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廟會秀色
第519章 除夕

原本還想邀請小譚妹妹去中海的最高峰蓮花峰賞雪,也藉以親近親近下感情,許久不見心裡頭涌的儘是往日里譚紫晴的一笑一顰、一捏一揉,可惜流水有意落花無情,小譚妹妹借口還有事要辦,改日了。幸好,可愛的小譚妹妹把電話號碼留了下來,還邀請老廖除夕去她家。
什麼也不用操心了,相比往年只能去酒吧跟小白龍這幫粗人K歌摸摸酒吧里的煙花女子,今年別墅住著,大明星、女教師、校花摟著,小酒喝著,還有失散多年的妹妹也回來了,這年肯定過得快活舒坦。
農曆一年最後一天,即春節前一天,因常在夏曆臘月三十,故又稱該日為年三十,叫「歲除」,那天晚上叫「除夕」。除夕人們往往通宵不眠,叫守歲。蘇軾有《守歲》:「兒童強不睡,相守夜歡嘩。」據稱,最早提及「除夕」這一名稱的,是西晉周處撰著的《風土記》等史籍。
自從謝老頭過了身後,謝如霜到了中海市,即便住的是富麗堂皇的月神大莊園,穿著綾羅綢緞,僕人伺候著,可也見真正展過眉頭,這小姑娘的心思太深了,雖然不能完全猜透,但恐怕酸楚還是佔了上風。
說不巧也巧,譚紫晴的新住所就在鬱金香高中附近不遠的鬧市區上,由於是年三十,上街買年貨的人,這人擠人的,老廖也沒辦法開車,所以就只好步行過來了。
雖然說這和*圖*書些女孩子大多數是庸脂俗粉,可也還是有不小體態玲瓏的。風衣領口開得很低,裏面就穿了件緊身內衣,熱脹冷縮小了的粉胸緊鼓鼓的,入眼處深深乳|溝看到的奶|子如同凝脂,好似塗上了一層豬油,光彩照人。有的前衛的女孩子還在乳|溝處貼上了風尚、誘人的圖案,有鴛鴦交配圖,勾引之味濃郁;有牡丹迎春的,款款柔情待君摘;有桃花墜枝的,只等桃花盛開嫁與郎,琴瑟相鳴吹春曲……
可惜,現在全看不到了,她們都把風衣給緊得嚴嚴實實的了。也好,沒啥看的了,也省得流連忘返了,美|臀也沒得摸了,空落落的不好,就近街邊給譚紫晴給買了一掛中國結,一把雞毛撣子。正巧碰到幾個飛車黨的,問了下,小白龍這傢伙跟新近泡上的護士妹妹去蓮花峰快活逍遙去了,不知道這傢伙會不會色|欲侵腦,大雪天的席天幕地的「開炮」。
這幾天,為了配合過年,城裡的小混混們也消停了,治安出奇的好。當然了,飛車黨跟黑龍堂的恩怨也暫時擱置了,一切留待隔年來辦。
許久不見佳人,廖學兵心頭不由得砰然一動。
短暫的相互詢問后,老廖才知道原來小鄰居這段時間是回家了。當然了,從譚紫晴臉上慢慢泛起的潮|紅中,老廖肯定其中定有故事,不過既然小譚妹妹不肯直說,也就不好意思追問下去了。和-圖-書
「我的媽啊,明年肯定運氣不好,媽的,我幹嘛就要起色心摸什麼姑娘屁股,晦氣……」做了錯事的小夥子叨咕了一句落荒而逃。
地心吸引塵埃的引力起了作用,前面身穿純白色、縷縷絲絲紅布條羽絨服,圍著淡綠色圍巾的女孩子轉過頭來。
據《呂氏春秋·季冬記》記載,古人在新年的前一天用擊鼓的方法來驅逐「疫癧之鬼」,這就是「除夕」節令的由來。這天,是人們吃、喝、玩、樂的日子。北方人包餃子,南方人做年糕。水餃形似「元寶」,年糕音似「年高」,都是吉祥如意的好兆頭。
現在才臘月十八,離除夕還有足足兩個星期。到小店裡到處晃悠了大半天,總算淘出一堆寶貝。一件有點過時的黑色夾克,一條淺灰色的圍巾,朋克族的牛仔褲。就這幾樣東西,要穿在別人身上肯定是土氣十足,也就一小混混,可穿在了兵哥身上,配上那天生的憂鬱氣質,就如同懷才不遇的屈原重生了,憂鬱是雙眼中望盡的是千古文章,才華橫溢,滿腹經綸。
老廖還是那樣,心中滿是齷鹺,迎上去擁抱的時候,趁機用力捏了捏小譚妹妹的翹臀。可惜的是,雖然說女孩子要美麗不要溫暖,但百年一遇的大雪,小譚妹妹穿上厚厚的裙裝,觸手處只有腈綸的彈性,卻根本沒有肉感。失望的老廖望了眼賊老天,恨得牙痒痒和_圖_書的。
多少個日日夜夜夢中醒來時,廖學兵都在思念那嬌小清麗的女鄰居,此刻極可能那背影就是,廖學兵反倒沒了勇氣,只有那三兩步的距離,腳下卻跟灌鉛了似的挪不動了。心中忍不住嘲笑自己:什麼時候我老廖成了這種膽小鬼了?
