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 進警局

我示意小雪妹子她們照看好小翰音,又看了看張哥心想他喵的還好那天提前祝他新婚快樂了,老夫這伴郎是當不成了。
這警察問的格外詳細,而我就大概的如實回答,反正這個時間,早就過了張哥婚禮開席的時間了。
但突然一瞬間,我心裏莫名的想到,等等,要是我承認了的話,這張哥也許就不用跟去警察局了,豈不是婚禮就能照辦下去了?
而老警察見沒人站出來說話,顯得有些不耐煩了,看了看身後的幾個同事,隨即開口說道:「既然沒人出來作證,誰對誰錯我先不管,你們,肯定是打架鬥毆了,而且還動了兇器,現在你們這幾個人就都先跟我回去一趟,外面不遠處就有個診所,先帶你們兩個受傷的過去看看,沒什麼事咱們就回局裡慢慢錄筆錄。」
想必他也是無業青年一個,大把的空閑時間沒事幹,但鐵人張就不一樣了啊!這麼多人來參加他的婚禮,他去了警察局這婚還結個蛋。
這時候我頓了頓,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力量驅使我,讓我點了點頭,說道:「嗯,是我跟他動手的。」
先不說羅健他們臉上的表情一個比一個震驚,就連半天都沒開口的張哥也動了動嘴,卻沒發出聲音來。
但顯然這個年輕的警察認識鐵人張,只見他一邊看著張哥流血的手,嘴巴一邊動了動,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張哥雖然一直都想說什麼,看到我眼神中的意思,硬是把話忍了下來。
說完我動了動胳膊,從劉學小美女的手中掙和圖書脫開,把傷口挪向老警察說道:「這就是他們弄傷的,在場的人都看見了!」
要說這還是我生平第一次坐警車,幾個警察帶著我來到了就近的診所,診所的大夫看過之後給我胳膊上縫了三針。
到時候去了警局老夫在說明實情,應該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吧?
賤十已經說不出話來,看了看老警察,又求救般看向身旁的羅健,就見羅健正惡狠狠的看著小白臉,似乎沒想到這貨竟然擺了他一道,完全沒有注意到賤十在向他求救。
而老警察聽了羅健的話竟然好像還真他喵信了,表情嚴肅的看向我跟張哥,臉上彷彿印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幾個大字。
終於做完筆錄之後,我試探性的問小警員同志,我什麼時候可以走?
小白臉每走近一步我心跳就加速一些,胳膊的血似乎又重新開始往外流了。
羅健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身邊的賤十,就見賤十十分配合的點了點頭,示意是這樣子的。我在一旁聽到這羅健話說完,一口老血差點氣了出來,喵的羅健你這劇本改的挺快啊,奶奶的瞬間就把責任還都推到我跟張哥身上來了。
而老警察聽了小白臉的話,看了一下我們幾個,似乎認為小白臉說的情況最接近事實,瞪著我跟賤十說道:「這麼說,就你們兩個人動手了?」
按理說,他們這些混混多多少少跟警察局都會有那麼點互利關係,所以肯定不會那麼嚴,我跟賤十被帶回來也八成就是做個樣子。
而小白和*圖*書軍頓了下,馬上抬起手來指了指我,又慢慢的指了指賤十開口說道:「我看見,他們兩個人打起來了。」
而這時候劉學小美女也彷彿回過神來一樣,又一次拽住我的胳膊說道:「我我跟著你去」
隨後出了飯店,上警車前我扭頭看了一眼,小白臉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這時一旁那個年紀稍微大一些的警察走上前,盤問著羅健這一切是怎麼回事,果然羅健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膀,示意這些事情跟他無關,同時還開口栽贓嫁禍地說道:「我們一群朋友來這裏聚餐,誰知道這兩個人進來就大吵大鬧的,還要趕我們走,我這朋友上前跟他們理論,結果不知道怎麼的就動手打起來了。」
想我遵紀守法好公民,從來還沒有跟警察叔叔打過交道,怎麼會一時間覺得一個警察眼熟?
張哥似乎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事情的變化,皺著眉頭看著小白臉,過了一會才見他好像明白我這是要犧牲小我保全大局,急忙的扭過頭來看著我要開口。
沒等鐵人張開口,我搶先開口打斷他說道:「張哥,先辦喜事,我沒事。」
我沒料到這老警察突然間語氣彷彿在訓斥我,不由的心想我動你媽了啊,老子明顯是傷員,是受害者啊!
「剛才發生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奶奶的這個時候他站出來,還不得馬上指認我跟張哥,說我倆帶頭鬧事?
