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第五章 回歸中土世界

聽完黑二猛的話后,莫遠動起了心思,他進入這天南城,有很大的一個目的,就是為了尋找出那要把自己殺死的親生父親,而聽巫起說,那人在天南城勢力也挺大的,憑自己的模樣,怕是很難接近他,如果有這面具相助,豈不是保險一些?
把面前的酒一飲而盡,擦了擦嘴,莫遠苦笑道:「鬼王大哥,你知道我回到中土世界最擔心的是什麼嗎?」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鬼王便去而復返,手裡拿著一件包袱,往莫遠面前一放,才剛坐下來,就見他身後氣喘吁吁的追來一個身穿道袍的算命先生。
「我,我不是故意的。」莫遠忽忙為自己辯解,但隨即眼睛愣住了,那白|嫩如水的肌膚,正散發著陣陣清香,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肚子里咕咕一叫,尷尬得他差點就把臉埋進了肚子里。
「你要幹嘛?」嫦娥被莫遠嚇了一跳,一把推開莫遠,怒問道。
莫遠眼睛立即瞪得大大的,看著嫦娥,一臉的不可思議。
「不過去,打死也不去!」莫遠把身子往浮雲上一躺,耍起橫來。
只見小師妹呼吸全無,只是俏臉時紅時白,時青時紫,五彩繽呈。
卻不想,莫遠與鬼王在隔著幾條街的客棧付了房錢準備住下,黑二猛這廝就已經挨家挨戶的找到了這裏,看到莫遠嘴一撇,一副你別想拋下老子的臭模樣。
「宮主,你不是走了嗎?」莫遠撫著自己光禿禿的下巴問道。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莫遠的臉上,莫遠才是一愣,立即「啪、啪、啪!」又是三個耳光,打得他昏頭轉向,差點就暈了過去。
嫦娥看著自己那被捏著腫脹的手腕,瞪了一眼莫遠跌落的方向,冷哼一聲,本不想理會莫遠死活,但轉眼又想到這人竟給自己一種熟悉親切的感覺,先前竟然羞人地軟倒在他懷裡,待一想到他這一跌落下去,恐怕就要摔成肉醬,一想及此,心底立即湧出一股無以言喻的酸楚,貝齒一咬,長袖一揮,疾向莫遠追去。
「真的嗎?」莫遠阻止了鬼王,看著算命先生問道,心裏卻有些疑惑,因為這人的聲音聽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裡聽過。
嫦娥不敢怠慢,若是莫遠一頭撞在了那山頂上,恐怕非要撞死不可,但她剛接近莫遠五步之內,立即就感覺體內真氣不斷流逝,所幸她見機得快,急忙後退數百步之遙,方才避免了被莫遠吸成灰的災難!
嫦娥羞於理會莫遠,冷哼一聲,抱著小師妹,疾向浮雲飛去,留下莫遠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卻見一道黑影飛了過來,近前才發現正是那消失已久的鬼王!
「你要幹什麼?」嫦娥此時心中更比莫遠恐懼許多,無論她如何運氣阻截,體內真氣都不受自己控制一般,迅速泄出,照如此情形下去,要不了一個時辰,自己就將被吸盡真氣而被打回原形!
嫦娥瞪了莫遠一眼,和*圖*書正想怒罵,忽然懷中的小師妹劇烈地顫抖起來,這是她體內真氣開始衝擊丹田的跡象!再不敢耽誤,三下五除二地解開小師妹身上的外衣,露出她那粉紅色的褻衣,綉著只小鳥的肚兜看得一旁的莫遠面紅耳赤,急忙轉過頭去。
紅痧女雖然不知道宮主為何要叫這人,但宮主之命卻不敢違抗,走到莫遠面前,踢了他一腳,說道:「快過去!」
嫦娥把莫遠往地上一丟,輕輕放小師妹躺在草坪上,轉過臉來,向莫遠道:「你過來。」
看著黑二猛罵罵咧咧的回到自己房中,屋門一關,莫遠數著多出來的十幾個銅板嘿嘿奸笑,正準備往懷裡裝,忽然又聞到一股臭味,初時還當是這客棧不乾凈,床底下有死老鼠,後來才發現,奶奶的,竟是那幾枚從黑二猛鞋裡摸出來的銅板發出的臭味!
