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淵多少有些不解，但卻是由他帶著路，走了幾個彎，這才到了水至民的辦公地點，西苑。
白雪愣了下，轉過了頭，笑著和龍淵招手，「你們的會可真長。」
周義有些疑惑地道：「你三我們七？」
「哦，淵子，她是水總理的孫女，水仙。」白雪起身向龍淵鄭重地介紹道。
討論直接了很久，基本之上都是龍淵在講解，慢慢地講著，龍淵就打開了多媒體，在上面實際操作了起來。這樣一來，也直觀了很多，面對龍淵的新型理論，蕭瀟學習得更快一些，至於那位周義少將就算了吧，他在計算機上的造詣只能說是有了水平，但絕對不是專家。
但不等龍淵答應，水至民又道：「而且期限只能是五年。」
水至民的辦公室是開著的，龍淵從外頭就可以看到白雪安靜地坐在一側，在她旁邊還有些另一個女人，兩人似乎在聊著天。
龍淵自然地笑了笑，「那頭討論好了，這不是來跟總理再討論討論別的了……」
「小雪呢？」龍淵可不會忘記了自己還一直把白雪留在了休息室。
龍淵笑了笑，「可不是我小家子氣哦，我既然是一個商人，自己是要按商人規則來嘛。給技術可以，我吃點虧也行，但免費這個詞不應該放到我的身上，我可不想自己被免費壓得一點兒研究動力都不再有……」
「怎麼都討論好了？」水至民也知道這討論實際上是龍淵在教授這種技術，之所說是討論，既是考慮到面子問題，也是考慮到蕭瀟已經往這方面研究了。
水仙？龍淵多少感覺有些奇怪，名字是取
和*圖*書得很好聽，但看人長相也是一般，惟獨穿著和打扮很好，在旁邊站著就多少有些高傲的氣質散發著。龍淵在心裏想著，若不是白雪也算水至民帶著過來的，且身上有些獨特的大家氣質，這個水至民的孫女要是能和白雪說那才怪了。
水至民也知道龍淵現在有錢得很，哭窮不是他的性子，而是他不喜歡周義這種帶命令地語氣。在看到周義忍了下來，水至民繼續道：「周義少將是個軍人，講話比較直來直往，你也別小家氣。」
龍淵細細地思索了起來，多賺少賺其實對於龍淵來說並不是那麼重要，他只是需要這麼一個流程，他需要知道自己的東西是有價值的，是可以不斷為自己創造利潤，而不是免費的東西。或許這一技術一年也不能夠給龍淵產生幾個億的收益，但龍淵需要這一步。
水仙也不掃龍淵的面子，很開朗地和龍淵握了握手，還輕輕地按了一下，「這幾個月總是能聽爺爺提起你，不過今天一見，也不覺得有三頭六臂啊。」
周義看了眼水至民，見他沒有說話，便道：「分成利潤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們想多少的分成呢？」
「可你想過沒有，這一項技術我們在軍方裡頭是不可能產出利潤的，你又哪兒來的利潤分成。」周義也是看明白了，這對面可不是一個學生，而是奸詐的商人。
龍淵鬱悶地在心裏想著，若非是軍訓，他也不至於變黑一些，但也只是稍微，還是顯小麥的健康色。「小雪，這位是？」
龍淵好笑地道：「我又不是哪吒。hetubook.com.com總理呢？」
周義眉頭一皺，「你想做軍方的市場？」
「小雪。」龍淵忙走了進去，也沒有敲門，叫喚了一聲。
待水至民一走，周義就主持了起來，他對龍淵不純的愛國情操多少有些不滿意，臉也是板得很嚴肅，但這一回沒有再整出什麼事情，而是直接進入了討論。
這個時候，白雪旁的那個女生也是看起了龍淵來，「白雪，這就是你的未婚夫啊？長得有些黑，不過挺高的。」
「他有事出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水仙撇撇嘴，「把我自己一個人丟在這裏。」
龍淵尷尬地笑笑，「咱也是窮人不是。再說了，我賺了再多的錢，也都是投回了華夏這一片熱土，我是在賺錢的同時，作推動經濟發展的一隻小蚱蜢。」
水至民哈哈一笑，指著龍淵玩笑似地道：「你現在哪兒像是蚱蜢，我看啊，像是發動機，打算讓我們走快一些呢！」
「五年已經是算給多了。你也看到了，蕭老教授、錢老教授等多位專家都在這兒，便是天才蕭瀟也是在這兒，我不相信憑他們五年的時間不能夠破解你這技術。」水至民也是多少有些得意，畢竟不管是龍淵還是這兒坐的專家，都是華夏人，有著愛國心的華夏人。
「你！」周義猛地一拍桌子，眼睛瞪向了龍淵，他作為一個少將，還真沒有看到過有哪位學生、商人敢這麼針鋒相對，「你這叫有愛國情操嗎？」
周義在旁也是趕緊起身，便是蕭柱國等人也是站了起來，為水至民送了行。
龍淵淡然一笑，「那技術自和_圖_書然是有價格的，即便沒有市場銷售這製成的產品。比如說按照新型結構演算法鏈式制出的防火牆，或者是制出了新的測控系統等，每安裝一套我就要這套系統價值的三成。」
