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證明

這回,王芷瑤倦怠的伏在他胸口,動彈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不過激|情過後還神志還是清醒的,縱情之後的餘韻讓她身體更軟,肌膚白里透著粉,喃嚀痴語:「三少……」
再多的觀看經驗也取代不了實際操作,再大的毅力也難以抵擋生理上的必然規律。
不知是眷戀,還是因鬱悶,他又抽送了兩下,翻身躺在新娘子身邊。
「三少爺,陛下那關不好過。」
「小七……我要你。」
顧天澤雖然還能再來一次,見小七無力再戰,有幾分遺憾,也有幾分心疼,拿起整齊放在一旁的浴巾,跨出浴桶,將她包起來,輕柔的放在床榻上,慢慢擦拭著她的身體,紅紅的吻痕在她遍布她周身上下,如同烙印一般證明她是屬於他的。
「三少爺的脾氣您也曉得,他不樂意,誰也面勉強不了。」阿四在外人面前很有氣勢的,「你先回去,三少爺今日怕是無法給國公爺和夫人請安了。」
「定國公府……」
王芷瑤兩輩子加起來還是處兒,自然不曉得顧天澤其實已經比許多處男堅持的時間都長了。
顧天澤回頭看了一眼床榻,壓低聲音道:「讓人給陛下送信,就說我太倦,今日不進宮了。」
莫非他真不行?
和_圖_書顧天澤疼寵的聲音讓阿四差一點坐到地上,這是自己的三少爺?
「我還得去給陛下送信,先行一步,也省得陛下等著三少爺。」
「嗯。」
他似帶著磁性,眷戀又珍惜般的拂過她的肩頭,鎖骨,直接向下……她打了個哆嗦,脊柱湧起一陣陣的快|感,雙腿站立不住,推開他的動作毫無說服力,手掌貼在他胸口的肌肉,雙眼迷濛,顧天澤的身材真好,如同一隻獵豹一般,下意識的捏了一把,「肌肉紋理也好。」
這一晚上房上房下的一頓折騰,眼瞅著只能眯瞪個把時辰,第一次顧天澤是快了點,她相信下一次顧天澤得把自己腰做斷了。
從小到大,他一直知道自己要什麼,怎麼得到想要的東西,低頭穩住她的眼睫,失控了,她讓他徹底的失去往日的冷靜,在皇宮中養成深入到他骨子裡的冷靜。
完成一切善後,顧天澤再一次把她抱進懷裡,「我們還有明天,後天,大後天,我們有一輩子。」
她精神可真好,顧天澤先是高興自己沒傷到她,隨後有幾分說不出的憋屈,不是說處|子行房后都是昏昏欲睡的?
「總管!?」
剛開時,顧天澤還記得估算時辰,等到真正擁有王芷瑤www•hetubook.com•com,他腦子裡是空白的,只有不停的征伐,擠進她最深處,把她融入到自己的骨血中。
「連陛下也不說。」
「我認為應該有!」
「還好。」
一樣的好奇,一樣追求極樂的享受,一樣的放縱,一樣的銷魂蝕骨,恨不得時刻都黏在一起。
「三少,我們還有明天,後天,大後天。」
細細的吻了吻她的鼻尖,嘴唇,臉頰,顧天澤眼睛明亮得緊,也精神的緊,如果他有尾巴,此時一定會驕傲的翹起。
王芷瑤沒來得急高興,又被顧天澤橫抱起,「我同你一起洗。」
阿四看了看太陽的位置,又聽了聽裏面的動靜,五官為難的糾結成一團,三少爺再不起,趕不上進宮謝恩了。
晃神間,他面前站著一人,定睛一看,忙順勢跪下:「三少爺。」
「阿四總管……」
顧天澤緊緊的收攏手臂,支撐著一灘軟泥的小七,心裏生理上的滿足比打了勝仗還讓他愉悅。
顧天澤腳步一頓,重新上了床榻,阿四等了半晌,沒聽見吩咐,悄悄的退出去,合上房門。
「唔。」
王芷瑤搖頭,「明日還得去公爵府和宮裡謝恩呢。」
「嗯。」
阿四見顧天澤轉身靠近床榻,顯然三少hetubook•com•com爺還想摟著嬌娘再睡上一天,主動道:「國公夫人打發人來過,問您什麼時候過去。」
「……這個可以沒有!」
完完整整的屬於他!
