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四零萌 為啥感覺怪怪的

「那你就一直聞著臭味吧。」小耳姑娘耍起賴皮來:「反正我聞不到自己身上有臭味,你聞得到就活該,這一路上我一直都不會洗澡,你從現在直到完成自行車環遊世界之旅,都會聞到稀屎山上的味道,哇哈哈哈,想畢你會覺得非常的爽。」
唐森大汗:「喂,我是男人,我還在這裏,丫給我靠點譜。」
唐森沉聲道:「喂,我說小耳妹子,你這樣對男人毫無防備,當心被……嘿嘿嘿……哦!」
「那你調好了葯就有空了吧?」唐森問道。
「喂喂,這樣就不對啦。」唐森道:「雖然洗不洗澡是你的個人自由,但是太臭了會影響到旁邊的人啊,尤其是和你同行的我,還有孫舞空她們,大家都會被你身上的臭味給熏死的。」
拿著道袍走進衛生間里,唐森把洗手池裡結滿水,然後將道袍泡在裏面,倒上洗衣液,用力搓洗起來。他從小就幫著老媽做家務,洗衣服什麼的根本不是問題,三兩下就把道袍洗得乾乾淨淨,放進了烘乾機里。
「喂喂,說換就換呀。」唐森汗道:「這樣真的會臭死的。」
「你簡直喪心病狂!」唐森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這……」小耳姑娘突然嘻嘻笑道:「那你幫我洗吧,把藥瓶都拿到浴室里去,我繼續調我的葯,你幫我洗澡就好了,反正你已經幫我洗過道袍了,再洗個澡問題也不大。」
唐森大汗,好吧,這女人和_圖_書已經陷進去了,現在和她說啥也沒用了。看了看扔在地上臭得不行的道袍,唐森心想:罷了,就幫她洗一洗吧。
回到小耳姑娘的房間,卻見她還是只穿著一套褻衣,拿著個藥瓶在那裡搖晃著。
「哦!換就換。」小耳姑娘的注意力根本就沒有轉動,她左手拿著藥瓶,右手突然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來,動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外面的道袍就脫下來扔在了地上,裏面只剩下月白色的褻衣。
手掌和那豐|滿的地方碰觸了,滑膩柔軟的手感還在其次,關鍵是碰到不該碰的地方時,男人的心裏會升起一股難言的感覺。
唐森一陣無語,好吧,破罐子也只能破摔了,她一個女人都不怕羞,我身為一個男人有啥好怕的?
「嘿嘿嘿是什麼?」小耳漫不經心地問道。
爽你妹啊,誰會高興一直聞著稀屎的臭味旅行?這樣旅行會死人的,一定會死人的。
唐森大汗:「喂,我還沒走呢,你怎麼就開始脫了?男女授受不清……」
沒想到小耳笑嘻嘻的全不在乎:「嫁不掉就嫁不掉唄,反正我也沒想過嫁人,就這麼當一輩子女光棍也不錯,沒有哪個男人能和我這種專註于藥材的女人長時間生活在一起的。」
唐森一點也不討厭專註的女孩子,反而覺得這樣的她很可愛,不過,有一件事情實在是不得不提,只好苦笑道:「小耳姑娘,和*圖*書我說你還是換套衣服洗個澡吧,剛剛從稀屎山上下來,你這身衣服實在是臭得不行,而且你還把粘滿了稀屎的藥材揣進懷裡,現在衣服裏面也是稀屎吧?這不換真的不行了。」
唐森大汗:「我擦,這絕對不行,至少洗澡這種事給我自己做。」
她笑嘻嘻地道:「人家還穿著褻衣呢,沒法洗,乾脆把這個也脫了。」說完她就伸手脫褻衣。
「是么?」小耳姑娘的眼睛盯著藥瓶轉都不轉一下,嘴裏隨口應付道:「好的,我知道了,會換的……」嘴裏雖然這麼說,但她半點換衣服洗澡的樣子也沒有,還在應付著藥瓶。
「就是……」唐森自己都不好意思說出太下流的詞彙,只好哭笑不得地道:「會被非禮哦,會被亂摸哦,會被碰到一些不該碰到的地方哦!」
她拿起好幾個瓶子,從瓶子里各倒出一點點藥液,又攪拌在一起,手裡繼續輕輕搖晃著藥瓶,兩隻眼睛緊緊地鎖定在藥瓶上,閃閃發光。
「好了,別再讓我自己主動了。」小耳居然還很不高興:「我這葯馬上就要大功告成,在這種緊要關頭,我實在沒空再來理你了,你給我好好洗啊。」
「清什麼清呀,別鬧,我的葯正在關鍵時候。」小耳姑娘嘴裏念念有詞,似乎在施法,將一個個咒法加入到了藥液之中。
把沐浴液塗在這貨身上,輕輕搓洗。小耳似乎完全感覺不到有男人的手在和*圖*書她身上揉來揉去的,她的注意力依舊在葯上,渾然不把唐森當一回事情。
唐森大汗:「人家重傷了不能動。」
「這能一樣嗎?」
小耳道:「那樣多麻煩,事後還得再多洗一件泳衣呢,我就沒那麼多講究了。」
……
小耳理都不理會他的抗議,自顧自地脫下了褻衣,分分鐘變成一個光溜溜的女人,花灑里噴出的水珠子從她身上流過,滴答滴答地向下滴落。她的身材還挺不錯的,乳|房不大不小,看起來剛剛好,腰身也盈盈纖細,長腿高挑修長,算得上是一流的好女人。
唐森無語淚凝咽:「為什麼?為什麼我總感覺有什麼地方搞反了?究竟是我佔了便宜,還是她佔了便宜呢?為啥這感覺怪怪的?」
「我忙著調葯,也不能動。」
唐森真恨不得在她身上某個豐|滿的地方狠狠地抓上一把,但他的節操卻不允許他這樣干,總不能因為要和她賭氣,就不要自己的節操了吧?
