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亂……

「不要。」
「咳咳……789,有人要不?」
任昊咽著吐沫,面前的春色看得他一陣眼花繚亂,定了定神兒,他故意擠出一個小人得志般的微笑:「說了前幾把是哄你們玩的吧,切,還不信,繼續繼續,趁著勢頭不錯,再贏你們幾局,喂喂,都瞪我幹嘛,抓牌呀……」任昊哄人的功夫很是差勁,但氣人的功夫已練到了爐火純青。
謝知婧不耐煩地瞥他一眼:「快點快點,別磨磨唧唧的,不就脫個衣服嗎,咋還不如我們女人痛快?」
任昊用腿感覺著婧姨腳丫的位置,右手下伸著摸了摸,終於,配合著腳部的動作,將婧姨兩隻小腳抓在了手裡,沉吟了片刻,任昊挪了挪屁股,往前湊過去一些,微微曲腿,把她的雙腳夾在腿中,壯著膽子摸起來。
「我說大姐們……」任昊不住抱怨起來:「不帶你們這樣玩的啊,我黑A都沒暴露呢,你們咋就針對我一個人封殺了,一對四,這不公平嘛……」
一個個疑惑充斥在眾人心頭,不過,當謝知婧的褲子叮噹落地,答案終於揭曉。
任昊食指大動,色迷迷的目光巴巴盯著她的大腿小腿。
范綺蓉:「……不要。」
趁著她還未出牌,任昊來了一招破釜沉舟,抓緊婧姨裹著絲|襪的美腳,捻住腳趾,讓腳心向內,最後,將其搭在了自己的胯|下,前後動了動……
登時,任昊脫掉了兩件上衣,唯獨剩下長褲和內褲了,也就是說,再脫兩件,任昊便光屁股了。
任昊懊惱地一拍腦門,飛快從身後拽出被子,呼地一下給顧悅言蓋了過去:「蓋上蓋上,你要是感覺不好,咱今兒就先別玩了,早點睡覺吧。」
得找個目標破壞她們的圍殺!
奈何她臉皮頗厚,無所畏懼,無欲無求,可看得三女一男直巴巴的目光瞧著自己,顧悅言還是感覺有些不自在,微微低了低頭,看著幾人中間的紙牌,沒有說話。
謝知婧道:「紅桃K。」
呃……
夠狠!
顧悅言呼了口氣,把襯衫前的領帶輕輕下拉,解開,放在大腿旁,看看任昊,隨後撥開了白襯衫上的一顆顆扣子,露出雪白的肌膚和鼓鼓的小肚子,咖啡色文胸也隨之暴露出來。任昊注意到,顧悅言肩頭的弔帶一共有四條,兩條是棕色,兩條是透明的,應該穿了兩件文胸。
范綺蓉就不同了,她心知自己再脫兩件的話,勢必會和顧悅言一樣,胸罩即將被人看到,不知不覺間,蓉姨的臉蛋已羞赧得似個蘋果,氣呼呼地瞪瞪任昊,還是願賭服輸,將腳上絲|襪套著的短款絲|襪脫掉,隨即除去了襯衫,白顏色的文胸挺露出來,呼之欲出。
鳴牌過後,出牌權也落到了任昊身上。
誰能想到謝知婧對絲|襪如此熱愛,只是一個月的住宿期,竟生生帶來了如此龐大數量的絲|襪?
「對5。」
謝知婧眼神略微一掃,淺淺一笑:「我還能脫七八次,晚秋、綺蓉、悅言也有四次左右的機會和圖書吧,小昊啊,現在就你剩下一件衣服嘍,再玩一把的話,呵呵……」范綺蓉和夏晚秋也想通了關鍵,均是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
夏晚秋和顧悅言的臉色也不是很自然,都明白任昊為何扭扭捏捏的不脫褲子了。
夏晚秋便稍稍有點被動了,她不但脫掉了絲織弔帶衫,更連西褲也一併除去,露出兩條肉色絲|襪勒住的修長美|腿。肉色看上去不深不淺,似乎夏晚秋穿了兩三條絲|襪的樣子。不過她翹翹的臀部上,還是印出了內褲的形狀,好像是黑色的。
不好!
