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幽禁宮中

劉皇后正沒好氣,不耐煩的道:「你道我願意?開始她手裡有我寫給劉封的情信,劉備本來就疑心我和劉封關係曖昧,要是他看到這封信,不管他之前是多麼寵愛我,都會把我給打入冷宮從此不再相見,我這一輩子也就完了。後來我想方設法將信給毀了,可是依娜又以永兒的安危相要脅,別說我現在挺著個大肚子,就算平時我也不是依娜的對手,如何護得他周全?於是不得不聽命於她。」
依娜道:「嗯,你根本不知道我計劃有多周密,我想待你見識到了之後,一定會回心轉意的。」
劉皇后嗔道:「都什麼時候還在拍馬屁,還不敢緊去。」
賈仁祿道:「你還不就是想圖謀江山。」
劉皇后道:「已經上任,關興和張苞無端被撤,頗有怨言,不過有上命在,他們倒也沒有亂來,交接了印信,回府去了。」
薛珝道:「什麼話?」
劉皇后道:「說你傻嘛,你時常還能出些主意,可說你聰明嘛,你又笨得可以。司馬懿的人只當上了衛尉及城門校尉,守門的那些司馬可都是朝中那些大臣的門生故舊,大臣的話,他們肯定是會聽的。再者新調來拱衛京畿的大軍就掌握在諸葛亮手裡,有了這支軍馬,我們還有什麼好怕的?」
與此同時,未央宮承明殿,劉皇后召來薛珝問道:「劉封現在到了何處?」
薛珝急道:「可你換的都是司馬懿的人,司馬懿老謀深算,舉動不測,表面上看著是忠於皇上,其實暗地裡培植私黨,安插親信,臣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幹什麼,可很明顯他不是咱這邊的人,把城防大權都交給他,不等於自己拿著鋼刀往自己脖子上架么,您這是要幹什麼?」
賈仁祿道:「你讓開,她不會害我的。」
薛珝答應一聲,快步走出。
依娜道:「很好,本來那方士就是最好的替罪羊,可現在只有讓這些可憐人來頂這個罪了。」頓了頓道:「新的城門校尉和衛尉是否到任?」
劉皇后道:「可是他……」
賈仁祿叫道:「危險,你快讓開。」右手探出便要將開推開。
薛珝道:「如何才能先發制人?」
劉皇后佯作驚訝,道:「我不是把關興張苞換掉了么?」
薛珝道:「原來如此。接下來呢?」
貂嬋臉一下子白了,怔在當場,驀地里竄了上來,擋在賈仁祿跟前,道:「好啊,你害死了皇上,又想來害仁祿,我……我……跟你拼了。」
賈仁祿笑道:「怎麼,我說錯了?」
薛珝倒抽了一口涼氣道:「皇宮戒備如此深嚴,他竟如履平地,想害誰就害誰,當真了得。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薛珝啊地一聲叫了出來,道:「她和賈福有仇!」
賈仁祿咳嗽一陣,低頭不語。
依娜哈哈大笑,道:「你當真自負的緊。」
依娜道:「怎麼了?」
依娜怒叫:「可是什麼,我的話你也不聽了?你要是弄死了他,我一定弄死你替他報仇!」
賈仁祿道:「你喜歡上我?呸,呸,這兩個字https://m.hetubook.com.com本來好好的,可從你嘴裏說出來,說不出的彆扭。你真的是喜歡上我?怕是少了兩個字吧,你喜歡上的只不過是我的本事而已。」
薛珝可沒這麼樂觀道:「依娜、劉封、司馬懿手裡可都有兵,朝中那些大臣什麼也沒有,如何是他們的對手?」
依娜淡淡一笑,道:「你們男人總愛自以為是。」
可已然遲了,依娜身子一晃,已到了貂嬋跟前,右手輕輕在她肩上一拂,貂嬋只覺半身酸麻。足下一軟,滾倒在地。
賈仁祿苦笑道:「我把你當朋友,你卻一直把我當成敵人。」
