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章 天羅花劍

有了接了一句,明顯同樣半信半疑。
才到半道,破空聲響。
青袍大漢的雄壯身軀,如同一株萬年青松一樣,筆直的屹立在那裡,紋絲不動,相貌雖然尋常,但冷冷盯著他的眼睛里,卻射出刀子般的凌厲鋒芒,隱隱透出頂尖修士的風采。
「有沒有那麼高明,聽一聽便知道了!」
烈溪硯身軀一顫,抬頭看去,只見自己剛才站立的地方,此刻已經站著一個青袍大漢。
眾人今天倒是安靜了許多,少有人聲,各自靜立等待開門。
一聲冷哼,在葉白耳邊炸響。
此人生的劍眉星目,玉樹臨風,賣相極佳,兼且身材修長,站立在那裡,如同一把出鞘的寶劍一般,鋒芒銳利到令人不敢直視,直有股子鶴立雞群的超然感覺,瞬間就將秦遠,薄子義幾人比了下去。
葉白點了點頭,又問道:「那兩個元嬰又是什麼人?」
「道兄慎言!」
葉白置若罔聞,微微笑了笑,望向錢玄道:「請道友詳解。」
葉白再次點頭,這兩個名字,他倒是曾偶爾聽說過。
青袍大漢正是葉白,聞言之後,高深莫測般的笑了笑道:「如此最好,不知剛才那一https://m.hetubook.com.com記,閣下覺得如何?若是不滿意,我們還可以再過幾手!」
此老微微怔了怔,猛一抬頭,正好迎上葉白深邃到極點的目光,心神一震,連忙接著道:「此人名叫烈溪硯,是大黑山脈南部最近數年聲名鵲起的一位修士,實力強橫,手段狠辣,不要看他只有金丹後期的修為,不少半步元嬰都曾栽在他的手上,他的修道天資極高,聽說不少中小宗門都去招攬過他,但均被此人一一拒絕了。」
陸陸續續,依舊有修士落下,但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人物,眾人微微抬眼掃過,沒有任何動靜。
烈溪硯追蹤了七八里路后,很快到了一處斜向下的狹長山谷的上端邊緣,他的臉色突然一變,葉白的身影竟然徹底消失了,再見不到一絲一毫。
而在葉白離開之後,紫發青年烈溪硯嘿嘿一笑,目中閃過陰沉之色,也悄悄跟了上來。
葉白也在盞茶功夫之後,就與錢玄二人拱手告別,打算尋一處清凈地方,度過這三天時間。
錢玄眼神古怪看了葉白幾眼,與柳道人敘起話來。
錢玄搖頭道:「此人來歷和*圖*書神秘,對外宣稱,是個散修,但很多人懷疑他是從某個大宗門裡出來歷練的,又或者……」
眾人這才紛紛湧入門中。
此人微眯著眼睛,掃了眾人一圈,在流過秦遠,薄子義,烈溪硯三人的時候,嘴角流露出古怪的笑意,有些玩味的笑了笑。
「諸位,既然都不打算進門,我花劍子就不客氣了!」
「這個傢伙,難道是個深藏不露的修士?普通的半步元嬰怎麼可能有甩開我的速度?」
烈溪硯遠遠墜著葉白,在茂密的老樹叢林之間穿行,身法迅捷,有如鬼魅,配上他一頭飄逸的紫色長發,邪異氣息,透骨而來。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
一道閃電,直奔他的腦門而來,幽深的樹林里,如同銀蛇游過,觸目驚心。
葉白目光一閃。
閃開之後,烈溪硯立刻祭出一塊白色玉堞狀法寶護在胸口,玉堞中發出乳白色的光芒,將烈溪硯包裹起來。
「又來了一個元嬰?」
錢玄看著葉白的從容神色,眼現佩服之色,小聲傳音道:「道友不知,那兩位元嬰前輩倒也算了,畢竟自視身份,不會和我們一般見識,但這個紫發青年就不同了。」
www.hetubook•com.com烈溪硯心中咯噔一下,只從對方流露出的氣勢,便知道絕非尋常修士。青袍大漢雖然沒有再攻擊他,但他知道,自己若是言語不慎,必定會迎來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
烈溪硯笑著拱手,心中卻滿是苦澀之意,哪裡還敢真過幾手,一個不好,讓對方宰了,就冤枉到家了。
「天羅宗的花劍子,是第幾次來這裏了,難道這位磐石前輩,真的有那麼高明?」
葉白立於人群之後,目光微茫,心中生出說不出的古怪感覺,偏又找不到頭緒。
「道兄莫要誤會,我只是見你風采絕佳,忍不住心生嚮往,才跟了上來請益高明,絕無其他任何不軌之意。」
劍光落地之後,現出一個身穿月白道袍的俊美青年。
錢玄道:「那個瘦高老者叫秦遠,另外一個叫薄子義,都是亦正亦邪的散修,二人在大黑山脈一代,也是相當有名,沒想到磐公嶺的傳道之事把他們也吸引過來了,我初次見到的時候,也是大吃一驚。」
說完之後,此人再不停留,告辭離開。
看走眼了!
