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齊齊看著手機微博嘆氣，「觀眾反響似乎不錯。」
……
「嗯，沒辦法，小眾節目啊。」
就算是畫面上那剛出土的鮮筍，也讓很多人不自覺地咽了咽吐沫，即使剛吃飽飯的人，也感覺一種清新的氣息撲面而來，甚至透過電視機，他們好像都聞到了一股山間上潮濕芬芳的草籽味道，而那高清攝像機，無疑將這種感覺放大了無數倍，乃至讓人有一種身臨其境的錯覺！
按照張燁以前的預算，《舌尖》是要忍辱負重的啊，畢竟在他那個地球的原版《舌尖》，第一季第一集，首播收視率有多少？才僅僅是0.012％！連一部最差的綜藝節目的零頭中的零頭都沒有！所以張燁是抱著先期口碑積累後期逐漸噴發的勢頭運作這部片子的，可現在民眾們給過來的回饋，讓張燁很是驚喜，他知道，他的一些舉措展露成效了！
很快就有人知道了消息！
「我餓了！我餓了！」
……
「因為小眾啊。」老媽理所當然道。
……
剛還嘲笑不已的那幾個央視欄目組的人對視一眼，整個辦公區里在看《舌尖》的人都愣住了！
他妻子在一旁贊同道：「這片子真好看，原來紀錄片還能這麼拍啊？你們頻道的節目，以前我可是從來不看的，可這《舌尖上的中國》，跟其他紀錄片好像路數一樣，但又好像完全不一樣，誒，老閆，你聲音開大一點啊，聽不見了！」
「在中國的傳統食譜中，還有另外一種來自山林的極品美味。」
業內有個著名的紀錄片導演道：「真沒想到，在如今這個低迷的市場環境下，竟然還有人能把紀錄片做出一個新高度，推薦一下《舌尖上的中國》，雖然在收視率上你不能指望一擋紀錄片能有什麼太好的成績，更不可能和綜藝節目比，但我覺得，每一個紀錄片導演其實都應該學習一下《舌尖》的拍攝手法和講故事的邏輯，會給人很大啟發的，當然，也包括我！」
胡飛大笑道：「你可真行啊！蔫不出溜的兩個多月沒露面，原來是準備大招兒去了啊，這片子拍絕了！我跟小呂大飛董杉杉他們都在欄目組這裏看你節目呢，大家全都給你叫好，替你高興呢！」
這時，有一個員工結結巴巴地呃了一聲，「徐導，陳導。」
老媽吃驚道：「很好看啊，對我胃口，是我喜歡看的節目。」頓了頓，她道：「不過對別人來說就不一定了，大部分估計都接受不了吧。」
辦公室里。
「對不住啊閆總，是我任性了。」張燁抱歉道。
「哈哈哈，我正愁沒看過癮呢！」
「今天晚上，我想《舌尖》兩集聯播，一口氣播到十點鐘左右！」張燁道：「跟《翩翩起舞》一個時間結束！」
因為本來就沒有答案。
閆天飛道：「時段已經定了，現在更改也不是不行，但會比較麻煩，也要聯繫很多部門，有這個必要嗎？」
節目肯定火了！
哈齊齊嚇一跳，「嚯，誰踩你腳了？」
胡飛道：「你還真會拍紀錄片啊？還能拍成這樣？」
……
他們不會跟紀錄片比口碑！
章遠棋的經紀人方衛紅：「hｔｔｐs://ｗｗw.hｅｔuｂｏok•com.com真的是驚喜！張燁老師的節目永遠是那麼有誠意，也那麼讓人吃驚！」
「我就是衝著張燁的名字來的啊，本來沒報什麼希望，沒想到《舌尖上的中國》給了我一個這麼大的驚喜！這片子太有新意了！」
……
「可算錄完了！」
掛了電話后，張燁也翻了翻微博，看了看網友們的評價，細細思考了一番后，他覺得如今的局面跟他想象中的有點不一樣，超出了他的預估了！
「也是，不扯了，管別人愛不愛看呢，反正我喜歡就行了，去看第二集了，哈哈！」
