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初露崢嶸
第一百一十八章 妖奴之契再現,美女師叔祖的窘迫

宛月已經漲紅了小臉,淫仙散的威力已經發散開來,拼著僅剩的神智和力氣發出這一劍,腳下一軟,堪堪支持住軟軟的身軀。
「好。」李成柱高興極了,媽勒逼廢了半天的口舌終於把美女師叔祖拖下水了,不是他不願意上宛月這個金仙。
吳芮適時地嬌軀一擋,擋住宛月噴著火瞪著自己寶貝徒孫的眼球,冷然道:「宛月,你我雖然無甚交情,但卻總是見過一兩次,不如你就此罷手,讓我在祖師那也有個好交代。」說話間成象出來的男女交合圖不斷地往美女師叔祖的眼中擠去,吳芮的小腦袋裡瞬間記起李成柱在戒指中苦難而又毫不知情的形象,小臉頓時粉紅了起來。
藉著嘴巴上的疼痛,宛月好歹將淫仙散的藥效抵消了一些。聽到吳芮的話,凄涼一笑,眼中卻透著恨意:「淫仙散,你認為還有解除的方法嗎?」
「你是不是有別的解決的辦法?」吳芮緊盯著徒孫,問道,若是有其他可以解決的方法,將宛月的危機化解了,說不定可以和平下來,徒孫以後也不用擔心有個金仙在覬覦著他了。
「哼哼~~」李大老闆的臉上掛著一抹邪笑,看著美女師叔祖心中一涼,徒孫若是真的那樣做了,自己該不該阻止?
重塑肉身雖然艱難,但是對於李成柱來說,只要元木大仙回歸,肯定可以搞到塑身仙丹的。
「還不是你害的?」美女師叔祖蹲在地上斜視了徒孫一眼,臉色稍微有些擔憂。
美女師叔祖肯定地點點頭。
修仙之人修鍊的是元嬰,精神力量,肉身只是一個儲藏靈氣的器具而已。所以修仙之人受傷的時候,只要不是元嬰和元神受傷,身體上的傷只能算是小傷而已。當然,這些小傷不包括缺少某些部件。
「我救!」吳芮短暫的掙扎之後做出了決定,臉跟火燒似的滾燙,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的徒孫,「但是救了之後我們立刻走人,以後你看著點,有她的地方跟我說一聲。」
中了淫仙散之後到底有沒有解決之道啊?難道真的需要做那種事情?但是這塊地方只有徒孫一個男人,吳芮不太信任般地看了看徒孫,以他的個性,說不定真的可以帶著報復宛月的心理將她給那個什麼了。
吳芮扭捏不安,弱弱道:「你滾遠點。」
不就是不想放過到了嘴邊的美色嗎?直說不就行了,拐彎抹角的幹嗎?
「師叔祖,你該不會真的把我想成那樣的人了吧?」李成柱摞起衣袖象是要干架的模樣。
李大老闆盤膝坐在地上,美女師叔祖一直通紅著臉蛋服侍著他,將他右胸處纏了不知多少道衣物。
「她自找的。」李成柱的臉色有些紅,大腿稍微往中攏了攏,遮擋著小兄弟高昂著撐起的褲子。
「那你去幫她解決吧。」吳芮突然感覺心中翻著一股酸味。這是以前從未有https://www.hetubook.com.com過的。以前雖然她在徒孫的面前有些曖昧,但那是表演給小影看的。
若是美女師叔祖見過這種印法的話,絕對會認識這是妖靈一族的密術——妖奴之契!
李成柱覺得自己實在太齷齪了。連這樣的事情也要利用上。
一句話,用副肉身換來美女師叔祖的心,值了!
若不是美女師叔祖在場,說不定他真的就把她給喀嚓了。但是後果同樣是非常嚴重的,李成柱現在力爭自己可以得到最大的利益。
吳芮的小手抓著李成柱衣服的一角,死死不放開,「呲啦」一聲,正宗到極點的仙界某靈獸皮製作而成的衣服被扯下一截來。吳芮的表情悲痛欲絕,雙眼含淚緊盯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徒孫。
「不要!」美女師叔祖雙眼瞬間布滿了眼淚,如同裏面有著出水器一般快速,聽到宛月的低吼聲,她如何能不知道下一刻會是什麼場景?
李成柱雖然想的多,但是也只有一瞬間的時間而已。
李大老闆看到了絲絲鮮血滲出。原來戲謔的神情也變得肅然了起來。
一句話直接將美女師叔祖羞的差點找地洞鑽了進去。
美女師叔祖看著徒孫瞟過來的眼伸,內心一顫。卻強硬地說道:「是不是要我做什麼事情?」
吳芮深沉地點了點頭,望著李大老闆,儼然他的老臉上刻著「我就是色狼」的字樣。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吳芮瞪大著眼珠子,百思不得其解。
吳芮小臉慘白,毫無血色,自己的尖挺酥胸上沒挨著徒孫那寬廣溫暖懷抱,吳芮甚至感覺到一截尖尖的東西頂著自己。低下腦袋看去,只見徒孫已經被一劍貫胸,尖銳的劍尖上鮮血滴落,頂住自己的,是宛月的仙劍!
