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學斌嗓音都有些嘶啞了起來，「我要回京城一趟，有事，這個周末肯定回不來了，局裡要是有事你們商量著辦，不用請示我了，一切等我回來再說，好了，就這樣。」
足足打了十幾分鐘，電話終於又通了。
羅海婷扭著豐|滿的身子進了屋，笑道：「局長，跟您彙報點工作。」
董學斌在辦公室上網看著縣招商局的網站。
董學斌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萱姨現在在哪兒？」
一時間，董學斌的大腦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
董學斌不敢相通道：「我今年沒見過萱姨，見面也是兩個多月前了！快有三個月了！」
董學斌不明白瞿母問這個幹什麼，但還是謹慎道：「這邊工作忙，我一直沒抽空回北京，應該是去年了，去年年底回去的時候見過萱……見過芸萱。」
董學斌心裏一哆嗦，都有點怕她了，早上的事情現在還歷歷在目，羅大姐那胸部和臀部的觸感也彷彿仍纏繞在自己身上，這麼年長的中年良家婦女放下身段勾搭他，刺|激是刺|激了，可難免還會彆扭啊，董學斌都不知自己是什麼心情，有點樂在其中，也有點汗顏，很糾結。
「我知道，所以……」瞿父沒再說話。
咚咚，敲門聲響起，很輕。
「可能在拍賣行，小斌，你……」
董學斌擺擺手，迅速穿上衣服，「是私事。」
董學斌錯愕道：「懷孕？」
瞿母嗯了一聲，忽然道：「對了小斌，你們……嗯hｔtｐs://ｗww.hetuboｏｋ.com.cｏｍ，你和芸萱上次見面是什麼時候？上個月？」
「哦，這樣啊，那行，我再試試吧，謝謝伯母了。」
萱姨懷孕了？
羅海婷面露擔憂，「您……」
董學斌道：「上個月我去韓國了，您和芸萱不是到港澳旅遊了？」
「沒事，你再打打看吧，可能她辦公室信號不好。」
不多時，羅海婷彙報完工作就告辭離開了。
瞿母頓了頓，「你今年真沒找過她？她也沒去過你那兒？」
「……前兩天剛檢查出來的，一開始我和你伯母還不知道，昨天你伯母去芸萱家收拾屋子的時候發現了一張化驗單，結果上寫的很明白，芸萱當時也在家，看見以後就急忙把單子搶回去了，還矢口否認，後來你伯母把我也叫了過去，我倆一問才清楚懷孕是真的，但芸萱不讓我們告訴你。」
「……」那頭沒言聲。
董學斌一吸氣，「您說？」
董學斌更急了，「伯母！」
嘟，嘟，嘟，電話通了，「……喂，哪位？」
倆人都是一愣，董學斌臉蛋陰沉的可怕，他們不知道發生什麼了。
「喂。」這回是瞿父接的線。
見她沒有再進一步的舉動，董學斌才是放了心，他還真怕羅海婷不顧臉面地撲上來，沒這個想法最好，不然這個曖昧可就不叫曖昧了，真要擺在明面上，大家都得尷尬，估計羅海婷也明白，這種事情本身就不可言的，更何https://www.hetubook.com.com況董學斌壓根也真沒打算和羅海婷發生點什麼，現在這個尺度是董學斌最能接受的了。
董學斌卻眉角跳了跳，汗，心說您怎麼又來啊。
「局長？」
董學斌越聽越提心弔膽。
董學斌奇怪道：「這幾天工作是不是太忙了？我周一給她打電話就沒通，剛才打了又不通，還是出差了？手機沒信號？」
片刻后，瞿母終於不言聲了，瞿父呼了口氣，道：「小斌，待會兒你聽到什麼都先冷靜一下。」
羅海婷又留了一會兒，笑呵呵地跟董學斌商討著一些工作上的問題，如果沒有之前那些小動作，董學斌還真以為她心思都在工作上了呢，忍不住看了眼羅海婷鼓鼓的胸部，視線一收，董學斌繼續決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羅大姐願意瞎折騰就讓她瞎折騰吧，只要控制在一定的度上，董學斌也不打算敲打她了，被這個成年女性一挑逗，董學斌也覺得有那麼一點點享受，心很癢，但也僅限於此了，反正只是點小曖昧而已，無傷大雅，嗯，無傷大雅。
董學斌就道：「伯母，我小斌，芸萱在家嗎？」
「……請進。」董學斌放下滑鼠。
董學斌揉揉腦門，這幾天都是如此，算起來自從這個星期一開始他就沒聯繫到萱姨了，也不知在幹什麼，拍賣行的工作這麼忙？
「局長，您這是？」
