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要出事的節奏

「這個事情說白了也是偶然」見李文龍的臉上露出了忿忿不平的表情,蕭遠山呵呵的笑了起來,事情的經過他已經安排人仔細的調查過了,說白了就是一件極微小的小事,如果愣是要把它說大,那頂多就是劉風利用職權想搞點外財,只是沒有想到屁大一點的事情李文龍也會動用縣委領導跟省軍區司令員的關係,這兩個人的加入,才徹底的讓這件事複雜起來,尤其是那個什麼劉風還被部隊上的人給帶走了,雖然部隊自成體系,但是那領導他能咽得下這口氣嗎?既然不能拿榮百川開刀,那隻能拿你何長功跟蕭遠山開刀了。
「我……」李文龍一時間被問住了,想要問鼎高峰,卻又覺得這高處不勝寒,不去問鼎,心中那顆騷動的心卻總是不安,這一刻,李文龍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忘記了李文龍的存在,蕭遠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這個吳平,這麼做的動機究竟是什麼?
「就是上次我們搞的那個風險點自查,我覺得這裏面大有文章可做,搞得好了,說不定就能成為典型而推廣」隨手關掉車內的音樂,李文龍把自己的想法跟林雪梅說了一遍。
所以,夜深人靜的時候林雪梅也是會幻想有一個強健而又勇猛的男人。
天地間還有什麼樂章比這個更動人?人世間還有什麼情話比這個更撩人?男女之間,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具有挑逗性?如果李文龍這個時候還不有所動作,那他還是個真男人嗎?
「不知道」李文龍老老實實的回答,心說這老闆們是不是都喜歡讓別人猜測他的內心想法啊?
真正有魅力的人絕對不會給自己臉上貼一份標籤,上面寫著自己有魅力,自己有人格魅力,更不會拿著手中的權柄去威壓與人,讓那些人吹捧自己有人格魅力,但是,所有的這一切在權力面前卻是顯得微不足道,如果說人格魅力是一種潛在的素質修養,那權力就是一柄正大光明的打壓仗,現實中不乏依靠手上的權力魔杖來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利用自己所掌控的權力呼風喚雨撒豆成兵,看著下屬們一個個唯唯諾諾,馬屁聲聲,於是乎便飄飄然不知其所以然,總感覺自己這樣就算是有人格魅力了,覺得自己有了一股莫大的快|感,其實,這種人很淺薄,很悲哀,他們掌權時風光無限好,一旦手中的權力流逝,那迎接他們的將會是無盡的冷嘲熱諷。
兩個小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輪番在李文龍的腦海里轟炸,搞得李文龍一陣頭疼,恰在這時,放在旁邊手盒裡的手機傳來滴的一聲響。
出了電梯,李文龍一眼看到正在走廊里來回踱步的林雪梅。
其實,車內的李文龍也在做痛苦的掙扎,一個聲音說:你他媽還猶豫什麼,這麼好的一個尤物送上門了,你還不趕緊上了她,另一個聲音卻是在喊:你不能這樣做,孔佳怡正在家裡等著你呢,你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情。第一個聲音又喊上了:反正都已經做過了,一次也是錯十次還是錯,這玩意兒用用又壞不了,還能讓身心愉悅,何樂而不為呢!第二個聲音又說了:一次出格是偶然,二次出格就是慣犯了,那是容忍不得的。
說到底,其實這何長功跟蕭遠山也在倒霉鬼的行列,說重一點,他們比李文龍還倒霉,畢竟李文龍是當事人,而何長功跟蕭遠山卻是實實在在的是被李文龍給連累的。
