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指了指自己，「奴隸。」
「繩子、手銬、眼罩……」孟謙再往下選購。
阿麗莎正在廚房做早餐，他抬頭不經意的掃了幾眼，目光停住——她只穿了一件大白色T恤，大長腿和腳丫都光著，阿麗莎一個抬手去拿櫥櫃東西的動作，T恤下擺爬起來，露出大片風光。
阿麗莎饒有興趣的說：「你喜歡這種有趣的英文教學模式嗎？要不要繼續？」
「我們走，奴隸。」孟謙再帶她走。
「你的馬丁尼。」阿麗莎把調好的酒遞給他。
「不！」孟謙搖頭拒絕，拿走她手裡的麵包，強調：「我，主人！奴隸，食用為你挑選的食物。」
「什麼？」孟謙奇怪。
「今天的教學結束了。」阿麗莎指了指脖子上的項圈：「謝謝你的禮物。當然，我還有更好的教學。」
阿麗莎當場就拆裝戴脖子上，再照了照鏡子：「很不錯，主人。」
瑞秋看向他：「大衛？」
只是到家門口后，阿麗莎就解開了繩子，項圈倒還在脖子上，它是個挺漂亮的裝飾——至少孟謙覺得，戴出去也不奇怪。
「產業鏈。」阿麗莎替他說。
孟謙昨晚是玩得挺嗨的：「你出的主意真不錯。」
「主人，下一站去哪裡？」她挎著手袋跟上來。和圖書
「網路上還有虛擬現實的產業概念，我想了解。」阿麗莎找話題。
「謝謝。」孟謙笑著，阿麗莎雖然跟他一起領略過CES，但她的職業與這一行的交集並不多。
「溫暖的泳池浪費了。」他笑。
孟謙鬼使神差的點頭：「繼續。」
「對，一部分的產業鏈，產業包括設備、智能方面。」孟謙點頭，笑著：「看來喝多了，偶爾會表達得不太準確。」
阿麗莎已經坐回原位，朝孟謙眨了眨眼。
帶東西上車，孟謙取出一條繩子，一端扣在她脖子項圈上，一端拿在手中，開車離開：「回家吧，小母枸。」
「主人，我不想坐著吃。」阿麗莎繼續引導他。
孟謙也是無聊，她想玩就陪她玩：「跟我來，碧池。」
「我很累。」瑞秋皺著眉頭，「昨晚沒睡好。」
「好多的『子彈』。」阿麗莎把鈔票塞進手袋裡，滿滿當當的。
孟謙埋頭吃煎蛋，談這種話題有些不適，阿麗莎換了一種：「我最近發現你的公司，頻繁在刷屏。」
在孟謙疑惑的眼神中，她從展示貨柜上拿起一把造型古怪的手槍，再示意旁邊的海報圖解：「Money Gun。」
「可以。」孟謙也正好想多買點零食吃。
「去和-圖-書給我的小碧池買裝備。」孟謙隨口道，上車離開，按照手機地圖上的提示，找到了一家情趣店。
「額……比如遊戲，它嚴格說應該是虛擬現實，裏面的一部分。」孟謙找到不合適的形容，今天有點兒忘詞了。
孟謙回過神來，回答道：「兩份。麵包麻煩比正常人的量多一倍。」
就在他們玩這種扮演正嗨的時候，樓上傳來開門聲，走路的聲音跟著響起，瑞秋下樓：「你們早啊。」
超市買完東西后離開，去附近的銀行取現金，都是兩美元和五美元面值的，銀行對黑金客戶有求必應，在他打電話給銀行的時候，就已經幫他分類成二十沓，等他到了立馬可以取走。
真是怪女人和玩壞的節奏……他點頭：「聽我的命令，低頭、撅起你的屁股，食用你的食物。」
「鈔票槍？」孟謙恍然大悟，它就是網上那種土豪玩具，一疊鈔票塞進去，扣下扳機，一張張票子嘩啦啦噴出來。
「比如……從你說的人工智慧領域切入，機器人會怎麼稱呼你？」阿麗莎眼睛一轉，手指了指他：「Master（主人）。」
他剛才答應了什麼？
「我知道如何讓人嗨皮。」阿麗莎動作輕盈，哼著調子把做好的早餐
ｍ.hｅｔubook•ｃoｍ•ｃom端上桌，又在他對面坐下：「瑞秋還沒醒？」
