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血雨腥風
第三百二十八回 偽裝高手

「你也不想想,他吃了多少靈丹妙藥了,得好好消化消化。」
其實,北靈萱心裏並沒那麼打算,只是一時激動而已,如今被趙而過這麼一推辭,她反倒冷靜了一下,心裏也開始覺得這事行不通。
布局一過,武陽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馮破山搖搖頭道:「你們也別愁了,我昨天晚上看過脈相,沒什麼大礙了。」
「哦……哈哈,也對。」
「是!」
「還是那樣。」關紫漁撅著嘴說道。
「屬下在!」
「那還有什麼目的?」
關紫漁撲哧一笑,指著武陽說道:「這你也操心?」
關紫漁此刻也發現了自己的形勢不妙了,開始皺著眉頭苦思冥想了。
「你看這……我這上了歲數,容易出錯嘛。」馮破山不好意思地說道。
「恩!」猛然間,三個人突然覺得不對!
「對了,剛才那幾個扶羽聖教的雜碎是不是走了?」北靈萱忽然問道。
既然從來沒有破例,那今天一樣也不能破例。
「拉到吧,你m.hetubook•com.com每次都這麼說,可哪次你不悔棋?就昨天中午那盤,中盤的時候你那棋就不行了,結果你非得悔棋,好吧,悔棋就悔棋吧,還一次悔那麼多步,那你怎麼不說重新來一盤?」武陽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地,嘮嘮叨叨個不停。
這時候,關紫漁在一旁說道:「馮前輩,我陪您下一盤如何?」
「好了,諸位請回吧,從即日起,雪鶩宮的財權和一切賬目都由我親自掌管,雲鳳!」
馮破山扭頭一看,嘿嘿一笑說道:「我挪挪就是了。」
「說不上來,但是肯定會有。」
「行啦,走走,武陽咱倆去殺一盤!」馮破山是最怕寂寞,一會兒沒事幹就難受。
「唉,這怎麼弄的,都三天了,應該醒了吧!」
這關紫漁的棋,好幾步他都看不太懂,按照武陽的理解來說,但凡出現自己看不懂的棋,那就只有兩種解釋,要麼是別人水平太高,自己沒法理解,要麼就是對方下https://m.hetubook.com.com的太差。
「你帶幾個人,去路上照顧一下他們,記住,別弄死,弄殘就可以了。」
「誰知道呢,前天北靈萱和她娘一起來看過,她娘說這兩天就會醒,我都急死了。」關紫漁說道。
「好啊,來來,殺一盤!」說完,馮破山就忙不迭地跑開,很快就端了一個棋盤過來。
雪龍神情一震,口中說道:「屬下遵命!」
武陽閑的沒事,便在一旁觀看。
倆人正在這說著,冷不丁地馮破山進來了,他手裡拿著個酒葫蘆,低聲問道:「怎麼樣了?」
灼鷹聽到,趕緊站出來道:「屬下在。」
「責令你從即日起,暫時接管天池殘血,一切訓練加倍,由趙而過長老負責監督,記住!一定要強加訓練,告訴他們,現在多流一滴汗,將來少流一滴血!」
「紫漁,公子還沒醒嗎?」武陽揉著紅腫地雙眼問道。
其實,馮破山也是一肚子納悶兒,他心裏可不想輸給一個女的,因此一hetubook.com.com上來就很認真,全神貫注,可是下了一會兒,他也發現關紫漁的棋很怪異。
關紫漁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可能你沒有那種感覺吧。」
「哎,你往哪兒坐,你那屁股都碰到公子的臉了!」關紫漁不瞞地說道。
「這個,既然趙長老這麼說了,那就算了,好了,今天的事就到這裏吧,諸位準備一下,現在寒葉谷的池公子正在一處隱秘之地療傷,待到他傷好之後,即刻率眾出山。雪龍!」
「我有種感覺,公子的目的,好像並不是只限於滅掉那個邪教。」
「屬下在!」
「唉,好吧,等公子醒了以後,有時間我們和他多聊聊,霜雪小姐不在,他肯定很寂寞。」
三天後的早上,辰時剛到。
「哦,也是。」關紫漁聽到之後,覺得有道理,便習慣性地拿起棋子準備下。
「回稟宮主,已經走了!」雲鳳在一旁說道。
「我不去,你總是悔棋,沒意思。」武陽搖搖頭,乾脆地拒絕了。
武陽見她不https://www.hetubook.com.com說話,接著說道:「他如果回到北冥山,可以舒舒服服地過日子,以他的武功和家世,將來肯定不愁吃喝。」
「啊,還有這麼一說?」武陽頭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
北靈萱把一切安排妥當之後,就離開了大殿。
關紫漁得意地說道:「那是,小時候我可是拜過師父的。」
護法衛隊,向來都是護衛宮主用的,從雪鶩宮建立以來,一直如此,從來沒有過破例的時候。
就在關紫漁一籌莫展地時候,忽然間,一個聲音傳了過來:「還想什麼,趕緊把黑棋右邊那塊棋的眼給點了,不逼那棋出來,你就沒指望了。」
關紫漁笑了笑,沒有答話。
到了這個時候,馮破山和武陽都已經明了了,這關紫漁的棋藝水平,不是一般的差。
「那怎麼還不醒?」關紫漁不解地說道。
趙而過笑了笑說道:「宮主誤會了,屬下是想說,我雖然上了年紀,但是還沒這麼不中用,護法衛隊是保護宮主的,我縱然有天大的膽子,也絕對不敢僭https://m.hetubook.com.com越,還望宮主收回成命!」
說下就下,很快,關紫漁和馮破山就開始對弈了。
「不能讓他們走的太痛快,鷹護法!」
「給你兩天的時間,把賬目弄清楚,向我稟報!」
「你放心,這次我絕對不悔棋!」
「就在這兒下!」馮破山把棋盤放在池中天身邊,然後盤腿坐在了石台上。
武陽嘆了口氣道:「其實我有時候都不明白,你說公子這樣奔波,圖個什麼?」
很快,二人你來我往地下到了中盤,此刻,馮破山的黑棋已經圍起了一塊巨大的空,而關紫漁的白棋,除了佔了兩個小角,外加一條比蚯蚓還瘦的邊之外,就什麼也沒了。
「那種感覺?哪種感覺?」武陽疑惑地問道。
關紫漁坐在石台的一腳,憂心忡忡地說道:「沒有,一點反應也沒有。」
「明白了!」灼鷹聽完之後,就離開了大殿。
馮破山一聽,趕緊把酒葫蘆放在石台上,瞪著眼睛問道:「你也會下棋?」
「趙長老,你還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北靈萱大方地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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