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復興之路
第171章 分裂日本

鄧世昌說:「其他的我都不擔心,就怕日本社會黨發展經濟,自己強大了,統一日本怎麼辦?」
李經述哈哈大笑,說:「這我倒是不擔心,我看了一下社民黨的綱領,這是一個激進的政黨,一群農民和漁民執政,不把自己餓死就算不錯了。而且,社會黨刺殺過日本天皇,失去了民心,在日本不可能統一全國。我們如果不支持他們,他們估計連北海道都守不住。」
「把日本滅掉很容易,但殖民日本不會很容易。」李經述想了想,搖搖頭,說:「基於國家利益考慮,我覺得不能把日本滅掉。日本的資源太少,滅掉日本,對中國來說,沒太大好處,反而日本四五千萬人口,不好控制。因為日本不像朝鮮、越南、琉球,我們早些年已經移民了百萬漢人過去。而且滅掉日本國,英國、美國等國恐怕不會袖手旁觀。」
李經述點點頭,過了一會,他想起了歷史上美國二戰後分裂朝鮮的策略,說:「我有個提議,大家看可不可行,讓馮國璋按兵不動,暗地裡支持日本社會民主黨,控制北海道和日本本州島上的東北,把日本一分為二。這樣讓日本人自己內鬥去。」
日本的造幣局位於櫻宮橋附近,除貨幣之外,也製造勳章、獎章等金屬工藝品;分析、試驗原料金屬、礦物;精製貴金屬原料;提供貴金屬製品成色證明等。這家創立於明治四年的機構,當時是「大藏省造幣寮」。當年,日本把鑄幣剩下的燃氣回用來點亮廠內和周邊的燃氣燈。燈火通明,以至遊客蜂擁而至。它不但有西洋風格的外觀,還是一座擁有劃時代歐式設備的造幣工廠。明治十年,也就是1877年改名為「造幣局」。馮國璋先派人在造幣局附近放了一把火,然後親自帶了1000名新軍進去戒嚴,他進去后,就是一個裝飾豪華的長廊,長廊的牆壁邊陳列著一排一塵不染的玻璃櫃。有的玻璃櫃中放著雕刻印刷鈔票和圖書的銅板及各種工具,還有已經雕刻好的鈔票模型。
段祺瑞表情嚴肅,站起來表示贊同李經述的意見,說:「大總統說得有道理。別說馮國璋的十萬新兵,就是派一百萬軍隊到日本,也不一定能完全奴役幾千萬日本人。而且,就算是去征服北海道,新軍也會付出慘重代價。我們又不可能真把日本男人都殺光,這樣太瘋狂了,而且英吉利和美利堅等國家確實也會幹涉。而且,當一個民族到達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候,爆發的潛力往往是可怕的。」
日本政府請求中國派兵鎮壓日本社會黨的運動,馮國璋電報請示李經述,李經述馬上通知陸軍總長段祺瑞、陸軍大將聶士成、海軍總長劉步蟾、海軍副總長鄧世昌等人到總統府商議對策。
不久,日本皇太子嘉仁在日本皇宮的偏殿舉行了登基典禮。他就是大正天皇,大正天皇出生於1879年8月31日。因為難產,他生下時竟沒有哭聲。接著又患了腦膜炎。這給他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大正天皇即位后。社會黨的革命運動席捲全國,迅速佔領了北海道全島。大正天皇憂心忡忡,健康狀況進一步惡化,出現了連續發作的腦血栓症。此病導致他步履蹣跚,行走困難。雙手發抖,記憶力和辨別能力明顯衰退。
海軍總長劉步蟾說:「大總統,日本地處海洋包圍之中,我們海軍控制著東亞的海權,只要從海上掐死他們,社會黨即便控制了整個日本,小日本也折騰不起來。」
但普通人要想接近皇宮櫻田門外警察署不容易,因為按照日本皇宮的規定,只有在每年1月2日和4月29日「天長節」時,普通民眾才可以到那裡。而在平時,若想到那裡必須有貴族的證明。