唐森惡向膽邊生,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清了,一把抓住小耳,將她往浴室裏面拖。
「沒空沒空!」小耳姑娘只顧著藥瓶,完全沒洗澡的意思。
沒想到,他在猶豫著要不要摸上去,小耳卻不給他猶豫的時間,主動將那地方直接湊到了唐森的手心裏,嘴裏還道:「你洗來洗去的,就留著這地方不洗是啥意思?既然幫我洗澡,就全身都要洗乾淨啊。」
「調好了這幅葯我還和*圖*書還得調下一幅葯,沒空管洗澡的事。」小耳道。
「啊啊啊!」唐森發出一聲少女被人非禮時的慘叫聲,趕緊想要縮手,沒想到手卻被小耳給抓住了:「別跑,好好洗乾淨,好不容易有人願意幫我洗澡,我可不想有地方沒洗到。」
小耳倒也不掙扎,任由唐森拖著,她使了個小法術,桌子上的藥瓶藥罐全都懸浮起來,跟著她和唐森向浴室裏面飛,她伸手接著藥瓶,繼續調她的葯,完全不把唐森當一回事。
「好啦,我繼續調葯,你隨便給我洗洗就好。」小耳理都不理他,拿起藥瓶繼續搖晃起來,往裡面又加了一味葯,然後認真地觀察著藥液的變化,還伸出舌頭來舔了一下,嘗了嘗藥性。
小耳姑娘的房間里放著許多瓶瓶罐罐,裝著各種唐森聽都沒聽說過的藥材,她一頭扎進了瓶瓶罐罐裏面,東翻翻,西找找,嘴裏喃喃自語道:「嗯,這味葯需要加入五味草來調合……等等,我想想……還得再加點血皇草……嗯,還要用鳳仙花來調合一下味道。」
唐森對這種專註並不陌生,老媽玩遊戲玩到最高興的時候,也是如此這般,根本不在意別的事,每當這種時候,唐森都會默默地幫老媽把別的事情都打點好。甚至最誇張的時候,還得喂老媽吃飯……
「究竟哪裡不一樣?」
「哼哼,你明明都幫盪魔天尊洗過澡,為啥不能幫我洗?」
唐森無奈了,打開花灑,將這不和圖書靠譜的傢伙直接拖到了花灑下面,溫熱的洗澡水從蓮蓬頭噴出來,馬上就把小耳一身都淋濕了。
唐森伸長了鼻子,左聞聞,右聞聞,屋子裡果然還是瀰漫著一股子柿泥的臭味,只好道:「喂,小耳姑娘,光是洗掉道袍沒用的啦,你必須去洗個澡,不然這臭味是散不了的。」
她若是害羞,說不定唐森心裏還舒服些,但她這種無所謂的態度不禁讓唐森生起氣來,媽蛋,這女人是什麼構造來的?這不是凸顯得我很傻逼么?就我一個人感覺到尷尬算什麼名堂?不行,我得讓這個女人明白到對男人毫無防備的後果很嚴重。
唐森:「……」
唐森陪著小耳姑娘一起回到了房間里,小耳姑娘一邊走,一邊搖晃著手裡的藥瓶子,似乎正在調勻藥劑,神情十分專註,似乎對身邊別的事情全不在意。
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不讓你體會一下男人的恐怖,我就不姓唐。
唐森近距離對著一個光溜溜的女人,感覺鴨梨山大:「喂,我給盪魔天尊洗澡時好歹也讓她穿上了泳衣,你這樣搞是要鬧哪樣?」
唐森:「……」
「哇,那就多謝了。」小耳姑娘頭也不回地道了個謝。
「女人如此不矜持,當心嫁不掉!」唐森只好搬這一招出來了。
唐森感覺鴨梨山大:「我才懶得和你詭辯,總之不行。」
「你的道袍我幫你洗了!」唐森道。
「切!」小耳道:「碰一下又不會懷孕,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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