某訪談欄目組。
很多人只看了幾眼，就不能換台了！
在這個地球上的《舌尖》，已經走出了一條不同的路，所以也不能套用之前那個地球原版《舌尖》的運作和播出節奏了！
張燁的聲音搭配著美妙的鏡頭。
《主食的故事》。
童富飛快道：「看評論啊！你們快上微博！」
「難道是衝著《翩翩起舞》去的？」
按當初的播出計劃，《舌尖》九點不到就會結束了，而《翩翩起舞》的一期節目算上廣告時間是兩個小時不到，也就是說《舌尖》播完以後，《翩翩起舞》其實還有一半的播出時間呢。
「松茸出土后，桑吉立刻用地上的松針把菌坑掩蓋好，只有這樣，菌絲才不會被破壞，為了延續自然的饋贈，村民們遵守著山林的規矩。」
「都說不錯。」那員工謹慎道：「口碑很好。」
或許，現在就是能一較高下的時候了？
哈齊齊錯愕當場！
張左看過去，「怎麼了？看什麼？」
電話來了。
張燁撇嘴，「自己煮方便麵去。」
張燁知道，沒人會看紀錄片的這個概念，在這個世界的人心裏實在太根深蒂固了，即便是很多人一眼就喜歡上了這檔紀錄片，可卻還是不認為別人也會跟他一樣，不認為別人也會喜歡。
看過《舌尖》的每個人幾乎都在叫好！
《舌尖》欄目組的人都是一副極其意外的表情，因為他們對自己的紀錄片，都沒有太高的期待，沒想會是這樣！
那人苦笑，「不然其他同期的節目，可能還真會有壓力了。」
張燁考慮再三后，還是拿出手機一個電話打給了閆天飛，「喂，閆總監，有個急事，我想臨時改變一下《舌尖》的播出時間。」
武易強撐道：「有幾個人看得懂舞蹈藝術啊？」
一個央視一套的主持人嘲笑著搖搖頭，「看過了《翩翩起舞》那麼激烈的場面，誰還看的了這種枯燥無味的紀錄片啊？」
到了現在，他們還是沒把《舌尖》放在眼裡，自始至終，壓根就沒拿《舌尖》當一個競爭對手，因為他們都知道，叫好的作品可不一定叫座，紀錄片本來就是奔著拿獎去的，根本不會考慮叫座的問題，即使想考慮也沒意義，因為百分之九十的觀眾都不會去看紀錄片，紀錄片只關注口碑，是走藝術路線的，而他們的綜藝節目，叫好和口碑則顯得沒有意義，他們更關注的則是叫座方面，更關注收視率，所以兩個節目類型根本就是不同路線的，完全沒
和_圖_書有可比性！
「不就是拍美食嗎？誰不會拍啊！」很多人在笑。
「應該正在播。」
「你認為誰會買紀錄片的廣告？」
只聽閆天飛嘴裏不斷說著話，「拍得太好了，太好了，這種水平的紀錄片，拿個紀錄片一類獎項絕對不是問題！」
這……太真實了！
這邊有晚間節目，除了《翩翩起舞》欄目組外，今天其實還有很多央視一套的欄目組加班的，前段日子，張燁在微博上逮住央視一套的人就踩呼，好多當初在打官司時罵過張燁的人在那次都被張燁給一口氣罵回去了，以至於央視一套很多欄目組和張燁的關係愈加惡劣，對張燁，他們自然也會多關注一些。
陳野搖了一下頭，「很正常，張燁一個二線明星，粉絲體量還是不小的，有一些死忠的粉絲支持他不意外，而且他們一個小眾類別的紀錄片，口碑本來就會很好，不像綜藝節目罵得永遠比贊的多。」
張燁笑道：「還是你們有先見之明，都沒走，等我到了再說！」
電視上進程繼續。
沒人能回答他。
老媽驚愕地看著電視，「兒子，這就是你拍的紀錄片？」
央視一套。
不過和之前的張燁一樣，哈齊齊張左等人在辦公區里播放的電視節目竟然也是《翩翩起舞》，他們也在看。
淤泥。
