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濮,我愛你。」
不過五字。
誰知道,遲濮聽了多少次。
鬧了半天,悠言若還沒聽出楚可的弦外話,那就確是不上道了。
遲濮關了播放器,淡淡道:「用了整整一瓶老白乾。你也可以用在你家小白身上。」
陳年的那人的畫,那人送她的小玩意。還有從雜誌上剪下的所有與他關他的圖片。
她皺皺鼻子,在他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襯衣上蹭蹭。他的氣息清淡好聞,卻終究不是那人的。
她一聽,怒了,PIA飛他的手,道:「哪裡不短來著,不長不長,才兩年——」
悠言忍不住看了楚可數眼,楚可眸光一閃,幾不可見的睞了她一眼。
她獃獃的看著他們互動,有時,也會喜孜孜的拿一hetubook.com.com
些顧夜白的東西給他看。
許晴冷笑道:「顧夜白專屬的稱呼,當然這是那丫頭自認,人家是不是也做此想,那就另當別論了。」
在落迦與遲濮一起的那段日子,二人用著自己的方式與思念鬥法。有時也會小小嘲笑對方一下,判定手段誰優誰劣。
只是有一次,半夜裡,悠言做夢醒來,卻看到遲濮枯坐和圖書在黑暗的大廳里,拿著手機怔怔出神。
「阿楚。」聲音略淡,低沉。
遲濮撫著她的發,道:「妹妹頭,小心別染了收集癖。這顧夜白也真遜,你們在一起的日子也不算短了,怎麼就只送了你這麼點末東西。你看這畫,都教你翻到起毛了。」
她常趴在書桌上,看他匿名與成媛學姐聊天。
遲濮嘆口氣,把她摟在懷裡。
遲濮似乎沒和*圖*書有留下成媛的什麼東西,看著成媛與她丈夫的幸福生活,似乎也不悲傷。
悠言笑了,笑出了淚水。
「他千杯不醉啊。」
成媛學姐于兩年前已在美國嫁作他人婦。丈夫是個AC,思維與處事方式都很洋化,幸好感情卻不AC,對成媛學姐是極好。
這話分明是說看在了顧夜白的面上。
悠言低聲問許晴,「阿楚這稱呼有什麼特別嗎。」
悠言和圖書走過去,低聲說,你還真有辦法。成媛學姐,那麼驕傲的人,也讓你錄下這句話。
悠言心裏一震,拚命垂下頭。四年了,他的聲音,她快忘記了。
懷安是顧夜白的女人,這楚可是公然叫板懷安了。
隔著半個地球,遲濮便在他的電腦里通過文字與符號,看成媛學姐喜悲。
空蕩的大廳里回蕩著成媛學姐微沙啞的聲音,窗外夜色如氳,流光繾綣。
是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