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初露崢嶸
第四十五章 即將回歸

李成柱左彎右繞,將矛頭對準早已滅族的銀獅一族,這種兩族的矛盾不是那麼容易化解的,只有讓他們對同一個東西或者事物有歸屬感,榮譽感,才有可能融合在一起,在這個融合點就是李大老闆自己,只要以後將他們帶出去,這些人自然以自己馬首是瞻。
煉製完畢之後,李成柱數了數,足足有近兩百張「刻陣符」。李大老闆相信,如果只是在這些符紙上刻畫下陣法,那絕對是一筆大收穫,但是對他的處境來說也是極為不利的。
李大仙長出場,任何人都要給點面子。一方以後是自己的生力軍,另一方是自己的妖奴所統帥的部署,而且那百多位殘存的地蟒成員以後鐵定會跟著秦素戈的,換言之也是自己的人。手心手背都是肉,李成柱也不好偏袒哪一方,對秦大美女拋過來的媚眼視而不見,狠狠地將雙方訓斥了一頓,玉兔一族對李仙長敬若神明,他一說話,誰還敢放肆?乖乖的低下腦袋聆聽訓示,地蟒一族都知道自己的族長都已經是別人的妖奴了,以後自己的性命可都掌握在這個主人的手上,哪敢有半點怨言?雙方被李成柱罵得體無完膚,狗血淋頭,慚愧不已。李大老闆在地球上就是筆稈子出身,罵人的詞彙誰能掌握的比他多?罵著罵著發現眾人的眼神有點不對了,由先前的敬畏慢慢地變成了景仰,仙長不光修為了得,連罵人都這麼了得啊?千把玉兔族成員津津有味地聆聽著李仙長那別出心裁的罵人方式和詞彙,一時間沉浸在此中,努力多記幾句,好在以後打口仗的時候用得著。
初為婦人,估計怎麼著也得適應一段時間才能穩定下來自己心中那股驚慌的心態。而且李成柱也就催情符的負作用問過烏正德,比如說中了之後會不會神志不清,眼中只剩下慾望之類的。烏正德對此的回答卻是:催情符雖然可以調動人的情慾,但是中了之後人的思想依然清晰,沒有淫仙散那般霸道。
「我是說李仙長,他……」
相對於這件喜事來說,另一件天大的喜事終於讓李成柱等來了。
期間聖母霓落紅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前來探望了幾次,不過兩人都沒有提那尷尬之事,只是聊一些平常的事情,那件事情就彷彿從未發生過一般,被兩人主動的遺忘了。
玉兔族成員不幹了。大家都是妖靈,仙長為什麼一碗水不端平?紛紛上告聖母,要求李仙長傳授法術。長老會可是一直關注著這些法術,此刻眾人所求,於是順勢提議聖母,邀李仙長商討一翻。
原本自己等人只過是窺闕別人的法術而已,煽風點火要求仙長傳授,沒想到被他拿著這個話題反將了自己一軍。
笑著笑著覺得索然無味起來,更何況被千把人盯著,李成柱一肅臉,擺上一副端莊的模樣,伸手揮退那邊又蠢蠢欲動的地蟒成員,看樣子,這句話對他們的刺|激不輕,就連秦素戈都忍不住胸口起伏。
