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傭兵的復讎

曾幕泉等張玄一走,就沉著臉說:「你先搬到市裡住半年,天河那邊家裡還有兩套別墅,你要傭人重新找,別從家裡帶。」
「馮六條給你多少錢?你要幫他賣命?」
「沒有。」張玄搖頭,馬爺冷笑道,「你不是道家的人嗎?哪一宗哪一派的,你別否認,機場的監控我已經拿到了,那三條火龍可不是一般人能弄出來的。你要把背後的勢力交代了,說不定我還能饒你一命……」
「你的人要殺我,我還不能還手?笑話。」
「是,就是你身邊的人。」張玄接過碗,黑符一抖,化在碗中,讓曾天河喝下去,「我要看是哪一種毒,多長時間要下一次。」
「嘔!」
馬爺也有所顧及,那視頻中張玄手裡飛出的三條火龍,他是沒辦法能解決的,這又聽到警察快到了,他冷哼一聲,讓人扶起受傷的手下,轉頭要離去。
可就在這時,馬爺一聲驚叫:「小心!」
手機才收回口袋,就有兩輛車在前面一夾,把路給堵了。就看從上面下來幾個人,大半都是的迷彩服打扮,夾在中間的一個穿唐裝的中年人特別顯眼。
「我就沒打算要逃。」張玄手一抖,從背後抽出冷光四射的唐刀,「我今天還沒殺夠咧,來吧。」
張玄背靠著車門,笑說:「你沒聽說嗎?我是曾家的客人,你攔下我就算了,連曾家的司機都殺了。膽子也真夠大的啊。」
曾幕泉的臉更沉了,家人不用說,他的妹妹們也都生了孩子,還都有兩個以上。要是曾https://www.hetubook.com.com天河絕後了,到時曾家還不是到她們手上。
張玄看馬爺他們依著機身背對著他,一咬牙,拖著唐刀小跑過去。
馬爺已氣到快喪心病狂了,這可不是在非洲,這在國內,敢炸飛機,你連機場都別想出去了。
「董事長……」
再就是高層,每個月曾幕泉都會讓高層來家裡烤肉聚會,主要都是董事會的董事,這裏面會不會有心懷叵測的人?
那傭兵拿槍一頂張玄的胸膛,打算順勢一擺槍尾,把張玄打暈。
「知道你不會令董事長失望的。」
「我草尼馬勒戈壁!」
張玄這一跑,還真出乎馬爺的意料,他以為張玄拿著刀,一定會衝上來,還擺了個姿勢,誰知張玄一眨眼就跑出了百八十米,他這才喊追。
「這不是錢的問題,是你特莫殺了我的人的問題!」
馬爺身邊的一個人怒吼道:「你這話什麼意思?被我們十多個人圍著,你還能逃嗎?」
這幫都是傭兵,刀頭上舔血,槍淋彈雨過來的,要輪到拿命來搏誰不怕,可還真就沒見過,拿把刀對著十多把槍,還敢叫囂的。
警察已經趕到了,只是還沒站穩,就被馬爺一槍打翻,剩下的人只好守在門口。
獵狗向張玄看了眼才低頭走開,張玄神色平靜,先給曾天河開了清毒的葯,讓他先把毒清了,再用給曾幕泉開的方子,減一半的用量,服半個月。
曾天河哪還敢在家裡住,要是這下毒的人再心狠些,直接將他m.hetubook.com.com幹掉,現在人沒找到,神不知鬼不覺的,那不是死了都不知是誰下的手。
機場都有金屬探測器和X光機,但那是在登機門那,進機場的地方可沒有,長槍不好帶,短槍拿外套一遮,就帶進去了。
張玄拍手笑道:「原來是一幫亡命徒,行啊,你們打算把我怎樣?」
張玄瞧這外面十來個人,淡淡一笑,將門推開下車:「是那個蜘蛛網跟你通風報信的?」
「你是說有人故意要讓曾家絕後?」曾天河顫抖著聲音問。
張玄一喊,外面就傳更多的槍聲,有傭兵已登上了舷梯,他抓起桌上的紅酒瓶就砸過去。那人應聲倒地,就有人在喊:「手雷,快把手雷拿過來。」
這私人飛機里坐著個中年人,正手捧著紅酒,等候飛機起飛。
北鋒機場就在旁邊,下山出去就十分鐘的車程,他半道上給韓鋒打電話:「曾家的事擺平了。」
曾幕泉一喊,曾天河就打了個哆嗦,但還是去打了個電話。他從小到大,父親曾幕泉身邊的人中,唯有這叫獵狗的,他每次見了都會害怕。
曾幕泉父子倆送他到門口,又給他安排了一輛賓利歐陸,讓司機送他去機場。
馬爺看他退到飛機另一側,就一腳將剛才被酒瓶砸中的傭兵踢中:「特莫的,還不爬起來,給老子追!」
張玄手中沒了焰龍符,光憑手裡的唐刀,很難對付這幫傭兵。
「不錯。」張玄讓管家去取一碗水,從懷裡摸出一張黑符,「等會兒就知道了。」
「我,https://www.hetubook.com.com我一直懷疑是我有毛病,這毛病還是遺傳的,可結果……」曾天河越說心越涼,「要長期下毒只能是家裡的人了?」