這個問題,是以為困擾蕭遠山的問題,按照常規的出牌方式,這個時候的吳平竟然是盡量的與自己搞好關係,為什麼吳平不會?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他不屬於那種不明智人的行列,只要他的腦袋是正常的,就不應該會做出這種事,現在,他這種做了,其中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件事再想想辦法吧!」林雪梅也覺得李文龍的這話說和*圖*書的在理:「但是,學歷問題是一個大問題,這件事必須得儘快的辦妥,學歷問題是個大問題,現在,自上而下用人的導向是年輕化知識化,這是個潮流,是個大趨勢,抽時間我去找一下那所院校的相關老闆,看看能不能想辦法處理一下。」
魅力是什麼?魅力應該是一種發自於內心深處的,可以不用顯擺便能讓人心悅誠服的內在素質,但是,現今社會,有了權力這個詞彙之後,魅力這個詞似乎已經慢慢的淡出了人們的視野,現今社會,有許多靠權力而非魅力凌人的場合,而被打壓者心裏其實也很明白,我害怕的是你的權力,而不是折服於你的魅力。但是,這怪圈子卻是已經形成了一種規則,一種文化,權力本身就被披上了光環的外紗,權力大於一切,權力成了證明魅力的一種手段,一種能力,於是,掌權者無須做什麼就能被譽為能力強,魅力足,無須什麼民意測評就能稱之為是黨的好乾部,人民的好公僕。
「快幫我把門打開」林雪梅說這話的時候,不停的那眼睛瞄著其餘的兩扇門,她的房子屬於那種一梯三戶的,除了她之外,還有另外兩戶人家,雖然也知道人家是不可能會關心你的閑事的,但是林雪梅還是做賊心虛的不停的掃過那兩扇門,生怕裏面會突然出來人。餘光里看到李文龍正拿鑰匙開鎖,林雪梅的胸腔里像是裝了一隻小兔一樣的胡亂碰撞,感覺那心就要破喉而出:怎麼辦?門馬上就要開了?自己應該怎麼辦?採用什麼方法把他留住?
「林總,我覺得有件事我們公司應該好好地搞一下」沉默了一會,李文龍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按說他不屬於那種喜歡吹耳邊風的,但是經過今天下午蕭遠山的教誨之後,他已經開始以一個趨於成熟的眼光來看待問題了。
「這個圈子其實就是一個大池子,裏面的水很渾,很臟,很『黑』。步入這個池子,也許意味著你會游泳了,但是想要熟練的掌握蛙泳蝶泳等各種泳姿,想要盡情的暢遊於水中,那是需要日積月累的,而且還會時不時的喝上幾口髒水,如果只是喝了一兩口你就退縮,那暢遊水中的事情只能是你永遠的妄想。
不能想了,手機響了,上面跳動著林雪梅的名字。
我靠,至於么!李文龍心裏憤憤不平的嘟囔道,從林雪梅跟何長功的忙活勁上李文龍已經看出來了,自己這次捅的簍子不小,如果真把自己給弄出去了,丟了飯碗是小事,說不定還會把自己重新弄進局子里,而且,這次想要出來就難了,他已經聽說了,那個什麼劉風可是某重量級老闆的弟弟,雖然不是親的那種,但是總比自己跟榮百川的關係要近,真要是硬碰硬,人家榮百川就不一定會管自己的死活了。
想想到時候自己都四五十歲了,還只是拿著那千把兩千的工資,每天準時上下班,啥建樹也沒有,想想這個,李文龍感覺渾身發冷,這不是他想要的,換句話說,任何一個有點野心的人也不想就這樣平平庸庸的過一輩子。
知道蕭遠山接下來還有話要說,李文龍並沒有言語,果然,沉思了片刻之後,蕭遠山又開說話了:「這次的事情,本來我的想法就是把你弄出去,舍卒保帥是場面上最通用也是最常用的手法,但是,雪梅不同意我只能打消這個念頭。」
暗暗的罵了一句,林雪梅蹬蹬蹬的跑進了樓道,剛才自己都那樣大胆的暗示了,這個男人怎麼還不明白自己的心聲?
