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 英雄的鎮魂曲
第621章 選擇

真不愧是王國的堅盾,所做出的戰略,依然是以防禦戰為主,這也是對付這些靠著爆發力而進行戰鬥的惡魔士兵,最好的辦法,只是,這樣依然還是避免不了巨大的犧牲。
艾文:「但是,我也很想要得到楊先生你的建議,集思廣益總是好事,我們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子做的。」
星之要塞的另外一處。
米卡爾:「本來嘛,說不定那個星之英雄,就跟獅心團的萊維一樣,本來就打算最後功成身退,隱居於世的。」
面對選擇,艾文他何曾不考慮過兩者的得與失,一種選擇是獨自與希洛肯皇帝的惡魔大軍不斷抗戰,另一選擇是一旦成功就會減少大量的犧牲的一種更危險的方法……艾文他的話,當時選擇了後者,這樣的選擇,並不會感到奇怪。
艾文:「剛才楊先生你說的,難道你認為,當年星之英雄之所以選擇離開,是為了害怕,自己選擇成為皇帝之後,會變得墮落了嗎?」
而在楊離開后,此時,又有一個人他走了進來,這個人物的出現,讓艾文他們感到了驚訝。然後,也因此影響了這不久之後,所發生的一件大事。
夫拉多:「意識的分歧嗎,這一點,不是我們人類之間所經常看到的嗎?正如老師我所說的,星塵之淚,可以看做是眾多靈魂的集合體,正因為如此,所以出現分歧那也是正常,或者說是必然之事。」
逝者已矣,傑克再怎麼樣自責,失去的東西也無法再返回來了。相對於成熟的師兄雷恩,傑克在這時候,才讓人看到他內心還很稚嫩的一面。
小讓跟佐佐木,他們碰巧走了進來。
「這些血跡……」小讓似乎想到了什麼。
雷恩:「振作起來吧,傑克,武者的尊嚴,就在於雙手不沾染鮮血,而武者最悲傷的是,自己的雙手變成了他人殺戮的工具,你可知道,師傅他是多麼的痛苦啊,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拯救師傅的辦法了不是嗎?為了師傅,為了把他從惡魔之手中解救出來,不正是我們為人弟子,所要做的事情嗎?」
……
「咳咳……」
夫拉多:「老師我聽說到了,那一場仗所發生的悲劇,所以從海蘭城那裡傳送了過來,現在能夠看到你們都平安,老師我也感到安心了。」
沒想到,今天楊他還真的是很受歡迎呢,那麼多人找他說話。
「這才像是我所知道的傑克。」雷恩把傑克扶回了病床:「傑克,你也聽到了的,再過幾天,艾文他們就要前去對付那個皇帝了。」
夫拉多:「那麼,老師我就換個角度跟你們說好了,現在,你們遇到了一個令你們感到無法理解的問題而感到不知道該如何前進,而事實上這樣的疑惑,在過去也出現過。你們是否知道,當年第一代星之英雄,他在獲得最後的勝利之後,便一個人離開,消失在了世人的眼前,為什麼當年被人奉為救世英雄的星之英雄,會放棄這屬於自己的權利和榮譽呢?」
艾文:「那夫拉多老師,我知道,我之所以成為星之英雄,是星塵之淚的意識願望所向,但是,為什麼星辰之淚,它又選擇了希洛www.hetubook.com.com肯皇帝,成為他的力量呢?」
夫拉多的問題,是二百年來,一直困擾了眾多歷史學者們的問題,艾文他們自然是無法回答得出來了。
小讓:「不,前輩我並不是這樣的意思,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好,跟自己的師傅為敵,這樣的事情,真的是無法想象。」
