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為國為民
第九百八十六回 怒斥弟子

「你當父親的,能給兒子的,也就是那些東西,這個,你比我清楚。」北冥老祖說完之後,就回到了石台上,躺了下去。
還沒來到谷口的時候,池遠山忽然就聽到前面傳來一陣吵嚷聲。
「不用,在江湖上,他能學到的東西,遠遠比跟在我身邊能學到的更多,讓他繼續在江湖上歷練吧,假以時日,必成大器。」北冥老祖說道。
可是,饒是他脾氣這麼好,被戰南松當著池遠山和戰鷹的面這麼說了一句,趙秉容還是有些生氣了。
戰南松是戰鷹的遠房親戚,而趙秉容是池遠山的大弟子,這倆人吵架,戰鷹也不知道應該幫著誰。
池遠山最煩這種行徑,站在大門口吵架,猶如荒村匹夫刁民也,實難登大雅之堂。
「師父,南松自認沒做錯事。」戰南松嘴硬地說道。
這倒是讓他很奇怪,心裏還以為有什麼麻煩了。
「師父!」
「老祖,依您看,我還需要給他提供一些www.hetubook.com•com什麼幫助?」池遠山接著問道。
池遠山這句話,說的很是巧妙,簡單的一個「又」字,就已經側面提醒了戰南松,你打人不是一次兩次了,而我知道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趙秉容和戰南松,不知道為了什麼,竟然吵的面紅耳赤,旁邊還站著戰鷹在那裡勸,可看起來,好像勸不住。
趙秉容點頭答應了一聲,然後就轉身回谷里叫了幾個弟子,匆匆地朝外面跑去。
戰南松斜著眼對著趙秉容說道。
「師父,訓練新弟子的事,就是南松的職責。」戰南松如此回答,也看不出是承認錯誤,還是說據理力爭。
眼看倆人越說越不像話,戰鷹趕緊在一旁說道:「好了好了!谷主還在這裏,你們倆就少說幾句吧。」
「南松,看把你狂的吧,口氣不小哇。」池遠山淡淡地說道。
無論哪個弟子,不管是趙秉容也好,還是新弟子也hetubook.com.com好,池遠山管教歸管教,可從來沒有動手打過人。
「去你的吧!你現在怎麼跟個女人一般,師父怎麼管教是師父的事,我怎麼管教那是我的事,難道我什麼都得學著師父?」戰南松接著說道。
「秉容,帶著人,去把那兩個人給找回來,北冥山附近荒涼的很,不熟悉路的,很容易出事,快去。」
「南松!」戰鷹萬萬沒想到戰南松會說這樣的話,想出言阻止,都來不及了。
可是,戰南松接下來的舉動,卻讓戰鷹大吃一驚。
快步走過去之後,池遠山才發現,原來,是幾個弟子在谷口吵架。
「既然沒有,為何你現在非要用動手打人來管教弟子呢?難道就不能好好勸說?能不遠萬里到這裏來的人,差不多都是可憐人,記住了,心裏要有仁慈,不要隨意動手。」池遠山說道。
「師父,剛才有兩個弟子練功的時候偷懶了,結果南松把他們打了一頓,結hetubook.com•com果,那兩個弟子就跑了出去,我正要去追,結果南松就趕來不讓我追。」趙秉容恭敬地說道。
聽到池遠山的聲音,戰南松和趙秉容同時一愣,轉身一看,趕緊閉住了嘴,恭敬地施了一禮。
「南松!你說什麼!」
這一點,池遠山倒是沒說假話。
「哦?」池遠山聽到之後,眉毛一揚,臉色頓時有些不悅。
「南松,咱們以前是以前,可是現在是現在,弟子們練功偷懶,可以責罵,但是你不能動手打人,剛才你那一腳,你覺得一個普通人能受得了?師父當年也責罰我們,但是你拍拍胸脯說,有沒有打你這麼狠的時候?」趙秉容耐心地說道。
趙秉容的脾氣,在寒葉谷里是出了名的好,上上下下,誰都敢跟他開玩笑,跟他胡扯,無論什麼玩笑,趙秉容聽了,也就是付之一笑,從不計較。
看到北冥老祖的這個舉動,池遠山知道北冥老祖已經累了,所以,便施禮告辭,和圖書離開了這裏。
「谷主!」戰鷹在一旁也打了個招呼。
「沒有。」戰南松不太耐煩地說了一句。
「到底怎麼回事?」池遠山平復了一下,靜靜地問道。
池遠山雖然不是什麼有野心的人,但是自己這輩子,想登上武林之巔,恐怕不太可能了,但是,如果自己的兒子能行,那他可能會更高興!
因為池遠山雖然是個江湖人,是個練武的,但是因為平時讀書讀的也不少,因此骨子裡還有不少文人氣息,用動手打人來管教弟子,還是池遠山很看不慣的。
但是,池中天卻是個例外,記憶中,池中天小時候倒是挨過揍,而且還沒少挨揍。
「給他認錯?他算個什麼?」
「以前我對你們,也很是嚴厲,可是有一點,我從來沒有動手打過你們。」池遠山淡淡地說道。
「我說什麼?你別整天以大師兄自居在那裡教訓人,我怎麼管教弟子是我的事,有本事你來?怎麼,想在我面前擺威風?那好啊,咱們練和圖書武場去過兩招如何?」戰南松不屑一顧地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池遠山忽然問道:「南松,你又動手打人了?」
池遠山忽然對著趙秉容說道。
從後山出去之後,池遠山又一個人靜靜地站空地上想了半天,這才返回谷中。
見池遠山生氣了,這幾個人頓時都不敢說話了,只是老老實實地待在原地。
「就是,南松啊,你趕快給秉容認個錯,再給師父認個錯。」戰鷹聽到池遠山的話,就知道這件事差不多要完了,現在趕緊讓戰南松認個錯,也就什麼事都沒了。
池遠山的這個安排,無異於狠狠地打了戰南松一個耳光,異常響亮。
「你別胡說!這管教弟子自然要嚴格,不好好練功就要被罰,你我不都是這樣過來的?我最看不慣被罵幾句,就往外跑的人!」戰南松的口氣倒是沒有變,瞪著趙秉容,臉上的怒氣依舊沒有消散。
「荒唐!簡直是荒唐!在大門口吵嚷什麼!」池遠山怒聲訓斥道。
「吵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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