吃過飯,林雪梅謝絕了蕭遠山的挽留,執意要回寶東縣,兩人的這次見面也沒有商量出什麼好的結果,以目前的形勢來看,蕭遠山感覺某老闆應該不會把事情鬧得太大,鬧得太大對他沒有什麼好處,他這麼做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證明一下他自己,證hetubook.com•com明他在這陽江市還是有著一定的權威的,畢竟這豪嘉集團不是他一個小人物就能撼動的。當然,也不排除他正在為最終的目標做鋪墊,所有的這一切,都在為他的最終目的做準備,但是,這個最終目的蕭遠山不知道,林雪梅也猜不出來,李文龍就更是只能望洋興嘆了,目前來說,他還只會在這個大水池子里連狗刨,距離那蛙泳蝶泳還有一定的距離,更別說是藉助外力穩穩地立足於水面了。
陽江市到寶東縣大約一個小時的車程,因為是夜間行車的緣故,李文龍始終保持在一百邁左右,並沒有炫耀什麼車子與車技,比平時多用了十幾分鐘才下高速。
「文龍,別說,你今天那個接待方式還真的挺不錯的」上了車子,林雪梅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李文龍說著話怕他夜間行車犯困。
我擦!李文龍心裏罵上了:鬧了半天是那個什麼領導把事情給想歪了,本來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讓他給搞複雜了。自己也太悲催了,坐個計程車挨了扎也就算了,鬧來鬧去半天還差點成了冤死鬼。
……
確實,人家接待辦接到鄭領導的指示之後馬上著手開始處理這件事,專業與非專業相比,之間的差距立見分曉,人家首先是在這公文包上著手,首先是把這公文包製作成適合做這類事情的那種,然後在包上印上寶東縣的地圖已經景色比較迷人的幾個景點等等一系列改革之後,再拿出來那就是迥然不同的了。
「嗯,這個想法不錯」聽完李文龍的話,林雪梅由衷的讚許道,心中也是一陣大喜,如果真的能搞成,再加上有蕭遠山這麼一層關係,至少在陽江市推廣一下還是沒有問題的,這全當做自己送給父親的見面禮好了。
這就是權力的魅力。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說的應該就是這個道理吧!」李文龍很高興自己的建議能被林雪梅採納。
只是,李文龍沒有任何理由拒絕林雪梅的要求,不但不能拒絕,還得以最快的衝上樓,因為領導正在門口候著呢!
李文龍從來不知道林雪梅也會如此瘋狂,瘋狂的近乎歇斯底里。
夜色撩人,在車後座上看到李文龍那寬大的後背的時候,林雪梅的心神又激蕩了,心底的那份渴望又開始點燃了,對於那種事,又開始想了,只是,女人的矜持讓她有一種欲說還羞的困點,只能以『親戚終於走乾淨了』這樣隱晦的語言來暗示李文龍,希望這個男人不是榆木疙瘩,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心聲。
到了樓下,李文龍強忍著沒有下車,因為他分明看到了林雪梅下車時那富有深意的一撇,最重要的,林雪梅似乎還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這親戚終於走乾淨了。
林雪梅幻想的主人公大多就是這個在自己前進的道路上掌舵的人,因為,他是打自己記事起第一個見過自己身體的男人,林雪梅已經認定要把自己完美的身體交予這個人,雖然想法有些荒誕,但是,這個社會上荒誕的事情還少嗎?
「林總」李文龍低低的叫一聲。
「嗯」林雪梅突然又想起一個問題「對了,上次說的那個報名的事情後來怎麼樣了?」
入秋之後的白天越來越短,不知不覺天色一晚,幾個人進到屋裡,桌上已經擺滿了以魚為主料的菜品,沒有外人,幾個人沒有喝酒,只是單純的吃了一頓家宴一樣的晚餐。
這一回,李文龍沒有請示,直接向林雪梅所居住的方向駛去。
「文龍,你走了嗎?」好在林雪梅並沒有聽出李文龍的異樣。
但是,就算是短暫的輝煌也會有無數的人前赴後繼的去爭取的,不信你拿一個縣領導帽子擺在那裡叫賣,十萬元起價,不用半天,准能抬到百萬甚至千萬元的高價,原因無他,就是這縣領導這個職務帶來的潛在利益絕對要高於這個出價。和圖書
不知羞恥!
