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不至於，相互探討吧。」
姜芳芳腳下有些不穩，晃了一下。
「行。」
「呃，也成，正好跟您學學。」
對這種大紅袍來說，一兩，這已經不少了。
姜芳芳還在伸著手吃力地夠著上面的燈罩，一點點地擦著上面的灰土，很細緻，也很專心。
見姜芳芳沒有發現，董學斌卻也不敢再瞎看了，避嫌地低下頭，乾脆就瞅著姜芳芳的腳下。
「那衣服我可不要了？」
夕陽墜下來，太陽快落山了。
「你別管了，擦地去吧。」
「這樣啊。」
「嗯，你可以試試。」
「都擦完了，您也歇一會兒姜姐。」
二十分鐘后。
片刻后。
姜芳芳一沉吟，道：「那這樣，我家裡有條愛馬仕的腰帶，男士的，也是當初給我爸六十大壽買的，不過他不喜歡，也一直在我那兒扔著呢，我留著也沒用，你等等，我給你拿來吧。」
很細膩。
「挺愛喝的，基本是從早到晚。」
一秒鐘……
姜芳芳將茶葉收好，看向了茶几上琳琅滿目的包裹，「剛才就看見了，怎麼帶這麼多東西回來。」
「別客氣，您每次都這麼照顧我，該是我謝您才對。」
太陽完全落了山。
董學斌慌忙把手一緊，扶住了她，「小心。」
董學斌也仍然正面舉著手拖住她的腰，不過卻越來越尷尬。
董學斌還是不放心，看著姜芳芳蹬著一張椅子抻著肩膀去擦頭頂的吊燈，董學斌總有點心驚膽戰，人家可是幫https://m.hetubook.com.com自己幹活的，還是自己的領導，萬一摔著唔的怎麼辦，董學斌就條件反射地扶住了姜芳芳的腰肢，正對著她扶著，仰頭也跟她一起望著吊燈，看著她一下一下擦著。
「是不是火小了？」
董學斌嗨了一聲，「這邊買東西不方便，不常回去一趟，就多買了點，對了，我還給您買了身衣服。」
屋裡，姜芳芳前前後後地忙活著家務，擦桌子，洗窗帘，清理油煙機，一刻都沒閑下來過。
愛馬仕的男士腰帶，最便宜也要上萬的。
董學斌其實早就給她包好了，裝了一個小盒子，走回去遞給她，「我這兒也不多，裏面是一兩。」
「我干多少年活了，心裡有數兒，你忙別的去吧。」
沒別的，就是姜縣長那離自己眼睛也就十幾厘米的小腹就夠讓董學斌臉紅的了，灰色的緊身褲將姜縣長的下半身勾勒得緊繃繃的，大腿的弧度，收攏的小腹，都一絲不差地從緊身褲上印了出來，她身上的氣味也不時鑽進董學斌鼻子里。董學斌心思也有點歪了，手心裏那姜芳芳腰際柔軟的觸感更加明顯，甚至扶著她的右手下端的皮膚上，還隱約能感受到一些帶著弧線的豐|滿，好像是她美|臀的最上端，這廝的手處在一個勉強碰到又若即若離的狀態，很曖昧。董學斌不敢再看，乾脆抬頭望了上去，可這一看不要緊，姜縣長的走光也被他瞄見了。她和-圖-書伸手舉著，襯衫自然也被撐了起來，隨著手越抬越高，襯衫的下擺也越來越往上，扣子愈加皺巴，扣子上下的布料也慢慢撐開了。先露出來的是肚子，緊身褲擠出來的小腹白花花地蕩漾在董學斌視線里，然後露出來的是扣子里走光的內衣，董學斌從下往上，正好兒看得更清楚，那是抹暗青色的文胸，綉著花兒的款式。
「您愛喝茶嗎？」
董學斌也沒敢鬆開她，一隻手扶著她的腰肢，低下頭，另一隻手就摸到了姜芳芳的腳踝上。
姜芳芳吃完了。
姜芳芳瞅了他一眼，道：「是大紅袍吧？」
姜芳芳接過來，吸了吸茶香，隨即淺淺抿了一口，閉上眼睛等了一會兒，又嘗了一口，最後才長長呼了口氣，「什麼茶？」
七點多了。
姜芳芳擺手道：「茶葉已經夠貴重的了，衣服不能要了。」
董學斌最近對這類一線品牌還是了解的，畢竟看得多了，所以覺得有點貴，姜芳芳可跟自己不一樣，自己花了幾萬十幾萬都不會眨眼不會心疼，可姜縣長的工資顯然是有數兒的，「哎呀，不用。」
沙發上。
廚房裡。
十秒鐘……
姜芳芳想了想，「要是別的東西我還得琢磨一下，但我比較喜歡喝茶，這個誘惑實在有些大，嗯，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先去拿，這就回來。」
家屬院。
董學斌也吃了一口，「嗯，確實不錯，宮保雞丁也好吃，都是聽了您建議的，我自己和*圖*書可炒不出來這個味道。」他是餓極了，加上菜實在好吃，董學斌就狼吞虎咽了起來，很快就吃完了。
