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用力地點了點頭。
「這就是『真實之果』？」
聽著「域外空間」的解釋，夏凡有些瞠目結舌，緊接著便是一陣毛骨悚然的感覺。
夏凡很是懷疑地問道。
夏凡奇怪地問道。
「域外空間」看著夏凡和葉依然臉上同時浮現著的精彩表情，無奈的開口解釋道。
「域外空間」似是而非地說道。
「你確定？」
「域外空間」說的很是堅決，夏凡的眉頭不由得再次皺在了一起。
「沒錯，不要問我為什麼，因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是你做出選擇的時候了。兩條路，要麼服用真實之果，要麼我現在就把你們兩人送出去。」
「沒錯，這就是『真實之果』，也是你們通過考驗之後的獎勵，雖然白虎的後裔也通過了考驗，但按照白虎的交代和要求，它並不能得到『真實之果』，所以可以拿到『真實之果』的，只有你們兩人。」
夏凡正思考著的時候，「域外空間」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但這個結論讓他有些惶恐，「域外空間」看不到他的將來……這究竟意味著和_圖_書他的將來是一片隨時有可能改變的迷霧，還是……他根本就沒有將來？
夏凡一臉驚愕之色。
「副作用當然沒有，『真實之果』是神的產物，又怎麼可能會有所謂的『副作用』，只不過……我這麼說你或許無法理解。知道得太多，並不一定就是好事，同樣的道理，能夠看到絕對的真實，自然也不一定就真的有益處。白虎不希望它的後裔服用『真實之果』便是出於這樣的考慮，很多時候，被蒙在鼓裡，其實是一種幸福。」
「神的產物？這真實之果……不是你製造出來的？」
「別怕，你始終有我。」
只有花生蹲坐在兩人的身旁，仰著小腦袋，好奇中帶著一絲擔憂地看著兩人……
沉思了許久，夏凡忽然盯著「域外空間」，聲音有些沙啞地問道。
若真是將這個果子給歷絕服用了的話，那麼對於歷絕來講，很可能……並不是一件好事……
「當你們能夠重新看到台階的時候，便等於已經通過了法則凝聚之地的考驗，這最後一級台階當然不會再和-圖-書有任何東西，純粹是我的癖好罷了。」
「域外空間」揚手，兩枚「真實之果」徑直朝著夏凡和葉依然飛來，然後直接懸停在了夏凡和葉依然的眼前，逸散的流光呈現著五彩斑斕的光芒，煞是好看。
「我確定！」
眨了眨眼睛，夏凡扭頭看向了葉依然，心頭一松，呼出口氣來。
「還有一點要讓你知道的是，『真實之果』不能離開我的體內，也就是說，這兩枚『真實之果』你們兩人必須在這裏服用，否則一旦離開我的身體，『真實之果』便會立刻消散。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不服用『真實之果』，若是這樣的選擇，那麼我會直接將你們送出去。」
「我還是那句話，知道得太多，並不一定就是好事，不要做無謂的猜測了，做出你的選擇吧，服用『真實之果』，或者離開。」
夏凡看著那兩枚流光四溢的果子，開口問道。
或許就像「域外空間」所說的，看到了真正的真實……反而會是一場災難！
歷絕所說過的話又一次在腦海中重新回放，看著和圖書「域外空間」手掌上漂浮著的那兩枚晶瑩剔透的果子，夏凡忽然間有些遲疑。
夏凡知道自己猜對了！
夏凡的音調抬高了一些，得出了這個結論的時候，夏凡自己都忍不住心下一驚。
『域外空間』說著，伸手指了指自己腦袋的位置，繼續說道：「用你們能夠理解的詞語來描述的話，就是我的大腦已經糾正了之前不對稱的地方，讓我認同了現在的結果。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此時拿出兩枚『真實之果』便是最正常的做法。儘管……在你們剛剛進入『法則凝聚之地』的時間維度時，那個維度的我，手上其實只有一枚『真實之果』。」
「可按照你剛才的意思，依然能夠通過這法則凝聚之地，是出乎你意料之外的，也就是說，你原本應該只是準備了一枚『真實之果』，是這樣吧？」
葉依然感受到了夏凡的情緒波動，哪怕夏凡並沒有表現在臉上。
「白虎不希望『花生』得到『真實之果』？為什麼？難道這『真實之果』有什麼常人難以承受的副作用嗎？」
「什麼？不能帶出hetubook.com.com去？」
夏凡說著，一把抓住了自己面前的「真實之果」，然後徑直塞到了自己的嘴裏。
「你說得沒錯，但是現在，對於我來講，將兩枚『真實之果』拿出來，卻是最正常的。」
「你保持沉默，是因為無法回答我的問題？可按照你之前同我所說的，你同時存在於過去、現在和將來，你應該是能夠知曉這些的才是，除非……你看不到我的將來！」
「域外空間」聳了聳肩，頗有些自嘲地說道。
葉依然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她仍然安安靜靜地站在夏凡的身旁，只要夏凡做出了決定，她便會毫不猶豫的跟隨。
所以在夏凡沉默的時候，葉依然溫柔地拉住了夏凡的手，聲音雖輕，卻無比堅定地說道。
「我相信你說得沒錯，吃下這『真實之果』，或許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但我這個人……不習慣逃避，所以既然走到了這裏，事情又到了這個地步，那我便會選擇面對……無論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緊接著，「域外空間」單手平舉，手掌向上翻起，在她的掌心處，兩枚流光四溢的hetubook.com.com果子虛空懸浮著。
「域外空間」再次陷入到了沉默當中，它忽然有些後悔，不應該在之前同夏凡說了那麼多的話，可問題是，這因果由它而起，所以它便再無法去改變。
「為什麼要給我選擇的權利？你明明可以看到結果才是。」
但就和這世界上絕大多數的物種一樣，越是美艷，往往就越是存有劇毒！
一旁的葉依然有樣學樣，也將「真實之果」扔進了嘴裏。
「好，給你。」
「域外空間」點頭說道。
咬了咬牙，夏凡的目光重新恢復了堅定，看著『域外空間』說道：「把『真實之果』拿來吧，我們要吃了它。」
「我怎麼可能製造的出來這種東西，嚴格來說，我只是在生命形態上比你們更高等罷了，但純粹從力量的角度來講，我或許還不如你們普通的聖王來的強大。這『真實之果』，從我開始擁有意識以來，就一直存在於我的世界當中，我不知道它是如何誕生的，我唯一知道的是，應該在什麼時候，把它交給誰。」
「域外空間」看了夏凡一眼，然後語氣一片冰冷，沒有任何波瀾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