當時的情形,以師傅詹姆斯那樣急躁的脾氣,還有與自己的三個約定,作為一代宗師,那是多麼讓他為難的事情,可是他卻毫無怨言的答應了下來,被自己不斷驅使奔波著。傑克他現在想來,師傅他是多麼的喜歡自己。
楊:「抱歉啊,剛才無意之間聽到你們的談話。其實,我來到這裏嘛,怎麼說呢,想當初,我就從這裏把星辰之淚的碎片給帶走的,從而引致那麼大的麻煩出來,看來我還真的是這一系列大錯事的製造者呢。」
「傑克,你給我清醒一點!」
「對,必須要解救師傅,不能夠再讓師傅他的雙手,繼續沾染鮮血了。」傑克他被雷恩給徹底打醒了。
佐佐木:「可以了,小讓,就讓他們去吧,這是武者的尊嚴。」
既然該說的話已經說完了,楊他也不打擾艾文他們了,於是告辭離開了,剩下艾文他們,繼續對著星塵之淚,繼續他們未完的選擇。
楊:「你們王國二百年前的歷史,其實我倒是不太了解,我也沒有特別的意思,剛才的那一番話,純粹只是我個人的自說自話而已,不要放在心上好了。」
「遺憾?」眾人都又緊張起來。
未來道標的分歧,世間萬物之源的本質之意識,正與負的信念,艾文他終於明白了,這一次的分歧,是星辰之淚想要讓他們,產生變革的試煉,也就只有等到一切都結束之後,艾文他們就能夠明白得了這個試煉的意義所在了。
「對不起,我們不是有意的,我們只是來這裏,想要給傑克前輩你送上這些治療的膏藥。」小讓他因為聽到了戰場上所發生的悲劇,擔心傑克身上的傷,所以從戰士村那裡帶著傷葯來探望傑克。
艾文:「我大概是這樣子認為的,這個就是星辰之淚的本意所在,他是想要我們要進行變革。第一代的星之英雄,他創造了二百年的和平盛世,可是,這樣還不足夠,所以這一次星辰之淚,才會想要做出變革來。」
楊:「你們也別太埋怨小藏了,他這樣子做,也是由他自己的理由在。」
傑克:「小讓,別擔心了,你看,我現在都沒事了,我們已經下決心了,而且我也不打算需要你們,還有別人的力量。」
「啊,找到你了,艾文。」米卡爾跟泰德,他們也猜到艾文他會來到這裏來的。
楊:「小貝這個人,心裏想著的,肯定是對他最有利的事情,跟他合作,實在是太危險了。但是,我們也要想到接下來反抗軍所要面對的,則是艱難的戰事。因為敵人太強大了,而且反抗軍也有必須要守護的城市和民眾在,所以我們以後必須要再次與敵人進行戰鬥。是我的話,則會儘可能的在這有著地形之m.hetubook.com.com利的古羅尼山地,以及一片空曠的卡拉德領地之間,以切斷對方補給線為戰略,分兵各處,不斷的與敵人遊走戰鬥,消耗對方的戰力。」
夫拉多大賢者,過去艾文他們一直以來的學文老師,艾文三人與夫拉多他的感情更勝師生之間的情誼。自從武鬥大會之後,夫拉多他一直為星之團處理各種政務的工作,星之團解放領地能夠那麼快的就恢復秩序和繁榮,那也是多得夫拉多他在那裡盡心儘力的努力著。
入夜,星之要塞內,抱著複雜的心情,艾文他難以入眠,獨自一人,來到了星辰之淚所在的大殿內。
艾文舉起自己的星之腕輪,然後對著星辰之淚,不斷的發問:「請告訴我好嗎?星塵之淚,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讓這個世界的秩序得到維護,讓民眾得到幸福,這難道不是你所願望的嗎?可是,為什麼你要選擇,給予對方你的力量呢?為什麼要讓這力量,進行殘酷的相鬥呢?」
影丸:「啊,小櫻,你等一等我啊。」
傑克:「如果讓師傅他知道,自己最得意的徒弟們,還有藉助別人的力量才能夠超越得了他,那麼,他肯定不會原諒我們的呢。」
……