劉皇后道:「當年劉封是真心喜歡我,可這會……」
依娜怒道:「不,我氣不過你只喜歡莫邪,不喜歡我!我哪點不如莫邪,你為什麼就偏偏看上她了,我氣不過,就弄出這些事來報復你。」
薛珝笑道:「多謝娘娘誇獎。」
依娜帶著賈仁祿向上走,賈仁祿忽道:「皇上在哪?」
薛珝道:「娘娘待我恩重如山,微臣為娘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賈仁祿道:「去哪?」
薛珝點點頭,道:「知道了,您是皇後娘娘的師父,娘娘剛才吩咐小的,從今天起您就是小的的主人了,小人隨時聽候您的調遣。」
薛珝道:「太子殿下住在深宮中,周圍有無數高手侍衛保護,您師父武功再高,也是雙拳難敵四手,濟得甚事?她不過是虛聲恫嚇,您又何必擔心?」
劉皇后道:「好小子,我從沒跟你說過匈奴騎兵控制在她手裡,你就猜著了,有點本事。」
劉皇后道:「您雖和我無親無故,可我心裏一直把你當成哥哥看待。」
劉皇后道:「嗯,我不是跟你說起過我小時候的事么,我小時候和父母失散,顛沛流離,以乞食度日,鄴城、洛陽、長安、姑臧中原這些山山水水我少說也走過了一多半……」說到傷心處,眼圈一紅,眼淚流了下來。
貂嬋道:「不,我絕不讓她傷你一根汗毛。」
賈仁祿道:「看來我說的沒錯。你不是要來殺我嗎,動手吧。」說著閉上了眼。
劉皇后:「你可別小看他,他和現在朝中的大臣都熟得很,他的話他們一定會聽的。現在皇上駕崩了,永兒是當之無愧的皇位繼承人,劉封也好,依娜也好,還有那個不知到底是在幫誰的司馬懿也好,他們全都是篡逆。只要有爹爹幫我們聯絡,朝中大臣都會站在我們這邊,有了這幫人的擁護,我們誰也不怕。」
薛珝十分感動,道:「娘娘,有什麼事您就吩咐吧。」
一行人來到了宣室殿,賈仁祿瞧著劉備的屍體,叫道:「皇上……」淚水滾滾而下。
劉皇后道:「嗯,要不是這樣,我又怎會擔心。你以為這幾次的甘露是老天爺降的?全是師父的傑作,只不過前幾次都沒有下毒而已。還有據我拐彎抹角的打聽,甘、糜二夫人根本就不是病死的,也是給師父害死的。」
薛珝大聲答應,出了殿門,走下台階,迎面hetubook.com.com撞上了依娜和賈仁祿貂嬋等人,薛珝雖從沒見過依娜,可還是一眼就認出她來,倒抽一口涼氣。
依娜道:「沒有,你說的八九不離十,沒錯劉備那糟老頭子已經給我害死了!現在輪到你了。」
依娜笑道:「你倒挺討女孩子喜歡的。」
劉皇后道:「嗯,那時我還不知道他是誰,當初他說的一句話很有道理,只可惜我那時我還小,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依娜擺了擺手,道:「算了,我把他關在宣室殿了,他再有本事,也是無能為力了。」
薛珝雖然從一些蛛絲馬跡,猜測到劉皇後上面還有人,可聽她說了,還是大大的吃了一驚,道:「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娘娘,當初您寄人籬下,不得不依附於她,可現在你是皇後娘娘,而且馬上就要是皇太后了,您何必再受她節制?」
劉皇后道:「爹爹還在長安,客居於鍾元常處,你這就去見他,對他說我這也是逼不得已,讓他看在我是她女兒的面上,幫我一次忙。」
依娜喃喃念道:「我不懂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我看你才不明白。從你打敗我的那天,我便喜歡上你了,可你一直都沒有正眼看過我,你這也叫明白?」