學會了這些,只能保證你不會被淹死,如果想要長久的立於水中,必須學會借力,所謂的借力,相信你應該明白,有可能這個力來自於水的本身,也有可能來自於同游水中的其他人,藉助水的浮力並不能長久的站立只有依靠船舶等工具才能不費吹灰之力的立於水中,而這船舶,就是你的貴人。
「哦,沒什麼。」蕭遠山意識到自己有些說漏了嘴,趕緊收回話頭。
「文龍,我的鑰匙找不到了,我進不去門了,我記得我好像放了一把在你的車裡,你能上來幫我打開門嗎?」林雪梅的聲音撩撥著李文龍那脆弱的神經線,他豈能不知道林雪梅的真正意圖,但是,他沒有拒絕的勇氣,確切的說,他不能拒絕,因為林雪梅的要求很合理,于公于私你都得上去,領導進不去門了,讓你去開一下門這很正常,但是李文龍怕的就是開門之後就不正常了。
蕭遠山跟林雪梅一樣,一樣沒有明白何長功之所有出手其實還是看中了李文龍身後的榮百川,他根本就不知道林雪梅身後站著的是林萬江,還以為她就是蕭遠山的床上伴。
「終究還是年輕了點啊」蕭遠山的話差點讓走李文龍吐血身亡:你這不是廢話嗎?我當然是比你年輕了。
李文龍感覺自己就要爆發了,好想……
但是,沒有人能想得出來,按照一般的思維來看,吳平這樣做簡直就是不可理喻的,是不能被常人所理解的。
「但是,枉他跟隨了某老闆這麼多年,怎麼就不知道這個某老闆對於人的掌控比權的掌控還要在意的,他可以容許自己手中的權力盡失,但是絕對不能允許他下面的背叛,其實,何長功完全可以學學童領導的所作所為」
見李文龍沉默不語,蕭遠山還以為他實在聆聽自己的講話,很無奈的按照林雪梅的要求把自己的一些心得說與李文龍聽聽,沒辦法,誰讓他是林雪梅看中的了的人呢,而且聽林雪梅說還已經獲取了林萬江的默許,蕭遠山心痛的同時不免有些失落。
「林總」李文龍趕緊接了起來,喉嚨里一陣發癢,感覺聲調有些變色。
「也就是突然那麼一想」李文龍嘿嘿的笑了兩聲「距離人家那真正搞接待的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林總,謝謝您」李文龍感覺嗓子里有些發癢,眼睛里也似乎有了亮晶晶的東西。
這一刻,李文龍驟然明白了一個真理,誰行也不如自己行,誰有也不如自己有,當榮百川一個電話把他給弄出來的時候,李文龍還覺得有這麼一個關係真的很不錯,現在聽蕭遠山這麼一說才發現,所有的關係都是建立在相互利用的基礎上的,沒有了相互利用之間的關聯,所有的關係也就不再是關係,怪不得人家常說,場面上絕對沒有永恆的朋友,有的是永恆的利用關係,只要他覺得你用得著你,那就會把你當朋友,一旦覺得用不到了,所謂的朋友也只能停留在歷史與表面上了,在內心深處,早已經把你拒之千里了,尤其是在想到孔原生病之後分公司一干人的表現的時候,李文龍更是深深的體會了這個圈子裡的人情冷漠,本來是一個眾星捧月般的人物,在得了絕症之後,馬上在金字塔的頂端猶如流星一樣的滑落,那些原本捧著他的手爭先恐後的撤離,生怕一個不小心沾上了晦氣,他們只看到流星的隕落,卻是忘記了流星曾經帶給他們的美好的回憶,想那些科股長們,哪個沒有受到過老總的恩惠?當然,他們也會在逢年過節的給孔原上供,但是跟孔原平日里批給他們的辦公經費相比,那些貢品實在是微不足道。
門很快打開了,李文龍感覺自己的手心裏一直在冒汗,對於接下來的事情,他有些許的期待,也有些許的懼怕。
李文龍拿過來打開,映入眼帘的是一條讓人不和圖書忍直視無限的桃色簡訊:那個瘋狂的下午已經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里,又是一個長夜漫漫來臨,我想的你在何方?看著手機屏幕上一行行的小字,李文龍感覺自己又膨脹了幾分,腦海里閃現出那個下午在含玉家裡瘋狂的一幕,耳邊更是有含玉的聲音在回蕩……
當然,還有一句讓李文龍都感到害怕的話……
「童老闆?」李文龍驚詫的插了一句話。