原本浴桶挺大的,生生擠進去兩個人,浴桶便顯得狹小,水漫了出去,她努力的同他拉開距離,然浴桶的空間就那麼大,顧天澤又一慣強勢,怎會讓她如意?
旭日東升,晨光灑落,霧氣逐漸散去,永壽侯府沐浴在五彩斑斕的晨光中,琉璃瓦頂反射著光芒,侯府多了幾分威嚴,瑰麗。
又過了半個時辰,還是沒動靜,阿四忍不了了,悄悄的推開房門,躡手躡腳的走進去,還沒饒過屏風,就聽見一聲嬌吟,「不起……累,揉揉。」
此時王芷瑤只想躺在床上睡一覺,什麼去宮裡謝恩,請安都算了罷,她身上的骨頭都要碎成渣子了,哪一處都叫囂著酸痛,酸痛。
「好。」
聽見舒服的呻|吟,顧天澤心想沒白弄這塊溫玉回來。
除了乾元帝外,顧天澤從不曾為御史等人的言言碎語委屈自己,活就活個張揚任性,便是死了……不,他還要同小七過一輩子呢。
「昨夜的事情,陛下也知道,你儘管去宮裡回話。」
阿四確定乾元帝早就等著自家三少爺,「旁人也都hetubook•com•com看著您。」
只是輕輕的碰觸,他又有衝動了,王芷瑤對他的影響超乎所有人,太過陌生的感覺讓他想靠近,又害怕。
她便被他緊緊的固定在懷裡,沉重的吻直壓下來。
她下身粘膩的難受,白灼沿著腿根滑落,暈染濕了被褥,本想立刻清洗,又記起方才在房頂上偷聽王譯信和乾元帝的話,看出顧天澤略帶鬱悶,咬了半天嘴唇……扭了扭身子,把顧天澤的胳膊放到自己嘴邊,嗷嗚一口狠狠的咬上去,「你讓我疼,我也讓你疼。」
「噓,輕聲,輕聲。」
「不行。」
顧天澤目光閃了閃,嘴唇抿著,隨後起身,「來人,送水進來。」
一旦打開了慾望的大門,他們也是初嘗禁果的普通人。
定國公夫人派來的媽媽福身,「是不是把娟帕取來?國公夫人還等著燒給顧家列祖列宗。」
王芷瑤戳了戳他手臂上深深的齒痕,輕笑:「原來我的齒痕是這樣的。」
本來火燒火燎的秘楚此時清涼舒服了不少,淡淡的葯香使得她睡得更熟。
「真丑。」顧天澤伸手把她攬在懷裡,同樣看手上齒痕,悄聲問:「小七累嗎?」
顧天澤是人,不是神。
他的眸光有幾分釋然,失控未嘗不好,見她下身紅腫得緊,從床上秘和_圖_書閣處翻出早就放好的藥膏,裏面因為他一定會有損傷……按照記憶中的方法,把藥膏塗在溫玉上,小巧的溫玉慢慢的滑入她身體里。
「唔,唔。」
前戲又拖得太長,許是王芷瑤也有名器的資質,他……掙扎了兩下,抗衡不了極樂的快|感,一泄如注。
「岳父擔心是多餘的,不過我們不告訴他。」
無意識的呻|吟更助長了他的氣焰,兩人身高的差距,王芷瑤略有點費力,顧天澤曉得她吃力,用一隻手將她託了起來,可是……他那隻手正好放在她挺翹的臀部,拇指還不安分在上面擦動,真真是讓王芷瑤又是惱火,又是心癢難耐。
婢女內侍各自捧著托盤等候在屋外,靜悄悄的站立著,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
「那我們……」
脖頸交纏,兩人依偎在一起睡著了。
顧天澤心裏七上八下,此等私密事又無法同外人訴說,便是跟乾元帝提都不能提。
每說一個字,她都會在顧天澤臉上吻一下,十指相扣,額頭相抵,「只要我們願意,我們可以天天都是洞房花燭。」
顧天澤的手掌被她放在自己胸口,「摸摸。」
「明天真的很忙,很累。」
王芷瑤不安的扭動身體,「難受,疼,摸摸。」
早曉得小七乖巧必有所求,他甘之若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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