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分局大院。
一下車，就有個穿著警服的青年快步迎上來了。
又肉乎，又白|嫩，又香，又有手感，感覺好極了。
市委大院和市委市政府很多機關部門都是設立在西平區的，所以這裏離市委大院也不算遠，來上班的話從市委家屬院走甚至都會路過這邊，只不過董學斌今天從虞大姐家出來的，於是才距離遠了些。而且大地上儘是一片白茫茫的積雪，雖然很多化了七七八八，但地面兒上還是很滑的，董學斌的車又是保時捷的跑車，沒雪地胎，實在不適合在這個路面行駛，開的肯定會慢許多。
一些老人都在院外乾巴巴地站在寒風裡，董學斌也挺心疼的，覺得很過意不去。
虞茜茜一側頭，臉熱著一嗯，「馬上就好了。」
董學斌道：「茜茜，做飯呢？」
「小斌。」
虞美霞嗯了下，走進了廚房。
路上。
「領導讓我來接您的，您請這邊走。」
「不能老讓你做飯啊，這叫什麼事兒？還是叔叔來吧，我再教教你怎麼把鹽撒勻了，怎麼掂鍋。」
裏面有小孩兒，有老頭，有老太太，還有幾個看上去都八十多歲了。
「不行的，我，我不好意思，大姐還是蓋上被子吧。」
董學斌樂了，故意把被子拉開。
那邊的公安局幹部對董學斌說話十分客氣，顯然是聽過瘟神大名的。
董學斌伸了伸懶腰，側頭一看被窩裡的虞美霞沒把睡衣穿上，文胸和秋衣什麼的還都丟和_圖_書在旁邊的椅子上呢，就把手往她那裡一伸，又忍不住吃虞大姐的豆腐了，她臉皮薄，稍微一碰就臉紅，一點兒也不像快四十歲的人，所以董學斌也是最喜歡吃她豆腐揩她油的，很過癮。
「嘿，那還跟這兒躺著？」
「是我。」
董學斌可不管那個，繼續抓著她肥肥的肉臀。
「呃，你不是早醒了吧？」
雪花停了，大地染上了一片略厚的積雪。
「……嗯，六點不到。」
七點半。
「再見，昨天也沒給你帶什麼禮物，下次叔叔補上。」
「不要了，茜茜還……」
「不成，我今兒必須看你穿衣服，要不然你就是拿我當外人啊？」
董學斌臉皮比虞大姐稍微厚點兒，就進了廚房道：「還是我們小茜茜會疼人，來，叔叔幫你做。」
等董學斌從衛生間出來，仨人就坐在桌上吃飯了。
「七點多，七點十分吧。」
昨天那場雪把氣溫又拉下來了好幾度，很冷，看著大家棉衣棉襖地裹著，有些哆哆嗦嗦著，有些甚至帶著孩子，董學斌心中就嘆了一口氣，終於理解了法不責眾這句話，抓了幾十個人，事情的影響不是一時半刻能消除的，就比如現在這些人，如果不放人的話或許他們誰也不會走了。
「你九點上班，還能再多睡會兒的。」
虞茜茜一哦，就站在旁邊學習了。
這麼多人？都帶著孩子來滑冰的？
董學斌做飯時間很長了，雖然做m.hetubook.com.com的沒有虞美霞和瞿芸萱好吃，但他的技術和經驗還是在那裡擺著的，教一教小茜茜當然是綽綽有餘，於是就一邊兒跟虞茜茜說著一邊兒給她做著示範。最後等虞美霞洗漱出來后，董學斌才把鍋交給了她，「虞大姐，還是你教茜茜吧，我也別獻醜了，先刷牙去。」
「沒事兒，那這樣吧，我現在就過去，大概半個小時之內能到。」
董學斌一接，是一個西平區公安分局的幹部打來的。
「沒事兒。」董學斌一擺手也不再多說，就朝著大院外走了出去。
果然，虞美霞當時就臉紅了起來。
幹警嗯了一聲，「當時動手打人的有三四十個人，昨天夜裡基本都落網了，現在就在我們分局關著，其實夜裡我們去抓人的時候好多親屬就跟過來了，站在門口等了一宿都不走，要是一個兩個也就罷了，可這次涉案人員比較多，所以他們好像自發組織了一下，都留在門口待著了，不過您不用擔心，我們夜裡已經加派了警力，要是有突然情況肯定能控制得了，再說經過上次的事兒他們想來也不會那麼衝動了，就是站在那裡示威一下而已，不用管他們。」
怎麼回事兒？
「都老夫老妻了，還怕啥看啊。」董學斌瞅著她身子。
「嗯？董主任？」幹警狐疑地一回頭。
董學斌頓住腳步停了下來。
虞美霞點點頭，「雪地，你開車注意安全。」
董學斌掃了一眼后就和_圖_書把車子開進了分局大院里，停在了一旁一個空地上，現在還不到上班時間，人不多。
鈴鈴鈴，電話響了。