「現在也不急於回答,還是先慢慢地走好每一步吧!」知道李文龍內心深處的掙扎,林雪梅笑著說到。
「哦,上次趙總說爭取先把畢業證給搞出來,好像還說轉變一下我的什麼身份,我看,經歷了這麼一檔子事,我的事情算是黃了,我給他捅了這麼大簍子,如果他還肯幫我那才怪了」說到這裏,李文龍又是一陣懊惱,早知道那天晚上自己就退一步算了,怪不得人家都說衝動是魔鬼,看來這些事情都是對自己衝動的懲罰。
咬咬牙關,李文龍拔下車鑰匙,拿上林雪梅放在車裡的那把鑰匙,弓著腰向樓內走去,之所以弓著腰,是因為李文龍現在的樣子實在有些不雅……
回想著那段讓人痴迷讓人慾罷不能的往事,李文龍拿著手機的手開始打顫,想要回一條簡訊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在這裏,手機又傳來了滴的一聲,這一回,簡訊上的內容更加的讓李文龍崩潰了。
於此同時,林雪梅也在思索這個問題。
「我……我……」李文龍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說實話,他有點害怕,害怕林雪梅會說出挽留的話,如果那樣,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拒絕得了。
「你想選擇哪種生活方式」林雪梅的話打斷了李文龍的思緒。
這一刻,李文龍驀然醒悟,更是在心裏樹立了一個目標:總有一天,自己也要成為萬人矚目的金字塔頂端的人物,哪怕後來也會隕落,但是畢竟曾經擁有過。
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李文龍看自己時眼光跟別人是不一樣的,那些男人的眼神中顯露出來的是一種好女人的本性,那眼神就意味著他要跟你一起做運動,但是李文龍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是欣賞,雖然也有欲,但是是那種清澈的欲,不是那種一門心思想要上炕的欲,想來這才是林雪梅真正痴迷的原因。
「文龍,你還年輕,你現在需要的是隱忍,是蟄伏,還不到張揚自己本性的時候,雖然你只是雪梅的一個司機,但是他們已經把你劃歸到了林系一派,這次的爭鬥,在他們看來就是我們那你當槍使來試探他的底線,否則,他也不會反撲的這麼歇斯底里了。」
「文龍,開車這個活總不能幹一輩子的,你得尋找一下其他的出路,如果覺得可以,還是去地方機關錘鍊一下的好,那裡面不但接觸到的人多,而且還能豐富閱歷,最重要的,經常在領導身邊,有什麼好事領導們也會想著你,在企業里混能有什麼前途?,當然,如果你只想平平淡淡的渡過這一生,趁著年輕跟領導開個車也是不錯的選擇,等年齡稍大一點,找個合適的科室下去幹個副科長養老。」林雪梅的話讓李文龍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若干個問號閃現在林雪梅的腦海里,學識如此淵博的她,面對這種事情卻是有些慌亂,甚至有些手足無措。
立足於這個圈子,最最重要的就是要站好隊,要有穩定的上下級關係,就拿這次的事情來說,如果何長功不會這樣像牆頭草一樣搖擺不定,某領導也不可能會三番五次的尋他的麻煩,領導,最討厭的就是那種隨風飄的性格,要說何長功的選擇也沒有錯,甚至還比較識時務,因為他已經看到自己如果再依仗某領導已經沒有了什麼發展的空間,當下最重要的是應該選擇一個能在他的仕途上給他以幫助的人,而我們恰恰就成了他想要選擇的人。」
明白了這一和*圖*書點,李文龍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撓了撓頭皮:「蕭總,都是我太魯莽,把您給牽連了」來的路上,李文龍已經在林雪梅的口中得知,蕭遠山的權力已經被吳平給削掉了。
我擦!
