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武林大亂
第二百零一回 路遇突襲

池遠山狐疑地看了戰鷹一眼,接著便低頭掃視起來。
池遠山笑了笑說道:「如此我就放心了,現在扶羽教已經和我們是死敵了,等到把我二哥送過去,我也就放心了。」
池中天聽到這話,趕緊介面道:「父親,你還是回去吧,你放心,二師兄的仇,我來報!」
池中天也快步走了過去,但是沒有說話,片刻之後,池遠山長長吐出一口氣說道:「好險!」
不多時,黑衣人後面緩緩走出來一個人,戰鷹一見到此人,眼珠子瞪得滾圓,他不可置信地喊出了聲:「是你!」
而後戰鷹猛地將布簾一放,而後狂吼道:「混蛋!是誰!都給老子滾出來!」
池遠山道:「也是,體型外貌都可以假扮,但是聲音很難假扮,怪不得那個人不說話。」
戰鷹好像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焦急地問道:「谷主,照這麼說,那肯定是他們早有預謀的了,依我看,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
池遠山一邊拱拱手,和_圖_書一邊鑽進了馬車裡,而後車夫吆喝了一聲,馬車便緩緩前行,戰鷹也一馬當先的騎馬走在最前面。
看到他們遠去了,承齊侯嘆了一口氣,而後面帶落寞地回到了府內,隨即關閉了大門。
池遠山微微一笑,平淡地說道:「你這人,就是不會說話,說不定哪天我嘴饞你的酒了,我就一個人來了,哈哈,你還別說,你那酒釀的還真好!」
戰鷹此刻翻身下了馬,接著四下一望,從箭襲來的方向簡單判斷了一下,之後緊接著就衝進了馬車裡,剛一掀開布帘子,戰鷹就猛然發出一聲慘叫:「谷主!」
「哦?確信?」池遠山眉頭一皺。
戰鷹先是喘了幾口粗氣,緊接著舉起右手,將手中拿著的一張紙遞給了池遠山。
就在此時,忽然間,戰鷹耳朵一動,像是聽到了什麼動靜,趕緊一擺手,示意停下來。
戰鷹答應了一聲吼,轉身就開了,不多時,池中天就來到www.hetubook.com•com了池遠山的房中。
池遠山想了想,點點頭說道:「是該回去了,但是你二師兄的仇沒報,我總覺得心裏彆扭!」
池遠山抿了抿嘴唇,將手中的紙遞給池中天說道:「家裡差點被端了。」
「這怎麼可能!這上面所說的武功奇高的紅衣蒙面人,肯定是西索阿瑞啊,可是他不是在金竹山嗎!」池中天十分疑惑地問道。
承齊侯一看,便趕緊找個借口溜了出去,見到承齊侯出去了,戰鷹才走過來對池遠山說道:「谷主,我覺得門外有鬼。」
池中天臉上微微一紅,不露痕迹地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池遠山的馬車行駛的並不快,大約半個多時辰之後,才算是走出了歙州城,來到了郊外。
馬車後面,還跟著一群寒葉谷的弟子。
這時,承齊侯府斜對面的一處酒樓門口的小攤位上,兩個帶著草帽的人忽然站了起來,互相低聲說了句什麼,接著一個人朝著池遠山離去和-圖-書的方向走過去,另一個則是朝另外一側走去。
約莫一柱香的工夫,承齊侯府外開始喧鬧了起來。
他倆正說的開心,這邊戰鷹忽然走了進來,張開嘴巴欲言又止。
府門外停著一架馬車,承齊侯正在這裏和池遠山道別。
「這麼容易就死了?我就說,他池遠山不過浪得虛名耳!」略帶輕視的話音,從黑衣人後面傳了出來。
戰鷹騎馬走在最前面,十分警惕地四處張望。
池遠山轉向戰鷹問道:「我交代你幫你師伯辦的事,你辦完了嗎?」
戰鷹猛然一回頭,發現跟在馬車後面的寒葉谷弟子全部倒在了地上,每個人胸前都插了一支竹箭。
池遠山看了看池中天,笑笑說道:「你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打敗他們,還是好好歷練吧。」
就在眾人不解的時候,突然間,幾道破空聲音犀利而過,轉瞬間,慘叫聲連連。
「啊!」池中天驚叫一聲,而後趕緊接過紙仔細的看著,上面只有二十八個字,「扶和*圖*書羽聖教來襲,寒葉谷遇險,夫人被擄,后被解救,紅衣蒙面人武功高強。」看完之後,池中天也是心驚不已。
承齊侯眼睛一翻,不屑地說道:「廢話,那可是我花費大代價弄的!一會兒我讓人給你裝上十幾罈子,你帶回去慢慢喝!」
……
池遠山輕輕點了點頭,而後拽過池中天,在他耳邊低聲細語地如此這般說了一通。
池遠山辦事,向來雷厲風行,短短一天時間,就已經收拾停當,準備返回北冥山。
戰鷹想也不想地隨口答道:「說不得那金竹山的西索阿瑞,根本就是假的!」
「父親,您找我?」池中天問道。
剛看了幾眼,池遠山的臉色忽然變得異常冷峻。
池遠山想了想,對戰鷹說道:「去把天兒叫來。」
「我說遠山,你再多呆一陣子吧,咱老哥倆多少年沒見了,你這一走,不知道多久我們才能再見啊!」承齊侯得知池遠山要走,在他房中誠懇的挽留著。
「不錯!我說那天他怎麼一句話不說,https://www.hetubook.com.com原來是破露餡!」池中天忿忿地說道。
經戰鷹這麼一提醒,再聯想到金竹山的那個西索阿瑞從頭至尾的表現,霎時間,池遠山和池中天一下子反應了過來。
戰鷹答道:「已經辦妥,地方很隱蔽,而且周圍景色也不錯。」
池中天見狀,趕緊趁機問道:「父親,出什麼事了?」
他話音剛落,一陣悉悉嗖嗖的聲音從四周傳來,只見為數眾多的黑衣人,手裡拿著弓箭,冷傲地走了出來。
池遠山一聽這話,趕緊擺擺手道:「可別,路途遙遠,不方便攜帶不說,萬一喝的嘴滑了,就不喜歡喝了。」
「八九不離十!」戰鷹點點頭說道。
這一聲慘叫,猶如撕心裂肺一般,讓人聽著就毛骨悚然。
「遠山!你慢走啊!」承齊侯站在台階上,對著池遠山說道。
「不好!有埋伏!」他話音剛落,「呼呼!」又是一陣箭雨襲來,將池遠山所乘坐的馬車扎的密密麻麻,由於力道極大,每一支箭都深深地插了進去,僅僅露出一截箭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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