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橫掃幽冀
第236章 高覽來襲

有一日,父親破天荒地沒有飲酒,而是很嚴肅地對我說:「覽兒,想學真正的槍法么?」
我叫高覽,我,沒有母親,而父親在我的印象中只是一個每日酗酒的醉鬼,望著其他與我同齡的少年都有各自溫馨的家庭,我真的很羡在我四歲大的身後,村子中來了百余名衣著奇怪的人,而且他們騎著一種有時溫順有時暴躁的野獸後來我才知道那叫做馬。
於是,我便去了冀州,投在冀州牧袁紹帳下,逐漸做到了伯長,隨後聽說幽州公孫瓚不知道被主公得罪了,所以便來攻打,我便在鞠義將軍麾下,與公孫瓚的軍隊作戰,那一戰我殺了很多人,我一度感覺迷茫,因為戰功,我被鞠義將軍看上,便提拔為校尉,也是因為那一戰死了很多人,需要補缺,我本以為戰事將終結。卻沒料到主公又一次對并州用兵,然後又是青州。
第四日天明,阿蘭站起來對我說:「我要走了,我要去鄄城投靠我的叔父,跟我一起去吧!」我搖了搖頭。
但是當我們到了村裡的時候,卻發現那裡竟變成了廢墟。
為了破鮮于埔,許攸大人向公子獻九死一生之計,我也請願去!我不在乎公子,哦不,是不在乎袁熙日後對我的封賞,我只是為了報答他們袁家罷了,若是我死在今日那麼什麼也不必再說,若是我僥倖不死,那麼我便離開此地,隱居起來!
「原來這此竟然是許攸小高覽https://www•hetubook.com.com並那三千精兵!可惜便是如此,渡河之時也損了四百余名兄弟……」高覽嘆息著說道。
但是正當自己準備大放異彩的一戰,有一次敗了,就差了那麼一點,那麼一點李林就會死在了自己的手裡,但是還是失敗了,但是自己沒有氣餒,自己的主公還有兵馬,還有城池,自己不能放棄,所以又領兵去埋伏劉虞去洛陽的軍隊,但是我又是中了一個叫司馬朗的計謀,得知中計之後,立即會了冀州……
「殺!」高覽大吼一聲,沖了上去,後面三千精騎在後,就連許攸則是站在河邊,看著衝上去的眾人,嘆了一口氣:「誒……高覽將軍,一定要贏啊!」
當夜父親對我說:「我能教的全數教給了你,若要習得高深的武藝。就跟著他去!」
我一度感覺厭倦,但是每當我想提出放棄時父親眼中露出那眼神,就好像那頭狼王一般的眼神,讓我不敢想心中的話說出。
「師傅!」我問老頭道:「你很厲害嗎?父親說跟著你能學到高深的槍法。」
父親年紀大了,早先還傷了手筋,更兼長年飲酒壞了身子,待殺了十余名山賊后就被害死了。
難道醉鬼父親也和大叔他們一樣厲害么?我不信!過了幾日。父親與村子里的獵戶們一同上山打獵,這可是這此年來第一次,而且。他帶上了我和阿蘭,那一次,m•hetubook•com•com我們碰到了狼群……
「將軍,不必過分擔憂,如今且看伯達是否能探地此事吧」李林若有所思,然後道:「將軍,某恐怕青州有事,帶人走了!」說完,也不管鮮于埔的表情,立即帶著方方等人走了。
我不是很明白師傅的話,但我還是說道:「師傅,徒兒敢對天發誓。徒兒殺的都是該殺之人!」
老頭把我與阿蘭帶走了,記得走的那天,娟兒哭了,我不明白她為何要哭,於是從旁邊地上摘下一朵花給她。「我會回來的!」娟兒紅著臉跑遠!