「那行。麻煩聖母發個告示,就說我李成柱帶領大家出去之後,將有四分之一的成員歸於我。我將教授三個法術給他們,誰練的好,誰就有機會跟隨我。」伸出棒槌之前得先給蜜棗,這是李成柱一貫的做法。
秦大美女仗著妖奴的身份,同時心中委屈,依然不依地道:「但是他們罵的好難聽!」
看著自己主人猥瑣的笑容,秦素戈撇撇嘴巴,這個陰險的男人又不知道要打什麼主意了。
在煉製的過程中,失敗了不知道多少次,每一次失敗,九頭妖蛟的皮和仙獸之血都不能再用。光煉製三張「神威符」李成柱就用了近五百塊九頭妖蛟的皮,失敗率如此之高,是讓李成柱一時沒有想到的,到最後,不得不將烏正德抓出來,讓他在一旁指引,這才堪堪煉製成功三張來。
玉兔族成員想起整件事情的起因,皆忍不住想發笑,捂著嘴巴一片竊竊,沒有人回答。
而李成柱更是陰險的讓秦素戈在訓練部署的時候一定要讓玉兔們看到,最好讓他們對這些法術產生濃厚的興趣。所以選取的都是一些威力稍大,而又絢麗至及的法術。
秦素戈在一旁噘著嘴巴,臉色憋得通紅,忿忿地看著自己的主人,這什麼主人啊,人家受了欺負也不幫,就知道罵人,秦素戈快委屈死了。
無奈之下,霓落紅只得出來見見長老會的成員,聽完他們的訴說才明白事情的始末,再暗暗地打探一翻,才知道人家仙長現在整天不出大門,在屋子裡不知道搗鼓些什麼東西。
祝遠青微微一嘆,李仙長的手段,高明至及啊。
但是對待秦素戈這個天生尤物的時候,小東西竟然表現出了戒備的神色。李成柱稍微一思索就明白了,秦素戈漂亮是漂亮,但是她的真身是蛇,蛇鼠怎麼能共存?在小東西m•hetubook.com.com看來,還是水如煙這隻兔子給它的安全感要強烈一些。
小東西好色,貪吃又懶到了極點,對待女人,它從來就是將她們的胸當成自己的睡窩,第一個是小影,那時候小東西還沒這般肥胖,一個勁地往小影那碩大的胸上擠去。再然後是古玲瓏,得到木之精華作為仙嬰的這位古典賢惠的美女比小影還要吃香。來到這裏就變成水如煙了,一直膩在她的懷抱中不肯出來。
外面的世界如火如荼地在練習李仙長傳授的法術,李大老闆自己也在屋子裡實驗自己的東西,整日不見蹤跡。
但是操作起來同樣難上加難,五行靈氣的量要控制到微乎其微的境界,多之一分不行,少之一分也不行。
這個消息讓李成柱恨恨不已,霓落紅現在肯定記得那天發生的事情的。不過她不來找自己,願意吃這個啞巴虧,李成柱自然也樂得裝不知道,從此一心一意的做起自己的符紙來了。
李大老闆從未想過新聖母居然有主動登門拜訪的一天,一時間居然尷尬在當場,回想起那天的荒唐遭遇,兩人都不由自主的紅起了臉,倒是水如煙在一旁看的驚詫莫名,一邊親熱的拉著霓落紅的手,一邊詢問所來何事。
李仙長現在的樣子就彷彿是拿著一條穿滿魚餌的線在掉魚,等你一點點的吞食到魚餌之後,也早已經上了他的船了。而那條魚,則是所有的玉兔族成員!