四女的狀況都差不太多,一條文胸,內褲,和數條絲|襪。白花花的肚皮閃閃爍爍,朦朦朧的大腿若隱若現,一時間,場面看上去稍顯旖旎。
要論臉皮,恐怕夏晚秋都比任昊厚上那麼一些。
任昊沒想到自己侵犯她的動作非但沒能打亂婧姨的心境,反而變本加厲地償還了回來!
范綺蓉和夏晚秋均是皺眉,看樣子是管不上。顧悅言對著她們搖搖頭,示意自己無能為力。
范綺蓉和夏晚秋是這裏面臉皮最薄的人,她倆不約而同地一手橫在文胸前,一手擋在兩腿間,避免著任昊邪惡的目光。顧悅言倒沒臉紅,只是微微低著頭,兩腿並緊在一起夾著。不過,游泳池裡多半都是這種行裝,心理上來講,這也是她們可以承受的底線。
兩圈牌過後,任昊已然第一個勝出,出乎意料的是,黑A在夏晚秋手裡,而且她們幾人似乎算計好了一般,夏晚秋放走了衣服最少的范綺蓉,最後謝知婧和顧悅言也不出牌,直接讓夏晚秋贏了。
「哼……」
算起來,大家的境況都一樣的尷尬。
任昊雖然鳴了黑A,但牌面不算很好,而且被動的是,只要讓一個人先自己一步跑了,那麼,只剩一件衣服的他就徹底失敗了。
幾人一聽,頓時氣結。
任昊不耐煩地撇著大嘴:「嘖,這麼小的破牌你們也敢拿出來?唉,小王,管上你,呵呵,大王下不下來?不下我可出牌嘍?我一出牌可就一把甩嘍?」
有備而來啊!
「呀,又是把好牌啊,嘖嘖,我先出是吧,嗯,三三四四五五,有人要不,沒人要啊,哎呀呀,你們都啥牌啊,這麼小都沒人管的上?那我後面的牌你們更沒戲啦,嘿嘿,算了算了,我也不能欺人太甚不是,放一張梅花8吧,這可是咱最小的牌嘍,你們要是再管不上,我可就真沒轍了……」
這是女性的矜持。
幾女狐疑地相互對視,最終,將目光挪到任昊身上。
蓉姨和晚秋怕是不行,悅言的牌技不好,也差點意思,嗯,唯有婧姨最合適。
倒是謝知婧笑吟吟地看了過去,眯了眯眼睛:「該我脫嘍……」
任昊尷尬地撓撓頭髮,低頭看了眼褲子,深深一嘆,舔著臉道:「咳咳,這個,我能不能先把內褲脫掉啊?」任昊的意思是把裏面脫掉,留著外面的長褲。
四女是側退的時間太長,和_圖_書任昊是曲腿的時間太長,當進入被窩后,五個人很有默契地同時把腿伸直在跟前,交叉之下,在被窩的中心位置匯聚。任昊只感覺左側小腿邊有些柔軟的感覺,似乎是蓉姨的小腳丫,右側膝蓋位置也有觸感,不是晚秋就是悅言。值得一提的是,她們腳上都籠著一層或兩層絲|襪,細細膩膩的感覺不可謂不妙。
任昊大言不慚起來,對幾女眉梢上的黑線渾然未覺。
夏晚秋裏面還穿了件蓉姨頭幾天送給她的弔帶薄衫,絲織,手感極佳的感覺,肉色弔帶的下面,還隱隱約約覆蓋著兩條文胸的弔帶——是黑色的。
只有謝知婧的表情很值得玩味,她嘴角向上一翹,手指已是捻住了三張撲克。
怕什麼來什麼啊!
不行!