就這樣跟隨父親練了十年槍。我二十四四歲了,阿蘭二十,那年家中來了一個老頭,似乎與我父親認識,老頭打量了我與阿蘭一眼,笑著點點頭,我並不知那是什麼意思。
我和阿蘭給娟兒也做了一個墓碑。就在村人與父親旁邊,我心中已經明白了當日娟兒為何要哭。「娟兒,我回來了。」我們在師傅的草屋門前跪了一天一夜,因為我們殺了那些山賊,殺了百餘人。
「高覽將軍。」許攸亦是嘆了口氣,望著遙遠處小敵營中的點點篝火,他慍怒說道:「若不是劉虞大軍來攻,我等豈會如此?多說無益。到時候多殺此敵兵為我軍中將士報仇!」
入夜,清河躍馬澗南岸,忽然出現了無數黑影,觀其身手敏捷,均是訓練有素的士兵。「將軍!」為首一人輕聲喚道:「從此處向西便是敵www.hetubook.com.com軍大營,敵軍糧卓抬重皆在此處……」
原來他們不是獵戶,臨走之前,大叔給我們削了兩把木槍,望著他們駕駐著那種猛獸離開的情景,我對自己說我要成為鐵騎!村裡的老人對我與阿蘭說,如果要成為鐵騎的一員,就要有高超的武藝,於是我和阿蘭每日開始習武,如果說拿著木槍亂舞也叫習武的話,那時候忽然發現父親看我的眼神十分奇怪。
厲害的獵戶,在我們村子住了一晚,我和阿蘭猶豫著上前對他們說:「我們日後也定要成為與你們一樣厲害的獵戶!」
「諾!」高覽遲疑地應了一聲。望著遙遠的敵營之中的點點篝火,心中卻忽然浮現出一副淡然的微笑。
「你不明白若是有活路,他們又怎麼會成為山賊?」師傅嘆了口氣對我說道:「覽兒,你下山吧!」
我一步一步做到了將軍,但是主公帳下大將很多,顏良文丑,張郃高幹,還有自己的老上司鞠義,都是十分厲害的角色,根本沒有自己發揮的餘地,但是後來,聽說在遼東,崛起的一個叫李林,用十分神奇的火牛陣打敗了鞠義,再後來,張郃投降,顏良文丑被一個叫趙的在陣前斬殺,才輪到了自己的發揮。
我與阿蘭找遍了附近的村子才明白了原因,就在我們離開的一年後,又出現了一群山賊,就是他們衝進村子殺死了村人,搶走了財物,那時我才明白,原來山賊不是野獸,但是他們卻hetubook.com•com比野獸還要兇惡!
其後一人亦小聲回覆道:「我還尋思如何在渡河之際躲過敵軍斥候,不想卻無半個人影,想來是敵營中人見此處水流端急、無人能渡吧,真乃天助我也!」
高覽大軍不敢怠慢,直逼鮮于埔大軍的糧草大營,很輕鬆便破開了營門,高覽大吼一聲:「放火!」
我轉身一看,竟然是師傅?我恭恭敬敬地說道:「因為徒兒還不曾的到師傅的原諒!」
終於有一次。師傅給我們半月的時間讓我和阿蘭回村子探望親人,我也很想我那酒鬼父親。
「某絕對不能輸!」高覽策馬而立,低吼著,強渡躍馬澗的時候折了三百多弟兄,高覽在高處看到了遠處敵營中的點點篝火,敵兵似乎沒有任何防備。
後來,那些人回來了,也不知與村長爺爺說了些什麼,反正全村子的人都上前去感謝他們,我和阿蘭小娟兒在後邊看著,他們應該是比村人更加厲害的獵戶吧。
「你……」鮮于埔很是氣憤的看著李林的背影,但是有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自己也不能直接將李林攔下吧,這不是看著自己要失敗么?
阿蘭走了,而我則繼續在師傅草屋門前跪著。直到過了三天三夜,我感覺自己再也支持不住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說我。「你為何不走?」
老頭,啊不,師傅笑著摸摸我的腦袋對我說道:「你父親往日也很厲害,只是傷了手筋……至於為師……」我們被師傅帶到了深山,在那裡一和-圖-書呆就是三年。
而娟兒,聽人說似乎是跳河自盡的,我和阿蘭找到了那群止賊,把他們全數殺了,跪在父親的墳墓前,我發現心中對父親的怨恨早已消失不見了,我已經隱隱明白父親為何以前那麼不喜歡我,正是因為我的出現,害死了母親……
從這一日開始,父親再也沒有喝醉過一次,每日督促我和阿蘭練習槍法,挑、刺等等我練了幾千幾萬次的槍法。
沒想到那此人竟然哈哈大笑。在我和阿蘭不滿的眼神中,一個大叔摸摸我們腦袋說道:「我等可不是什麼獵戶,我們不是獵戶,而是人稱四世三公的袁本初將軍麾下鐵騎!」
「諾!」眾人看是防火,但是不多久,高覽便發現了,敵軍的糧草並不是很多,原來他們快斷糧了!高覽在心中低吼著。
「那伯達與田疇大人……還有大營」鮮于埔趕到了驚恐,不!是恐懼!
師傅嘆了口氣,搖搖頭對我說道:「武學之道若是起了殺心。便落了下乘,很難再領悟武學的真諦,你太可惜了!」
下山後那幾個月中,我碰到了許多為了錢財濫殺無辜的人,我將他們都殺了,但是那樣的人似乎是殺不盡,我總能看到他們。
他們說他們是來幫村子討伐附近的山賊的,早此時候我問過陳大哥。看陳大哥的表情,山賊應該一種很兇猛的野獸,因為村子里最厲害的獵戶都不敢去捕殺山賊。
回到家的時候看著屋子角落那個猙獰的狼王頭顱,我選擇了相信我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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