依娜仍恨恨不矣,罵了一陣賈福,這才回到了金華殿,這所當初劉皇后的居所,現在歸了她了。
劉皇后道:「燕雀安知鴻鵠之志,你別理他。」
薛珝道:「準備的差不多了,只是……只是……」
依娜道:「這你可冤枉我了,噫,你今天說話怎麼怪怪的。」
劉皇后嘆道:「這些年我果然沒白教你,你也看出來了。我這麼做也是身不由己。」
劉皇后道:「他說我師父要讓我做的事比小偷小摸要齷齪百倍,事實證明,還真是如此。我師父幫我打跑了歹人,帶著我到了南匈奴,拜南單于呼廚泉為義父。從此我們便在南匈奴住了下來,一開始她待我挺好,教我功夫,又教我讀書認字,簡直就像是我的母親,那段時間真像是一場夢,我真盼望那場夢永遠不要醒來。可是夢終究是夢,終究是會做到頭的。時光匆匆,很快我長大了,她便開始教我如何取悅男人,如何籠住他們的心,勾住他們的魂,這種勾當我自然不想學。可師父卻非逼著我學,我不學她就打我,罵我,還不給我飯吃,一日她實在是氣極了,對我說,她撫養我根本就不是看我可憐,而是因為賈福壞了她的好事,她想報復,要用我來派大用場。」
劉皇后道:「你趕緊和劉封取得聯繫,告訴他劉備已經死了,咱們的計劃已成功一半了,可是依娜不除,我們就永無出頭之日。」
劉皇后道:「這事也是時候讓你知道了。我有一個師父……」
劉皇后道:「師父要是下不去手,不如由……」
賈仁祿道:「好,那咱就去見識見識。」
薛珝聽她自怨自艾,怕她舊情未了,中途後悔,壞了套路,道:「娘娘這信……」
依娜笑了,道:「早知今日,何必和圖書當初?」
依娜心想他們進了宮,就等於在她的手掌心裏攥著,再也翻不起大浪了,道:「你們愛陪著死人,也由得你們。」轉過身子,徑自去了。呯地一聲大門合了上去,緊跟著外面傳來一連串金屬撞擊聲,門被鎖上了。
劉皇后道:「你不知道她的厲害,才會這麼說。宮裡那些侍衛,不是我說他們蠢得跟頭豬似的,怕是師父將永兒害死了,他們還不知道呢。你也不是外人,我索性和你都說了吧,皇上為什麼會突然龍御歸天?還不就是師父飛身上了柏梁台,將參有巨毒的水灑在承露盤上,假作甘露。」
依娜道:「我為什麼要挖空心思的搞出這麼多事,你難道還不明白?」
賈仁祿道:「沒什麼,人老了,時常愛想起一些過去的事情。」
貂嬋道:「仁祿在哪,我就在哪。」
薛珝道:「嗯,劉封手裡有隴西精兵,依娜手裡有匈奴鐵騎,娘娘咱手裡那些個烏合之眾,可不是他們的對手啊!」
薛珝道:「城門校尉及衛尉這兩個職位控制著京畿防禦,於行事至關重要,皇後娘娘為何不將它們抓在自己手裡?」
劉皇后打了個寒噤,不敢再說。
賈仁祿道:「反正你就是想把老子控制在手裡,不讓老子搗亂,這關哪不是關?皇上在這,老子就在這,哪也不去了。」
薛珝道:「這會他肯定是想藉機剷除異己,謀朝篡位,咱大可將計就計,讓他和依娜打個兩敗俱傷,咱再坐收漁利。」
薛珝道:「劉封在表章抵京前五日動身,率著五千死士秘密進京,這會該到武功了吧。」
薛珝道:「可他一個致仕宰輔,無權無勢,能有什麼作為?」
賈仁祿對外間一界,不聞不問,看著劉備的屍體,一個勁的哭,不一會,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薛珝笑道:「瞧你說的,您是皇后,兒子又是太子,皇上駕崩,這宮裡就屬您最大,誰還敢給您下命令,不想活了么?」
依娜問道:「薛珝,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吧?」