吳芮咬著銀牙跺跺腳:「滾!」抬頭看去,眼前哪還有徒孫的身影?早不知躲到什麼地方去了。
李成柱抿抿乾癟的嘴唇,跨下龍頭再次昂起。低頭望著自己的傷口,鮮血突然如同決堤的河水一般奔涌了出來。
「當然是真的!」李成柱翻著白眼,「淫仙散霸道至及,中了之後唯一的解決之道就是讓她得到安慰。」李成柱循循善誘著。
「師叔祖,我只問你一句,你想不想救她?若不想救的話,咱們現在就走,免得別人看到。若想救就得動作快點了,淫仙散的藥效越來越猛,算算時間,再不讓她緩解的話,她真有可能會暴,到時候咱們兩也逃不掉!」李成柱煞有其事地掐著手指,一臉的嚴肅。
雖然成功幾率很大,李成柱也施展了三次才抓出宛月的三魂七魄,將這些印記穩定在自己的元嬰之中。李成柱這才抹抹頭上的汗水,一臉的笑意對著美女師叔祖:「成了,你來吧!」
「你準備怎麼處理她?」美女師叔祖打死不相信徒孫會放棄這麼一和-圖-書個美色在前而無動於衷。
徒孫看起來不象是說謊,面對這樣一個發|情的女人,不是每個男人都會動心的,美女師叔祖寧願相信徒孫的話。但是若想解決宛月現在的危機,卻只有讓她得到安慰這條路。到底徒孫想怎麼辦?
而李成柱左拖右拖,就是想讓淫仙散的藥效全部發揮出來。
基本上來說,李成柱的傷不算什麼大傷,用白玉續身乳敷上之後便沒有什麼大礙了。
「別啊。」吳芮尋思著,宛月再跟自己和徒孫怎麼不對勁,和祖師還是有點交情的,若是這樣放之不理的話,傳了出來,在祖師面前實在不好。而且在她的印象中,宛月實在不是今天表現的這樣。雖然宛月刺了徒孫一劍,差點把他給暴了,但是徒孫現在不是好端端地在自己面前嗎?
「你先等等,我給她打幾個穩定情緒的法術。」李成柱撒開師叔祖的小手,屁顛顛地跑到發|情的宛月身邊,滿臉嚴肅地揮動著手印。
「恩,中了淫仙散如果在短時間內不解決的話,很有可能身體內的靈氣混亂,結果如何就不知道了。」李成柱轉著眼珠子瞄了瞄吳芮,「你說我們若是就這樣不理她的話,她會不會暴體而亡?」
痛啊,李成柱突然感覺到右胸處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恨恨地瞪了一眼不爭氣的宛月。這樣搞還真不如將他給暴了實在點。
「啊……恩……」一聲聲要人命的喘息和呻|吟從倒地的宛月口中發出。
李大老闆的耳中響起了七師叔猥瑣而又含糊的話語:「哎呀,不得了了,你近期之內有血光之災,禍起東南啊。」
李成柱的腦袋猛搖:「沒有別的解決的方法,只有讓她得到滿足這一條路走。」老眼卻不住地觀察著美女師叔祖。
看到徒孫眼中的驚駭之情,感覺到背後一股強悍的靈壓,美女師叔祖想也不想地一把推向李成柱,想藉助著自己的修為將徒孫推離這危險之地。
李大老闆伸出大手「艱難」地揮動著,耳中卻傳來身後有人倒地的聲音。
生死離別,以美女師叔祖對自己的感情來說,不可能不心痛。
原本就打算置他于死地,此刻見到擋在他面前的女人回過頭來,正是大好時機。
將仙劍從傷口處拔|出|來的時候又讓李成柱受了點苦,被捅進去沒有多大的感覺,但是吳芮心疼自己的徒孫,一點點地往外拔,這實在是鈍刀子割肉,讓李成柱鬱悶非常。
李成柱記得當初古玲瓏中了淫仙散的時候還憑著神智一掌把自己擊開了呢。就只有自己,在中了小影的淫仙散之後腦袋中只有一些淫|糜的鏡頭了。
傻女人!李成柱心中暗道,他能猜到美女師叔祖的一點心思,利用的也是美女師叔祖的善心。對待兩隻死掉的鳳凰都能如此好心,沒道理會放棄一個曾經認識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給https://m.hetubook.com.com她的第一印象還不錯。
李成柱漲紅著老臉急速地飛遠,離走之時不望叮囑美女師叔祖一句:「小心點,別把那層膜給捅破了。」
就知道你想救人,李成柱心中暗爽,面上卻露著為難之色:「解決之法我雖然知道,也不會辱沒了宛月的名譽,但是……」
想象中的捨身取義並沒有成功,宛月已經先倒下去了。
太陽啊,這個血光之災也太嚴重了一點吧?李成柱閉上老眼一陣後悔,後悔不該太輕敵啊,以為宛月中了淫仙散就沒輒了。
冷眼瞄了一眼在地上不斷打滾的宛月,李成柱咂巴著嘴:「這丫頭真能折騰。」
「走人了。反正你又不願意救人。」李成柱為了證實自己話語的真實性,說完就拋出了莫邪劍。
吳芮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她終於知道徒孫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了。
按徒孫說的,只要找到那個小球球,然後捏幾下就完事了。說犧牲的話,自己實在沒什麼犧牲,但是實在抹不開這個面子啊,而且宛月清醒了之後,自己該如何面對?