「你瘋了?」嫦娥不明所以地看著莫遠的異狀說道。
莫遠也不回答,只是把黑二猛混身上下都搜了個遍,連他藏在鞋子底下的幾個銅板都給摸了出來,這才把剝乾洗凈的他往門外一丟,沉聲威脅道:「敢讓別人知道,我就剝了你的皮!」
莫遠只感覺前面有著虎口蛇嘴一般,磨磨蹭蹭地走了過去,伸出手來,正想說兩句大義凜然的話來表示自己的清白,但手被嫦娥忽然一扯,身子一個趔趄,就向小師妹的裸體倒去。
室內燭光如炬,把周圍映照得毫髮皆現。一桌,兩椅,四碟素菜,一壇清酒,兩人,相對而坐。拉起的珠簾被一陣風吹得嘩嘩輕聲,軟軟的椅子讓人坐上去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隨我來!」嫦娥說完,抱起小師妹,拉著莫遠的衣領,疾向虛空飛去,遠遠的落在一座地勢奇險,人跡罕至的峰頂。
「教主,屬下已經找到了回中土世界的出口,我們快回去吧!」不等莫遠開口,鬼王便急急說道。
莫遠的確是瘋了,他現在只感覺丹田內無數道真氣四處亂竄,時而如同腸絞疼痛,時而又如五馬分屍般痛苦,直使得莫遠神志不清,只想撞死算了。
「宮主,你快來看看吧,小師妹不好了!」一看到嫦娥帶著莫遠飛回,紅痧女立即哭聲喚道。
忽然聽這人承認他就是黑二猛,莫遠竟有些不相信了,扯著他的臉皮,非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假冒的。
「哼,你想到哪裡去了?」嫦娥紅著臉瞪了莫遠一眼,道:「我只是讓你用那懷異的功法吸去紅雲體內流竄的真氣,再胡思亂想,我非殺了你不可!」
「老實一點,不然我非殺了你不可!」嫦娥知道自己誤會了莫遠,但依舊老生常談地威脅道。
但讓人意外的是,本來追著鬼王要討回包袱的這位算命先生,一看到莫遠,頓時就呆住了,轉而連包袱都不要了,急急就要逃離此處。
「我不過去,過去你就又要打我!」莫遠摸著自己https://www.hetubook.com.com那火辣辣疼痛的臉,心中氣惱這女人下手之狠,瞪了她一眼,把臉一扭,不去理會。
依靠著這個法杖,孤身一人的黑二猛九死一生的逃回了武國。
正在嫦娥猶豫著要不要下去看看莫遠的情況時,剛才莫遠所在的地方,忽然傳來一聲怒吼,一個光頭赤體,通體金黃的人如同一道閃電般飛了過來,在嫦娥面前忽然停住身形,顯露出莫遠那白凈的面容來。
「可不是么?求好漢饒過咱家,咱家上有九十老母,下有三歲孩子,若是沒了我,只怕咱家就毀了啊!」說著,這算命先生就要往地上跪去。
不過,黑二猛除了對這副能變化三十六個形象的蟬翼面具比較感興趣外,那把法杖他在研究了幾個月也找到掌握技巧后,就將它用五十兩銀子賣到了帝都一家當鋪里。憑藉著這副蟬翼面具,黑二猛屢屢變換身份,騙吃騙喝,被人識破后,就連忙再換一個,現在三十六個形象全部被他用完,只能躲得離帝都遠遠的,在這天南城變換出一個算命的身份,藉以渡日。
「可,可這也太不適合了吧?」莫遠雖然自認並非君子,但乘人之危的事情,他卻不屑為之的,更何況這小師妹對自己有救命之恩!