潣水上游的山巒中,匈奴細作將依娜的密信送給了她的心腹,那個主意讓呼廚泉內附的人,那人接過看了,連叫了三聲好,衝到了呼廚泉大帳,道:「單于,據可靠消息,中原皇帝駕崩了!」呼廚泉跳了起來,叫道:「什麼,有這等事,我怎不知道?」
依娜瞧著他的臉龐,良久良久,嘆道:「我是真恨不得殺了你,可不知怎的,一見到你就下不去手。反正你的小命攥在我手裡,什麼時候殺你都是一樣的。跟我走吧。」
賈仁祿道:「叫老子進宮做什麼?」
薛珝道:「當初他來勸您收手,可硬是被您可頂回去了,這會再上門求救,老頭子怕是不會那麼好說話吧。」
依娜等了一陣,十分不奈,道:「你們倆有完沒完?」
依娜道:「進宮。」
賈仁祿道:「你懂個什麼,當年要是沒有皇上,老子早死八百回了,如今他駕鶴西遊,往歸西方極樂世界,老子能不號兩嗓子么?」說著放聲大哭。貂嬋聽他https://m•hetubook•com•com哭的傷心,也忍不住失聲痛哭。
薛珝又忍不住叫道:「賈福,你小時候就遇到過他!」
劉皇后道:「好在她為了達到目的,不得不讓永兒登基,等布置好一切以後再過橋抽板。咱可不能坐以侍斃,乘在她還沒抽板,咱得先發制人。」
依娜嘆了會氣,問道:「看守柏梁台的內侍太監都抓起來了沒有?」
薛珝吃了一驚,道:「柏梁台周圍可都是侍衛,還有幾班內侍宮女輪流盯著,可謂是戒備森嚴。而你師父居然能在如此嚴密戒備下毒而眾人竟毫不知情,這手本事,著實令人好生敬畏。」
賈仁祿道:「人生七十古來稀,四十八歲,人生已走了一多半了,怎能不算老了?」他也和大多數人一樣,怕說自己老了,一提到這個就不耐煩起來,又道:「好了,別說這些沒用,你今天來找老子作什麼?」
薛珝眉花眼笑,道:「還是娘娘厲害,這樣的主意,臣就是想破頭也想不出來。」
劉皇后道:「只是什麼?」
依娜道:「你這麼聰明,難道猜不出來么?」
劉皇后道:「我被逼不過,只得學習那些一想起來就噁心的學問。後來賈福攻破南匈奴,依娜,也就是我師父,帶我逃了出來,對我說,養兵千日,用在一時,現在是該我出山的時候了。從她教給我的這些亂七八糟的內容,不難看出她要我取悅劉備。我當時以為她會設法把我送進宮裡去,這也正是我夢寐以求的。沒想到她卻讓我去接近劉封,我被逼不過,只得去了,和他一接觸,我無意中發現他就是曾經對我照顧有加的大哥哥,當真是意外之喜。我接近劉封,雖然目的不純,但感情卻是真的。正當我和他相處的十分容洽,發誓非他不嫁的時候,師父突然出現,對我說我在中原的任務完成的十分出色,得趕緊回匈奴。我知道她叫我回去要做什麼。我當然不想欺騙劉封的感情,一度想著叫上他一起私奔,可師父畢竟是師父,沒幾下就把我制得服服帖帖,我迫於她的淫|威,不得不再次屈從,回到匈奴,不久就嫁給劉備。正如師父料想的那樣,劉封知道新娘子便是我,怒氣填胸,雖然他曾隱忍一時,可終於還是和劉備反目成仇。後來的事情你大部分也都知道,我就不多說了,總之原本我只想做一個妃子,安安穩穩的了此一生,哪知依娜卻為了達到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目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於我。」說著又哭了起來。
依娜嘆了口氣,道:「我實在不忍心下手。」
依娜來的承明殿,劉皇后問道:「賈福死了?」
依娜道:「嗯,朝中這些個大臣是不可不防,你去吧。」
賈仁祿叫道:「皇上在哪!」
依娜笑了,道:「你真是犟!他在宣室殿,我領你去。」