霓落紅臉上一紅,心道:難道仙長也不好意思出門見人了?哎,這其實都是自己的錯啊。本來一位霸氣橫生,英姿勃發的仙長,居然變成了這樣。
期期艾艾了半天,霓落紅終於將心中的話給吞了下去,沒再說出,然後告了個別,從李成柱房間中退了出來。
八大元嬰皆沒有肉身,除了一些基本的御空飛行之術外都不能施展,所以實驗時動手的全部由李成柱來做。八大元嬰只要提出構思,然後由李成柱來完成他們想出的法術。這樣一來,本來就忙碌的李成柱更是忙的不可開交,水如煙只要無事就會陪伴在李成柱的身邊,溫柔又乖巧,一言不發地盯著自己的主人忙著忙那,有時會逗逗肥到臃腫的小東西玩耍,等主人忙累了的時候再伸出玉手替他揉捏幾翻。有這樣一個小妖奴在身邊安慰,李成柱才慢慢地靜下心來維持著自己的實驗和符紙煉製。
霓落紅心頭一喜,此翻前來終於不負眾望,雖然只有三個法術,但是仙長出手,焉能不是威力強大的法術?霓落紅喜孜孜地道過謝。李成柱開口說道:「恩,我看玉兔族成員的心情已經非常急切了,這樣吧,聖母如果不怕勞累,馬上就發出告示,我也好儘快傳授法術,你看如何?」
不過讓李成柱稍微有些意外的就是小東西對待秦素戈的態度。
李成柱心中羞愧,面對新聖母的哭泣,上去安慰也不是,不安慰也不是,如坐針氈地坐在床上,心頭不安地想道:「這女人八成是要來問罪來了。哎,沒想到,隔了這麼久,這女人還是來了,原以為已經躲過去了呢。」
「行了,大家也不要追求這件事是如何引發的,造成如此局面,雙方皆有責任,俗話說,冤家易解不易結。地蟒成員們,你們要是真的是漢子,就當這件事沒發生,玉兔們,你們要是願意和平相處,就跟地蟒們陪個不是,畢竟這個,啊,實在有辱尊嚴。」李成柱腦海中思索著對策,讓地蟒一族罵回來實在有點不現實,畢竟人家兔子雞|巴不是長在臉上的。這能這樣辦了。
水如煙和秦素戈知道自己的主人為了這件事忙的頭大,不約而同的溫順的呆在他身邊,給他鼓勵和支持。
二百多張刻陣符被李成柱煉毀了絕大部分,但是依然有十幾張刻畫成功了,在這十幾張刻陣符中,李成柱最依賴也是最期望的就是其中的兩張刻畫了「畫地為牢」陣法的符紙,這種堡壘型的守護陣法想必可以抵擋天劫不少時間。
經過短暫的尷尬,李成柱便已經恢復如常,找個借口將水如煙打發了出去。坐在床上開口問道:「聖母所來有什麼事嗎?」
另外的都是一些小型防護陣法,是李成柱在失敗了無數次之後心灰意冷之作,饒是如此,對付天劫來說,也應該足夠了。
等得就是這句話,李成柱嘿嘿一笑道:「這個確實不錯,但是這隻是我和前聖母及長老會的約定。其他族員並不知曉啊。」
同時元木大仙也前來道賀。有了這個實力強大的苦力,李成柱將製造儲藏戒指的任務交給了元木。轉而又埋頭在自己的刻陣符之中。
玉兔族成員對往日的這隻聖獸可是痛恨到了極點,在危機的時期是頂禮膜拜它,以它為尊,但是明白了真相的玉兔族成員恨不得親手將其千和_圖_書刀萬剮,李成柱這一要求一發出去,立馬湧來大半的玉兔成員,爭先恐後地要求執行這個艱巨地任務。
「刻陣符」的煉製比「神威符」要容易的都,成功率少說也有十分之一,李成柱生怕符紙不夠,直接將九頭妖蛟的皮全部煉成了「刻陣符」才罷休。
聲音實在太小,李成柱壓根就沒聽到她說什麼,忍不住問了一句:「什麼?你說什麼?」
聽到李大仙長的話,玉兔族成員雖然心中不是很滿意,但是依然給足了他的面子,集體彎腰對著地蟒一族鞠了下躬,然後大家作鳥獸散。
八大元嬰研究出一個法術,終於實現了五行之氣共存!
