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纏綿繾綣,出師未捷

嚴子湛僵在那裡,生平第一次有種自我毀滅的衝動……
怎麼遇上她,這會兒就全亂了套了?
「該死。」終於無法忍耐,他反客為主,摟緊她的腰,一手按著她的後腦勺,鬆開牙關,不再顧忌的加深這個吻。
小丫頭當下就懵了,反應過來的時候眼淚就不由自主的淌下來:「奴婢知錯,奴婢知錯。」這懲戒委實可怕,她念及遠在異鄉貧困潦倒的父母弟妹,不由得膝蓋一彎,眼瞧著就要跪下身來。
小丫頭臉一紅:「奴婢、奴婢不想……嚴大人,嚴夫人,她們、他們在忙。」她說的含糊,眼睛盯著地面。
尤其是他靠在池壁畔輕喘著氣的不設防姿態,墨發散在水裡,白袍都褪到了腰際,裸|露的胸腹線條優美,白皙如玉。她只要稍稍看一眼,腦子裡就立馬轟的一聲,燎原之火瞬間燒去所有理智。
「我們跑路吧。」他迅速拉起她的手,心裏百般后怕,原以為嚴相的妻子溫溫柔柔的,沒往會武那方面想。這下死定了,哎哎,其實他不止放了銷魂草,還放了月圓散……
嚴子湛躲得狼狽,你進我退的遊戲玩了好一陣子,他探出的指尖猶豫許久后總算搭在了對方那濕漉漉的裙擺上,略一用力扯下來。而她也不肯安分,還在搗亂,若有似無的擺腰,生生要把男人https://m.hetubook.com.com逼瘋為止。
「什麼?!」少年猛然站起,驚慌道:「所言屬實?」
少年注意到了這點,無奈道:「又怎麼了?」
唇齒交纏,濕潤濃重的呼吸……他看著她坐直了身體,眸子里滿是迫切和茫然,一次又一次低下頭來索取親吻,毫無經驗的攻城略地,無半分技巧可言。
對比如今的尷尬局面,他確是有不甘心的,池子里的藥水有問題方才就知道了,春|葯這般低劣的伎倆在他眼裡一直都是用來迷惑心智不堅的人,可是——
錦夜先入了池子,自然更為失控些,她不知道自己需要些什麼,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抱著他,但這點兒遠水顯然救不了近火,頸背迅速泛起紅潮,她的力氣漸漸變小,最後軟綿綿的靠於他肩膀,只憑直覺求助:「幫我……」
「忽然想到一件事兒。」她抓了抓麻花辮子,似是自言自語:「本來奴婢一直守在外頭,後來沒膽再聽下去就跑開了,臨走時偷偷看了一眼,嚴夫人她……似乎昏過去了。」
當然,嚴子湛的狀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可她卻是過分緊了些,也許是因為練武的關係,又或者是這種半站立的姿勢問題,他很難完全進入,只得一遍遍低語:「你放鬆些,別那麼緊。m•hetubook•com•com
「你自找的。」他深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下她的位置,此時此刻的心情便是挫敗和惱怒。
小丫頭一五一十的道:「句句實情。」
錦夜哪裡還聽得進去,貼上去就揪著他親吻,空下的手也不省心,四處遊走,好幾次險險滑過他的兩腿間,在邊緣地帶要命的停留。
「很暈。」她說話的時候面上的血色迅速退去,表情有些渙散。
「管、管事。」怯怯的輕喚聲響起。
燥熱和渴望擊垮所有築起的城牆,她舔舔唇,喉嚨呈現口渴萬分的癥狀,那急需要紓解身體的幾乎要將她逼入絕境。
偏偏錦夜還不自覺,略分著長腿跨坐在他的腰間,胸前綿軟緊緊貼在他的身前,濕熱的嘴唇放肆的滑過他眉眼,繼而流連在喉結處,甚至愈來愈下……
「哎哎,我說笑呢,怎麼就哭鼻子了。」少年無奈,趕忙上前扶住她。
聞言少年蹭蹭的爬下木梯,對著那個嬌小的身影皺眉道:「不好好在門口候著,跑回來做什麼?」
少年換上嬉皮笑臉的神情:「就罰你繼續去那守著吧,不到明天早上就不許回來。」
小丫頭仍在抽抽搭搭:「是奴婢的錯,請管事大人責罰。」
小丫頭羞紅著臉,支支吾吾的不吭聲。
錦夜慘白著臉,下一刻,竟然就在和-圖-書他懷裡厥了過去。