泰德還是很擔心:「艾文,你也不要那樣勉強自己啊。」
雷恩:「你知道嗎,師傅當初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他是那麼的激動,像是發現到了一枚絕世珍寶一般,沒錯,一直以來,師傅都在我的面前總是這樣子說道,『傑克他是一個讓老夫非常之中意的徒弟,在他的身上,老夫看到的是一個拳法嶄新的未來,哈哈哈。』……師傅他為了讓你拜他為師,與你立下了三個約定,很認真的完成這些約定,最後,還感覺到了你有危險,立刻就飛奔過去救你。師傅他,真的是很疼愛你啊。」
艾文:「我會的,但是,老師,剛才你說的那一番話,是什麼意思呢?」
艾文則好像明白到楊他剛才那一番話中,所隱藏的更深的意義:「楊先生,或許你說得很對,反而是我們自己想得太簡單了。以前,我一直都認為反抗軍有萊維先生在,就算自己是星之英雄,將來能夠主持大局的,也非萊維先生莫屬,自己則根本還沒有辦法,讓這個王國,變得如想象之中那麼的美好。現在,認真的為將來而去想象,愈來愈發現到,自己日後推翻了希洛肯皇帝的后,輪到自己執掌權利后,這個王國又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艾文對於楊的意見,並沒有做出表態。而楊他也是一早就料到艾文他會這樣,所以當時才並不做建言,對於一向也不希望看到犧牲的楊來說,他對於貝卡斯的那一番合作建議,也不是絕對的反對。
傑克能夠這樣子開玩笑,看來,他終於走出了自己的心裏門扉,變回他真正的自己來了。
艾文:「啊,楊先生,你怎麼也來了?」
艾文他真的是很想要得到楊這一位王國第一軍師的建言,可是,當時楊除了回答一些情報外,並沒有做出什麼軍師的建言來,但因為當時考慮到,楊他們赤龍重裝團剛剛加入,和_圖_書可能出於還沒有得到所有人的認同,所以才儘可能的保持中立,對與貝卡斯合作的事情不置可否。
雷恩:「師傅他把很多的心血和希望,都寄托在傑克你的身上了,難道你想要讓師傅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嗎?」
「哈哈哈。」眾人終於都笑了起來。
來找楊的這兩人,是影丸和小櫻,而他們的目的,自然就是找尋為楊他效力的服部半藏的消息了。
楊他剛剛從星辰之淚的大殿上出來,就被兩人給攔了下來:「你是那個赤龍重裝團的軍事楊是吧,我們是來向你詢問一個人的。」
小讓:「可是前輩你們……」
傑克:「啊,小讓,還有佐佐木,你們剛才都聽到了?」
艾文:「讓老師你擔心了,對不起。」
傑克身上的傷遲遲不能夠恢復,那是因為他這些天來,都一直無法讓自己的心安靜下來,他現在更多的是把師傅會變成這樣子的責任,都歸咎在自己的身上了:「要不是我,當年偷偷的跑出來;要不是我,當年沒辦法阻止星辰之淚被帶走;師傅如今,也不會被那個可惡的皇帝給支配著。」
星塵之淚沒有任何的回應,依然是靜靜的懸浮在大殿的空中,還是那樣閃耀著那能夠映照進每個人內心靈魂之中的光亮。
夫拉多驚喜的稱讚道:「偉大的人不是生來就偉大的,而是在成長過程中顯示其偉大的。艾文,你已經是一名讓老師深感自豪的學生了。」
楊的這一番明裡暗裡的提示,是再明顯不過的對現在這個王國現狀的形容了,而艾文他也聽得明白,楊他所想要告訴自己的意義。
傑克沉默……
今夜,依然還有不少的人難以入眠。
