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剪髮了呢？」

沈航望著托婭，千言萬語也不知道如何說出來。

「安德烈的最新創作？」托婭的眼眸一下子變成了琥珀的色澤。

沈航側頭，望著清爽短髮的托婭，將一直想問的疑問說了出來。

沈航心裏埋汰一句，兩人之間的距離慢慢靠攏，他甚至記不清到底有多久沒見了。每年的管理者會議，他都會經過科索隆，卻是極難才能見上她一面，沈航唯一記得上次見面的地點，是波爾的私人餐廳，那個時候波爾還是個白鬍子光頭大叔，而現在已經變成了一隻大棕熊了。

我要能猜出來，就不會問了。

遠方金光越來越盛，代表著薇薇安已經開始運用越來越強的力量。

「幹什麼？」葉玄不懂風情的問道。

她已經快退到科索隆入站場，這裏逐漸變得寬敞，薇薇安的金色光芒也越來越耀眼，站在遠處似乎看到了另一顆太陽。

天空中的爆炸，四處升起的煙霧，彷彿回到了那噩夢一般的戰時。雖然沒有那般慘烈，但薇薇安看著極不舒服。

「是的。科索隆能運用神秘之力的人很多嗎？」沈航好奇和圖書的問道。

沈航的藥效已經到了，他的雙眼血色慢慢的褪去。

伊利耶走到葉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

伊利耶朝他小腿上來了一腳，葉玄咧咧嘴不情願的和她去了遠處，伊利耶給了他一支雪茄，兩個人靠著懸浮軌道在遠處噴雲吐霧。

伊利耶朝沈航兩人努努嘴，葉玄低罵道：「靠，談情說愛還得避諱人么？」

兩個人相見后，沉默了一分多鍾。

「你知道安德烈的神秘之力的能力是什麼嗎？」托婭問。

托婭分析道：「而且劇情也有點像，伊黛爾喜歡上別人，就比如薇薇安喜歡上了你。然後失戀的他，親手毀滅了伊黛爾，但等他將伊黛爾摧毀的時候，恰好看到了你和薇薇安的出現，一下子他分不清現實與幻想，所以徹底的暴走了。」

沈航想點頭，但現在最為關鍵的事情，應該是遠處是阻止遠處戰鬥的兩個人。

這個時代，人大多沒有什麼束縛。但愛卻變得更難開口。就算是最近常相處在一起的薇薇安，同樣很少會表達自己的愛。

「巴納姆拉啊！自從神秘之力覺醒后，我就覺得這和_圖_書傢伙隱藏了太多東西了。每次覺醒的時候，我都認為他比佐恩更壞。」沈航惡狠狠的說。

銀白色的飛車也打開了車門，黑色西裝的伊利耶和牛仔白色白心銀色短髮的爽朗少女托婭也走了下來。

薇薇安一直再退，她可以毀掉安落，可以毀掉世界任何一處，卻不想破壞科索隆，她曾經的故鄉。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歡薇薇安，從年紀上來看，伊黛爾的設定可是二十歲，當然金髮、面癱、毒舌、傲嬌等屬性都很符合薇薇安。」沈航也不確定伊黛爾的原型到底是不是薇薇安。

沈航則望著托婭，他的記憶里托婭應該從沒有如此短的髮型。

她不想，但安德烈沒有這樣的顧忌，他化為了一隻凶禽，不斷的撲擊。

「是的。要靠吃藥才能發揮，而且只有半個小時的功效。」沈航回答。

「能做到正負之力的轉換，不代表他們厲害。論厲害，薇薇安才是最危險的存在。不過她似乎對這個城市懷著不一樣的心情，至今都在留手。或許等到了科索隆外，她就能利索的將安德烈打暈。到時候西索也不得不和圖書出面將安德烈喚醒了。不過，不化解他自己的精神崩潰，他隨時有可能再次暴走，到時候要麼遣送到1區進行封閉治療，要麼就會被骨頭社偷偷接走了。」

「科索隆的秘密很多，有很多骨頭社想要的東西，巴納姆拉需要人來守護，所以這裏的覺醒者很多。」一邊快速的閱讀，她同時分心的回答。

葉玄的目光在車上，看著銀白色的汽車，發出讚歎：「酷啊！」

沈航花費近三十分鐘才看完的書，托婭只用十分鐘。

「因為和薇薇安的約定。」

「那應該怎麼將他從中拉出來呢？」沈航問道。

懸浮飛車趕到，停在了車軌上的懸葉上。

沈航今天算是知識漲進了不少，不僅是突然發現神秘之力運用的覺醒者越來越多，而且還分正負，還能正負轉換。

托婭終究是爽朗的人，首先開了口：「你還沒有完全掌握神秘之力的運用嗎？」

「你覺得我是長髮漂亮，還是短髮漂亮呢？」托婭卻是笑著反過來詢問。

聽到薇薇安必勝，沈航心中也放下不少來。而要化解安德烈的精神崩潰，則需要認真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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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教你嗎？」托婭問道。

還是最近過的好嗎？

沈航搖頭，托婭解釋道：「幻想領域，他的神秘之力運用的時候，會產生一個幻想世界，在裏面他可以主宰一切，令人陷入幻想，類似一種精神催眠。不過不管任何的神秘之力，一旦失控，就會產生劇毒一般的腐蝕污染性，會將一切摧毀分解。巴納姆拉稱為負力，佐恩則宣稱是死神之力，所以骨頭社那群傢伙掌握的都是負力。而我、你、薇薇安等救贖者一方的人，正常的神秘之力被稱為正力，而正力與負力之間其實又可以轉換的。不過能做到的人並不多。」

「為什麼要躲著我呢？」沈航再次問道。

這一通解釋，沈航頗為頭大。

托婭聳聳肩：「簡單說，只有做到正負之力自有轉換的人才能將安德烈拉出來。我沒這個本事，薇薇安也沒有。科索隆里只有西索掌握了這個本事，不過這傢伙派出這麼多機器人自己卻不現身，想來是在收集薇薇安的特殊神秘之力。我所知道的人中，只有瑟琳和巫娜能做到正負神秘之力的轉換。」

「這個可和_圖_書以等下慢慢來，你先看這個。」沈航將筆記本打開，將《伊黛爾》給托婭看。

或者說，想我了沒有？

沈航翻著白眼，感情的自己的女人都了解很多，而自己卻是個白痴一樣什麼都不懂。

金字塔樓，懸浮車軌，金屬高塔，到處都被他給破壞。

葉玄與沈航一起下車，沈航已經將筆記本合上，他已經將故事看到最後，已經找到了安德烈暴走的原因，一個讓沈航覺得無理取鬧，卻又感覺沉重的結局。

好久不見嗎？

托婭點著頭，贊同道：「他的確比佐恩更壞，不過薇薇安沒告訴你，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都漂亮。」沈航也是真實的回答。

「看你的眼神還算誠懇，我就不當你在恭維。剪短髮的原因，你猜呢？」女人總是善變，甜蜜蜜的笑容，卻是沒有從嘴裏說出答案。

「巫娜？瑟琳？她們這麼厲害？」沈航吃驚道。

「真可憐，安德烈竟然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幻想。不過，他喜歡薇薇安嗎？竟然以薇薇安的性格和外形創作了自己的幻想對象。」托婭透著一些悲哀的問道。

而在道上，一輛銀白色的高級飛車已經在等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