夏晚秋強自表現出一副「有啥大不了」的姿態,不過耳朵根浮起的紅霞,卻是將她的窘迫出賣的一乾二淨。
即便知道任昊是故意把矛盾都往自己身上引而使出的戰術,她們也得往陷阱里跳,蓋因,任昊的話著實拱火,大有氣死人不償命的勢頭。
任昊鬱悶地瞥瞥她們:「黑桃A還沒亮出來呢,著啥急出大王啊,蓉姨,你會不會玩牌啊?」
謝知婧是過來人,神色立刻一正:「悅言,肚子痛?」
顯然,幾女都被氣得不輕,她們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共同進退」的意思。
「我讓你臭貧!」范綺蓉霍然發怒,啪地一把將大王拍在了牌堆里:「大王!」
范綺蓉渾身一顫,惱怒地瞪瞪他,腿一收,換了個盤坐的姿勢,不給他摸。
謝知婧蹙了蹙眉頭,抬眼瞧瞧任昊,旋而學著夏晚秋她們的姿勢將腿併攏,橫搭在床上,順勢將手捂在內褲上端。想來,如謝知婧這般厚臉皮,在一男三女的視線下,臉上也有點掛不住了。
任昊不動聲色地將腿一夾,煞那間,兩腳內側就陷入一面柔軟之地,膩滑無比。那裡,正是坐在任昊對面的謝知婧的臀部,婧姨臉色微變,看看他,卻沒說什麼。
顧悅言摘下了那咖啡色的胸罩,不過,裏面還有一條一模一樣的文胸包裹著。謝知婧則是站起身,輕輕從腰際拉下一條黑色絲|襪,很是吃力的拖到了腳踝,慢慢丟到地板上。
這時,到了顧悅言說話的時候,可她也沒出牌,也沒說不要,只是皺眉捂著肚子,任昊叫了她一聲,她也沒說話。
就連顧悅言都忍不住咬著后槽牙看了他一下。
「對J。」
這床被子是雙人的,鋪平的話,能覆蓋滿整張床體。
「對8。」
比如穿上兩件文胸,比如在襯衫里加一個弔帶衫,這都是有條件的啊。
任昊撇撇嘴,將牌交到左手,而右手卻是下探進去,摸在了一條小腿上,看著夏晚秋黑下來的臉色,他立刻知道了此腿的主人。誰知就在任昊預警到了危險,想要收手去摸顧悅言時,自己的小腿猛然一痛,被夏晚秋蹬了一腳!
別墅二層,主卧室。https://www.hetubook.com.com
任昊呃了一聲,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謝知婧樂呵呵地點著頭:「對,悅言,咱得把小昊扒光再說。」語氣一頓,謝知婧也拉過顧悅言被子的一角,蓋在自己腿上:「我也有點冷……」立時,大腿上的春色隱沒在被窩裡。
謝知婧笑孜孜地看看他:「誰叫你大言不慚的,不是要我們四個光溜溜的嗎,呵呵,我們等著呢,來吧……」除去了一條絲|襪,但婧姨的內褲仍然顯不出痕迹。
開始。
西褲被婧姨輕輕鬆開,成自由落體狀擦著臀部和大腿處的絲|襪滑落下去,皮帶敲擊在地板,發生一聲刺耳的響動。只見謝知婧渾圓的美|腿被一抹深黑色的絲|襪緊緊包裹著,簡單目測了一下,那襪子的厚度,竟然足足有一厘米之多!
任昊哀聲一嘆,不滿地撅撅嘴:「您幾位聯起手來對付我,我能贏嗎?」
夏晚秋喘息著壓了壓火:「……方片J!」
顧悅言面色嚴峻:「黑桃10。」
可卻說,牌運不濟的任昊再一次遭到了幾女連番堵截和圍攻,手裡的大牌均已出盡,陷入了僵局,黑桃A在謝知婧手裡,她竟然不管不顧地把顧悅言、夏晚秋和范綺蓉全都放跑了,最後留下殺招,將任昊一舉擒拿!
