白,「這是怎麼回事啊?」
龜井幸雄的態度尚可,陳俊龍笑笑,「反正沒事,就過來拜訪龜井先生你了,怎麼樣,你的身體好些了嗎?」在來之前他就考慮過了,這次結盟,飛龍幫是既出錢又出力,實際上得到的好處並不多。起初陳俊龍只是想著要幫龜井紀香而已,現在龜井家族的權力都被龜井幸雄一個人獨攬了,山口組也被打退,那麼他沒有必要再為龜井幸雄做那麼多的事情。
「回龍哥話,我叫于城新,大家都叫我大耳新,呵呵……原來我是跟大傻哥的……」這個小頭目很會做人,見陳俊龍留意到他,就忙把家門報了出來。
陳俊龍的話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龜井幸雄這樣利用他,如果不是看在龜井紀香的面上,陳俊龍早就幹掉他了,哪裡還會輪到他說話。
于城新見陳俊龍有點沉默,他也不敢多話,兩人一路來到鋒刀下榻的酒店,下車後於城新掏出手機,「龍哥,我通知鋒刀哥下來?」他試探著問道。
「我想我們飛龍幫應和-圖-書該離開了,龜井先生。」陳俊龍和他攤牌道。
「根多東西你補償不了的,龜井先生!」陳俊龍深呼吸了一口,他有點後悔,一開始就不應該和龜井幸雄這種人合作。
因為這次大戰飛龍幫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所以在討好陳俊龍上面,龜井幸雄是無所不用其極,這天下午,他讓松本清長送來兩名秀美的日本女郎,美其名曰是犒勞陳俊龍多日的征戰,但龜井幸雄收買陳俊龍的心已經昭然若揭,那兩名美女送過來時穿著日本傳統的和服,看上去柔順乖巧,只不過是他這個哎呀岳父做得出來,陳俊龍還真的接受不了。
陳俊龍來到窗戶那邊,他拉開窗帘,陽光透射進來,下面車水馬龍,行人熙熙攘攘,東京的早晨還是那麼的忙碌。看著這個繁華的世界,陳俊龍有點感慨,按照計劃,後天他就要離開了,機票都已經訂好,東京留給他很多的回憶,只是現在他和以前的身份大大不同了,這一切都是七七給他的。
鋒刀也是嘿然一笑,「老大,你就別再笑話我了。」他也看得出陳俊龍是在和他開玩笑,剛才緊張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主人你不喜歡?」余貴雅子試探著問道。
陳俊龍搖搖頭,「許遠江的事情我自然會解決,這就不必龜井先生你操心了。」
「不用那麼急的,紀香她們還沒有起來呢。」陳俊龍笑笑道。
在龜井幸雄看來,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秋垣太郎是被紅狐殺死的,如果那個地區首領把紅狐幹掉,山口組的人自然不能把秋垣太郎的死怪罪到他們龜井家族頭上,可惜他的這個如意算盤打錯了,龜井幸雄最後還是低估了紅狐這個頂級殺手的應變能力。
「于城新,我問你,昨晚那個日本人說的話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陳俊龍詢問道。
「沒錯!」龜井幸雄顯得很激動,「陳俊龍,要知道現在你改變主意還來得及,」他依然沒有忘記拉攏陳俊龍,「秋垣太郎已經死了,日本黑道將有巨變,我們龜井家族肯定會成為主宰!」
真野子知道龜井紀香要走,她也很傷感,於是拉著她的手到旁邊細細叮囑,那裡只剩下陳俊龍和龜井幸雄,場面有點尷尬。
過不了多久,鋒刀就匆匆的趕過來了,他身後跟著于城新和幾個手下,不過於城新他們沒敢進餐廳,他們都清楚陳俊龍一般都是在這個時候和鋒刀商議事情,安排每一天任務的。
「今天有什麼行動?」鋒刀決定把話題岔開,陳俊龍抿了一口咖啡,他搖搖頭,「待會我去見見龜井幸雄,今天還是讓弟兄們休息,不過不要讓大家就此鬆懈下來,你負責整編一下他們,每天都要操練一下,我怕後面還會有惡戰。」
「嗯……」龜井紀香輕聲的呻|吟著,池水蕩漾,她反身跨坐在陳俊龍的身上緩慢的套|弄著,陳俊龍那裡的強壯讓她猶如飛在雲端,龜井紀香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在至尊閣,她很少有機會和陳俊龍單獨的在一起,所以每次她都要得死去活來。
只見龜井幸雄斜靠在病床上面,他帶著一副老花眼鏡,正在看今天的報紙,陳俊龍過來后,他摘下眼鏡,坐直了身體,「陳幫主,怎麼這麼有空過來看我啊?」
富司純子小的時候就因為家裡欠黑社會的高利貸,她被抓去藝妓館接受女奴訓練,余貴雅子的情況也差不多,如何服侍男人是她們必備的功課,如果出來后能跟到一個好一點的主人,對她們來說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因為在某些實權人物看來,她們不過是人家的一個玩物而已。
早餐后龜井紀香簡單的打扮了一下,她和陳俊龍一起出門,而雅子和純子則留守公寓。
「是,老大!」鋒刀的表情也嚴肅起來了,飛龍幫來日本的差不多有300人,這些人個個都是幫派的精英,隨便拿一個出來都能獨當一面,要是飛龍幫在這裏損兵折將,那麼國內也等於大傷元氣,陳俊龍不止一次說過,安全第一,他帶那麼多人來日本,自然希望大家都能平平安安的回去。