一個月?曾天河原來懷疑阿喜,這一來能懷疑的範圍又擴大了,他每個月都要回家,也要去公司,可是……
我草,那中年人嚇得臉都白了。
「至少能等到警察過來。」
司機搖下窗戶:「你們要做什麼?這是曾家的客人……」
「曾幕泉一定讓他做曾家的私人飛機回江都,都過去,別讓他跑了。」
馬爺帶著人趕到停機坪那,就看張玄在往一輛灣流飛機里鑽,拿著手槍直接往機艙門那開了一槍。
這人也太多了,那馬爺看著也是個不好惹的,亂槍打鳥,會死人的。
咧開嘴,滿口的黃牙,還缺了幾顆,舌頭也少了半截,說起話來聲音像有一半吞在嘴裏。
「不留下來玩幾天?」曾天河問說。
但他這喊還是晚了,就看張玄手中的唐刀往上一撩,刀刃一反,直接把那傭兵從襠部切到胸口,腸子頓時流了一地。
「是。」
要是霧都有的施家,那他還有所顧忌,畢竟施家在海外有礦產,手下也是有雇傭軍的。
就聽到裏面有人喊:「喂,你是誰,跑進來幹什麼?」
「必須在你十歲前就讓你服食,之後才會有用。」張玄這一說,曾幕泉就冷眼看向管家,「查,天河十歲前招進別墅里的傭人都給我找出來。」
張玄跑去的方向是北鋒機場,這裏離機場只還有三四百米。
「是化陽粉,每和*圖*書月只要服食一顆指甲蓋大小,就能讓你曾大少絕後。」
「把獵狗找來。」
「曾董,也未必就是傭人。」張玄暗示道,「親戚,經常來別墅里的朋友,都有可能。」
「要不然呢?你想殺了我?」張玄笑了,「那你也要有那個能耐才是。」
張玄出手就把人劈成兩半,下手之狠,今這些傭兵都是又怕又恨,這仇要不報,馬爺也別做人了。
他速度又快,馬爺想拿槍瞄準都來不及,張玄一下就竄進了侯機大廳。
曾天河喝掉符水張嘴一吐,整張石桌都成了紫紅色,他嚇得跳起身,就退到一邊。
張玄摸出一把葯末拉開外衣,抹在受傷處,掐住三張黑符一抖,數團黑霧快速散開。馬爺臉色微變:「你能拖到什麼時候?」
曾幕泉背著手在草坪那來回地走,臉色越來越陰沉。
「要有問題你再找我,我還要連夜趕回江都。」
張玄繞到飛機后,就打電話報警,機場這邊早就聽到槍聲了,警察正在趕過來。他把情況一說,那邊接電話的一聽到是傭兵,還有重武器,聲音都不對了。
「讓機師快起飛。」
「下來吧,張玄,你把瞎子珠子幹掉了,就想這麼輕易的離開?」
一個手提衝鋒槍的人一抬手,一顆子彈射穿了司機的眉心。
砰!
「好。」
他倒不怨張玄了,人家這幫了他的大忙,被踹幾腳根本就不算回事。能生才是大事,曾家就靠他傳宗接代。
張玄全仗著手中的唐刀支撐身體,慢慢地往侯機大廳走去。
馬爺要不知道張玄的厲害,都和-圖-書懷疑他剛從精神病院出來了。
「草,這傢伙屬兔子的!你們都給我分散進去。」
「哼,蜘蛛是我的人,我派他干這活的,瞎子珠子都是我的手下,你把人殺了,就想這麼輕易的離開華南?不給我馬爺一聲交代,你把華南當成江都了?」
「是。」
「你背後除了徐家,還有沒有別人?」
張玄也沒想到這些人還帶了手雷,就從舷梯那衝出去,人往旁邊一跳,幾顆子彈就擦著他的身體打在機身上。
張玄一刀把個想從背後衝上來的傭兵刺翻,沒注意到有人繞了個大圈,從機庫那邊出來,一槍被打中了左腹,痛得他臉都扭曲了。
剩下的人正要開槍,張玄就手一扳,拉下車門,往前一擲,抬腿就跑。
「讓你去查查誰給天河下的葯,給你二十四小時的時間。」
「嗯,你轉告小姐,說是曾天河不會再騷擾她了。」
馬爺也沒多想,幫馮六條把這事幹完了,在國也休息夠了,也該回非洲去了,曾家手再長,也長不到非洲。
「姓張的,你給老子滾出來,要不然我把這架飛機都給炸了。」
「吃了葯有問題再給我打電話吧。」
「下回吧。」
「曾幕泉那裡我自會有交代,你少拿曾家嚇我,我馬爺不是被嚇大的,你到外面問問,我在非洲是做什麼的。」
張玄在十分鐘見到了獵狗,這是個臉上完整的地方比刀疤更少的男人,一對被刀疤擠壓的眼睛像是兩顆綠豆,臉上掛著笑容,可那感覺比哭還難看。
「我剛看他好像去了私人飛機場那邊。」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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