董學斌笑道：「我特意給您挑的，挑了好幾個店，覺得顏色特別適合您才買下來的，我這兒費了半天勁兒，您起碼給我個面子。」
一號樓，董學斌家。
姜芳芳不緊不慢地嘗了細細的一小口，微微點頭，「不錯。」
「成，聽您的肯定沒錯。」
「大了我怕蔥糊了。」
很滑。
「噯噯，那您小心點兒，可千萬別摔著。」
五秒鐘……
「不用，你不扶著都沒事的。」
姜芳芳也沒聽，轉身就出門兒了。
上面是走光的文胸，下面是黑絲|襪里露出來的幾根精緻的腳趾頭，看哪個都覺得有點心癢。
董學斌殷勤地給她倒了杯熱水，「今天辛苦您了，謝謝謝謝。」
「蔥姜應該後放就好了，肉得大點兒火爆炒，不然跟小火出來的味道不一樣，小火沒那麼香。」
「這種茶葉都是留著收藏的，喝太浪費了。」
勾人啊。
「就是特意給您帶回來的。」
姜芳芳便徐徐將腳抬起來幾厘米。
「我幫你看著點？」
「您要是喜歡那就不浪費，擱我肯定是浪費了，我不懂茶，喝也是為了解渴，哪兒會品啊。」
「您看您，得，得，那行。」
「我再給您倒杯茶水，我從京城帶回來點兒茶葉，您嘗嘗，好的話您都拿走，我那兒多著呢。」
董學斌就去沏茶了，一般普通的茶葉，隨便怎麼和_圖_書沏都行，反正也沒那麼多講究，但是好茶葉就不能用杯子沏了，董學斌翻了半天才找出了第一次來湞水縣時就帶來的紫砂壺和茶盅，洗了洗放到了餐桌上，姜芳芳那邊慢吞吞地吃著菜，董學斌這邊也按照流程將茶沏好了。
董學斌就遞過去一個茶盅，「您請。」
可能是痒痒，姜芳芳的黑絲美腳縮了一下。
「不累呢，抹布遞我一下，我擦燈罩。」
飯熟了，倆人上了桌吃飯。
姜芳芳一嗯，「行，穿著不好墊腳。」
「別介，呼，我光看著都危險。」
「不礙事兒。」姜芳芳就裸著腳用絲|襪踩在椅子上，繼續抬頭夠著燈罩，仔仔細細地擦乾淨。
「那正好兒，我給您弄一壺先。」
姜芳芳卻還在吃。
姜芳芳看看他，「你行？」
「哎呀，這個我來吧。」
「夠得著，沒事。」
「不行就換我，我個兒高點兒。」
「肯定行，我做飯也不少年了，肯定沒您做的好吃，不過也算能湊合吧，您歇著吧，我做。」
「沒事，摔不著。」姜芳芳手上頓了頓，許是覺得穿著高跟鞋下盤不穩，乾脆兩腳搓了搓，想把鞋脫掉，但弄了一會兒也沒脫下來，她站在椅子上，彎腰下去也不好脫，伸手都沒辦法。
見狀，董學斌道：「我給您脫？」
董學斌搶著道：「我來吧還是，您都累半天了，哪兒還好意思讓您做飯啊，必須我來，您也嘗嘗我的廚藝。」
「不急呢，改天再說吧。」
董學斌馬上手一降，掰www.hetubook.com.com著黑高跟的後端將鞋子從她腳上拿下來了，一鬆手，放到了地上，旋即有去摸她第二隻腳，等姜芳芳抬起來，董學斌再次一掰，不過這次動作大了些，幾根手指頭不小心在摘掉高跟的同時碰到了姜縣長的美腳，手指頭順著她腳側面長長蹭了下去。
董學斌笑笑，沒好意思說，「我也不太懂，不知道。」
董學斌是抬頭也不是低頭也不是了。
姜芳芳放下茶盅道：「應該是真的，我雖然以前沒嘗過，但這麼厚的味道肯定是正兒八經的大紅袍，你丈母娘面子可不小，這麼珍貴的茶葉比黃金都不知道貴了多少倍，有錢都買不到的。」
董學斌心裏有些燥熱。
姜芳芳似乎有些累了，坐在那裡歇著，「不客氣，餓了？宮保雞丁和雞翅對吧？我去做，稍等會兒。」
汗，這都能猜出來？董學斌笑道：「可能是吧，人家給我丈母娘的，我也不懂，不知道真的假的。」
上面還裹著黑絲|襪呢。
董學斌給她夾了一個雞翅，「您嘗嘗怎麼樣。」
傍晚。
……
董學斌給姜縣長搬了一把椅子讓她坐著，這才開始洗菜切菜，一邊跟姜芳芳聊著，一邊開火倒油。
從廚房到客廳，從衛生間到卧室，幾乎都是姜芳芳一個人拾掇的，董學斌也就是打打下手兒，沒幹什麼。
「您喜歡喝我給您裝點兒。」
「費勁吧？」
「謝了。」
董學斌放下第二隻高跟鞋，忙道：「抱歉抱歉。」
足足一個小時，房間終於被收拾利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