龜井幸雄見事情已經無法挽回,陳俊龍突然改變主意解除盟約,這是他根本想不到的事情,不過現在局勢對他有利,龜井家族已經發展壯大,只要這次紅狐幹掉秋垣太郎,那麼就算沒有陳俊龍和飛龍幫的幫忙,他也一樣能獨霸日本黑道。
「那你們現在自由了!」陳俊龍提高了聲音道,他並不需要什麼女奴來服侍,特別是知道了兩女的遭遇后,他只覺得龜井幸雄的做法很令人噁心。
「是的。」事已至此,龜井幸雄只好老實交代道:「她叫紅狐,實力非常強勁,前段時間山口組的很多頭目都是她負責搞定的,不然我們的進展不會那麼順利。嗯……陳幫主,這次我打算讓她在談判的時候刺殺秋垣太郎!」
龜井幸雄通過殺手紅狐幹掉了秋垣太郎后,為了滅口,他假意再給一個任務給紅狐,實際上他出賣了紅狐,轉過來偷偷通知山口組的那個地區首領,準備幹掉紅狐。
鋒刀點點頭,他突然好象想起了一件事情,「哦……對了龍哥,昨晚我聽到一個消息,這次對付山口組,龜井家族好象也在暗中出手。」
「那就好!」陳俊龍呵呵一笑,他活動了一下手腳,「今天看看我們有什麼事情做,鋒刀還沒有過來嗎?」
在殺出山口組的埋伏后,紅狐旋即張開了反擊,龜井幸雄絕對想不到,紅狐第一個要開刀的人就是他自己。在醫院病房那裡,守衛他的十幾個保鏢都被紅狐一一幹掉,他本人也難逃一死,可憐這個大梟雄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真是作法自斃。
「是的。」龜井幸雄安慰道:「不過你放心,我和台灣竹聯幫的首領趙昌平關係不錯,那邊都是他們的勢力範圍,許遠江的事情我可以托他幫你查查。」
陳俊龍當然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了,在大廳那裡,他見到了那個正為他準備早餐的富司純子,要說她們兩女的身材都差不多,余貴雅子有雙耐看的大眼睛,顯得比較活潑,而富司純子則比較沉穩,讓兩位大美女服侍自己吃早餐,這排場也未免太大了一些,陳俊龍看到食物豐盛,他一個人也吃不完,於是招呼了她們一起吃。
龜井紀香於是要陳俊龍陪她回去探望龜井幸雄,陳俊龍考慮了一下,也就點頭同意。
這真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所以她們兩個都在惶恐的等候著,心裏七上八下的充滿了緊張。
「嗯……」沒想到陳俊龍會問這個,于城新一時口塞,他摸摸後腦勺吱唔道:「是……唔……我們有三個弟兄掛了,七個弟兄重傷,其他輕傷的也不少。」......陳俊龍默默點頭,做老大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有衝突,自然就會有傷亡,這次飛龍幫來日本的人員有一定的損失,雖然這個損失相對而言算不了什麼,但是陳俊龍深感自己肩上責任的重大,這些跟著他混的兄弟,後面也許就是一個家庭,他必須對他們的家人有所交代才行。
「那是。」龜井幸雄微微頷首,「很遺憾,據我得到的最新情報,許遠江已經離開了日本,他很有可能去了台灣。」
富司純子和余貴雅子都沒有說話,不過她們的眼睛流露出了一種嚮往。
第二天,真野子代表龜井幸雄來回訪了一下,她主要是叮囑龜井紀香一些事情,陳俊龍作陪,大家行李什麼的都打包好了,明天他們就會離開。
陳俊龍笑笑搖頭,即使是在至尊閣,他也沒有感受過如此貼心的服務,日本女人就是會服侍人。
既然龜井紀香不反對,陳俊龍也就沒有太過勉強,何況富司純子和余貴雅子溫柔可人,賢良可親,這幾天兩女對他也是貼心照顧,恭順有禮,讓人無法拒絕。
這時候有個警察抱著一台電腦主機出來,陳俊龍連忙攔住了他,「裏面是什麼情況,是不是嫌犯把記錄都消掉了。」
「這麼說你們都是被龜井幸雄買下來的啰?」陳俊龍沉吟了,任何社會都存在著黑暗和罪惡,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松本清長在門口親自迎接,他的興緻很高,龜井幸雄讓他代表龜井家族主持晚宴,這次出席宴會的也有龜井家族的一些頭目,大家這段時間一起通力合作,在對付山口組的問題上配合的還算可以。
「昨晚很Happy吧?」陳俊龍臉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鋒刀尷尬的點點頭,「嗯……松本先生請喝酒,他讓一個女的陪我……唔……這個……我……」
陳俊龍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他起來的時候精力充沛,龜井紀香還躺在旁邊香甜的睡著,他不想吵醒她,於是躡手躡腳的下床,穿好衣服后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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