艾文:「是啊,只要打敗了希洛肯皇帝,一切就真的可以結束了……」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太多的悲劇,艾文他連悲傷,都沒有來得及,然後就必須要面對殺父仇人,還要接受他的提議,這種內心不斷矛盾的痛楚,讓艾文感到身心俱疲。但更讓艾文感到痛楚的,是內心裡面,對自己長久以來所堅持的信念,有了疑惑。
「啊,那我這就回去好了。」艾文他明白,自己身為反抗軍的領袖,不能夠在他人面前,讓人看到自己這樣子不安的樣子來。
聽到這一番回答,小櫻忍不住了:「怎麼能夠這樣啊,之前我們因為是敵對關係,可是,現在我們不都是一起的同伴了嗎?為什麼還是不肯見我們啊?」
「啊,看來要來的還是始終跑不掉呢。」楊似乎已經預知到,這兩個人會來找自己了的。
小讓:「啊,這個……」
「兩位前輩,你們難道要跟著去嗎?」
傑克:「你們不要勸我了,我們是不會改變主意的。」
佐佐木自從被小讓打敗后,就一直跟小讓一起,過去為了追求修羅之道的佐佐木,現在依然對殘留在傑克身上的戰場的死亡的氣息,還是感覺到非常的敏感。
艾文:「金字塔狀的國家構築啊,確實,這並不是一個永恆不壞的存在。而我也明白到了,星辰之淚它是希望,我們能夠通過這一次的兩種選擇,也就是,未來主導這個王國政權的,是團結和圖書的力量,亦或是強大支配的力量呢。通過這一次的選擇結果,找到變革的途徑,然後把這份思想,傳遞給後世,就如他騎士精神一樣,不管時代如何的改變,它的榮光,一直深深的在我們的心裏。」
米卡爾還是不明白:「分歧點?這又是什麼跟什麼啊?」
艾文:「是嗎,這又讓我想起了,今天那貝卡斯所說的那一番話,不只是人類,這個世界,也是在善惡平衡之間,而持續前進著的。」
小櫻:「有理由,那就該站出來跟我們說清楚啊。」
「真的是一切都可以結束了嗎?」有人也走了進來。
夫拉多:「你們辛苦了才對,艾文,別放棄啊。」
楊:「真不愧是領袖啊,要是我家的那個小巴有你一半的心思就不需要我那麼頭疼了。說實在話,我並不是什麼神人,我的任何想法,都是基於儘可能多的情報基礎上,進行多種假設思考,從而得出多種應對之策來。而對於小貝這個人,其實他可是一個讓我都感到難以猜測的頭疼人物,對他的情報了解,實在是太少了。但是就我今天對與小貝合作的事情的想法嘛,如果是我個人的話,我的決定就是……不會與他進行合作的。」
影丸:「好了,小櫻,現在夜已經深了,我們就不要再來打擾楊先生了。」
傑克:「為什麼第一個來的不是來探望我的不是美麗的女士呢。」
「死亡的氣息,是多麼的濃重啊,這一場戰,犧牲實在是太多了。」跟上來的還有佐佐木。
現在在場的只有艾文他們幾個人,而且還是艾文親自想要尋求楊的建言,楊抓了抓自己的腦袋,然後說道:「是想要我說出自己的想法來嘛……那好吧。其實,當時我並不是因為周圍人的眼光而不做建議的,只是,我的確是認為,你也有一名很出色的軍師在了,還是由你個人來決定好了。」
米卡爾:「放心,現在我們知道拯救格里米歐的方法了,就算再艱難也好,我們也絕不會放棄的。」
楊:「人類所組成的國家結構,絕大多數是金字塔狀的,也就是由絕大多數的基層,不斷的一層層開始堆疊,然後由一個頂點高高在上而成的,這種構築雖然堅固,但是,卻並不是完美的存在,也可以說,一旦作為最基層的底層破壞,那麼,整個主體構造就將會全部倒塌。」
「嗯?」在場的眾人都是好手,外面突然有人咳嗽,他們立刻覺察得到了。
「傑克,你還是冷靜一點,好好休息吧。」雷恩在傑克的病床前,這樣子安慰傑克。
米卡爾這時候跳了出來:「啊,現在連楊先生都這麼說了,艾文,現在我們就拒絕那個可惡的貝卡斯好了。」
