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四百八十九章 終於等到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勁敵。
唐裝男感覺到他的強大,他也同樣能夠感覺到唐裝男的強大,他能夠感覺到,唐裝男的氣息,正在瘋狂的運轉。正在不斷的飆升。
他不想對這個魔教的魔頭,多說什麼,他也不想放鬆任何的警惕,不想要犯下不必要的錯,釀成不必要的損失,他已經犯過不止一次錯了,不想再犯下更多錯了。
黑衣男還要再說什麼,但是唐裝男已經揮了揮手,打斷了他的話。
如果是在他巔峰時候。他根本就不會把這個人放在眼裡,但是現在的他。實力頂多隻有巔峰的八成,雖然聽起來,八成和十成似乎相差不多,但是到了他們這個境界,差的每一絲,都是無比重要,是真正的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的,更何況。兩成之大?
一開始的時候,他其實並不知道,眼前這個唐裝男是魔教的人,他也沒有想到,魔教的人會以這種方式出現在這裏。
「真是沒有想www•hetubook•com•com到,釋圓大師居然是一個高手。」
上一次魔教的那些魔頭們全軍覆沒,他相信不管怎麼樣,魔教的人都一定會再來的。最少,他們會來探聽消息的。
但是即便在那個時候,在他感覺到這個唐裝男有些不對勁的時候,他依然還是沒有把他和魔教聯繫起來,他只是覺得對方心懷叵測而已。
看著黑衣人的動作,唐裝男緩緩地道。
「好了,到旁邊去吧。」
天一大師緩緩合什,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默的調整著自己的氣息,隨時準備出手,隨時準備應付即將到來的一場大戰。
現在,他終於等到了,他的內心,如何能夠不激動?
他要用更多的魔教教眾的血,去平他的心中之恨。
唐裝男帶著些感嘆,眼神之中,有些讚歎,「釋圓大師這一隱,隱得可真是夠深的,這麼多年,這個世界上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古m.hetubook.com.com時所說的大隱之士,也不外如是了。」
在那一次事件之中,他失去了他唯一的師弟,抱了一個一生再也沒有辦法彌補的遺憾。
天一大師的目光望著唐裝男,眼神之中,也有一絲凝重。
「貧僧正是。」
他第一時間站出來,制止了這個人的行為。
「天一大師?」
他出現在這裏,只是因為聽到有司客僧說,有一位釋圓大師的忠實信眾,因仰慕釋圓大師的佛法高深,要求住釋圓大師所住過的禪院,他的心中擔心那客人不小心損壞了釋圓大師小院的物品,因此特意過來提醒一下對方。
黑衣人帶著一絲無奈地乖乖的退到了一邊,但是在退到一邊之後,他的目光,還是緊張而擔憂地盯著唐裝男。
上一次發生的事情,是他的心中,永遠的痛。
他本就只是試一下,並沒有抱太高的期望值,本就不覺得像天一大師這樣名揚天下,成名已久的頂尖高手,一個活和-圖-書了過百歲的老人,可能是一個迂腐的老和尚。
「阿三,你讓開吧,你不是這位大師的對手。」
雖然釋圓大師已經圓寂,而且他也是佛法高深之人,知道這些外物,終究只是外物,賭物思人,並不是特別有意義,可他依然還是想保留這些物品,依然還是經常會過來這裏看一下,坐一下,最少,在他離開這個世界之前,他還想用自己的力量,保護這些物品。
一個迂腐的老和尚,又怎麼可能領悟佛心,又怎麼可能成為一個名揚天下的頂尖的高手,威懾天下幾十年?
黑衣男退下之後,唐裝男的目光再次望向老和尚。
結果沒有想到,剛到禪院,便感受到了一股氣息的存在,更沒有想到,一過來,便看到對方一掌要將禪院之中的東西損壞,這種行為,和之前所聽到的所謂的仰慕,信眾之類的詞根本就扯不上關係。
正是因為心中有痛,心中有憾,心中有恨,所以他才會一直在南少林m.hetubook•com•com,沒有離去,雖然他知道,心中之憾,再無法補,心之中痛,再無舉愈合,但是他希望,能夠讓自己心中的恨,平去一些。
他留在南少林,並沒有離去,不是為了等蕭易,他沒有未卜先知之能,並不知道蕭天賜會帶著蕭易出現在這裏,蕭易的出現,然後救治蕭易,只是一個意外的收穫,他留在南少林,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等這些魔教眾過來!
「阿彌陀佛!」
直到對方說出那一句話的時候,他才知道對方的身份。
語氣微微一頓之後,他的目光,又再次望向了天一大師,「就連名揚天下的天一大師,竟然也和釋圓大師關係不凡,竟然也沒有一個人知道。」
見天一不說話,唐裝男的嘴角,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說什麼,他的心中,剛才雖然確實存了一些小心思,想要從天一的口中獲得一些信息,也想要讓天一的心神放鬆,然後尋找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機會,但是沒有達到目的,他也和圖書並不失落。
「阿彌陀佛!」
聽到唐裝男的話,天一大師的眸子,驟然射出一縷寒芒,緊緊的盯著唐裝男,好一會。才深吸了一口氣,雙手合什,將那一縷寒芒,硬生生的壓了下去。努力讓自己的神情,恢復平靜,但是他的眸子深處的神色,以及微微顫動的手,卻依然還是將他的心境,展露無疑。
確定了天一的身份,唐裝男的臉上,帶著微笑。
「看來,我們上次的任務,果然失敗了。」
雖然唐裝男的語氣和語速,非常的平緩,音量也很小,但是黑衣人卻知道,唐裝男的心意已決,已是不容他再置疑,因為他很清楚唐裝男的脾性,在一個人的時候,在很安靜的時候,他偶爾也許會顯露出一些類似焦慮,憤怒之類的情緒,但是在外人面前,包括組織的人面前,他是從來都沒有任何的情緒的,而在面對敵人,面對對手的時候,他更是會平靜得不像話,但是越平靜,他的話,也就越不容置疑。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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