元木在李成柱來的時候就悄悄消失不見了,他的修為雖然比李成柱高深,但是為人低調,在玉兔族中的威信遠遠不及李成柱,這種出風頭的事情還是李大老闆做來最拿手。
地蟒成員終於覺得露臉了,這些日子,寄人籬下,整天得看別人臉色過日子,更經過上次的事件,地蟒一族所有成員心中都憋了一口氣。現在看到玉兔一族那紅通通的兔子眼裡散發出來的羡慕表情,地蟒一族表演的更加賣力。
李成柱瞪著虎目,每看一個人,那人就低下腦袋,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出賣了他忍得是如何的痛苦。
李成柱心頭一松,原來是這事啊,早說嘛,嚇得人家小心肝撲通撲通的亂跳。
看著興奮的其他長老,祝遠青搖頭嘆息,這些長老們還真是單純啊。
天可憐見,李大老闆這些天煉製符紙快煉瘋了,強大的失敗率讓他的自信一次次受到打擊,這才造成了現在這副憔悴的模樣。單純的新聖母還以為是自己的過錯呢。
兩人各有心思的尷尬了半天,霓落紅才緩緩自己的精神,輕啟朱唇開口說道:「仙長,長老會托我來請求仙長一件事。」
當李大老闆放下手中的工作匆匆來到現場的時候,雙方的辱罵之聲不絕於耳,那種晦澀而又單調的咒罵實在讓李成柱有點汗顏,這些傢伙們罵就罵吧,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句,一點新意都沒有,跟他們所掌握的法術一樣單調,實在枯燥至及。
那玉兔族少女求饒似的看了看李大仙長,臉色更加紅了,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低著腦袋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
李大老闆將這三張「神威符」當寶一般隱藏在戒指的最深處,然後開始了煉製「刻陣符」。
「他們的臉長在雞|巴上!」少女終於忍不住李大仙長的逼問,閉著眼睛大聲吼了一句。
上次的事情可以說是完全自己主動的,單純的霓落紅從未聽過這世上還有催發人情慾的東西存在,一直以為上次是自己意亂情迷,把人家仙長誘|奸了,就連為什麼自己情慾激動的時候,仙長居然出現在椅子上這種詭異的事情也來不急考慮了。這些日子一直擔心別人上門來找茬,抱恙抱到了現在,再不現身的話,長老會肯定要以為新聖母上任沒幾天就追隨了老聖母的腳步,這實在不太好。
同時代價就是一直在房間中實驗符紙的李大老闆再也不敢隨便出門了,生怕碰到霓落紅。李成柱猶如一隻鴕鳥一般將自己隱藏在水如煙的房間之中,一邊心中思索著對策一邊煉製著符紙。
終於,在李大老闆即將崩潰的時候,這個法術成功地完成了。引發出來的五行之氣分成五種顏色飄蕩在李成柱刻畫出來的禁錮陣中,五種靈氣相聚相融,卻又可以分出彼此。完全不再是以前那種毫無顏色的混沌靈氣的模樣。
「恩。」霓落紅小腦袋點得如同小雞吃米,仙長真是體貼人,辦事效率也很高。
但是現在,玉兔族必須拿李成柱當跳板,這種事忍也得忍,不忍也得忍,只能等踏完這個跳板之後再從長計議了。一個外人再怎麼有威信,也不可能強過數千年來根深的教育,祝遠青對自己很有信心。
可以儲藏活物的儲藏空間,就其本質來說,早是有人創造出來的法術,比如說碧血戒,煉製它的人就懂這種法術,再比如說天都紫微星那個比賽場地,根據李成柱的猜測,那地方最少也是仙君的手筆。
一切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就連人心所向,也被李成柱牢牢地把握在手中。直等李大老闆休息完畢,即將帶領著玉兔族成員走出這片牢籠。
經過了這次時間,秦素戈也開始如同水如煙一般對待自己的主人來了。時不時的就會過來替主人捶肩捏腿,無事的時候就跟水如煙聊聊天,打發下無聊的時間。
地蟒一族的成員在玉兔族中甚受欺壓,即使是李大老闆放出話來,說這些是自己的親兵,但是哪一個玉兔族成員心中不明白,這些曾經都是自己的敵人,而且他們的手上粘了不知道多少自己同胞的鮮血。既然是李仙長的親兵,打不得,和*圖*書殺不得,唾唾口水,眼神鄙視一翻總可以吧?
