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夜襲哦

指尖細細地描摹那處嬌嫩的形狀,點點的觸碰幾乎將安然逼到了崩潰的地步。
熱戀之時,身為男性的南汐絕骨子裡的惡劣基因毫不掩飾地向外釋放。安然喜歡吃甘蔗,又懶得去啃,撒嬌纏著讓他榨汁喝。南汐絕在毀掉數個榨汁機后想出個一舉兩得的辦法,啃了削過皮的甘蔗放嘴裏,嚼出水來,直接摟緊她吻上去,將滿嘴的甜蜜汁液渡給她。那時的安然倔頭倔腦的,面紅耳赤地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呸呸」地直吐口水,「一嘴的渣子,真噁心!」
安然死死咬著唇不肯吭聲。南汐絕突然感到自己的最後一點耐心也被耗光了,撕開偽裝的外衣,他還是那個慣於掠奪的南汐絕,不管時間沉澱了他多少的輕狂。
安然轉過身背對著他輕嘆了口氣,蹬鼻子上臉說的就是南汐絕這樣的人。
安琳琳湊到南汐絕耳邊低聲說道:「顧叔叔來了,他把鰻魚弄哭了。爸爸去打他的屁股吧。」
所有的遮掩都被剝去。她再一次敞開在他身下。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沿著她皮褲的邊緣探了進去,解開了扣子,拉下了拉鏈。露出內里白色的棉內褲,基本上不再和*圖*書有遮蔽作用。
安然倒退著出的門,冷不妨撞進一個寬大厚實的懷抱,她一驚,立刻往旁邊退了幾步。
有人在外頭敲門。安然尷尬地縮進被子里,南汐絕打開門,驚訝地發現琳琳揉著眼睛站著外面。「怎麼不睡?」南汐絕蹲下身摸摸她的腦袋。
南汐絕的手指細細撫過她身體的每一處。大手停在她腹部徘徊了許久,小心翼翼地揉捏。像是在找尋什麼。
「你想毀約嗎?」安然怒視著他。
安然使勁推了幾把,他的身手她又不是第一次見識到。銅牆鐵壁似的,撼動不了絲毫。
時鐘滴滴答答地走過,在只有他們兩人的客廳里顯得尤為刺耳。安然深吸了口氣,走到廚房門邊拿下做飯的林嫂掛在上面的圍裙,「我弄點吃的,」停了下,她走到砧板面前,擺弄著上面遺留的半個大頭菜,僵硬地說道,「今天,謝謝了。」
「小孩子牙還沒長好,嘴巴又嬌嫩。買這東西做什麼?」南汐絕不悅地說道。
南汐絕看了安然一眼,後者正專心地撥弄著盤子里的魚肉,和一根刺過不去。「那就榨汁喝吧。多準備點。」南汐hetubook.com.com絕的聲音裡帶了些許邪惡的笑意,滿意地看到某個女人的雙耳蔓上紅暈。
安然強自按捺著怒氣走開,經過南汐絕身邊時被他一把扯了進去。
南汐絕無辜地攤攤手,「不叫琳琳吃飯嗎?」安然低著頭往樓下快步走去,壓低聲音說道:「讓她們睡吧。」
做好飯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安然輕手輕腳地上了樓,走到琳琳的房間準備把小曼叫起來,床頭的小燈開著,小曼摟著琳琳,一大一小兩個人睡得正香。她停了會兒,過去將被子往上拉了拉,又輕輕走了出去。
安然出了一身的汗,閉著眼睛咬牙說道:「是順產,沒有疤的!」下一秒,她便後悔說這句話了。因為某人的手指立刻順著她腹部的弧度下滑,落到更為幽深隱秘的所在。
「真乖。」南汐絕低沉地笑了,胸腔震得她胸口都感覺麻。
這句話刺|激到安然了,她奮力掙扎著,恨恨說道:「若不是你,蘇楠也不會陷入那樣的境地,我也不會被公婆嫌棄。現在我一無所有,還不是拜你所賜!我真是瘋了才相信你!放開我,聽到沒有!」