「你們看《舌尖》口碑好，議論的人越來越多，其實真去看得人沒有幾個的，估計啊，也就是咱們這些人愛看。」
「這就是高清攝像機啊？牛！」
「管他呢，有的播就好！」
「《舌尖》的廣告一個都沒賣啊？」
徐一鵬也看了幾眼微博上一幫人對《舌尖》的評論，后而道：「看來張燁沒把紀錄片拍砸，不過再怎麼樣也是紀錄片，收視率就別想了，混的最好的話，也就能拿一個過些日子的紀錄片獎項吧，嗯，但也不一定，張燁名聲太臭，七八個行業的人都讓他給得罪遍了，真有好的獎項也不一定頒給他。」
「這畫面精緻的像一部大投資的電影！張燁把紀錄片給拍神了啊！」
《翩翩起舞》欄目組。
「對了，張燁那貨的節目播出了？」
《舌尖》屏幕上打出滾動字幕了，張燁和十四頻道的官方微博上也特意給出了提示和說明！
辰辰突然道：「張燁，我餓了。」
有人點頭，「是啊，幸好是紀錄片，不然……」
可是很快，他們所有人都笑不出來了！
「期待啊！」
《翩翩起舞》的廣告時間，讓很多喜歡張燁或不喜歡張燁的人都用遙控器播到了央視十四頻道上。與《翩翩起舞》那激烈熱情的舞蹈與舞曲對比明顯的是，十四頻道從鏡頭裡一跳出來，就帶著一段輕柔的背景配樂，柔和得像涓涓溪水，似雲霧繚繞，還有張燁那厚實且富有磁性的旁白音。
他們是紀錄頻道，並不牽扯什麼主持人啊欄目組之類的扯皮，預定九點播出的那擋紀錄片是他們買來的版權，挪到後面播出甚至是乾脆就不播出了，也沒人有意見，觀眾也不會在意的，因為根本沒人看，所以就算是臨時調整，也不會出現什麼扯皮的地方。
隨著口和-圖-書碑的發酵，越來越多的老百姓把電視播到了十四頻道，有些連第一集都沒看的人從網上或朋友鄰居那裡聽說了《舌尖》，也都好奇地將目光放了過來，想看看這紀錄片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哇，連播兩集？」
這是毫無疑問的！
有個跟張燁在網上對罵過的副導演道：「這個姓張的，明明第一次接手紀錄片，怎麼連這麼冷門的類型節目都會拍啊？」
音樂悠揚。
閆天飛一愣，再也沒有多問什麼，「好，我給你聯繫，現在還有二十分鐘播完，還來得及，連續播出的提醒我也會讓人在屏幕上打出來的，滾動播出，只要是正在看《舌尖》的人，肯定會看到。」
正說著呢，結果忽然聽到童富驚呼一聲！
他妻子雖然也覺得《舌尖》很精彩，卻也明白，再精彩也是個小眾類的紀錄片，是無法有資格和綜藝節目抗衡的，所以她繼續看節目，什麼話也沒說。
網友留言太多了！
「老哈，讓大家都別走呢！我馬上到！」張燁道。
張燁沉默了幾秒鐘，說道：「明天我給您答案。」
「看看，我倒要瞧瞧他第一次接手紀錄片，能做出個什麼破玩意兒！」
網友又意外又驚喜！
可他們呢？
張燁投降了：「……好吧。」
「喂，胡哥。」張燁走到裡屋接手機。
張燁問，「為什麼接受不了？」
人家沒有意外的火了！
他們的《舌尖》呢？
……
「呃，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說，但……」那員工還是道：「十四頻道的《舌尖》，熱議數現在也上來了一些。」
結果，一發不可收拾！
八點多。
閆天飛家中。
某擋央視一套的綜藝節目。
《舌尖》還在繼續。
本是尋尋常常的畫面，卻讓身在城市裡的人們感覺到了一絲久違的舒爽，那是一種根本很難用言語表達的幸福和享受！
這就是《舌尖上的中國》？？