「其實嘛，我的條件一點兒不高，我如今正打算申請建立集團，讓手下的子公司獨立運營，把總公司工作重點在研究創造之上，當然了這裏面包含的科技自然是可能分有民用和軍用方面的東西，我的條件呢就在於這。」龍淵笑了笑，賣了個關子。
「很好聽的名字。很高興認識你。」龍淵伸出了手。
幸好水至民沒有太讓龍淵失望，才五分鐘不到便回來了。
水仙輕哼一聲，「他六十五歲了好不好？沒白頭髮才奇怪呢！」
水至民點點頭，「你說的這話也在理。那麼不知道你要什麼條件呢？」
龍淵笑了笑，給蕭瀟一年時間龍淵都相信她可以做到，五年的確夠長了，水至民是拿自己的任期來做期限了。「行，按總理說的辦。」
龍淵撇撇嘴，「有沒有又不是你定的。」
但水仙這人不安靜，一邊泡著茶，一邊又和龍淵聊了起來，「聽說你會寫毛筆字，寫得很好……聽說你是學經濟的啊，我也想去讀經濟你覺得哪個學校的好……」等等一類，讓龍淵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能是隨意應了幾句。
龍淵從來都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便是和水至民協商事情的時候也都是一副商人的嘴臉，他不喜歡拿著自己的東西都免費出去，龍淵不是免費的勞工，即便他有再高的愛國熱情。否則的話，按周義所說，回天製藥事關國家和_圖_書安全，是不是也應該免費讓出技術呢？
周義還待發怒，但水至民輕輕地伸手一壓，帶著笑看了看龍淵，又看了眼周義，「龍淵啊，你這小子還真是一副商人嘴臉，這點蠅頭小利也不讓過。要知道光是回天製藥就可以支撐你建起公司總部來了。」
龍淵笑了笑，「還是總理知我。我這個人無意涉足軍方，但是一些技術嘛總歸是我們公司辛辛苦苦地研究成果，有一些技術專利還可能出在世紀論壇之中，我們除了給自己研究的辛苦費，還得給世紀論壇的專家教授也發點兒專利分成不是？」
的確，水至民的比喻很是恰當，龍淵就是苦怨時間太少，大學都沒有時間上就迅速地展開了自己的事業。因此，聽到水至民的讚揚，龍淵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龍淵點點頭。他順便看了一眼這五名專家，他們顯然對於技術交流突然間變得了市場談判有些很無語，但他們可不是做這一行的，也只能是聽聽而已。
水至民也是輕咳了一聲，「龍淵，這確實是不可能的。不過5％的利益我還是可以保證給你。」說話間，水至民也是解釋了一下原因。
龍淵看水仙的年紀比白雪還略小一些，但因為是水家的孫女，自然早熟一些，光是打扮就更成熟一些。「水總理要總理華夏所有事，自然忙一些了。我看他頭上也不少白髮了。」
龍淵一直講了兩個半小時，這才又餓又渴地停了下來，任由這六人細細地消化，自己卻是趕緊選時間跑了出去。不過，他一出會議會，便有工作人員上前來了，「龍先生，總理在辦公室等你。和圖書」
水至民靜靜地在本子之上書寫著龍淵說的要點，迅速地思考著得失。
周義都想不到水至民總理都會對龍淵這麼和藹，多少有些錯愕。
龍淵鬱悶地道：「便是專利保護時間也不止是五年。」
水至民卻是搖搖頭，「你是打算和軍方分享技術，但是得到分成是吧？」
聽到了龍淵的這話，蕭柱國這才微鬆了口氣，「小夥子啊，你這人是實在，但掉進錢眼裡嘍……」
「具體技術具體分析。」龍淵笑了笑，「像這個新型的結構演算法鏈式因為是我自己創造的，我這人又是很愛國嘛，自然是虧些本，三七開好了。」
龍淵也沒回答了，安靜地坐著等了起來。
水至民見事情已經談妥了，便道：「行了，接下來就是技術上的問題了，我在這兒也是聽不懂。龍淵，等會兒和你未婚妻一起來下我的辦公室。」話畢就起了身。
「不過嘛自然也是有條件的，我不可能說把自己的會的東西什麼都免費出去，否則的話我豈不是窮得要喝西北風了？」龍淵很坦然地攤了攤手。對周義他一點兒壓力都沒有，他是少將，鳳凌瀟也是少將，而且周義這個少將官腔一大把，相比起水至民來說，這個人太天真了。
「是和你一起來的女孩嗎？她跟著總理先行前去辦公室了。」工作人員很盡心地說道。
誰都知道像這類系統的價值有多大，至少也是幾百萬華夏幣，甚至是幾百萬美元都有可能，但即便軍方得到了這技術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改進新的防火牆或者是系統，他們也需要不斷地研究測試。
「這不可能！」周義重重地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