有了顧悅言做榜樣,夏晚秋的心理壓力頓時少了些許,她側目瞅了任昊一眼,脖子根一燙,很不甘願的將脖子上的絲巾解開,遲疑著想了想,方是快速撥開襯衫紐扣,脫下,啪地一把拍在身邊。
「可是吧……這個……」任昊訕訕然地笑著,解開了腰帶,可卻依舊沒能下狠心脫下褲子。
夏晚秋冷然的視線打在任昊臉上:「……看什麼看!抓牌!」
范綺蓉呼呼一喘氣,被任昊氣得手直哆嗦:「我不管黑A!管的就是你!」
平常的時候,一局牌下來頂多十分鐘,八局的話,也不到一個半小時,可幾人打牌都相當謹慎,恨不得每張牌要考慮兩分鐘才敢落地,看看表,竟然已經九點多鍾了。
謝知婧看了看幾人錯愕的眼神兒,略微滿意地莞爾一笑:「別看我啦,大家都脫吧……」她斜著雙腿重新坐到床尾,由於絲|襪太厚的緣故,謝知婧根本不能曲腿,而且,大腿被勒得一陣酸一陣麻,這也是穿了七八條絲|襪的代價。
嗒啦啦……
「一對3。」
這樣的話,夏晚秋脫兩件衣服,謝知婧和顧悅言一人一件。
夏晚秋第一個斷然道:「……不行!」
夏晚秋恨得牙直痒痒,原本打算給謝知婧來個一擊必勝,至少要讓她露肉丟臉,誰曾想,人家不但輕易化解,自己這邊反倒陷入了絕境。
任昊巴巴眨眨眼,也不甘落後地伸直了雙腿,一把將被子拉過來。
想著那個規則中要光著屁股在屋裡來回走一圈,任昊就不想認輸了,這麼多女人看著自己,那得多丟人啊!
不過,從謝知婧的動作里大家也能猜測出來,她的紫色襯衫里除了內衣,應該再沒有其他衣和-圖-書物了。不然,要脫兩件衣服的她,一定會選擇上面。
第七局。
任昊暗暗捏了把汗,看著婧姨將自己的牌路封死,他已是箭在弦上而不得不發了,打出一把QKA,便祈禱她們手裡沒有同花順,不然,自己真的要脫衣服了。
夏晚秋沉目看看任昊:「黑桃A在你手裡吧!」
如果謝知婧脫掉襯衫后只剩下文胸,那麼,她還要脫下褲子,等同於上下兩處都被幾人看光,得不償失。然而,包括任昊在內的幾個人,都不明白謝知婧為何穿了這麼少,這個提議是她發起的,理所當然的應該早有準備吧?
「對了,事先再提醒你一句哦,我們還有個規則,那就是脫衣服的時候必須當著眾人的面,而且最後,一件衣服都沒有的那個人,必須要在屋裡來回走幾圈,這樣才能結束。」
謝知婧伸手在腰際解著皮帶,隨著扣子的鬆動,黑色西褲眼看就要脫落在地。看得此處,范綺蓉和顧悅言同時皺皺眉頭,夏晚秋更是先恨恨看了任昊一眼,一抿嘴,瞅瞅謝知婧:「……狐狸精!」
可他速度再快,能快得過眼睛?
要知道,一條絲|襪的薄厚,也到不了一毫米!
一厘米也意味著,拋去絲|襪的間隔,她穿了至少七條以上的絲|襪!
打出去的撲克,被幾人從被窩裡檢出來,放到被面上,就這麼蓋著大被子繼續戰鬥。沒了下身的拖累,范綺蓉她們明顯放開了一些,臉上的紅霞漸漸褪去。
第八局開始。
謝知婧眉開眼笑:「管的好,綺蓉出牌。」
任昊不想放過這難得的機會,重重咳嗽一聲,注意力慢慢集中,每打一張牌都倍加謹慎。
本來的話,無論黑絲|襪還是肉色絲|襪,因為半透明的狀態,勢必會將內褲的痕迹淡淡顯露出來,可此時的謝知婧,好似穿了一條厚厚的棉褲,別說內褲的顏色了,就連紋理都無法顯出!