屋裡沒開燈,但是兩個人www.hetubook.com.com貼得是如此地進,甚至可以看到呼吸間噴出的熱氣。南汐絕的唇陡然壓了過來。安然急了,抬腿去踢他最脆弱的那一處。卻被他靈活地避開了,順帶扣住了她膝蓋內側,手腕一揚抬起了她的腿扯著往自己腰后盤。安然因為他這一動作猛然失衡,身子一歪,本能地伸出雙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耗到半夜的時候,安然實在撐不住,拖著疲累的身子上了樓。樓上有三間卧室,一個是南汐絕的,一個是琳琳和她住的,還有一間客房。她自然而然地抬腳往客房走。擰了幾下門把手還是沒有推開,南汐絕擦著濕漉漉的頭髮從他卧室門后探出半個身子,「客房鑰匙找不著了。」
兩人正吃著,出去散步的林嫂回來了,看到他們不由面露喜色。她就說嘛,小夫妻兩個哪有整天鬧脾氣的。她熱情地將剛買來的甘蔗擱到餐桌上,笑道:「琳琳小姐這幾天鬧著要吃,我剛買了點,還是新鮮的呢。」
南汐絕挑了挑眉,盯著她深深地看。過了會兒才道:「我想喝西紅柿雞蛋湯。」
林嫂憨厚一笑,「可不是嘛。不過琳琳小姐說夫人也喜歡吃。這甘蔗https://m•hetubook•com.com榨了汁喝也是頂好的,還是新鮮的呢。」
南汐絕的手托住了她的臀,提勁將她抱了起來,走了幾步扔到他的大床上,緊跟著俯身壓了過去。他的頭髮沒有擦乾淨,冰涼的水珠滴在她身上,讓她打了個哆嗦。
南汐絕回身,突然大步朝她走來,一把拽起來不得退去的安然,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堅硬抵著她的柔軟,讓她感受到他怒發卻不得疏解的慾望。「我有多想要你,嗯?」他幾乎到了咬牙切齒的地步,安然覺得自己的骨骼都被捏的變形了。他粗暴地挺腰撞她,「為什麼忍著?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
長長的餐桌上,安然和南汐絕安靜地用餐。南汐絕倒是鎮定自若,喝完一碗湯,不客氣地將長臂往她面前一伸,「還要一碗。」安然去盛,聽得他又加了句:「多點雞蛋。」
南汐絕突然起身離開了。籠罩著她的壓力猛然消失,安然張著嘴巴的大口呼吸。整個人彷彿經歷了一場長跑,又被逼得不能放緩速度。她平復了會兒,慢慢坐起身,恨恨道:「現在做這些有用嗎?你這個混蛋!」盯著他僵直的背影,安然逞強道:「你不就是想做嗎?何必忍得那和圖書麼辛苦?」明明知道這個時候激他吃虧的只是自己,她還是忍不住。兩個人在一起,總是尖銳的刺傷對方。安然不明白,都這樣了,他還不放手,為的是什麼?
南汐絕頓了下,眼神陰冷的可怕,握住她的雙手拉到頭頂,整個身子撐在她上方,「怎麼,進了我南汐絕的家門,還想著為你的前夫守身么?」
安然有些急了,「南汐絕,你卑鄙!」
南汐絕的眼眸一暗,手指摸到毛衣的接縫處,用力一扯,一串的鈍響,她的毛衣被整個撕了開來。包裹在胸衣的渾圓白鼓鼓的,刺|激著南汐絕的神經。看到安然那帶著哀恨的眼神,他也有些猶豫,可是,今天,她允許他靠得太近了,讓他忍不住,想要的更多。
這樣的姿勢讓她覺得特別屈辱,他的手臂纏著她的腰,壓著她僅僅貼向他。
「讓我看看。」南汐絕收了方才玩笑的模樣,啞聲說道,捲起她毛衣的下擺往上拉。
安然捉住他的手,喘息道:「你,你敢!我再也不原諒你。」
「砰」一聲,門在身後關上了。他粗重的呼吸就噴在耳邊。
「嗯。」安然及時咬住了嘴唇,可還是沒有阻止那聲驚呼。血液上涌。掌心出的汗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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