水如煙和秦素戈心疼自己的主人如此操勞,對他的要求來者不拒,李成柱倒也安穩,沒有提什麼過份的要求,只是搓搓揉揉而已,搞得兩女經常嬌喘不已,卻又得不到真正的安慰,被兩女那幽怨的眼神一盯,李成柱再也不敢隨便放肆了,這兩個女人以後是要跟在自己身邊的,還是先讓古玲瓏和小影知道的好,不用急於一時,萬一小影那個醋罈子打翻了,自己沒關係,兩個妖奴以後可要受罪了。
看李仙長為難的眼神,霓落紅脫口而出道:「不是還有四分之一的玉兔族成員是歸於您的嗎?」
小影可是連美女師叔祖的醋都吃的,更何況她們兩個外人?
通姦事件過去了好幾天,新聖母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李成柱通過水如煙旁敲側擊,得之新聖母這幾天身體抱恙,一直在聖母行宮中沒出門。凡是有點修為的人身體機制上很少會出現問題的,象新聖母,雖然修為不高,但是身體抱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騙人的,但是聖母說的話,不是真的也變成真的了,所以,雖然有人對此表示懷疑,卻沒人敢去追問。只有偷著樂的李大老闆知道真正的原因。
這些絢麗而又威力極大的法術在玉兔族成員看起來,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旁敲側擊,終於知道,這些都是李仙長教授他們的。
李成柱虎目一瞪,這小妞,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這種關鍵時刻你跳出來幹什麼?秦素戈唯唯諾諾地噘著小嘴往後退了一步,老實說,主人發怒起來的樣子實在有點駭人。
霓落紅避李成柱還來不及呢。哪還有臉再見他?
且不說小東西和兩位美女的關係,單單那閑的整天數自己頭髮的地蟒一族成員就讓李成柱有些頭疼。溫飽思淫慾,「雞|巴事件」讓李成柱知道,是非得找一些事情給那百來位地蟒成員做了,否則他們整天無所事事,也不是個辦法。
「有什麼難聽的,有老子罵的難聽嗎?」李成柱唾沫星子亂飛,撇撇嘴看著玉兔族成員問道:「你們罵他們什麼了?再讓他們罵回來。」
這個法術居然是一個五行相剋相生的法術,施展引發出五行仙獸的仙核之氣,進而相剋相生,不再融合成為混沌靈氣。
霓落紅還未說話,眼淚就已經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小手緊緊地攥著,輕咬嘴唇,良久才緩過勁來。那件事情之後,仙長居然對她如此冷漠了,以前兩人雖然不對眼,但是打打鬧鬧,也讓霓落紅心中別有一翻滋味,現在,仙長肯定要認為她是一個不知廉恥淫|盪的女人了。這才對自己如此冷漠。
這次抵抗天劫,威力小的陣法根本不可能管用,必須要刻畫大陣法進去才行。比如說「畫地為牢」之類的陣法。所以對仙獸皮的要求很嚴格,而九頭妖蛟身為八階中位仙獸,它的皮自然符合。
李大老闆狠狠地抹了一把嘴角,目光一掃眼前獃獃地眾人,道:「大家還有什麼事沒?沒事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別再聚眾鬧事,以後大家有可能在一起生活很久,天天這麼鬧,算什麼?大家都是戰爭的受害者,要問罪魁禍首,應該是銀獅一族,玉兔和地蟒雖然有摩擦,但是也是受了賤人挑撥,現在活著的諸位應該如同兄弟姐妹,和諧和睦,沒事幹就練習法術去,你看看你們,修為不行,罵人也不行,簡直一無是處!」
李大老闆所需要做的就將這個被八大元嬰命名為「五行再生術」的法術融合到芥子納須彌的手法之中。
「是,是,祝長老言之有理。」
另一邊,元木大仙煉製的護身法寶也告一段落。零零碎碎的護身法寶足有兩百多個。耳環、戒指、手鐲、胸針、項鏈,所有的首飾都包含在其中,元木告訴他,每一件法寶的能量頂多隻能夠抵擋一道天雷,當然元木是拿他度劫時天雷的威力作為比較的,李成柱度劫肯定還要兇險無比。而且,在度劫的時候還要有李成柱有時間和精力來放出這些法寶才行。
這也意味著可以儲藏活物的儲藏空間終於在李成柱的手中誕生。只要驗證無誤,那碧血戒這種東西想造多少就造多少,李大老闆甚至看到了滿山的天機石對他在招手。原本他是想以後販賣符紙的,但是符紙的煉製比自己想象中要難上許多,符紙販賣計劃瞬間夭折,這次儲藏活物空間只要一誕生,也就意味著自己以後不用愁天機石了。奇貨可居啊,那些修為高深的仙君可以不在乎這些東西,但是自己怎麼會不在乎?