日啊,你要倒也先把我給暴了再倒啊,雷聲大,雨點小,這都什麼事?
一滴血,十滴精,李成柱望著紅了一地的地面,心疼無比,這夠老子揮霍多長時間啊?
先前在碧血戒中那是兩個人獨處,徒孫又昏迷,吳芮為了救人才放下了羞澀,而且事後也無人知道。現在徒孫居然又出了這個主意,吳芮若不是知道徒孫當時在碧血戒里毫無神智,怕是當場就要翻臉了。
李成柱和宛月的修為相差太多,但是宛月現在毫無神智,心靈和仙嬰上的防線就跟不設防的白紙一般。所以施展妖奴之契有很大的成功機會。而李成柱誘惑著美女師叔祖來解除宛月的危機,也是出於這方面的考慮。
吳芮也不知道自己的內心對待徒孫到底是什麼感情了。尤其是剛才看到他一臉訣別的模樣,心中的痛已經不能用言語來表明。
吳芮輕咬著嘴唇,遲疑著。
「別,我想想。」美女師叔祖緊簇的眉頭出賣了她內心的爭鬥。
「呼……這個,有點岔氣……呼。」李成柱暗慶美女師叔祖沒看出自己的想法,要不然實在太尷尬了。現在李大老闆只要一呼吸,就感覺有不少空氣從傷口處流泄了出去,還帶著絲絲鮮血。
吳芮的臉色越來越紅,兩隻大眼因為驚詫而瞪大了眼珠子,聽到最後幾句,她已經知道徒孫到底出的什麼餿主意了,慌得她連忙捂著小臉搖著腦袋。
宛月銀牙一咬,鮮麗殷紅的嘴唇上被咬出幾個小牙印來。
吳芮淚雨犁化的臉上浮出一抹羞澀,忍不住伸手輕輕拍了拍徒孫的大頭。
「不錯!」和聰明的女人說話就不是什麼難事啊,「不過怕是師叔祖你要犧牲一點。」
李成柱屈著的身子趕緊蹲下,生怕讓美女師叔祖看和*圖*書到自己老二的模樣,眼中透著得意之情。
地面上被宛月的五指抓出道道紋路,塵土飛揚,宛月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對交合一知半懂,此刻中招,完全不知如何解決自己的需要,只是意識性地用雙手不斷地搓摸著自己的胸脯,兩條玉腿夾得緊緊地,在翻滾的過程中,李成柱甚至看到宛月的衣服在屁股夾縫的位置上一大灘濕處,混合著塵土,讓宛月的金仙形象蕩然無存。這哪是一個金仙啊?這根本就是一個剛懂事的孩子在泥巴地里打滾。
「本來沒有。」李成柱努力將猥瑣壓下,面上擺著道貌岸然的模樣,「但是若是你真的想救人,就和你有關係了。」
「呲~~~」李大老闆看著自己噴射而出的鮮血想起了小時候玩過的打水槍。
但是對於眼前這個臭小子的仇恨蒙蔽了宛月善良的心理,三番兩次的被戲弄,心高氣傲的金仙如何能受得了?