蕭遠山現在想的這個問題,李文龍也在想,在經過了最初的氣氛與鬱悶之後,他已經學著以一顆平穩的心來看待問題了。
話剛剛說完,李文龍的身子被帶進了門裡,然後防盜門哐啷一聲合上。
李文龍這樣想著,已經進了電梯,摁下了林雪梅所在的樓層數,看著電梯上數字不停的閃動,李文龍非但沒有消退,反而更加的熱情高漲,如果褲子不是夠結實,說不定就要鑽出一個大洞來了。
讓林雪梅欣慰的是,李文龍聽懂了她的話,因為她看到李文龍的身子明顯的一怔,讓林雪梅失望的是,李文龍並沒有像她想象的那樣跟她上樓。
「不關你的事」蕭遠山嘆口氣「就算是沒有你這件事,吳平也早已經看我不順眼了,你這件事只不過被他當做了引子,圈子裡,爭鬥從來都是不間斷的,而且還不乏那看熱鬧的人,只是,我始終不明白,明知道林總馬上就是平原省的大佬了,他吳平竟然還敢這麼折騰,是感覺我已經被林總給拋棄了還是壓根就沒把林總放在眼裡?」
誰行也不如自己行!
要說林雪梅不想那事是不可能的,男人有的欲|女人同時也會有,只是表達的方式不一樣罷了,男人一般都是直接用半身考慮事情,女人則是希望先有愛才有性,但是,沒有愛這性對於女人來說也是必不可少的,女人就像是花,男人就像是水,這花一旦離開了水的澆灌,那是要枯萎的。
「人家接待辦一接手,肯定會比我們做得好的,人家是專門搞那玩意兒的」李文龍自嘲的說道,本以為這玩意兒能成為公司的保留曲目呢,沒想到一天的時間還不到就被地方縣裡該徵用了,而且還徵用的這麼冠冕堂皇。
「呵呵,鄭領導已經說了,你這個接待模式要在整個寶東縣發揚光大,要求接待辦從現在開始就開始改進」想到鄭業東對這個接待模式的肯定與讚揚,林雪梅也由衷的為李文龍感到自豪,畢竟這個模式是由自己這個分公司發揚出去的,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但是這也算是一種驕傲的資本啊!
有簡訊了。
「林總,門開了」李文龍轉身沖林雪梅說到。
就是含玉的這麼一句我還要,把李文龍給弄得腿發軟,他從來沒有想到一個女人也可以這麼瘋狂。
還有,剛才自己還發狠說誰行都不如自己行呢,這個行,肯定不是一個普通的科員就能行的,怎麼也得弄個一官半職的乾乾吧?想想那些領導們,那走在大街上也是眼睛朝天看的,一個個眼睛都長在頭頂上,根本不把人放在眼裡,但是,那些拍馬屁的人還是會像蒼蠅一樣圍著人家團團轉,這就是權力的魅力,跟個人形象沒有什麼關係,李文龍就曾經看到過一個很長相很猥褻的老頭被一群身材高大,長相英俊,穿著光鮮的人像神一樣的供奉在最中間,沒辦法,誰讓人家老頭頭頂上頂著好像什麼大領導的光環呢!
「什麼事?」林雪梅明顯的一愣,以往,李文龍是從來不發表對公司工作的意見的,哪怕是在私底下沒有外人的時候。
別人或許聽不出林雪梅話里的意思,李文龍卻是明白的很,想到那神秘的地方可以為自己掌控了,李文龍很沒有風度的有反應了,而且是快如閃電,猛如雄獅,雖然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李文龍已經起了不大不小的蒙古包。
李文龍是個真男人,這一點毋庸置疑,所以,李文龍動了,靜若處|子動若脫兔,攔腰抱起林雪梅,李文龍一陣風似的跑進了卧室,把林雪梅扔到床上,一個餓狼捕食撲了上去……
提到童小偉,蕭遠山的眼睛里露出了一抹讚許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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