隨著莫遠不斷的吸取,印在小師妹身上的印記漸漸散去,最後變得青青的,並緩緩在她周身遊動起來,嫦娥之所以要脫去小師妹身上的衣服,就是因為這個,她拉著莫遠的手追著那團青氣在小師妹周身遊動,最後在她那腹下三寸,丹田的位置停止不動。觸手間所感受到的溫熱柔軟,讓莫遠漸漸的沉迷起來。
莫遠忽然一拉,把這算命先生架住,伸手就往他臉上的鬍鬚扯去:「奶奶的,我說怎麼聲音這麼耳熟,你莫不是那大旗鎮的黑二猛假扮的!」
一想也是,這人就算是能換個面容,但身材卻是換不了的,能換身材的那不是人,那是得道修行的高人,又豈會淪落到他這般地步?想到這裏,莫遠就要鬆開算命先生的手來了。
嫦娥才一觸碰小師妹的臉,立即感覺如火燒般熾熱,眉頭一皺,道:「不好,西域法王那一腳所用的真力現正在她體內四處流竄,若不立即散去這股真力,恐怕有性命之憂!」
頓感奇怪的莫遠當即就追了上去,憑著他那速度,沒等算命先生跑出多遠,就給他揪了回來,往地上一放,問道:「你跑什麼跑,是不是認得我?」
「喝!」
毫無疑問,莫遠把這面具從黑二猛的手裡搶了過來,作為回報,莫遠答應他今後受到自己的保護,不管黑二猛是否答應,此事就這麼定下了。
「過來,把你的手按在這裏!」嫦娥只顧著查看紅雲體內真氣流竄至何處,卻未注意莫遠的異樣。
漸漸的,嫦娥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只要自己不運氣刻意去掙動,體內https://www.hetubook.com.com真氣就會流逝得慢上許多,雖然真氣依舊綿綿不絕地流泄出去,但她還是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心神,盡量心平氣和地說道:「你從哪裡學來的怪異法力,竟如此惡毒,你不怕引起人神共憤嗎?」
「白痴!」嫦娥擋開莫遠伸來的手,罵道:「若不解開她的衣服,如何知道她體內真氣流竄至何處?若是胡亂吸取,你想害死紅雲嗎?」
算命先生的臉像苦瓜一樣,忙不迭的要爬起來時,回過神來的莫遠卻又揪著他的后衣領給拽了回來。
莫遠先前全然未注意到自己身體的變異,待發覺嫦娥的異樣,低頭一看,立即就捂著下身蹲了下來,無比尷尬地說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見莫遠面容猙獰不似作假,嫦娥急忙幫小師妹把衣服一穿,疾向莫遠射去,想要阻止住他。但還未等她接近,那塊巨大的青石竟然被莫遠撞得「轟隆!」一聲粉裂開來。在嫦娥一愣神的功夫,莫遠又立即彈跳起來,在半空中眯著眼睛怪異一笑,頭朝下又向山頂撞去。
本來若是這人說見過黑二猛之類的謊話,莫遠也就信了。偏偏這人被鬼王一巴掌掀糊了腦袋,聽到莫遠的話后,還以為被看穿了身份,一臉無奈地說道:「莫遠兄弟,那天我真錯了,看在你沒什麼損失的份上,你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下流,無恥!」嫦娥一看到莫遠那赤|裸的身體,立即面紅耳赤地轉過頭去,斥罵道。
「啊!」正感全身都昏沉沉的莫遠被嫦娥這一聲喝斥驚醒,立即感覺腹內火燒般痛苦,大叫一聲,跳起三丈多高,猛然跌落在地,朝著一塊巨石撞去。
「怎麼了?」嫦娥臉色一變,把莫遠往旁邊一丟,滿臉關切地撲向小師妹。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脫衣服呢?」莫遠心中一定,挽了挽袖子走了過來。據那赤魔所言,只要自己一觸到別人正運用真力的經脈穴道,就可以吸取別人的真力。