吳芮一愣,表情駭然:「真的假的?」
靈氣的運用讓淫仙散的藥效擴散的更快了。
李大老闆凄涼一笑,低下頭來看了看吳芮,在宛月喊出那句話的一瞬間將美女師叔祖給推了出來。
李成柱乾咳一聲,伸手對著美女師叔祖一招,然後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李大老闆感覺到不對勁就已經伸出了大手,此刻剛好抓住美女師叔祖推過來的小手,一個借力,腳下一旋,將兩人掉換了個位置,把美女師叔祖抱在懷中。
仙劍之中都刻加著攻擊陣法,被仙劍一劍穿胸,如果再發動攻擊陣法的話,以李成柱現在的狀況來看,估計會直接被炸個粉碎。
李成柱的腦門暴了一根筋。
時間彷彿定格在這一剎那。
李成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轉頭看向依舊在塵土中打滾的宛月:「哎,救不了你了。這不能怪我啊,要怪,你就怪老天吧。」說完站起身來拉著美女師叔祖。
跟她白嚼舌頭搞幾巴!李成柱撇撇嘴,解除淫仙散的方法就是儘快地找個男人交合一下,伸手一把推開擋在自己身前的美女師叔祖,還未開口說話,眼前成象出來的春宮行房圖已經被一道無比強勁的厲氣打散,印入眼前的是一柄錚錚作響鋒利無比的仙劍。
氣息如蘭,懷抱香軟,李大老闆卻沒機會去體驗這種再一次光臨在自己頭上的曖昧,只感覺到護體靈氣跟塊豆腐碰到熱刀一般,被呲啦劃開,右胸處一陣冰涼,還帶著一絲疼痛。
吳芮終於再次回到了徒孫的身前,緊張而又心疼地看著透出在體外的半截劍尖,顫抖著雙手不知放哪裡好,弱弱地問道:「怎麼樣柱子?」
「恩……好的。」李大老闆發現自己的失誤了,一身靈氣突然暴增,連帶著元嬰也震動了起來。
宛月這一暴,自己的肉身固然會消失,但是元嬰肯定能脫逃。到時候只要美女師叔祖拖延上一段時間,中了淫仙散的宛hetubook.com.com月只剩下自|慰的份,兩人絕對能夠安全。
美女師叔祖眼中含著淚急忙拋出仙劍,逆向朝自己的徒孫飛去。
這個時機絕對是把握住美女師叔祖內心的好機會。
最後在李大老闆強烈要求下,美女師叔祖這才狠狠心將仙劍嗖地拔出,帶著一股艷紅的鮮血,散了一地。
「算了算了,咱們快走,離開這是非之地,讓她自暴算球!」李成柱說著站起身來,把自暴兩字咬得很重。
娘列,金仙的三魂七魄啊,帶著多大的能量啊?當初收秦素戈和水如煙的時候就讓自己受益菲淺了,現在居然沒考慮後果就收了個金仙做妖奴,這完全是在找死。
宛月在喊完那句話之後便轟然倒下,大口地噴著滾滾熱氣。
處理傷口讓李成柱尷尬無比,宛月婉轉誘惑的聲音彷彿一道猛烈的催化劑,將身體內的鮮血層層壓榨出來,幸虧白玉續身乳乃絕世靈藥,這才能將傷口彌補上。
「幹嗎?」吳芮不放心地撇了一眼宛月。
金仙的修為何其之高,雖然已經中了淫仙散這樣的密葯,但是一則時間上太短,還未發揮出全部的作用,二是宛月內心單純,心無遐想,若不是有那副春宮圖的激發,獨自找個地方慢慢化解掉藥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元木啊,你快回來找老子吧。李大老闆眯著眼睛對著美女師叔祖擠出一絲微笑,心中想道。
「我不要!」難為死人了,這種事情做一次就夠了,居然還要做兩次,而且是一男一女,美女師叔祖差點掉眼淚了,怎麼今天攤上這種事攤了兩次啊。
這樣的事情要她去做,而且是在徒孫的面前,太難為人了。
李大老闆聽到了背後那個瘋狂的女人最後的催命符:「暴!」
吳芮稍微有些驚詫地看了看徒孫,料想不到他決然會拒絕這樣的美色。那他說那翻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李成柱苦口婆心的勸導著:「不用害羞,也不用怕,你就找到那個小球球,然後輕輕捏捏揉揉就成了。」說這些話的時候,李大老闆的手指不住地抖動著,如同在捏著一個看不到的「小球球」。
「滴答滴答」鮮血落地的聲音讓美女師叔祖毛骨悚然,看著徒孫的傷口,吳芮哭著說道:「別動,拿點白玉續身乳出來。」
「你說說看吧。」吳芮呼出一口氣,自己是女人,宛月也是女人,讓她滿足的話,自己是做不到,不知卻要犧牲哪點?
李大老闆一咋呼老眼,連忙搖晃著腦袋:「不行不行!若是我幫她解決了,她知道之後我就沒法活了。而且,你覺得我李成柱是這種乘人之危的人嗎?」
吳芮實在不願意和一個金仙結下太大的仇恨,聞言也是一愣,回過頭來看了看自己的徒孫。
被淫仙散衝撞著心靈的宛月也干起了偷襲這種卑鄙的勾當。完全沒想到以自己金仙的修為完全不用偷襲就可以在短時間內將眼前的兩人格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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