「要一個時辰那麼久?」她眨巴著眼,語罷又覺失言,趕緊捂住嘴。
嚴子湛掐著手心,額上的汗綿密似雨滴,順著睫毛,有幾滴落入眼睛中,帶來火辣辣的刺痛。他倏然就清醒過來,一把推開她,費力道:「到此為止。」
他是鮮少動情的人,倒也談不上清心寡欲,不過就是終日埋頭于朝堂政績,算計一切妄想試圖削弱他勢力的愚昧之徒。再加上生性潔癖,所以這些男女間的風月之事幾乎未曾親身體驗過,偶有一次被那九王爺拖著去了花街柳巷,無奈待不到半刻就被那異常主動的花魁倒了全部胃口。
引以為豪的自制力一旦出現了裂縫,便是怎麼都收不回來。身體已然緊繃到了極點,即便思路再清晰,神智再清楚,他都是個男人,若真能做到心若冰清毫無感覺,那同宮裡去了勢的太監有何分別。
「來不及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嚴子湛轉身將她壓在池壁上,抵著她的肩膀就進去。朝里探了些許,這緊緻的感覺從未有過,他甚至快控制不住自己,恨不能立刻得到紓解……
他忽而就難以控制自己的動作,掌心緩緩撫上她裸|露的脊背,聽著她在自己耳邊小聲嗚咽的綿軟嗓音,莫名有種要狠狠欺負她的衝動。
「莫要逼我。」使力微微推開她,再制住https://www.hetubook.com.com那雙不安分的手,嚴子湛壓抑的喘著氣,心裏半是懊惱半是詫異。
可惡,暈的太不是時候了吧?!
一切都照著本能。
嚴子湛先前還能固執的抵抗,可到後來,那藥性的作用越來越強,某些炙熱的部分實在無法忽略,那股陌生的慾望急需要得要紓解。
嚴子湛對上她的眼,嗓音嘶啞:「要反悔就趁現在。」其實就連他自己都不確定,若她真說了不要,他此時此刻還能不能收手……
錦夜的意識始終處在遊離邊緣,沒有辦法做過多思考,稍稍清醒過來后卻總是被眼前男子的面容給勾了魂魄,嚴子湛素來清冷,可眼下眉梢都染上些許春意的臉卻是比往常更為驚艷。
少年忍不住就笑出聲來,拍一拍她的肩膀:「好了好了,那你一個時辰后再過去吧,想必也差不多了。」
少年挑眉:「我只讓你放了一半的分量,自然不會太久,是葯三分毒,這銷魂草多用了也不好,若是有習武之人不幸沾上還容易逆了真氣。」
近在咫尺的面容,曖昧到無以復加。
「輕則失去知覺,重則武功全失。」少年走至一邊,霹靂啪啦的撥算盤:「好了,你就乖乖坐在這,一會兒再過去,我先盤帳了。」
少年古怪的盯了她半晌,好一會兒才恍然大悟,敢情是撞上了什麼不該看見的事兒了。這m.hetubook.com•com丫頭還不滿十一歲,又素來內向,他身為管事本該好言安慰幾句,可無奈此刻她的模樣著實引人逗弄,於是便裝模作樣的抿了抿嘴角,低聲道:「你擅離職守,這個月的薪餉可得扣去一半。」
「唔。」像是意識到什麼,錦夜忽而睜開了眸。
小丫頭小聲道:「逆了真氣會怎麼樣?」
嚴子湛咬著牙,微微別過臉去,半晌,就被略顯粗暴的扳過來,他眉一皺,正欲說些什麼,唇就被用力的堵住。
「熱……」懷裡的女子仍在糾纏不休,肚兜上系帶的紅繩因著舉動過大鬆鬆的垂了下來,大片春光外漏,美景盡入眼底。
肌膚相觸的部分猶如羽毛輕拂,酥麻感一陣一陣。抬眼就是她不同於往日的容顏,很意外,那張平時勉強稱得上清秀的容貌竟然能這般銷魂蝕骨,杏眼微眯,紅唇半閉,那股子楚楚可憐里透著媚態,本是矛盾的兩種神情結合在一起,愈加叫人難耐。
銷魂草的藥性極烈,比起尋常春|葯更是強上了許多,若是恰好兩個人都中了此葯,那免不了就是**。更何況嚴子湛和錦夜都是雛子,撇去藥性不說,第一次總是特別敏感又好奇些,於是乎,所謂的吻痕、牙印、指甲滑下的慘烈印記,不需半刻彼此的皮膚均是留下了頗為壯觀的痕迹。
「噢噢。」她乖乖的應了一聲,半刻又揪著袖子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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