在不斷地撞著山頂的莫遠周圍,一道肉眼可見的漩渦正以奇異的方法吞食著周圍的靈氣,一道道白色靈氣被這漩渦吞食以後,順著莫遠那早就血肉模糊的頭頂注入他的體內。更令人驚訝的是,這漩渦還逐漸擴大,最後竟使得嫦娥抱著紅雲不得不避開十數里之遙,站在虛空中看著以莫遠為中心的一個極大漩渦,霸道之極地吸取著山峰周圍數里之內的靈氣,無數道靈氣就如可憐的煙柱一樣,被這漩渦吸取,注入莫遠體內。
「怎麼?你懷疑我的要求?」嫦娥冷哼道。
爭不過莫遠,這人只好伸出手,在耳後輕輕一按,本來瘦得像枯柴一樣的黑臉皮,頓時變成了乳白色,扯著耳下出現的一層皮,從臉上摘下一個薄如蟬翼般的面具來。
中土世界,武國東疆郡,天南城一間破舊的酒館內。
黑二猛本是武國東方的一個小混混,整日里就遊手www•hetubook•com.com好閒,生平最大的願望是白吃白喝。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讓他混入了一支賞金獵人的團隊里,隨著他們一起去往迷霧森林打獵,之所以黑二猛會想方設法的進入這個團隊,並且還敢跟進迷霧森林,主要原因是這支隊伍里有一個天劫高手壓陣,他跟著去是想乘機撈點便宜。
「把她的衣服脫下!」嫦娥略一沉吟,冷聲說道。
「不是不是,二猛長得那麼高大魁梧,你看我瘦瘦弱弱的,哪裡會是他?」算命先生急急躲避,嘴裏還不停的分辯著兩人間的區別。
莫遠死裡逃生,一被嫦娥救起,立即一把抱住嫦娥的嬌軀,顫聲道:「嚇,嚇死我,嚇死我了!」
「幹嘛?」若非是為了救這美麗善良的小姑娘,莫遠如何能忍受這宮主對自己像狗一樣呼來喝去?但為了自己的救命恩人,他只能一忍再忍。
嫦娥也是心思大亂,若是平時,自己還可以施法散去她身上的真力,但此時自己先與西域法王一場惡鬥,又被莫遠吸去兩成功力,現在竟對她體內的真力無可奈何!但轉眼一想,那下流東西先前不就是吸取了自己體內的真氣嗎?照此看來,讓他來救治小師妹,卻也未嘗不可!
「我不想的!」莫遠強忍著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咬牙扯開自己那抓著嫦娥的手,乍一掙脫,未等莫遠高興起來,立即就感覺身子向後仰,接著往下跌落。
「那可怎麼辦呢?小師妹可不能死啊!」紅痧女一聽自己的小師妹竟有如此危險,立即就哭了起來。
「奶奶的,差點就讓你給混過去了,你既然不是那黑二猛,你又怎麼知道他長得高大魁梧?」
捏著鼻子把這幾個銅板往窗台上一放,估摸著一個晚上就應該乾凈了,讓他丟棄掉,卻是不捨得的。直到睡下,莫遠都沒有注意到,他往窗檯放錢的過程,都被一雙賊溜溜的小眼睛注視著。
也許是山內靈氣被莫遠吸盡的原因,當這個漩渦終於消失了的時候,原本長滿奇花異草,青山綠水的大山,竟變得如被火燒過一般,光禿禿的,被風一吹,颳起無數石粉。
莫遠眼看著就要跌落一座山峰上,但被後面追上來的嫦娥伸袖一帶,竟纏著莫遠的腰又把他拉了上來。
「這錢花得像流水一樣,我擔心總有一天得把這把盤古神斧給賣了呀!」莫遠手一揮,盤古神斧出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什,什麼錢?」黑二猛裝得一臉茫然。
「不好!」莫遠心中大急,這般情形他先前在那血狼赤山的身上經歷過一次,雖然這次沒有像先前那樣混身麻癢,但嫦娥的真力更勝那赤山何止百倍?立即就感覺真氣所流經的心脈膨脹起來,只感覺周身血脈如同脹起數倍,無數道血蛇在自己體內流竄不止。
「黑二猛?你怎麼變成這樣了?」莫遠很是意外,若不是他自己承認,莫遠還真不敢相信!
