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乎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拍了這照片，丁小魚，除了她不會有第二個人。
對於李佳敏的意思，他還是清楚的。
「你今天是不是去見了李佳敏？」
回到趙老師家中，李小明忽然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穆靈芷站在門口，冷冷的望著他。
只要動了手，豈不是就遂了丁小魚的願望？你沒有做，為什麼要惱羞成怒？
「好，我知道他。」李佳敏笑著說。
李小明有一瞬間的驚愕，然後驚喜的點頭道：「可以！」
李小明抬起頭望著李佳敏說：「佳敏姐難道要反悔？」
李小明回到了房間，打開了記事本。
換上了衣服，李小明走出了房間，一個人在客廳打遊戲。
臨走之前，李小明又想起一件事兒，問李佳敏：「佳敏姐，如果譚浩要對付穆千山，你能不能適當時候幫幫他？」
「第二種，我們做離岸公司，一美國當前的公司法，我們可以發行兩種投票權不同的股票，我們掌握投票權比例大的股票，哪怕是手裡只有百分之十的股權，我們也可以依靠高額的投票權牢牢掌握公司。」
「我們連明天展覽會和-圖-書
的事情都還沒有談，我怎麼走？」李小明臉色嚴肅了下來。
這時，一個男聲響起，李佳敏驚呼了一聲，這才發現李小明在沙發上看著自己。
「我女朋友的爸爸。」李小明說，他知道李佳敏是真的不知道穆千山這個人。
他設想過許多種穆靈芷會和自己分開的場景，可萬萬就是想到，竟然會是被一個女同性戀給破壞了。
李小明看著視頻，有過一絲苦笑：「這事情的確是我錯，你對我發脾氣，我接受。」
李小明點點頭：「昨天你不是知道么？靈芷，你怎麼了？」
「第一種，就是按照國內的多少股多少權制定的公司，我們熟悉這樣的制度，分工和權利比較明確，但是，你要是想一直掌控這個公司，你就不可能讓他上市和融資，因為後面的投資者會沖淡你的股權。」
趙老師和穆靈芷在樓上的休息室，門是敞開的，李小明沒有上樓。
趙老師聽著樓下聲音，走出來看了一眼，繼續回到了休息室，至於穆靈芷，自始至終都沒有出來過。
穆靈芷心裏產生了意思動搖，在對待李小明的和-圖-書感情上，她仍然捨不得。
千言萬語哽在喉嚨里，最終化為了一聲嘆息，李小明走了出去。
李小明一怔，趕緊點頭：「當然，但是，我連一家媒體都不認識，哪裡來的聲勢？」
一筆筆數字加在一起，本來是很容易的事情，可他卻算了十幾次，都沒有將數字算對，心煩意亂的將廢紙扔進了紙簍，李小明沖了個澡。
李佳敏聞言臉上笑容也淡了下來，裹著浴巾走到他身邊，倒了一杯水，慢慢的仰著脖子喝光，這才垂下眼皮，瞄著李小明：「展覽會么，無非就是聲勢，我們東西這麼好，好怕沒有聲勢么？」
李小明點點頭，穆靈芷心如刀絞，哭著往樓上跑去。趙老師有些茫然的看著，李小明對她抱歉的笑笑，進了穆靈芷的房間。
李佳敏又睡了2個小時左右才醒，醒過來第一件事兒，李佳敏就是懊惱的拍了拍腦袋，嘟囔道：「肯定是給我吃了安眠藥，不然我不可能兩次都不知不覺睡著。」
他知道，自己已經失去穆靈芷了，因為這件事情上，不管他有多少理由，只要穆靈芷反問一句「你可和圖書以接受我為了事業和男人逢場作戲嗎？」就可以將他堵得啞口無言。
反正李小明覺得自己笑不出來，有一瞬間他甚至想找到丁小魚狠狠教訓她一遍，但很快他就將這種想法忍住了，先不說李佳敏答不答應，他自己都無法答應。
「我非常感謝你沒有欺騙我，但不代表我原諒你。我可以接受你很窮，但我無法接受背叛！」穆靈芷悶著枕頭，大聲在被子里說道。
作為李佳敏內定的財務部負責人，為了保證在緊急時刻可以隨時聯繫到李小明這個老闆，丁小魚的手機里不僅有穆靈芷的號碼，甚至還有李小明父母的電話，以及孟小菲的電話。
李佳敏臉色一沉，將杯子重重砸在桌子上，緊緊地盯著李小明的眼睛：「不說別的，如果說譚浩準備朝你下手，以菲悅集團現在的規模，按部就班的走下去，你就算是三十年時間也未必能夠有這個規模的。」
果不其然，李佳敏一邊說，一邊從一邊的抽屜裏面抽出一份文件，說道：「公司還沒有註冊，所以我設定了兩種模式！」
上面記錄著一筆筆的訂單，這都是要馬https://www.hetubook.com.com上交給李佳敏的。
丁小魚被妒忌沖昏了頭腦，她腦中忽然產生了一個邪惡的想法，拿出來手機，她打開了視頻模式，然後靜靜的對準了李小明。
李佳敏笑了一下，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到了另外一個問題：「東部的市場已經不大了，為了保持企業的增長速度，大家都在想盡一切可能的搶佔新興市場和事物，我們的產品需要的投資，而你又不願意融資……。」
「佳敏姐是說我么？」
可是，公司賬目上哪裡來的錢？
李小明鬆了口氣，不管怎樣，李佳敏是答應幫他了。
這麼明顯的離間，為什麼靈芷你看不出來了？
十幾秒鐘之後，丁小魚將這段視頻發給了穆靈芷。
唯一可行的是，就是將事情暫時放在一邊，等到有一天穆靈芷就會明白這一切了。
李佳敏一瞬間的驚愕，很快就恢復了嫵媚的模樣，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將自己完美的身子盡情的展露在李小明的面前。
說完，李佳敏就優雅的打了個哈欠，揮揮手：「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想通了，告訴我，我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至於能不能找到給你ｈｔｔｐs://ｗwｗ.ｈetｕｂook•cｏｍ•ｃｏm投資的人，看你能耐了。」
「那視頻角度有問題，我沒坐過。」李小明說。
看著李小明離去的蕭索身影，穆靈芷心裏覺得有一口大山壓著，難道自己該原諒他么？應該允許他逢場作戲嗎？
畢竟，這個年頭，除非是特別出色的東西，否則沒有任何人會願意主動為你播放的，你想營造聲勢，就免不了要出錢。
李小明接過手機，皺眉看了一遍。
搞笑么？無厘頭么？
「穆千山？」李佳敏問。
李佳敏嫵媚的衝著李小明一笑，嘴角帶著一絲戲弄說：「年輕人不要說的太滿。」
說著，李小明看了一眼發照片的手機號，記了下來。
「那這些你要怎麼解釋？這些我是不是也應該知道？」穆靈芷冷笑著說，手機用力砸向了他。
李佳敏搖搖頭：「我只是想讓你有個長遠的想法而已，這一次的聲勢我來找人造，但是小明，你是老闆，不是每一次都能靠我的，有些原則如果你不放棄，我們的以後絕對步步維艱。」
「你怎麼沒走？」
……
「這裏面的人是不是你？」穆靈芷問。
李小明並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李佳敏還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