我沒想到自己為了鐵人張一次傷了小腿一次傷了胳膊,只能默默的看著這自和-圖-書己纏著繃帶的左手,心想這一陣子小王子只能跟右手姑娘相見了。
而老警察突然間語氣加重,又朝我問道:「你總看別人幹嘛?你動手了?」
但終究劉學小美女還是沒有跟著我,因為老警察不讓她跟著。
看到混在人群中的小白臉之後,我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顯然一旁的飯店老闆把事情的經過都看在眼裡,但迫於身份的原因,老闆自然是不願意多管這事,后縮著身子退開了幾步。
車門關上,警車發動帶著我跟賤十朝前方開去。
這說話聲來的十分突然,讓在場的每一個人幾乎都同時循聲望去。
小警員的話瞬間嚇的我雙腿發軟,心想喵的不是吧?我一被打人員,還要他娘的拘留?
沒想到劉學小美女聽了我的話態度顯得十分的堅定,緩緩的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一定要去。
他喵喵的,前天還看到他在這附近到處遊盪,沒想到這貨又跟了羅健了?
老警察自然沒空聽我們閑聊,衝著一旁的混混喊了聲趕緊散了,隨即看著我跟賤十,示意我倆跟他們走。
果然老警察這一番話讓幾個妹子都有些著急,互相看著不知道該怎麼辦,而一旁臉色最不好的當然就是新娘子。
臨走前張哥突然間拽住了那個年輕的警察,在他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年輕的警察臉上的表情十分驚異,但最後還是對著張哥點了頭。
媽的不是吧?小白臉不是恨張哥恨得要宰了他么?這這明顯就是在為張哥開脫啊?
「菊花殘,遍地傷,你的笑容和圖書已泛黃」
但顯然眾混混瞬間全都變成了盲人,臉上都是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異常的沉默。
也不知道老衲被帶走之後張哥怎麼處理的自己的傷口,但好在我走時羅健那群混混都散了,估計是羅健也意識到鬧下去對自己也不會有什麼好處了。
就見羅健想了想,對賤十點了點頭,賤十臉上馬上露出一個為難的表情來。
而此時最冤枉的就要屬我跟賤十了,我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小白臉,心想他喵的這又是哪個劇本?老子怎麼瞬間成主犯了?
但沒想到這樣子一做做了好幾個小時,我被關在一間小屋子裡面跟一個警察做筆錄。
說完老警察扭過頭,示意另外一個警察去拿兇器,然後擺出一副正義樣子說道:「先帶你去診所,然後再去局裡。」
果然小白臉不負眾望,走到我們面前站住了腳,馬上看著老警察說道:「剛剛是怎麼回事我都看見了。」老警察一聽,連忙調查取證,示意小白臉講講目擊的情況,放心大胆的說。
而張哥對小白臉的出現也頗為意外,表情變的更加嚴肅起來。
就在我緊張的看向張哥,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忽然間從坐著的人群里,傳來了一個人說話的聲音。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耳邊彷彿響起了大木老師的歌曲:
我看了一眼劉學小美女,又看了看還處於昏迷狀態的小翰音,搖了搖頭說道:「你還得當伴娘呢,我自己去就行了,沒事的。」
老警察一見我手上的傷,頓時有點疑惑,看向了一旁坐https://m•hetubook.com•com著的人群,似乎在問剛剛的事情誰看見了。
我沒說什麼,看了一眼張哥,雖然他的胳膊也在流著血,但其實不難看出他手上的傷口並不深,只是劃了一道血印。
羅健聽到這話之後臉上頓時露出了個詭異的笑容,似乎這正是他所盼著的。
要說這口子不大不小,血反正流了不少,而最讓我痛心的是郭女王給我買的衣服就這樣被毀了。
就見坐在裏面靠後的位置上,一個人突然間站了起來,白的出奇的臉就彷彿煤堆裏面的一張衛生巾一樣。
一邊說著小白臉又指向張哥:「他來勸架,結果被這個光頭給砍傷了。」
小白臉的話一說出口,我們幾個人頓時都瞪大了眼。
老警察一見我承認了,喜出望外,連忙看了看我說道:「那好,你倆就跟著我去局裡面吧。」
這讓我顧不上胳膊的疼痛,看了一眼小雪懷裡的小翰音,又看了看身邊的劉學小美女,隨即開口解釋說道:「他胡說,今天我們要在這辦婚禮,他帶著一群人在這故意鬧事佔著地方不走,我們進來理論他就動手了!」
這個想法在我心裏一出現,我忽然間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顯然小白臉在人群中潛伏了好久,就見他說完了話,一點一點朝我們走了過來。
沒想到小警員同志告訴我,我這種打架鬥毆雖然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不過還是要拘留五天左右的。
這賤十在車上顯得有些緊張,畢竟他一替罪的小羊羔,持械傷人肯定是沒得跑了,就是不知道那羅健在警局裡面有沒有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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