「不，我要曬後背。」她選擇了朋友，指了指後背：「這裏不夠均勻。」
孟謙感覺她還沒從昨晚的瘋玩中緩過來：「你，奴隸。」
「謝啦。」孟謙接過，邀請：「下來玩嗎？」
「喜歡嗎？」阿麗莎擺了個瞄準動作，「超級富豪？」
孟謙汗：「你隨意。」
「是的，主人。」她低頭舔著盤子里的牛奶，屁股翹起來。
「喜歡！」孟謙點頭，然後冒出個想法：「待會再去銀行，我去換些零鈔。」
孟謙其實會說不少，只是沒有從昨晚的狀態調整過來而已。但看到她期待的眼神，他也不好回絕：「好的。」
「還有一份在廚房。」阿麗莎恢復了正經，「不過冰箱里的存貨昨晚耗盡，我建議有空去超市採購。」
進屋后，節奏恢復正常。趁下午天氣好，孟謙去游個泳。這座泳池比他在灣區的家還大池，有一面是無邊界的，下方是懸崖，給人一種懸空般的刺|激感，似乎在邊上稍微一用力就會掉下去。
……
照著阿麗莎手機的導航，找到了附近最大的超市。肉類和蔬菜買齊全，然後是酒類，香檳、紅酒和洋酒都一堆，反正年紀最小的瑞秋都二十一和圖書了，剛好是合法飲酒的年齡，無須擔心。
「當然。」孟謙自在的喝口馬丁尼，能夠在白天也這麼愜意喝酒和抱美女，絕佳的人生。
孟謙忍不住往她那大屁股上拍了一巴，響聲回蕩著，她抬頭可憐巴巴的望著他：「主人，有什麼不對？」
「好的。」孟謙替她找了一款黑色皮革的項圈，上面還有銀色的裝飾。
「跟我念！」她提醒道。
阿麗莎很體諒的說：「那我帶你的超人去。租用小半天，沒問題吧？」
阿麗莎忽然回頭：「煎蛋吃幾份？」
孟謙看著她，她指了指他腿邊：「奴隸應該跪在地上。」
「那我們來些長句子……」阿麗莎撕下一小片麵包，遞到他面前：「食用為你挑選的食物。」
「她想……遲點再起床。」雖然昨晚所有人都很開放，但清醒后再跟著算朋友的女人談這種話題，有點彆扭。
「看來你的體力消耗真多。」她轉過身去繼續忙碌。
店裡的工作人員好奇的掃了一眼，孟謙也學會厚臉皮了，反正是她先把這一天的節奏帶壞的，怪不得我。
「Yeah。」她滿意，桌子底的腳丫子去碰了一下他，臉上寫著笑意：「你有點點害羞，東方人都這樣？」
第二天上午，還有點睏倦孟謙坐在餐桌前。
「可能吧m.hetubook.com.com。」孟謙知道自己碰上奇葩——他回想了一下以前與阿麗莎的相處，她昨晚嗨高了？
孟謙愕然，大早上就限制級？
孟謙感覺他無法拒絕：「期待。」
她靠近：「是以朋友還是主人的名義？」
「Wow。」她笑著喝牛奶。
「明白，主人。」阿麗莎的節奏又歪了。
「感謝主人的賜予！」她小口吃著。
中午他和阿麗莎出門。
「我參加！」倒是瑞秋最踴躍，她游到他旁邊，一起趴在泳池細小的邊框上：「你這邊的角度真好。」
孟謙把她的餐盤拿過來，放到地上，然後倒了些牛奶上去，她跪爬過來，抬頭望著他：「主人？」
「你做得很好。」孟謙撕下一片麵包，拿到桌子下給她吃。
「好的，主人。」阿麗莎入戲很深。
「能理解。」阿麗莎微笑，「我可以教你，你想讓我教嗎？」
「聰明。」阿麗莎張開嘴，讓孟謙喂她——順便吮了一下他的手指頭。
「結束了？」孟謙問，他還沒玩夠。
「我喜歡項圈，主人。」阿麗莎搖著他手臂，「我要項圈。」
孟謙不明就裡，但還是按她要求說：「主人。」
孟謙看到睡眼朦朧的瑞秋，她走過來瞧了瞧餐桌：「還有吃的嗎？」
經過數碼產品區的時候，阿麗莎拉住了他：「看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