中海市是全國的經濟、文化、娛樂之都,人口幾千萬,名勝古迹數不勝數,匯聚了全國各地、甚至是世界各地的人民。除夕這天自然更是熱鬧非凡,街面上到處都洋溢著喜慶的氣氛。
學校放假了,雖然這一學期老廖也沒怎麼當好班主任,不過他也沒感到愧疚,畢竟那幫混蛋實在太調皮搗蛋了。總的來說,那幫煩了一學期的兔崽子統統回家自個修鍊去了,落得徹底清凈,也不用擔心又點了什麼火,也不用擔心隔天到學校邱大奇又給穿小鞋了。
等小譚妹妹走遠了,老廖蹦起老高,心裡頭開始盤算著要用什麼樣的計謀把譚紫晴的小內褲給偷到手,最好是蕾絲邊的還鑲了嬌嫩欲滴的粉紅色。
老廖明白她的心思,可又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正當躑躅難定的時候,一向自會添亂的妹妹廖幽凝自告奮勇要陪同謝如霜,早把謝如霜當成親妹妹、本身又最愛湊熱鬧的慕容藍落當然不甘落後,當著老廖的面,拍胸脯發誓保證要把謝如霜照顧得好好的,絕不讓爸爸擔心。
眾人鬨笑。
真的是她嗎?
「是你和_圖_書?」
經著一鬧,姑娘們走路時步伐變小,手也按在了要害部分。好端端的少了無數美景和低胸勾勒的波濤洶湧,老廖恨不得把剛才的那小子給殺了。
快樂中也有不和諧的音符,乾女兒謝如霜雖然家裡已經沒有了親人,但還是想回梨花鎮過年,說是這裏過年實在太冷清了,又沒有啪啦啦的鞭炮聲,也沒的鼓咚咚的禮炮聲,更沒有同齡人的歡聲笑語聲。
「是你?」
纏人精、調皮鬼、憂仙子走後,廖學兵雖然心裏有點空落,可想起除夕可以去找譚紫晴研究按摩的藝術,初一陪慕容冰雨共享燭光晚餐並赴巫山雲雨,初二去蘇冰雲家研究國畫的精髓,初三去找貝曉丹執子之手,心裡頭早把妹妹和慕容藍落的不許親近女生的禁令忘到爪哇國去了。
街邊的店鋪都裝點上了彩燈,貼上了春聯,入目處儘是一片火紅,象徵著來年日子的紅紅火火,姑娘們個個都穿上了新衣裳,打扮得花紅柳綠、花枝招展的。環肥燕瘦,要風度不要溫度,個個穿著褲|襪撐著超短褲,極力地擺著那翹翹的美|臀,嬌滴滴的。
這些日子來,雖然有高貴典雅的慕容冰雨、恬淡平靜的蘇冰雲、自信大方的李星華、嬌俏動人的貝曉丹等女孩子陪伴,可總還是覺得心裏缺少點什麼。女鄰居那受欺辱的楚楚可憐、貼身背後的溫柔可人,揉腳按摩的涓涓柔情,又怎是別的女生能夠替和圖書代的。
沒錯,果然是俏鄰居譚紫晴,好幾個月沒見了的女鄰居。寒冷的冰天,髮絲飄拂著,染上了淡淡的紫紅,就算遠方行來的是冰人,那髮絲間洋溢著暖融融和那晶瑩剔透的大眼睛的靈氣也足可讓他融化。小臉被冰雪凍起了一點點微紅,如同瓷娃娃上了淡淡的胭脂。還是那麼的清麗脫俗,宛如一朵盛開的牡丹花,清秀中透露著尊貴,又好似抹了一抹早春的初紅,雖然還是那千年不變的淡妝,卻勝過了萬千的濃塗盛裝。
一路上高興得哼著小調,就連車子也不修了,給妹妹廖幽凝掛了個電話,說雪佛來拋錨了,讓她最好儘快處理,然後就琢磨著找個店子把身上的裝束給換了。畢竟譚紫晴只是個工薪族,現在渾身上下都是名牌,到時候見著了怕會有溝通障礙,要是拘謹了對感情的增進可是有百害而無一利的,久經情場的老廖自然是深諳此道。
兩人同聲的驚呼,話語間透射出來的情懷是一樣的雀躍。一對久違了的戀人終於重逢了,在這濃濃的大雪中重逢了,腳下的冰雪似乎也在漸漸融化。譚紫晴爬上眼角的早春笑意足以表明她這些天肯定一直在尋找老廖。
有小夥子耐不住這誘惑了,手一伸就往人群中的姑娘臀部上摸了一把,頓時尖叫響起:「誰摸姑奶奶的屁股了……」眾人紛紛看去,原來是一個臉上長著一顆大疙瘩黑痣,體重直追大肥豬的胖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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