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曼文把資料往下翻：「在你個人的收益問題上，專利授權收益大約1.4億美元，但去年你進行過預提。」

但孟謙很好的完成了：在家裡籌備了個簡單溫馨的派對，麗麗也參与其中，給她媽媽準備了禮物，孟謙再給她戴上費心思挑選的項鏈，龔慧在兩人臉上留唇印……他發現這種生活挺不錯的。

退幾步說，就算他有嫌疑洗錢，又怎麼樣？銀行跟稅局的關係沒有利益挂鉤，它們才不會傻到上報自己的超級大客戶！

「好的。」孟謙決定給她更多的機會。

她說：「就像前面幾個項目的投資，電池、製藥，你直接把預算資金投進去，比方三年期需要五億，你一次就資金全部投入，而當你有其它投資，比如最近的抗衰老，你卻沒錢可調用。」

除非是親信，否則老總很少會給手下這麼大的許可權和信任。也正因為這點，王曼文才覺得自己的付出都值得。

「一次性超過50萬的話，會進入反洗錢程序。」王曼文提了句，「當然你是白名單客戶，可以跳過。」

「我放心。」孟謙並沒有懷疑過她，只有自己才能給她廣闊和只有的發展平台，其它企業能有機會？

「沒問題。」孟謙聽總顧問的。

王曼文特地提道：「不過這個季度的收益，將會用在公司自身的建設上，不會對股東進行利潤分紅。」

她還不理解太平洋彼岸的美國有多遠，不過孟謙答應她：「一言為定！」

「嗯。」她點了點頭。

「和-圖-書搞不懂你的惡趣味。」孟謙沒有那種好奇心，上前吻了她的臉頰，道別：「下次再見吧，兩位美女。」

「看著辦。」她給了個難題。

王曼文無法立即從高冷狀態轉換，孟謙搖頭：「幾個月不見，又欠教了！」

「能。」她有自信，「不過我一個人能力有限，如果你想提高效率的話，我建議需要私人的理財顧問、會計師，法律顧問等。」

「我願意嘗試。」王曼文自信。

孟謙認真道：「剛才談成一筆生意，近期會獲得十億元的收入，你是富國製藥15％的股東，我想問你的態度。」

王曼文說：「你要跟我說清楚自己對事業、對投資的整體規劃和想法，預計的市場、回報周期，盈利等等。」

「就是這種感覺。」孟謙知道她說到點子上了，「幫我分析下，我說自己怎麼總沒錢，但公司又有閑錢。」

王曼文專業：「是的。按照工資、薪金所得，超額累進稅率計算。」

她是那種一開始摸不透，但最後會告知你一切的人……孟謙看著她：「如果我給你更大的擔子，敢挑戰嗎？」

他問：「公司的獎金屬於薪資範圍？」

「缺少了她，你會很遺憾的。」龔慧是有很多秘密沒說。

「今年工作表現很不錯，我會給你一筆獎金。」孟謙拿出公司支票，填了兩百萬，用途是獎金，但他停下。

「我個人給你轉賬。」孟謙用這種方式，不用扣稅。

他拉著她靠在桌子前：「等新葯https://www.hetubook.com.com三期臨床沒問題后，你可以試試。」

孟謙知道她跟龔慧是相反的，她是個有野心、有秘密的女人，但隨著相處變久，互相熟悉以後，她會袒露心聲。

她享受著摩挲，嘴裏說：「我個人沒有資金壓力。」

少了王曼文，會不會遺憾暫時不清楚，但會讓他工作一團亂。

「我知道。」孟謙點頭，利潤分紅是以後的事情，按照現在的數據參考，公司一年會有超過40億美元利潤。

「不錯。」孟謙就喜歡這種簡單明了，助手負責把他想要的數據帶來，不用他再操心、去做業餘的思考。

她摟著他脖子，一點兒也不認真：「你給我我就缺。」

但她不愛廢話，講究乾脆：「關於富國能源、你在國內的業務，以上。而國外的，後天我們過去后，再幫你處理。」

也多虧他這種硬實力的，其他人做不來。

這筆錢估計在明年、最遲後年會考慮分紅……他很期待！

龔慧再提醒：「你可以亂來，但別傷害她。」

王曼文是一個，年後在海市總部，她熟練報告著業績：「根據最新出爐的蘋果2014年Q4財報，本季度蘋果手機的出貨量達到8500萬部，平板超1200萬部，兩項將會給公司帶來近34億美元的營收。」

孟謙問：「利潤空間呢？」

「在合資公司方面，我根據對方的財報分析，屬於你個人的收益有授權費、分紅，預計4.5億人民幣。」

再一天後他就要和*圖*書回家，最不舍的還是麗麗，她這半個月過得有滋有味，孟謙滿足了熊孩子的大量要求，是她理想的爹。她最後與孟謙約定：「暑假我要和媽媽過去玩，我想去逛迪士尼！」

