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防守大師

參加酒宴的都是一些性格大大咧咧的軍人,這些人一喝起酒來就不要命。雲飛揚也有點招架不住了,就借口上茅廁,悄悄的溜了出來。外面的月色如水一樣的輕輕瀉在地上,照的外面的校場上朦朦朧朧的。雲飛揚找了一處樹蔭濃密的地方痛痛快快的放了水,就看到在樹上有一個人。
「那壁虎將軍的稱號又是怎麼來的?」雲飛揚問道。
雲飛揚看著這個奇怪的男人,一下子就來了興趣。他用一塊黑布蒙住了自己的臉,然後身子一動,猛地就化作了一條黑線沖向了那個正在喝酒的男人。那個男人喝的也不少了,沒想到卻是出奇的敏捷。當他意識到有人偷襲自己的時候,毫不慌亂的將手中的酒罈子砸向了竄過來的雲飛揚,然後一個翻身就從樹枝上面輕飄飄的落了下來。與此同時,一把明晃晃佩刀已經被他拿在了手裡。這些動作都一氣呵成,沒有半點的拖泥帶水。
那個萬騎長和*圖*書也多喝了兩杯,繼續說道:「雲大人也知道這個綽號呀,這個人是個老將了。本來仗打得不錯。但是也不會知道是什麼原因,有這個人參加的戰鬥大多數都以慘敗收場,經常是被敵人追的屁滾尿流的。因此大家就叫他為災星。他走到哪個部隊,哪個部隊就要吃敗仗。所以大家都覺得晦氣,也不願意與他多交往。而這個人也是心高氣傲的,自然也和我們何不攏,其他的倒是沒什麼。」
雲飛揚估計的沒錯,這個男人就是那個叫做壁虎將軍的人。只是怎麼又來了一個災星的外號了?於是問道:「這個人是不是有一個綽號叫住『壁虎將軍』是不是有這回事?」
那萬騎長端著酒碗有何雲飛揚碰了一碗,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說道:「現在我們部隊裏面的士兵對於被調入他的千人隊都是又喜又怕。高興的是每次打仗活下來的機會會很大。怕的是萬一被他和-圖-書選中留下來斷後,那和被判了死刑沒有任何區別。每一次撤退的時候,他都會毫不留情的讓一些部隊留下來斷後,自己則率領大部隊撤走。時間久了,士兵們就給他取了一個壁虎將軍的稱號。」
雲飛揚看的直點頭。石崇義滿臉戒備的說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偷襲我?」
雲飛揚就覺得有點好笑,原來「壁虎將軍」的由來是這個樣子的。這個稱呼也是極其的貼切,他的做法就是壁虎在逃跑的時候會丟棄自己的尾巴來保全自己的性命。
雲飛揚忍不住對旁邊的那個萬騎長說道:「這個千騎長叫什麼呀,怎麼這個樣子?」
萬騎長撇撇嘴說道:「這個人叫石崇義,是個怪人。這個人武藝不錯,就是人的脾氣怪了一點,與大家都是格格不入的。最主要的是這個是個災星。」
這個人正是那個壁虎將軍,此刻他正端著一個小酒罈子,懸空的坐在一根橫向的粗壯和*圖*書樹枝上面,對著天空的皓月,一口一口往嘴裏灌酒。
那個萬騎長顯然已經是喝到位了,四下看了一眼,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雲大人,我也不瞞你。每次打仗后追究責任的時候,各個千騎長都會瞞報自己部隊的傷亡,一來可以免責,二來還可以吃空餉。但是那石崇義的部隊就不一樣了。他的部隊傷亡都是成建制的,想要瞞報也不方便。所以每次下來他的部隊傷亡人數就變成了最多的了。老實說,這點對他來說是不公平的。」看著這個萬騎長還不是完全的沒有良心,至少還能在私下裡說點公道話。
那萬騎長說道:「這個人打仗怪得很。每一次敗仗下來,他千人隊都會是一百人隊為單位,成建制的被人給消滅掉,能夠逃回來的人很少。而他自己則帶著其他的人一路的撤退,連一根毛都不會被傷到。但是其他的千人隊在這種情況下卻是死的人不少,結果一算下來,他的千和圖書人隊死的人還是最少的。」
雲飛揚越大越吃驚。這個石崇義本來和他的武藝相差了好幾個等級,他應該能輕鬆的擊敗他的,但是沒想到的是,這個人的防守功力不比尋常,居然是滴水不漏的。五行神拳這樣精妙的地階武技一時之間都找不到他的破綻。這個人簡直就是一個防守大師。
雲飛揚的身子現在正站在石崇義原來坐的樹枝上,面對著石崇義的問話也不回答,腳下一蹬,身子就如同標槍一樣的往石崇義射了過來。他並沒有使用清風劍,而是使出了自己並不是很擅長的五行神拳。那個石崇義喝道:「來得好。」然後居然也把自己的佩刀往地上一丟,迎著雲飛揚的拳頭就沖了上來。兩個人的拳頭撞擊在了一起,雲飛揚的身子后翻穩穩的站在了地上,而那個石崇義卻是後退了一步。石崇義並不畏懼,長臂一展就又沖了上來。雲飛揚通過剛才的實打實的較量已經大致的摸清楚了這個人的底和*圖*書細。他的武氣級別應該是在人階八級左右的水平。
「這不是一件好事嗎?怎麼會被大家所詬病呢?」雲飛揚好奇的問道。
石崇義的武技走的是大開大合的路線,一使用出來就是虎虎生風的,很有氣勢。雲飛揚有心想要檢驗一下自己五行神拳的威力。就將自己的五行神卷使了出來。這五行神拳畢竟是地階武技,它一施展出來就把石崇義的攻勢完全的壓住了。那個石崇義也是一個聰明之極的人,他也知道這個偷襲的蒙面人的功力要高於自己。拳勢一邊,就轉守為攻,開始一心一意的防守起來。
酒宴進行的很熱烈,這些軍官都是一些老油子了,很會營造氛圍。沒多久大家都開懷的暢飲起來。在推杯換盞之中,那些下級的軍官們就開始一個個的過來敬酒。雲飛揚就注意到從始至終,那個男人都一直坐在最角落裡面自己一個人自斟自飲。神色之間充滿了落寞,與酒宴上的熱鬧非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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