因為講道時間還有三天,因此有些早來的修士,與同道交流了幾句,就散往四方https://m.hetubook.com.com,只等三天之後再來。
一聲冷淡威嚴的聲音,如同驚雷一樣,傳入烈溪硯的耳中。
「或者什麼?」
葉白微微點頭,想了想道:「可知他的師承來歷?」
葉白看著烈溪硯掠去的背影,輕輕冷哼了一聲,也掠往山下。
這一天清晨,葉白再次來到向道宮前的時候,門口的廣場上,修士人數已經達到了近四百之數,柳道人,錢玄,秦遠,薄子義,烈溪硯等人都已經早早過來,烈溪硯目光與葉白相碰的時候,微笑點頭,彷彿多年老友,之前沒有發生過任何不快之事。
烈溪硯雙目猛然一睜,身體詭異的橫移出去半尺,閃電險險貼著他的耳邊流過!
錢玄聽到葉白的問話,連忙傳音給他,神色有些驚慌。
葉白點頭道:「接著說!」
日上三竿,大門終於「吱呀」一聲,轟然打開。
人群當中,有人悄悄道了一聲。
葉白轉過頭去,與紫發青年對視,臉上沒有太多表情,微微看了看,就若無其事的收回目光。
錢玄有些拘謹道:「又或者是某個叛宗之徒。」
金丹修士們立刻臉色一變,抬頭看去,只見一道藍色劍光以快至毫顛的速度,飛快掠來和圖書,風聲颯颯!
又問了幾句,葉白閉目不言。
眾人正要進門,突然心有所感,一股強大的威壓,從天邊迅速籠罩了過來,來人顯然是張狂之人,這一股威壓來的既重且急,充滿了旁若無人的橫行味道。
轟!
此人入門之後,不少人才如夢初醒一般,一震抬頭,好似剛剛從青年修士的強大威壓下回過神來。
柳道人看著葉白與錢玄一問一答,臉上浮現詫異之色,自己這個老友錢玄實力不俗,自視極高,很少將元嬰之下的其他修士放在眼裡,如今竟然對葉白有問必答,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實在叫他意外。
聲音平靜,但傳到錢玄的耳里,卻意外的彷彿帶著某種上位者的威嚴,令他生不出違背的心思。
「道兄高明,烈某甘拜下風!」
說到這裏,錢玄頓了頓。
當然,不少人離開之後,也有一些修士目光閃爍了幾下,鬼鬼祟祟的跟了上去。
青年修士不咸不淡的道了一句,身上的鋒利氣息,直接排開眾人,分出一條道路,走進門中。
烈溪硯一臉寒霜,沉吟了片刻之後,目光一狠,掠下山谷,搜索了好一會功夫,一無所得之後,才悻悻往回掠來。
「你是在找我嗎?」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