「那就告訴他們好了。」單純的霓落紅哪是狡詐的李成柱對手,三言兩語就被套住了。
同時,李仙長的部署現在終於見了成果,秦素戈不分時間地帶著自己的百來位屬下,練習著李成柱賜https://www.hetubook.com.com予的法術。這些法術,就連秦素戈也練的津津有味,更何況那些普通地蟒成員,一時間,地蟒之間比試風日益加重,法術轟炸之聲不絕於耳。讓越來越多的玉兔族成員前來觀察。
秦素戈滿臉微笑地看了看自己的主人,擺上一個算你識相的表情,領著一干弟兄姐妹回去了。
法術風靡之風泛濫全族。所有的人都刻苦地練習了,力爭做到可以追隨仙長的要求。
霓落紅在見到李成柱的剎那,心疼的都快揪了起來,這位往日威風凜凜的仙長現在居然成了這副模樣,頭髮散亂、面色憔悴、鬍子啦碴,就連站起身來都一陣搖晃,霓落紅努力忍著沒去扶這位仙長,紅著眼睛坐在了椅子上。
但是李成柱所掌握的法術和修鍊用的東西實在有限,找八大元嬰要了一些實用性的法術和陣法,再找元木大仙討了一些,刻畫在玉簡之上,交給秦素戈,讓她帶著訓練自己的部署去了,不要求他們在這一段時間修為有所增加,只要求他們能夠將這法術練習練熟。這玉簡內的法術可是一筆瑰寶,在妖靈們沒落的法術時期,任何東西都沒有這塊玉簡價值高。
滿場寂靜,喊完這句話的少女連忙掙脫李成柱的搖擺,紅著臉蛋跑掉了。
對此,秦素戈連連叫屈,她的真身是蛇沒錯,但是好歹現在也是個妖靈啊,早已經擺脫了仙獸的範疇,怎麼小東西就這麼勢利呢?