劉皇后取帕擦了擦淚道:「那年我流落到了涼州,歹人逼我偷他人財物,我說什麼也不幹,逃了出來,結果在一家小飯館里遇到賈福還有我的師父。」
劉皇后道:「當初我以為信在我手裡,什麼m.hetubook.com.com也不用怕了,哪知到頭來還是沒能跳出依娜的手心。不過老頭子雖然倔,但還是挺念親情的。現在他膝上就兩個女兒,姐姐遠在鮮卑,有等於無,而我離他最近,他怎會見死不救?你見他是苦苦哀求,老人耳根子都軟,應該是會答應的。」
劉皇后道:「我平時待你如何?」
依娜道:「權力,這就是權力!哈哈!」又道:「賈福這臭小子,居然對我說,他愣是沒看出未央前殿那把椅子有什麼好來,真是個笨蛋,大笨蛋!」
薛珝陰測測的笑了一笑,道:「嘿嘿,娘娘是想借劉封之手來除掉你師父?」
薛珝道:「現在是非常時期,娘娘讓我出宮打探大臣們的動靜,可別讓他們鑽了孔子。」
依娜道:「劉備已經死了,你要見他做什麼?」
賈仁祿道:「別總把過失往別人身上扯,這樣不好。你耍陰謀弄詭計做了這麼多,難道僅僅是報復我這麼簡單?你難道一點也不想實現你的野心?」
貂嬋疼得站不起來,叫道:「說得好!」
劉皇后道:「順利的話,他們明后兩天就該到了,咱這裏準備的怎麼樣了?」
依娜道:「你還不到五十歲,怎麼也會像老人一樣愛發獃出神。」
賈仁祿一拍桌案,叫道:「老子給你氣得渾身上下哪都不舒服,這聲音能正常得了么?咳……咳……」說著劇烈咳嗽,貂嬋忙給他捶背。
依娜道:「謝謝你,到這會還當我是朋友。」
貂嬋道:「哼,你的人忒也差勁,我很快就發現被跟蹤了,可是我卻沒能甩掉他們,我讓相公逃走,可他說什麼也不幹,還說是時候見見老朋友了。」
劉皇后幽幽的嘆了口氣,道:「唉,這也是我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薛珝忍不住叫道:「師父!」
劉皇后道:「趕緊寫,你告訴他守城將領已全換成了司馬懿的人了,他們可比關心張苞還可怕,讓他多留一個心眼。」
依娜道:「他怕你造反,屢次削奪你的兵權,你怎麼還對他這麼忠心?」
依娜笑道:「嘴挺甜的,難怪討人喜歡。你這是去哪?」
依娜笑了,道:「你知道我要來?」
依娜道:「我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傑作,我讓你認識到你錯的有多厲害。」
劉皇后道:「全抓起來了。」
賈仁祿笑道:「你賊心不死,還想讓我跟著你?」
薛珝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如今娘娘苦盡甘來,正該高興才是。」
賈仁祿道:「你在長安就和老鼠一樣,見不得光。現在你堂而皇之的出來了,你的事情八成是辦成了。在長安,你唯一害怕的人就是老子,你來這裏,是來殺老子吧?」
賈仁祿道:「你艷若桃李,心如蛇蝎,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你又怎會明白?」
劉皇后道:「嗯,她在我面前很少談起往事,不過我還是從隻言片語中猜出了個大概,她原來好象是西域一個小國的國王,妄想統一西域,卻被賈福破壞了。賈福用很少的人佔了她的國家,把她趕了出去,而讓她的女兒繼承了王位。這梁子就算是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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