孟謙事業太多，分身乏術，重心在技術上會讓事業受挫，重心若事業上則會扯技術的後腿。即便公司都有掌舵人，作為董事長仍有堆積物山的問題，一名得力、可以信任的助手，極其重要。

「幹嘛這幅表情？我欣賞的又不是你的床上功夫？」孟謙幫她整理衣服，再誇幾個她的優點：「你就像個讓我無後顧之憂的得力助手，值得信賴。」

她抬起頭：「當然，這會涉及商業秘密，但我希望你能相信我的素養和我對你的……總之我不會做出不利於你的事情。」

孟謙看著她賣萌：「真的缺錢？」

「你要給我？」她很期待的。

「這個你可以拿主意。」孟謙把權利交給她，王曼文不是超人，但她可以扮演指揮官，讓手下彌補弱項。

「誰能確定呢？」孟謙最想要的還是她，只是這話他說了很多遍，她都拒絕。

孟謙盯著她：「還有什麼內情？」

「沒有了，我還記得。」誰讓孟謙那時候缺錢呢？

「另一位客戶華威，季度出貨量也獲得新高，使用新型電池的手機超過2000萬部，將會帶來5.2億美元營收；其餘平板、便攜設備領域，預計帶來超一億美元收入，往後還會繼續增高。」

「我以前轉過。」孟謙是某行VVIP客戶，和-圖-書是銀行的重點客戶，自然知道他是千億富豪，轉這點錢根本不理。

「聽起來像魔法一樣。」龔慧說。

「有，關係到讓你永葆青春的項目。」孟謙摸了摸她的臉，是比不過年輕妹子了，但他毫不介意。

「我知道。」她露出了笑容，她想要證明的就是這點：無關美貌、無關外在，她的內在一樣很搶眼。

王曼文說：「公司上季度財報草稿已經出爐，凈利潤達到12億美元，凈利率30％左右。」

同時要讓孟謙放心、信任的人，太少。

「辛苦了。」孟謙喜歡這種效率，王曼文是專業的，她能夠把自己需要幾天理解的內容，通過三言兩語表達清楚。

「明白，稅務和股權融資問題我幫你處理。」王曼文沒有問他要不要這麼做，她清楚這是必然的，這也是默契。

所以孟謙把最近這的事業全盤托出，包括按照時間的投資，最長的人工智慧、次要的幹細胞、然後是刷錢的製藥業，以及為興趣而生的VR，還伴隨著一大堆或參股、或興趣投資的領域。

「天生弱項。」孟謙無法全能。

龔慧很聰明：「你有其它投資？」

「一件件來。」王曼文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和了解，已經對孟謙的事業帝國有了把握，她開始大胆的去參与、規劃他的事業發展：「我發現最嚴重的缺陷是，你對資金的使用計劃沒條理。」

說到口乾，孟謙問她：「能理清嗎？」

「大概在明天，我們也會回去過節。」龔慧幫他整理衣服，「專心陪你的和_圖_書女神，她和你才是現實的。」

但富國製藥還有一名股東，資金的使用需要徵求意見。等他回到家，便跟龔慧說：「你最近缺錢花嗎？」

只是他很忙，現階段停不下來。

說實話，她掌握著他不少機密，還能接觸到很多賬戶。

……

「好的，把你的那一份算作投資，到時候你可以是最早一批接觸技術的幸運兒。」孟謙決定道。

口頭談妥這筆生意，孟謙再添一項收入——當然錢是屬於公司的，若分紅得扣稅，到手只有八億，但換成美元也有一億多。前陣子他不是缺錢投資抗衰老研究嗎？與泰格·斯通的合作。

「我會替你處理。」王曼文清楚了，看了看本子上繁多的內容，「先從目前展開的VR公司開始吧。」

「我這筆錢要用在幹細胞公司身上。」孟謙說。

……

「它只是科學。」孟謙拉她坐下，「後天你生日，想要什麼禮物？」

「搞定啦！」他按了按手機，然後看向表情較嚴肅的王曼文：「那個……笑一笑表達下喜悅心情？」

「稅太高。」孟謙把支票撕掉，這麼給她發獎金，她將要被扣除45％的個稅，到手還剩一百萬出頭。

「我知道。」王曼文談到這個就沮喪，她真的有點冷淡，孟謙每次都得花很多功夫才能挑起她的性趣。

後天他們便啟程前往加州，事情非常多：兩項新能源的投資與研發計劃；幹細胞工程和新葯投資；VR公司的技術發展；抗衰老技術的合作；還有遙遙無期的人工智慧……他肯定要開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