艾文:「米卡爾,你有傷在身,你應該好好休息才對啊。」
傑克:「放心,我傑克少爺,還有我的師兄雷恩,可絕不會那麼容易就不回來了。不過呢,還真的是有點遺憾啊。」
或許在來的時候,影丸就已經預知到,會出現這樣的答案了,小櫻她於是向楊道歉了之後,就離開了。
然後,難得看到楊這樣子積極,艾文於是趁機想和他討論關於今後的戰略:「對了m.hetubook.com.com,楊先生,今天,在決定是否與貝卡斯他進行合作的時候,為什麼楊先生你都不做什麼表態呢?」
艾文:「啊,夫拉多老師,你怎麼也來了?」
雷恩一拳打在了傑克本來就受傷的身上,把傑克打下了病床。
夫拉多:「關於星辰之淚的事情,老師我並不如星智大師他們那樣了解清楚,期間,我們只是進行了學識上的互相交流,從星智大師的那裡,我得到了很多寶貴的資料。我其實也跟你們一樣,稍微認同,這個星辰之淚,不只是擁有靈魂意識,而且還是眾多靈魂所寄宿其中的存在體,是個擁有神奇力量,能夠創造奇迹的神聖之物。而接下來我說說的話,這也是我個人的推測:首先這個星塵之淚,它擁有能夠改變未來的力量,不,嚴格來說吧,是能夠影響未來流向的力量,也就是影響因果的力量。通俗的解釋,那就是就如同水往被引導著往低處流一樣,它的力量並不是決定著最後的結果(未來),它只是一步一步,儘可能的引導著走向這個結果(未來)而已,而作為引導的力量的這一份意願,相信就是這星塵之淚內所擁有的靈魂集合體的意識之所願。」
艾文:「我會的,你們也是,格里米歐的事情,你們也要把心都放下來才好。」
似乎是外面有人生病了,小讓走了出去想要看看究竟,但是,結果出去之後,一個人都沒有看到,這可真是奇怪呢。而小讓他目光敏銳,昏暗的過道內,他也能夠發現到地上存在的特別的痕迹。
傑克很清楚雷恩的意思:「對,我實在是太傻了,我一定要在這幾天內,把身子給恢復過來才行。」
楊:「我知道你們兩個人,想要找誰了的,但是很可惜,我不能夠幫你們,小藏他要我囑咐我,不能夠說的,而且他也不會來這裏的。」
米卡爾:「說人家之前,先檢討下自己好了,你也不是沒去休息啊,這樣子可不行啊,現在,大家全把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艾文:「但是……」
對自己關愛如兄長的雷恩,從來都沒有這樣對待過傑克,傑克抬起頭來,看著雷恩。
艾文:「老師,我這裏則不明白了。」
看著這兩人離去,楊他自己感慨道:「小藏啊,你當初的這個決定,是否是正確的呢?正如他們所說的,那一切都說出來,雖然一開始會很痛苦,可是,這或許能夠成為解開你們多年來心鎖的困擾了。」
米卡爾聽不懂了:「啊?這是什麼意思?」
「世事盛衰無常,再強大的國家終有滅亡的一天;再偉大的英雄一旦權力在握,也會害怕自己日後逐漸墮落。」
楊原來也是睡不著,獨自來到這星辰之淚的大殿上,是為了想要為當年自己的事情,來自己懺悔。
楊:「真是抱歉呢,未來這種太麻煩的事情,我可不敢去想得太多。未來的事情,就由後世的人去負責好了,這是他們的責任,而我們這一輩人,該做的事情,就是儘可能的為後世的人,留下一個和平安寧的世界就夠了吧。」
夫拉多:「這也許就是為什麼會出現分歧點的原因所在了。」
艾文:「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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