日本在明治維新以前,用的是白銀作為基本貨幣。而在明治維新時期,即從1871年開始,進行了幣制改革,以金本位的紙幣日元作為全國唯一和*圖*書貨幣,主要有紙幣金壹圓、紙幣金十圓、紙幣金一百圓。當時,日本紙幣金壹圓和紙幣金十圓印有神功皇后像,紙幣金一百圓印的是日本明治天皇像。我國印刷術發明后,就逐漸向國外傳播,首先是朝鮮、日本和東南亞諸國,到1904年,日本印刷技術已經十分發達,印出的紙幣十分精美。
段祺瑞說:「日本的政治和文化中心都在本州島,京都、大阪、神戶、廣島、名古屋等大城市都在本州,北海道也就是一些貧苦的農民和漁民,主要宗教為神道教和佛教,不足為患。」
「分裂日本為上策!」段祺瑞說,「我剛才也正有此意。」
刺殺明治天皇未果的小林多喜二當場被捕,並被押至警察署。他拒不回答警察的詢問,反而一直詢問天皇死了沒有,結果遭到了日本警察慘無人道的酷刑。最後,小林多喜二供出了加藤嘉一,兩人都被判處死刑。
而到1904年底,明治天皇年過五十。健康狀況也惡化了,患了糖尿病,繁忙的國務令其健康狀況進一步惡化,還併發了腎臟病。他漸漸覺得活著沒有趣味。對國內事務漸漸沒心思打理。
到了1904年11月,等日本首相大隈重信和明治天皇明白了中國的戰略意圖,已經太晚了,日元貶值到原來價值的千分之一,一百日元只夠買一盒火柴,日本國民都背著麻袋的錢上街買米,上廁所都直接用百元大鈔。日本政府不得不發行一萬日元的大額新紙幣來緩解通貨膨脹,但這也沒能制止住日本的通貨膨脹,整個日本經濟陷入奔潰,大量的農民和工人破產。
二十三歲的小林多喜二是神戶人,出生於漁民家庭,他一向膽大心細、意志堅強,此人在自己的內褲里縫了兩枚軍用炸彈,然後給年輕的妻子留下一封書簡,內稱「丈夫離家。生不還」,不辭而別,前往東京。
海軍總長劉步蟾說:「其實,我覺得可以把日本一分為hetubook.com.com三,像長崎、馬關這些我們中國已經控制的地方,可以劃歸中國,中國不能完全佔領日本,可以讓日本把九州地區割讓給中國。」
雖然中國限制日本發展重工業,但這五六年,日本的輕工業發展,也顯示出巨大潛力,李經述已經不想再讓小日本和平發展經濟,他聽了劉步蟾的話,皺了下眉頭,沒有說話,陸軍大將聶士成這時站起來說:「大總統要是憂心日本將來崛起,我們乾脆現在趁機滅掉日本算了,一把戰火把日本燒成焦土,永絕後患。」
按照總統李經述的指示,馮國璋便回到日本,開始搞亂日本經濟的行動,這次行動極為保密,代號為「烈日」,參加的都是中國駐日本的高級軍官。
在旅館里,小林多喜二經過多天對日本皇宮周圍的偵察,最後選定了皇宮櫻田門外警察署附近作為狙擊地點。一是因為裕仁天皇經常從此門出入,二是因為櫻田門外道路彎彎曲曲,在警察署處有一個較大的轉彎,天皇車隊經過時必然減速,便於趁機投彈狙擊。
結果,李經述分裂日本的提議,得到大多數人的贊同。李經述說:「就這麼辦吧,分裂日本后,日本陷入內亂,我們可以鬆口氣了。」
小林多喜二隻好找出身貴族的黨員加藤嘉一幫忙。加藤嘉一便以帶朋友參觀皇宮為名,托曾與他談過戀愛的一位日本貴族小姐為小林多喜二辦好了證明。證明上用的是淺山太郎的名字。
馮國璋以學習日本紙幣的印刷技術為由,帶兵扣留了日本印鈔廠五台印製一百日元的印刷機,然後日夜開工,印製日本百元鈔票。這些鈔票與日本新流通的真鈔一模一樣,日本制幣專家也難以鑒別。馮國璋拿這些錢給駐日本的十萬新軍發軍餉,由此輕而易舉地套購到了大量黃金、棉紗、布匹等緊俏物品,給日本金融市場以沉重打擊,加劇了日本的通貨膨脹。
明治天皇見日本的民眾不僅要刺殺自己,還和圖書鬧起反叛,而現在日本又處處被中國壓制,頓時覺得人生灰暗,活著沒大多意思,於是開始拒絕御醫的治療,沒過多久,明治天皇就因為尿毒症發作,鬱郁死去,終年53歲。