「作為職業挖藕人，每年齊虎和齊晨要隻身出門7個月，采藕的季節，他們就從老家安徽趕到有藕的地方。較高的人工報酬使得齊虎和齊晨願意從事這個艱苦的工作。挖藕的人喜歡天氣寒冷，這不是因為天冷好挖藕，而是天氣冷買藕吃藕湯的人就多一些，藕的價格就會漲。」
那央視的主持人忽然打破了沉默，輕搖著腦袋笑了一聲，「倒是小看張燁了，拍的還是有那麼一點水平的，不過拍的再怎麼精妙，它也是一擋紀錄片，收視率也註定了不會有什麼成績。」
陳野沒當回事，「哦？」
央視十四頻道，眾人還在堅守陣地。
閆天飛卻道：「你是《舌尖》欄目組的總負責人，總導演，你有你的考慮，也有你自己的判斷，我相信你。」
閆天飛一沉吟，「怎麼改？」
老媽道：「因為是紀錄片啊。」
同樣，紀錄片也根本別想跟他們綜藝節目比收視率！
這太美了！
挖藕的人。
「你們快看！」這一嗓子有點大。
京城衛視的胡飛發微博：「服了！！」
那筍，讓人看著就食慾大生！
「大家辛苦了，該下班了。」
「不然什麼？」旁邊那個同事問。
「同去！」
「取最新鮮的冬筍切和*圖*書寸斷，下重油，加各種調味料，即成為江浙一帶最常見的家常菜。在中國，有很多人依靠竹林生活，他們也是了解竹筍的高手……」
一片讚譽！
「《翩翩起舞》挺精彩啊！」
張左搖頭，「那至少也比看得懂紀錄片的多吧？」
張燁道：「多謝您了，其他地方我去聯繫，我現在就回單位！」
閆天飛道：「可惜了張燁一身的本事，這次要不是給他一檔紀錄片，他還真有機會跟《翩翩起舞》一爭高下了，倒是我們頻道耽誤他了。」
央視一套。
老爸插了句，「再定個蜂蜜蓮藕。」
這就是張燁的紀錄片？
張燁堅決道：「我覺得有。」
……
張燁微微一笑，也不想爭辯什麼了。
「看微博了？國內紀錄片前三的導演都給《舌尖》點贊了，對你的評價也相當高，我估計今年紀錄片最高獎項肯定是你的了，跑不了了！」胡飛是真替他高興，說道：「不過收視率這一塊你就別想太多了，肯定沒什麼希望，你啊，就和十四頻道那邊好好運作運作，把紀錄片最高獎拿下來就行了！」
「哇，怎麼沒廣告就播第二集了？」
張燁謙虛道：「瞎拍，瞎拍。」
其他的還沒看見，入眼的顯示滿屏的《舌尖》字樣！
張霞奶奶轉發了微博：「這才是真正的紀錄片，真有意思！」
還有人隨波逐流道：「如果說新意，也就是那高清鏡頭的視覺衝擊比較大，其他的？還是普通紀錄片的套路吧。」
「張燁的紀錄片怎麼樣了？」
「連播兩集？那綜合起來就是和《翩翩起舞》一個播出時長了？呃，張燁老師要幹嘛啊？我怎麼覺得這個播出調整不一般啊？」
恰恰相反，是人氣太高了！
為什麼明天給答案？
張左目瞪口呆！
張燁父母家。
「老徐還是有能力的，這次張燁就算不服氣也不行了，嗯，播十四頻道吧，看一眼那個叫什麼舌什麼尖的片子，看看那姓張的拍出什麼來了。」
姚建才突然發布微博，「推薦我張老弟的新節目，《舌尖上的中國》，正在播出，大家快去圍觀，好看到胃疼！」
「中國人的烹調手藝與眾不同，從最平凡的一鍋米飯，一個饅頭，到變化萬千的精緻主食，都是中國人辛勤勞動，經驗積累的結晶。然而，不管吃下了多少酒食菜肴，主食，永遠都是中國人餐桌上最後的主角。」
第二集。
徐一鵬笑道：「大家怎麼評論的？」
「這麼大的宣傳，這麼多明星導師，能不熱鬧嗎？」張左也心裏沉沉的，「你們難道還真指望咱們的紀錄片能跟他們比啊？」
他妻子問：「怎麼了？」