「把他給我抓過來!」和圖書嫦娥冷哼一聲,向紅痧女吩咐道。
莫遠替他也付了房錢,等鬼王有些累先去休息了,莫遠這才忽然一拉黑二猛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惡狠狠地說道:「快,給錢!」
鬼王正準備端起酒杯,聽到莫遠的話,忽然一愣,臉色微變,假顏笑道:「屬下愚昧,不知教主擔心何事?」
嫦娥看著那徹底消失的青氣暗舒了口氣,放開了莫遠的手,正準備幫小師妹穿上衣服,但見莫遠依舊按在小師妹的小腹上,立即惱怒起來,喝道:「好了,你難道還想摸下去嗎?」
莫遠一呆,竟不知還有如此要求,滿臉尷尬地站在那裡,摸了摸鼻子,悻悻地說道:「那你知道?為何又要找我幫忙?」
「下流東西!再敢碰我一下,非殺了你不可!」嫦娥怒罵一聲,提起莫遠的衣服,踏破虛空,就向那浮雲飛去。
算命先生本來被嚇得抱著頭縮成一團,聽到莫遠這話,反而眼珠一轉膽子大了起來,苦著臉道:「我還當你與這劫匪是一夥的,要騙我進來打劫呢!」
果然這一招管用,莫遠身子一斜,立即跳了起來,向那嫦娥跑去,道:「說吧,要我幹什麼?」
一路深入森林五百里,收穫頗豐,就在黑二猛想著該回去時,那個天劫高手卻又率領著隊伍繼續往前走,因為他們聽說穿過迷霧森林,連接的是另一塊大陸,那裡美女、珍寶無窮無盡,與中土世界不相上下,更重要的是,那裡還沒有修行者,憑著他們,去了說不定還能混個被人供養的神仙噹噹呢!
「教主且莫擔心,屬下自有辦法!」鬼王說完,轉身化為一道光影,消失在這客房內。
「我可告訴你,宮主叫你是為了救小師妹,若你不願意去那就罷了。」紅痧女蹲在莫遠跟前,輕聲說道。
去了面具,這人的真實面目才呈現出來:瘦得皮包骨,賊眉鼠眼,還留著個八字鬍,小說里典型的丑角形象。
但在深處迷霧森林七百里時,隊伍已經死得只剩下了不足二十人,眼看著前面依舊是無窮無盡的森林,而遇到的靈獸更少有五階以下的時候,大家都打起了退堂鼓。正準備著徹退,卻被他們遇到了一個能控制周圍河水,並依靠手中一把法杖可以射出閃電的怪人,一出手就傷著了他們幾乎所有的人。見事不妙的黑二猛連忙就裝死躺在地上,待那個天劫高手與怪人同歸於盡后,他去撿了便宜,得到了那個怪人的蟬翼面具和他的法杖。
從黑二猛的講敘里,莫遠才知道,眼前這個丑角的身上,卻也有著許多連自己都有些羡慕的好運。
心思一定,嫦娥向莫遠揮手道:「你過來!」
莫遠背過頭去,任憑嫦娥拉著自己的手按在小師妹胸前,才一觸及,立即就感覺一股霸道之極的真氣向自己體內灌來,恍若是全身骨頭被打碎了一般,混身上下格格直響。
「我,我不想的,只是我也沒辦法!」莫遠苦著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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