整整臉色,故做為難地說道:「是這樣的聖母,地蟒一族所有成員現在都已經歸於我了。我教習他們法術和陣法知識自然無可厚非。但是如果要我教授玉兔族成員法術知識,這……」
不過話說回來,霓落紅的那副軀體真的很讓人消魂,尤其是在聖母行宮中做那種事,思想上更添一種偷情的刺|激,讓李成柱回味久久。
出於對仙長的愧疚之心,霓落紅剛走出房門就發出了李成柱所提及的告示,當長老會得之的時候,悔之晚已,祝遠青恨的咬牙切齒,這次可真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不過讓祝遠青沒想到的是,玉兔族成員對李成柱的膜拜程度已經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想象和控制,祝遠青不是傻子,只是在那位仙長面前的樣子作的有點傻而已,如果真的有外人的權利和威信臨駕于長老會和聖母之上,那這個人絕對可以被劃分為敵人的範疇了。
硬著頭皮,霓落紅獨身一人前去李成柱的住處,主要是想探望一翻,順便提提長老會的要求。
李大老闆一把揪過一個滿臉通紅的玉兔族少女,厲聲道:「說,罵什麼罵得難聽了?」情急之下,李成柱完全沒有想到要一個女性來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罵人的話是多麼難堪的事情。千人一起罵跟自己單獨一個罵,那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有其他人做底子,誰知道自己到底罵了什麼?但是李大老闆心中只想,女人應該會說實話一點,所以才一把揪出一個少女來。
而八大元嬰和李成柱現在只不過是延著舊人的老路去探索,去實驗,將早就已經存在的法術給開發出來,並不能算是創造,畢竟有成功的例子擺在那,也讓實驗的頭大的李成柱有了一個明確的目標,至少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情並不是無稽之談。
之後的事情就要簡單許多,當李成柱對這個法術的掌控和成功率達到了九成的時候,製造儲藏戒指順利的開展了。
即便如此,有了這些法寶作為安慰,李成柱還是覺得心中塌實了不少,一直壓在心口的大石也慢慢地放了下去。只要那些「刻陣符」煉製成功,天劫,不在話下。
眼見一場因為口水而引發的流血事件就要發生,剛好被從這經過的元木大仙看到,橫空出場阻止了他們,一面靜心地調解開導,另一面著人通知李成柱速速前來。這種場面,元木實在是懶得去管。
那少女又低聲說了一遍,如同蚊咬,李成柱鬱悶了,搖著她的肩膀吼道:「說大聲點,讓所有人都聽到,等下地蟒一族會罵回來的,大家就扯平,當沒事!」李成柱心中還是順著秦素戈那邊了。
這次的法術施展同樣由李成柱代為執行。八大元嬰七嘴八舌地將原理講解完畢,李成柱才明白這個法術的運作。
今天的事情祝遠青可是從頭看到了尾,先是玉兔一族一位成員和地蟒一族一個成員在探討李成柱在聖母加冕儀式上送出的男根禮物,看玉兔成員那一臉膜拜的模樣,地蟒成員忍不住說自己的還要大一點,這一下可搗了玉兔一族成員心中的偶像,當即口不擇言地罵出那句引發對峙的話來。然後更多的玉兔族成員和地蟒族成員參与了進來,這才造成剛才的局面。
聖母這道玉令一發,所有的玉兔不都去學習仙長的法術了嗎?只要嘗到了甜頭,誰還不願意跟隨仙長?如果猜和-圖-書得不錯,那李仙長答應傳授的三個法術肯定也是雞肋至及。
李成柱雀呼一聲,神情已經疲憊到了極點,直接倒在秦素戈柔軟的胸口上,「昏睡」了過去。
李成柱摸摸鼻子,今天這事鬧的,實在是無聊到了極點,不過通過這件事,李成柱更加覺得要儘快帶他們出去了,地蟒一族怎麼說也是玉兔族的仇人,有自己壓場,兩邊尚鬧不了什麼事。要是天天來這麼一出,那自己可就煩死了,只有帶他們出去,讓他們對自己有歸屬感,這才能讓他們突破種族的界限。冷眼一撇拐角處,一個身影往後一閃,李成柱微微一笑,領著一直跟在他身後的水如煙回房中去了。
一點點小摩擦漸漸擴大,終於促成了大範圍的對峙。玉兔一族成千成員對那殘存的數百地蟒成員口頭侮辱、肢體鄙視,甚至口水相加,數千人一起唾口水,這場面實在是壯觀至及。原本秦素戈秦大美女還緊尊著主人的教誨,滿臉堆著笑想調解開兩方的對峙,不知道被哪個不長眼的玉兔族成員給唾到了腳上,這一下,秦大美女火了,自己族人雖然成了俘虜,但是尊嚴卻不可失,什麼時候受過這等侮辱?當下小手一揮,準備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找回場子。
李成柱愣了片刻,終於想明白了原委,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地蟒一族的真身是蛇,可不是臉長在雞|巴上嗎?
