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臉紅過吧，好像又沒有。
李九真大笑，陡然起身，坐到范欣悅身邊，挑著眉毛說道：「小悅，你願意被我包養嗎？」
燕魏蝶拍手叫道：「這下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你終於承認想包養小悅咯？」
「你瞎說什麼！」范欣悅伸手去撕燕魏蝶的嘴。
燕魏蝶則撓她痒痒，說道：「還不承認是吧？剛這傢伙說要包養你的時候，你那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你敢說當時你沒想過點頭？不過是李九真岔開話題早了點罷了。」
故而兩個女孩子都默契地轉移話題，聊到了工作室方面。
聞言，她只是取笑李九真，說道：「第一時間就問尺度大不大，又表現得很感興趣，好像並不介意的樣子，其實全部都是你在裝吧？你內心的想法一定是，嘿喲，我這預訂的美眉，怎麼可以去拍吻戲床一戲？那不是太可惜？」
她又不是天才，無師自通，總是需要時間來成長的。
最主要的問題，還是資金。
她畢竟不是科班ｈｔｔps://ｗｗｗ•ｈｅｔubｏｏｋ.cｏm•ｃom出身，娛樂圈的商業運作，不是很擅長。雖不至於出錯，但也把握不了多大的商機。
燕魏蝶和范欣悅對望一眼，更不好意思了。
「……」
「既然你覺得是瞎腦補，我就不告訴你尺度大不大了。」燕魏蝶笑道，「就這麼吊著你的胃口好了。」
怎麼回答他？
「真的不喜歡？」
這一刻，她們竟是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而且以前認識的人忽然跨入熒屏，在電視裏面看到的話，也會有種別樣的新鮮感。
等到他遠去，燕魏蝶見范欣悅還看著他，就是一笑，說道：「看來我是礙事咯，要是沒有我這電燈泡，你就可以留他別走了。」
他痛心疾首地搖搖頭，轉身就走。
不待她做出回答，李九真就又說道：「怎麼樣，小蝶，小悅她就算不願意，也沒有立刻說出來，傷我的自尊心。要是我對你這麼說的話，你肯定會臭我一頓吧！這，就是小悅比你乖的典www.hetubook.com.com型例子。」
穆微涼跟著她做過一段時間助理，所以兩人關係更親密一些。
沒想到會這麼突然，被李九真提出這麼「過分」並且「唐突」的要求。
范欣悅一時竟心亂如麻，耳朵都在嗡嗡作響。
李九真上下打量她一番，說道：「顏值倒是勉強過關，就是性格不好，總跟我唱反調，沒有小悅乖。」
雖然他覺得自己繼續賴著她們也肯定不好意思攆自己走。
「我當時臉紅過嗎？」燕魏蝶摸了摸臉頰，有些茫然。
燕魏蝶忍不住說道：「為什麼我感覺這好像是被包養啊？」
李九真莫名其妙，說道：「你啥意思，我什麼時候對放屁女孩兒有過企圖了？瞎腦補。」
只是維持工作室的基本運轉，倒是沒問題。范欣悅名氣下降收入減少，但要支撐工作室的運營，還是沒問題的。
燕魏蝶既然是總經理，出於職業道德，總得在公司擺出一些架子，倒沒有和穆微涼有過多的交集。
不過一直糾www.hetubook.com.com結這個問題，貌似是對楊勝楠的不尊重。
直接找李九真要錢的話，又有點怪怪的，覺得挺不好意思——
可是這樣算起來，范欣悅也太虧了，等於是拿她的老本倒貼。工作室對她的意義何在？
她們披著明星的身份，其實本質也和尋常家的女孩兒一樣。
「沒有就沒有，為什麼你偏偏要加一句『放心吧』？」李九真納悶，「連你也這麼想我對嗎？一點都不乖了！」
「看來放屁女孩這個綽號，阿涼是擺脫不了了。」范欣悅搖搖頭，為穆微涼默哀三秒鐘。
「嗨，不就是錢嘛！」李九真十分爽快地大手一揮，「現在有些晚了，明兒個我就轉給你們，要多少？」
「呃……」
要說和她們同居一室過一整夜的經歷，又不是沒有過。
「咦，被你看出來了？好吧，我承認是有這個意思，免得你們關係太好，讓她學到你的腹黑毒舌，那樣就不乖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悅啊，以後跟我關係更好點才不會變黑知不知和圖書道？」
「那我就拭目以待咯。」
范欣悅正笑吟吟地看他們鬥嘴，聞言笑容一僵。
一直聊到近十二點鐘，李九真起身告辭，並沒有賴在這裏過夜的意思——
范欣悅呆住了。
范欣悅又怔了一下，旋即微微一笑，輕聲說道：「你已經很黑了。」
特別是燕魏蝶，總有一種全是自己經營不善的過錯感。
燕魏蝶和范欣悅雖說潔身自好，在娛樂圈混跡到現在，都沒有出賣過自己的什麼。
「我可以理解你是在挑撥我們姐妹之間的關係嗎？」
「穆微涼？放屁女孩兒？」李九真愕然，旋即露出一抹興趣之色，「她去拍電視了啊，劇名叫什麼，尺度大不大，回頭我有空也看一下下。」
李九真也是一笑，說道：「小蝶啊，雖然你有這方面的暗示，但我卻必須得告訴你，你想得太美了。」
「哦，對了，穆微涼拍了一部網劇，反響不錯，看來要正式跨入演藝界了哦！」燕魏蝶送他到門口，忽然說道。
說起來范欣悅兩人對楊勝楠也不熟，也不知和-圖-書道她在和李九真交往之前有沒有別的感情生活。
見燕魏蝶目光揶揄，范欣悅咬了咬嘴唇，搖頭道：「我是不可能點頭的，因為我知道那是依賴，而不是喜歡。」
「哦？意思是我還配不上被你包養咯？」燕魏蝶有些不服氣，說道。
她們拐彎抹角了很多話語，李九真終於聽懂其中的含義——
要說演員，李九真還沒認識一個呢。
再來一次又有什麼關係呢？
但作為新時代的女性，縱是沒有親身實踐，也是知道要檢測一個處釹是否有被那個啥的方法。
這下該如何是好？
就剛才才發生的事情，她都無法確定了。
范欣悅打了她一下，笑罵道：「你瞎說八道什麼呢。」
不過話說回來，楊勝楠當過李九真一段時間的女朋友，她到底還是不是……這個問題好像也不知道哇！
范欣悅推了燕魏蝶一下，旋即說道：「放心吧，她這第一次演戲，只是一個三號配角，並沒有愛情戲。至於潛規則什麼的也是不可能的，小蝶可是把關得穩穩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