那天,東京街頭颳起了寒風,路邊銀杏樹鵝黃的葉子紛紛隨風飄落。明治天皇參加完一個祭奠儀式,率大隊人馬浩浩蕩蕩起駕回宮。這時,小林多喜二已順利抵達櫻田門附近,握緊褲襠里的炸彈,準備伺機下手。
當明治天皇的車隊來到櫻田門外警察署前轉彎處,幾輛馬車果然減速,跪伏在臣民人堆中的小林多喜二,突然躍起,將自製的炸彈磕火,全力向天皇的馬車投了出去。
在會議圓桌上坐定之後,李經述向在座的將領出示了馮國璋電報,並讓人在桌子上擺上了日本全境地圖,用指揮棒指著地圖說:「大家都知道。日本位於太平洋西岸,是一個由東北向西南延伸的弧形島國,地處海洋的包圍之中,陸地面積三十多萬平方公里。主要包括北海道、本州、四國、九州4個大島和其它6800多個小島嶼。現在日本社會黨人已經佔領了北海道,日本本州島上的東北也岌岌可危。日本有一分為二的危險,各位對此有何看法?」
到了東京,小林多喜二以淺山太郎的名字住進了靠近日本皇宮的錦町旅館。
不料,走到前面的馬車,不是天皇的座車。只聽轟然一聲巨響,馬車被炸碎的碎片四處飛濺,副車的車夫當即被炸死,車上的人也被炸成重傷。坐在後面馬車上的明治天皇躲過一劫,但聽到爆炸聲后,卻驚慌失措,差一點摔出車外。駕車的馭馬見狀立即揮鞭催馬,拉著天皇直奔櫻田門內。
會後,李經述便給馮國璋發電報,授予他全權,讓他好好利用日本這次社民黨的內亂,暗中支持日本的革命分子,徹底解決日本的威脅。結果,日本人自是苦不堪言!
「劉總長這個提議也不是不能考慮。」李經述說,他心裏想,這提和_圖_書議不錯,到時候可以把九州划為經濟特區,大力發展特色服務業,長崎發展博彩業,這兩個地區肯定可以為中國提供大量的稅收。
日本首相大隈重信和明治天皇此前忍辱負重,他們認為日本只要經過十年到二十年的經濟發展,就能迅速和平崛起,所以在1898年戰敗時,他們要求日本國民和軍部忍辱負重,接受了中國近乎苛刻的駐軍日本條件。從1898年到1904年,日本因為每年要賠數千萬銀元的巨款,經濟發展十分緩慢,但也小有所成,特別是生絲行業,成為僅次於中國的第二大生絲出口國。李經述也知道,一旦日本的羽翼豐|滿,中國要徹底征服日本,就得付出極為巨大的代價,所以,他讓馮國璋在日本還完戰爭賠款后,大量印製鈔票,徹底搞亂日本。
這時,因為大量日本農民和工人生活凄慘,日本社會黨迅速崛起,短短半年時間,黨員從兩萬多人發展到五十萬人。其中的青年激進分子小林多喜二、加藤嘉一等憤青,開始謀划刺殺日本明治天皇。
日本明治天皇乘坐的是一輛四乘古式馬車。日本警方為預防行刺,除安排大批警力前呼後擁,還特意在天皇馬車后安排了一輛裝飾與警戒都相同的馬車,稱之為「副車」,由宮內大臣乘坐,主要起偽裝與迷惑作用。
日本社會黨立即發表聲明,警告日本政府不得殺害小林多喜二和加藤嘉一,如若不然將舉行全國性的暴動。但日本政府認為刺殺天皇罪不容誅,死罪難饒,將小林多喜二和加藤嘉一活活絞死,而且讓他們暴屍街頭,不允許民眾為他們收屍體。並且,日本政府開始大肆搜捕社會黨人,製造了血腥的大逮捕事件。全國兩千多名社會黨員遭到逮捕和迫害。於是,各地的社會黨人紛紛揭竿而起,星星之火,迅速燎原。
按照日本的傳統,在御駕巡幸時,沿途兩邊的民眾是應當跪著的。而守護天皇的警察都背向街道肅立,兩眼緊盯著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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