眾人奇怪童富怎麼這麼大驚失色，結果紛紛登錄微博一看之下，大家也都有點傻眼了，一時間愣是沒反應過來！
「是啊，肯定收視率第一了。」
「真贊！張燁的名頭果然厲害！」
畫面中的飯菜熱氣彷彿從電視中飄出來了一般。
很多人已經沉默了下來，眼睛都盯著電視。
旁邊一女員工笑道：「是啊，太乏味了。」
哈齊齊怔道：「啊？您不是下班了嗎？」
老媽笑了，溺愛地摸摸辰辰的頭，「飯館還hｔtｐs://m•ｈeｔuｂooｋ•coｍ•cｏm
開著門呢，奶奶給你打個電話訂個餐，正好，我也看得餓了！」
「一萬個贊！一看就停不下來啊！」
……
「咱們該下班下班，該睡覺睡覺吧。」另人道。
徐一鵬看著欄目組牆上掛著的大液晶電視屏幕，看著上面出場的第五個選手，滿臉的笑意，不時也微微點頭，再聽著耳邊工作人員報來的微薄評論數和節目熱度的不斷上升，他很是滿意。
老閆正在和妻子家人一起看電視。
「齊虎和齊晨是兄弟倆，每年9月，他們都會來到湖北的嘉魚縣，來採挖一種自然的美味。這種植物生長在湖水下面的深深的淤泥之中，齊虎挖到的植物的根莖叫做蓮藕，是一種湖泊中高產的蔬菜——藕。」
是人氣太少了？
「呃，也對。」
董杉杉：「強烈推薦《舌尖》！本世紀最好看的紀錄片！」
一幅幅林間畫面徐徐展開，一個個讓人垂涎欲滴的食材在高清攝像機的鏡頭下，露出了它們最自然、最原始的形態。
比如他自己龐大的人氣對於《舌尖》的影響！
張燁再問，「為什麼小眾？」
「第一次看見這種紀錄片啊！要不是《翩翩起舞》在廣告時間，我都不會播到十四頻道，結果一播就停不下來了！」
「松茸的味道雖然獨特，但流行在餐桌上不超過三十年。」
「在播出呢吧，我也沒注意。」
掛了電話，張燁馬不停蹄地披上一件大衣，「爸，媽，我去單位了，有急事！」然後，隨手就給還在單位加班的哈齊齊張左他們打電話！
……
明天？
「太棒了！業界良心啊！」
小王氣道：「怎麼這麼熱鬧？」
鮮藕。
《翩翩起舞》的熱鬧和火爆給了欄目組眾人沉重一擊，讓他們最後一丁點的幻想也破滅了，他們還指望著《翩翩起舞》能播砸了呢，弄一個口碑收視奇差，來一個破天荒的0.3％收視率以下，他們憑著他們的紀錄片或許還有機會離《翩翩起舞》的收視率差距小那麼一點，可現在，肯定是沒希望了！
張燁呵呵笑道：「謝謝大家了。」
「主食通常提供了人類所需要的大部分卡路里。」
閆天飛問，「為什麼？」
「我了個去，紀錄片還能拍成這樣啊？」
閆天飛又微微嘆氣，「可惜啊，可惜了。」
這都是改變！這都是提前給《舌尖》集聚人氣的原因！
「太好看了！」
「怎麼了？」陳野表情也一直笑呵呵的，聞言看了過去。
「嗯。」張燁笑笑，「還行吧？」
「汗，你們想多了，別說連播兩集了，就是連播十集，你覺得一擋紀錄片能幹的過一擋綜藝節目嗎？還是一檔大腕雲集耗資一個億的大型選秀節目？要真出現這個情景了，那央視一套的人還不都得吐血跳樓啊！你讓全國所有電視台的綜藝節目們情何以堪啊？想也知道不現實。」
辰辰指著電視，「我要吃炒筍片。」
「剛訂了餐還沒到，正好看第二集的時候一邊看一邊吃！」
網上。
比如和《翩翩起舞》一同首播的爭議！
現在的問題就是，他們的首播收視率到底能有多少！
胡飛帶來的也是一樣的看法。
或許，不再需要厚積薄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