和秦素戈一商量,沒想到秦大美女也有這個意思。地蟒成員以前還要為自己的修鍊和生活奔波,現在戰敗被帶到兔子窩裡,雖然並不限制他們的自由,但是實在是太閑了,這樣下去極容易消磨掉他們久之存來的鬥志和士氣。更何況李成柱原本就打了這百來位地蟒成員的主意呢?這些殘存下來的成員都是地蟒族中精英中的精英,最低的修為也有差不多元嬰後期的樣子,最高也能比擬修仙者的合體中期,在天覆地載大陣的壓制下能修鍊到這種程度,實在是難得了。
祝遠青伸手打斷身邊那位長老的話,臉色嚴肅的說道:「你的意思我知道,但是玉兔一族現在和李仙長捆在一起,一切先聽從他的吧,等到出去之後,我玉兔一族再做別的打算。妖靈被壓制的太久了。」
時日緩慢地流逝,李成柱煉製的符紙終於成功,「神威符」煉製太難,光那五行仙獸之血就需要甚多,李成柱頭一次悔恨當初殺仙獸的時候不知道取血了。而且要求的仙獸皮檔次必須要高,九頭妖蛟的蛟皮早已讓他著令讓玉兔族成員扒了下來,裁成一小塊一小塊的。
經過這樣匪夷所思的事件,李成柱還真的提心弔膽了好幾天,生怕霓落紅清醒之後會來找自己算帳,再怎麼說,人家也是玉兔一族聖母,如果因為這件事情翻臉的話,雖然自己並不是畏懼,但是自己的利益可就要大打折扣了。而整件事情根本上來說,簡直陰差陽錯到了極點,李大老闆的本意只是試驗下新煉製成功的符紙而已。並沒有對那具嬌軀有窺闕之意。李成柱暗自安慰著自己,這不算是迷|奸,頂多隻能算通姦而已。
李成柱放下手中正在刻畫的「刻陣符」,全力實驗起這個法術來了。
當第一隻可以儲藏活物的戒指從李成柱手中誕生的時候,八大元嬰忍不住歡呼了起來。這可是他們第一次由肉身被毀之後真正地露出笑容,八大元嬰之間,肉身在時有的還是敵人,此次在李成柱的威逼利誘之下,漸漸地融消了彼此間的隔閡。這個法術的開發讓八大元嬰可是費勁了心神,現在已經完成,當然有著一份莫大的榮耀感,就連穩重如克巴也是老眼含淚,要不是元嬰沒有淚水的話,他丫得肯定哭的淅瀝嘩啦。李成柱的這個構思還是經過克巴提及才想起的,而且從被委託的時間來說,克巴所佔的時間最長。
無數次的失敗,無數次的融合,讓李成柱施展起來越來越得心應手,將這個法術拿給元木看了一下,元木同樣讚不絕口,原理方面是沒有錯誤的,沒有成功只能說明李成柱對法術的控制能力或者說對那些五行靈氣的控制能力不行。
玉令發出,所有的玉兔族成員皆歡天喜地,能夠學習仙長的法術,這是何等的榮耀,而且仙長還說了,只要將這三個法術練習好,就可以跟隨著他,到時候自然有更多的法術可以讓自己學習。一時間,玉兔族成員見面的問話就變成「你練得怎麼樣了?」
「是這樣的。」霓落紅抹去自己眼角的淚水,強顏歡笑地對李大老闆展露出自己的笑容,然後將玉兔族成員的要求和長老會的提議說了出來。
「祝長老,今天這事,你怎麼看?」一位長老看著祝遠青。
新聖母開口就提長老會,讓李成柱原本措辭好的語言一點沒用上,一愣之下開口問道:「什麼事?」
「鬧劇而已。」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