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破廟

可是哪一種李世民都不會同意,長樂是自己的愛女,房俊更是給自己立下汗馬功勞,如今兩人卻是生死不知。李世民一時間也是心急如焚:「蘇培盛,將暗衛都撒下去給我徹查房俊和長樂的蹤跡,一定要確保他們的安全。」
房遺愛輕輕地吻了一下長樂,呢喃道:長樂你越是對我好,我越是不捨得放開你啊……
長樂心急如焚,她知道這是房遺愛的傷口感染引起的,這種事情房遺愛給他過。可是現在該怎麼辦,這大半夜的去哪裡找醫師?長樂在腦海里拚命地回想,急得團團轉,忽然想起來發燒的時候只要熱的發汗就好。
長樂還找了一個瓦罐接了雨水想要燒開水讓房遺愛渴了的時候好喝,收拾完一切后。長樂抱著房遺愛在火堆前坐了下來。長樂想了好多,自己彷彿雨中的浮萍,任憑水波浮動,但是有了他之後就有了定海神針。
看著躺在地上髮鬢已經散落,臉上滿是疲憊和擔和圖書憂,似乎在睡夢中還在擔心自己的長樂。房遺愛盡量動作輕緩地從長樂懷裡退出去,心地為她扣上衣服的扣子。房遺愛想要出去,他怕自己哭出來,他怕打擾這個女孩!
可惜天公不作美,突然毫無預兆地就下起了大雨。真的是電閃雷鳴,風雨交加。在這破廟內,長樂頓時感覺天地間彷彿就只剩自己一個人一樣,一個女孩子晚上在野外荒廢的破廟內怎麼會不害怕?
李世民忽然咬牙切齒道:「另外給我查,為什麼這些人要刺殺房俊,朕需要一個解釋!」
房遺愛還是在喊著冷,冷,冷。長樂手足無措她看見房遺愛這個模樣很心疼,但是她卻不知道怎樣減輕他的痛苦。長樂忽然咬了咬嘴唇,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解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快速地將房遺愛的衣服也解開,將房遺愛抱入懷中,肌膚貼著肌膚,希望把熱量能夠傳給他。
長樂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hetubook•com.com樣,瘋狂地去找柴木生火,撤掉佛像上的破布幔,那架勢沒有一公主風範,和長樂平時的形象截然不同。將房遺愛無比靠近火堆,用布幔將房遺愛更是包起來,長樂現在已經不敢入睡,她要不停地加木柴,讓火一直著下去。她哭了,哭得很無助,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她只能做這些!
長樂用衣服草草為房遺愛包紮一番,在路上向農人打聽一下周圍是否有醫師存在。而距離長樂離開一天後,在二人居住過的院子被一夥黑衣人闖入。
李世民聽聞這個消息氣極反笑:「好的很呢,好的很呢,房俊為朝廷立下這麼大的功勞,這是有人想要置房俊于死地啊。不論如何也要給我查出來,朕要看看到底是何人這麼大的膽子。」
長樂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等到長樂醒來卻是後半夜,因為房遺愛不停地冷而醒來的。摸了一下房遺愛的額頭hetubook.com.com,燙的嚇人,原來房遺愛發燒了。
每個人都想過仗劍走天涯的生活,像一個大俠一樣活的無拘無束。房遺愛表示這個想字用的好,也就是想想吧。
長樂看了看懷中的房遺愛,臉上閃過了一絲堅強,有他就有了全世界,為了他什麼都不怕。看看廟外瓢潑大雨,長樂怕房遺愛濕氣入體,到時候房遺愛本來已經受傷的身體會更加嚴重。長樂站起身來在這破廟搜索一番撿一些破爛門窗準備升起一堆火。
一直到天明,長樂察覺到房遺愛的燒退了,這才沉沉睡去。房遺愛醒了,是被渴醒的。當他張開眼睛看見近在咫尺的長樂,再感受到自己身體上傳來的溫潤,隱約想起了昨晚的一情景,自己好像是發燒了。這個傻女人這樣子是為了給自己取暖嗎?
五姓七望先是在房遺愛的打擊下實力大幅度受損,現在實力不如以往一半,自己又拿各個家族的少族長換到自己滿意的結果,一些m.hetubook•com•com重要位置的官員換成了自己的人,五姓七望損失更甚!
乘上兩人前兩日來這裏的牛車,沒有驚擾村中的村民。就像悄無聲息地來一樣再悄無聲息地離去,而房遺愛早就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是,陛下。」
蘇培盛的聲音不急不慢,只是細聽也可以從中聽出一股火氣,「有一件事情十分可疑,前些日子在天下各地突然流傳一個謠言,是朝廷這一次這五姓七望之戰都是在房俊操縱之下完成的,甚至還列出許多證據,許多百姓都相信了這個傳言。」
長樂看著捂著肚子,一直在流血的房遺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因為她知道現在兩個人的命其實都掌握在她。一旦她下了一個什麼錯誤決定,兩人就真的只能做落難鴛鴦了。
長樂看著懷中依舊昏睡的房遺愛,這個比自己年輕還的男人卻是為自己撐起一片天。如今輪到我照顧你了,長樂暗暗發誓一定會好好照顧房遺愛。
李世民雖然惱怒,但也和_圖_書知道這次事情來的蹊蹺,奏摺上刺客首領名叫雲嵐,此來只為誅殺房遺愛一人。李世民暗自思慮莫非這五姓七望知道了是房俊在幕後操縱所以想要報復,而不是因為想要報復朕才想要刺殺長樂。
含元殿,李世民看著少林寺火速呈上來的奏摺,龍顏大怒!這歹人好大的膽子,竟然連自己的女兒也想刺殺,莫非真的以為朕不敢誅你們五姓七望全族嗎?李世民現在真的有一種衝動,把十二衛大軍調動,把五姓七望殺得片甲不留。
頓時不知道有多少暗衛的探子湧入天下各地,更有大量暗衛湧入登封,到處巡查長樂和房遺愛的蹤跡。
而此時長樂和房遺愛正在一處破廟內,長樂帶著房遺愛在一處醫師那裡重新包紮一番,長樂不敢帶著房遺愛往城裡去,也不敢走大路。她只能帶著房遺愛在鄉野里避難。
破廟,一對男女躺在火堆旁,女子緊緊地抱著男子。這副畫面無關情慾,似乎在這孤獨的天地間,他們就是彼此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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