董學斌摸了摸小茜茜的腦袋，又看了虞大姐一眼，這才推門出了去，看著送著他到了樓道的母女倆，董學斌對著她們揮揮手，下樓開上了車，看看表，就直奔了市委大院準備上班去了。
「好，什麼時候？」
董學斌就大大咧咧地從床上爬起來穿衣服，再看虞美霞，則是把被子捂在胸口伸手將衣服拿進了被窩，然後低著頭在被窩裡很艱難地將衣服一件件地穿在了身上，不讓董學斌看到。
「那成，那我讓人跟分局門口兒等著您。」
「好，辛苦了，對了，外面那些人怎麼回事兒？」
董學斌大概半個小時才到。
正穿內褲的虞美霞頓時臉上一慌，「小斌你別鬧。」
董學斌醒了，一睜眼就看到了虞美霞熟美的面孔在靜靜看著他，他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幾點了虞大姐？」
但是，大家臉上的氣憤董學斌還是看到了。
虞美霞尷尬極了，想搶被子蓋上，卻還是拗不過董學斌，最後只好當著董學斌的面兒慢慢穿內褲和緊身褲，臉上燙的跟火一樣。
……
董學斌就往左瞥了瞥，掛了電話后將車子調了個方向，朝著分局開去了。
「都行，看您的時間了，您身體要是不合適的話，我讓人去找您也行，其實事情都查清楚了，您簽個字就可以的。」
「唉，行吧，和圖書起床起床。」
虞美霞還是老樣子接連給董學斌夾菜，董學斌則是一個勁兒給小茜茜夾菜，這頓飯吃得很溫馨，真的有點兒一家三口的味道。
幹警嚇了一個激靈，「可別可別！」
「大姐怕起來動靜大吵醒你。」
次日。
「嗯？」
「我再摸幾下。」
一大清早。
「行嘞，有空我再過來，走了啊茜茜。」
「嗯！董叔叔再見！」
董學斌就喜歡看她這樣，欣賞地端詳著。
倆人膩呼了一陣，出了客廳。
虞大姐的身材真不錯啊，該豐|滿的地方都很豐|滿，但又不顯得胖，身材是那種正合適的類型。至於女人怎麼叫身材合適，董學斌心裏也有個自己的標準，比如像慧蘭，比較苗條比較瘦，但臀很翹，胸很鼓，腿很長，這就是身材好了，再有比如虞大姐這樣的，比較豐腴，但豐腴卻豐腴在了臀部和胸部，再加上大腿上有一些豐|滿的味道，小腿卻不胖，這也是身材好了，因為女人的身材很少會只看單一的某某一點，基本都是綜合全身上下的整體形態。
「喂，董主任，那天的涉案人員基本都落網了，您要是有時間的話能不能來這裏錄一個筆錄？」
「請問是董學斌董主任嗎？」
「不睡了，呼，昨天這一覺睡得舒服啊。」
「不用董叔叔，您去洗漱吧。」
董學斌想了想，還是道：「我出去看一看。」
飯後。
「該吃早飯了。」
只見虞茜茜已經起床了，正很懂事兒地在廚房攤hetubook.com.com著雞蛋，好像在給董學斌和虞美霞做早飯。
「親戚？」董學斌眨眨眼，「就是前天那事兒的涉案人員？」
可滑冰就滑冰吧？剩下人站在公安分局門口乾什麼？
虞美霞也不好意思去看女兒，急忙進了衛生間洗漱。
確實，這些老百姓都沒什麼其他的舉動，標語也好，喊話也罷，一個都沒有，跟上次明顯不同了。
「呃。」青年幹警咳嗽一聲，「可能是被抓的那些人的親戚吧。」
西平區。
董學斌道：「那我走了？」
車剛一到，董學斌就看到了位於一條河畔邊的西平區公安分局，河上結著冰，上面全是雪，還有幾個大人帶著小孩在冰上玩耍著，而再看公安局門口，一大早上卻圍了不少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足足有三四十人之多，這些人就在公安局大院外靜靜站著，那些冰上玩耍的孩子看樣子好多都是他們的孫子女兒，不時能看見他們相互間大聲說著話，這一幕不禁讓董學斌皺皺眉。
「咱倆哪兒還那麼多講究啊，沒事兒。」
跟虞大姐在一塊待著，董學斌總會感覺到有一種很輕鬆的心情，因為虞美霞不是體制里的人，不會跟自己討論工作上的話題，因為虞美霞性格比較賢惠，從來不會跟董學斌發脾氣生氣，因為虞美霞比較柔弱，董學斌說什麼話她都會聽，等等等等，所以董學斌跟她在一塊沒什麼壓力，不會像跟慧蘭在一起時必須得事事都順著慧蘭，於是心裏面就會感覺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