「我也冷!」夏晚秋一看謝知婧藉機蓋住羞處,二話不說,拉過來也給自己掩住了。范綺蓉也照樣學樣。一來,她們幾人的矜持,不想任昊和其他人看見自己這幅半裸的模樣,二來,並腿側伸的姿勢極為難拿,血液不循環下,有些發麻,自然藉此機會伸展一下。
顧悅言和范綺蓉的情況也不是很好,她們也都到了第二個要命的關卡——脫褲子。
任昊對謝知婧一直都有點懼意,趕緊觀察著她的表情。
任昊被謝知婧看得發毛,臉一紅,扭過頭去,不過餘光還是巴巴集中在婧姨的大腿上。謝知婧大大方方地脫著絲|襪,最先一條是肉色的,然後是白色的,黑色的,當謝知婧將第三條黑絲|襪捏在手心時,隱約中,她的紫色內褲也顯露出了蹤跡,餘下的幾條肉色絲|襪再也無法將其擋住。
謝知婧想也不想地點點頭:「當然算……」
任昊頓時起了反應,心頭一熱,未持牌的左手滑進被窩下,在側蓉姨領域里探索著摸了一把,下一刻,任昊好像摸到了大腿,豐|滿異常。
和圖書繼夏晚秋和謝知婧后,蓉姨和顧悅言也露出了絲|襪美|腿。
帳篷早已頂起,格外顯眼。
任昊一開始的目的便是讓自己引發眾怒,眼見大功告成,輸了也就輸了,可事到如今,任昊色心漸起,都已拼殺到這種程度,如果不看到幾人脫下衣服,還真有點不甘心,至少,胸罩得離開她們的身體吧。
顧悅言是第一個露肉的。
顧悅言摸了摸寶寶,微微一搖頭:「肚子露在外面,感覺有點冷了。」
任昊苦苦一笑,一咬牙,乾淨利落地把褲子往下一拽,丟到地板上,旋而以最快的速度抱著膝蓋曲起腿,腳後跟抵在臀部位置,用小腿肚子擋住她們的視線。
被面上的撲克隨之顫動。
「領帶算不算?」這是顧悅言問出的話。
要壞事兒啊!
事情往往都是如此,越想贏,越贏不了!
謝知婧眼眸里閃過一絲笑意:「小昊,脫吧……」她尚有五六條絲|襪,根本不在乎這一把的得失,而且她故意放走了夏晚秋三人的舉動,使得陷入尷尬之地的她們得以喘息,也對謝知婧的態度明顯柔了許多。
謝知婧嘴角依然勾著微笑,不過,眼皮卻不為察覺地連連跳了幾下:「J,Q,K。」
「得得,你們愛咋想咋想,出牌吧,反正我是贏定了,你們也就拖拖時間而已。」
新的一局裡,任昊終於失掉的運氣,然而他的牌技彌補了一些,在四女聯合上陣的情況下,手拿黑A的他竟然殺出一條血路,只放跑了夏晚秋和謝知婧,卻抓住了范綺蓉跟顧悅言。
任昊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見她們不抓牌,逐將牌拿起來,一張張發在她們身前:「得得,我發牌還不行嗎,咱們趕緊的哦,爭取四局之內結束戰鬥,哦不,三局差不多就夠了吧,呵呵……」
果然是極其群憤了!
任昊這叫一個鬱悶啊,他一來是想藉機佔佔她四個便宜,再者是想打亂她們的心境,以至於失去配合,讓自己有機可乘,贏下牌局。誰曾想,幾人對自己的氣憤已然高過了預期,連摸都不給摸了。
范綺蓉一看,臉上立刻升起兩片酡紅,對著任昊輕啐了一口,嘟囔著別過頭去:「……小色胚!」
然而她的衣裝還算完整,沒有露肉。
任昊準備孤注一擲,反正自己是不是黑A,另外四人都會攜手對付他,而且,自己只剩下一條內褲,輸多輸少也沒啥區別,所以,任昊乾脆提前把黑A亮了出來——鳴牌!
范綺蓉和顧悅言也點點頭:「這是我們之前訂下的規則,要從外到里一件件脫。」
顧悅言非常嚴肅地瞅瞅他:「不行,我得看著你脫|光了。」
「咕嚕……咕嚕……」
其實,下午玩牌的時候,謝知婧就穿過兩條絲|襪,那時也給了她們啟發,包括顧悅言在內的三人,此時也都套上了不止兩條絲|襪,可偏偏,她們不是來別墅長住的,帶來的絲|襪僅僅就那麼幾條,蓉姨是因為很少穿絲|襪,所以,搬家的箱子里也沒有多少。
「9,10,J。」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