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8章 你是穿越者嗎

什麼叫不客氣?
具體什麼區別,蔣歌頌也說不上來。
「關鍵時刻,我還沒一個男人靠得住啊!」蔣歌頌這樣對自己說。
她剛都說了不介意,白洞就白洞,根本不害怕。
即便昨兒個發生了那樣可怕的事情,蔣歌頌這時候的心情卻還是很不錯,輕輕哼著歌,下了兩大碗麵條,然後就往樓上房間里端。
一道身穿寬大道袍的身影正悠哉游哉地往前走。
按理說,完全可以再繼續睡到明天天亮。
原來這一天就這麼稀里糊塗的過去了啊!
還挑釁自己,問自己害不害怕。
之後請李九真去她家搬家,又玩過一次。
這顯然是一個黑車司機,用私家車載客,被交警發現後會罰款的那種。
這是緊張的。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矛盾。
他這一抬頭,看著這人,登時就愣住了。
一看時間,好傢夥,都晚上十二點了。
既沒做成戀人,反而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她眨了眨眼睛,說道:「什麼叫穿越者?還有,什麼叫搭車?這個可以跑的鐵和圖書疙瘩,是什麼?」
時不時有汽車呼嘯而過。
等到蔣歌頌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窗外一片漆黑。
「天啦,真的是穿越者!」司機登時一臉激動,一副撿到寶的樣子,急忙下車,說道:「這鐵疙瘩就是車,你先上來坐吧!」
但是下午睡了太多,這時候根本沒睡意了。
還是禽獸?
對望一眼間,兩人猛地噗的一口,竟是不約而同地將嘴裏的面給噴了出來。
蔣歌頌輕嘆一聲,將臉埋到他胸口,呢喃說道:「我是不是很不要臉?」
「我就說你害怕了。」她將枕頭拿開,露出被汗水打濕的臉頰,那紅彤彤的模樣,好像才從桑拿房裡出來似的。
李九真和她水汪汪的眼睛相對,喉結滾動,嗓子有些乾澀:「是的,我害怕了。」
還是逃開?
一邊笑,蔣歌頌還一邊瞪李九真,跑過去打他:「你胡說八道什麼!」
人家都願意了,自己要還不照辦,這也太過分了吧?
暗夜籠罩下,一條公路兩邊,儘是荒和-圖-書草,沒有房屋。
這人並沒有搭順風車的念頭。
一時間,兩人的心情都漸漸得到平靜,然後就都沉沉睡了過去。
雖然兩人並沒有做出什麼逾越之舉,但竟似反而將心拉得更近了。
他的手一碰到蔣歌頌,就感覺她劇烈顫抖了一下,好像被電擊了似的。
呼——
現在卻是胡思亂想起來。
蔣歌頌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長長鬆了口氣。
「我靠,這大半夜的,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女人在這裏走夜路,這也太奇怪了!」
回想在睡覺前,自己和李九真那一場「冒險」,蔣歌頌不由輕輕一笑。
那這意思……不就是暗示自己可以對她那樣嗎?
這也是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狀況——
李九真天人交戰,最後還是將手伸過去了!
同樣,李九真也很矛盾。
李九真當然知道她在開玩笑,端了一碗,哧溜哧溜地吃了幾口,然後對蔣歌頌豎了根大拇指:「嗯,不錯,不錯,沒看出來,你下面還挺好吃的。」
耳朵可以清楚的聽到和*圖*書,李九真真的躺在了自己的身邊,昨晚上有同樣經歷的蔣歌頌,當時還真沒多想。
她只知道,自己現在又在玩火!
不過卻是有人主動將車停下,將頭探出來:「坐車不……呃?」
是真的老老實實的睡覺,還是把手……伸過來?
不過那個時候的玩火,和現在,又略有一些區別——
這人眨了眨眼睛,眼珠子始終沒有離開這人的臉,然後臉色就變得有些古怪了。
有時候男女之間,感情還沒到,就一時糊塗做了親密的事情,反而會弄巧成拙。
「我什麼都沒說啊,明明是你在瞎想。」
忽然,兩人都似想到了什麼。
蔣歌頌真的不知道,也不知道他要是把手伸過來,自己是反抗?
反而很餓!
不過都感覺到非常刺|激就是了!
李九真鼻子一動,聞到氣味,嗖的一下就爬了起來。
「穿越者?」樊以君本想說不搭車,一聽這話,就樂了。
只是,自己明知道不可能會去坐牢或者被槍斃,這樣做了過後,明天真的要去民政局?
和_圖_書穿著這樣一身奇怪的衣服,難道……」
「是。」
隔著枕頭,她當然看不見李九真,李九真也看不見她紅如燈籠的臉。
蔣歌頌真的想一枕頭打過去。
在冰箱里找了點素材,又找到一把麵條,蔣歌頌的廚藝一般般,下一晚面還是能勝任的。
「屁,兩碗都是我的,你想吃自己煮去!」蔣歌頌故意這樣說。
她知道,當時要真做了那樣的事,現在多半會特別的後悔。
他接下來會做什麼?
她很糾結,也很矛盾。
「……切,區區煮麵條,還能難得了我?」蔣歌頌很得意,也吃了起來。
他選擇了禽獸不如。
這種玩火,在她和劉楓結婚的前一晚,就經歷過一次。
她坐起來,扭頭一看,李九真居然還在睡,那副讓人討厭的模樣,這時候安安靜靜的,倒讓蔣歌頌越看越順眼,感覺挺可愛的嘛!
不過下一刻,蔣歌頌就又放輕鬆了。
真的要讓蔣歌頌做自己這一生的妻子?
「我知道。」
「我瞎想?你笑啥?你一笑,就深深出賣了你的和圖書邪惡!」
「我哪有邪惡,是你很邪惡好不好!」
這司機吞了吞口水,忍不住又道:「那個,請問,你是穿越者嗎?」
因為李九真只是像昨晚上那樣,將她摟著,卻沒有做出其它的動作。
不過她卻似乎能夠感覺到李九真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一時間心臟緊縮,手臂都在微微發抖。
急急放下碗,兩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有時候一對好朋友,因為一時衝動上了床,最後反而成了陌路人。
「……你何必昧著良心說謊呢,真討厭!」蔣歌頌一陣羞惱,用力擰了一下他肚子上的肉,隨後又道,「對別人,我才不會這麼不要臉。」
老實說,她真的不知道李九真接下來會怎麼做。
輕手輕腳來到外面,爸媽還有保姆都已經睡了,可不能吵醒他們。
這大晚上,這人既不害怕,也不疲憊,臉上始終帶著一抹自得其樂的笑容。
兩人繼續哧溜哧溜地吃了片刻。
「兩碗都是我的嗎?看來你還是很懂我的飯量嘛!」他衝過去,將筷子一把奪走。
是禽獸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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