一番工作交流后，董學斌在文件上籤了字，已閱，讓辦公室和_圖_書自行處理。
董學斌頓時如坐針氈，急得跟什麼似的，每周他都會和瞿芸萱通幾次電話的，可這周卻一次都沒有，再聯繫到瞿母的反常語氣，董學斌知道萱姨家裡肯定出事了，心裏這個鬧騰啊，站起來走幾圈，又坐下點上煙大口大口地抽著，剛抽兩口又把煙掐滅了，再拿起電話打了瞿芸萱的手機，不通，於是就繼續打萱姨父母家的電話，嘟嘟嘟，嘟嘟嘟，沒人接，再打！
「沒有啊。」董學斌眨眨眼，「伯母，怎麼了？是不是家裡有事？」
孩子不是自己的？
「伯父。」董學斌快速道：「芸萱怎麼了？」
怎麼可能！？
羅海婷面無表情地收回手，好像什麼也不知道。
「別跟小斌說！電話給我！」那頭瞿母好像在和瞿父搶電話，「快給我！」
想了想，董學斌乾脆撥了萱姨父母家的電話。
她語氣似乎有些煩躁，「沒事，那，那就這樣吧，我掛了。」
看到董局長這副火急火燎的樣子，大家都面面相覷。
羅海婷徐徐走上來，把一份檔案遞給他，「您先看看？」
「噢噢，坐下說吧，什麼工作？」
「……她沒事。」瞿母道：「小斌，阿姨還做著鍋呢，先掛了。」
現在的董學斌只有一個念頭——回北京！找萱姨問清楚！
「噢，小斌啊。」瞿母的聲音略略一頓，「芸萱她……嗯，芸萱上班去了。」
午後。
嘟嘟嘟……嘟嘟嘟……萱姨的手機打不通，又打了一遍，還和*圖*書是不通。
瞿母這時把電話搶了過來，「小斌，這事兒我們也沒鬧清楚呢，我女兒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真……也肯定是被人強迫的，她自己絕對不會……唉，這死孩子啊，什麼也不跟我們說，我們也急啊。」小斌又給他們家買車，又給她女兒開了公司，現在鬧出這事兒來，瞿母也覺得太對不起小斌了，本來瞿母是想把事情壓下來，讓芸萱偷偷把孩子打掉，然後他們誰也裝作沒發生過，可瞿芸萱不聽，老伴又把事兒捅給董學斌知道了，這下再想瞞也瞞不住了。
「伯母？伯母？怎麼了？」
瞿父咬咬牙，「芸萱……嗯，芸萱懷孕了。」
瞿母這人有點勢利眼，董學斌現在有錢了，在官場上混得也不錯，每回見面瞿母都對他很熱情，可這次電話里卻讓董學斌聽出一絲不妥，敏感的察覺到肯定出了什麼事兒，董學斌心可重，尤其是關乎到瞿芸萱的時候，他急忙道：「伯母你先別掛，先別掛呢，芸萱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不說了，阿姨掛了。」嘟嘟嘟，電話斷了。
摸起電話，董學斌給瞿芸萱打了過去，好久沒見她，想約她來延台縣熱乎熱乎了。
董學斌一接，下一刻就覺得手背上被一個指甲颳了兩下子，像小貓撓痒痒似的，都能鑽到心裏了。
女人啊，董學斌想女人了。
「我們問她了，她含含糊糊地也不說，反覆囑咐我們不要告訴你，我看她……是想把孩子生下來，我一再問她和*圖*書孩子是不是你的，她還是不吭聲，後來還說讓我們不要管了，我……唉，這個混丫頭啊。」瞿父的老臉也掛不住，女兒跟小斌談對象談的好好的，突然有了孩子，可這兩個多月他們都沒見過面啊，也就是說孩子的父親……而且芸萱還想偷偷生下來，這實在讓瞿父難以啟齒。
「唉，我……」瞿母一個勁兒地嘆氣。
董學斌臉色慘白道：「您是說芸萱的孩子……」
「不用，這事兒你們知道就行了，我不在的時候你們把工作搞好，別人問起來就說我出差了。」說罷，董學斌抓起包來就出了辦公室，路上碰見跟他打招呼的科員他也一言不發，直奔樓下開車，吱啦一聲，賓士商務飛速駛出了大院。
不過羅海婷的小動作還是把董學斌勾得有點受不了了。
「……那是什麼時候？你倆最近一直沒見過？」
董學斌啪地一把掛了電話，心中五味交雜，簡直快瘋了，他相信肯定是哪裡搞錯了，萱姨不可能背著他跟別人有了孩子，董學斌呼呼喘了幾口氣，他一個電話打給辦公室叫羅海婷和郭攀偉他們過來，旋即，手上已經開始收拾東西了，他現在一刻也等不了了，馬上回北京！
門開了，郭攀偉和羅海婷走了進來。
瞿父喝道：「你滾一邊去！這事兒小斌早晚得知道！瞞不住！」倆人在電話那頭爭吵了起來。
「局長。」郭攀偉道：「我開車送您去？」
「別別。」董學斌急道：「您快跟我說吧，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