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謙只能說夠直接——全世界能這麼玩的，估計沒幾個。

出來后，泰格朝一架飛機旁的人喊了聲：「弗雷德？」

「繞島路線，確認。」泰格回應，他駕駛飛機繞著海外一座島嶼——嚴格說是一個小島國，轉了一圈。

飛行員只能感覺到震動，然後世界突然安靜下來——超音速了！

「收到。」弗雷德回應。

黃黑混血的，再不濟也能遺傳點亞洲人的智商。

孟謙把事情記下來，打算回去投資研究，這項技術主要作為回饋社會的福利，盈利角度他看得很淡。他手裡有太多賺錢的項目，也不必在乎這一種，為了避免經營麻煩，他還可以授權專利。

「搞定！」弗雷德回頭比了個手勢，他旁邊的維克多也打OK手勢。

作為長機的弗雷德，已經先一步起飛離場。

「蘇30是戰鬥轟炸機，所以後座是負責武器操作，對地武器這方面的。」泰格手指點了點顯示屏，「兩塊顯示器、儀錶都一樣，它擁有一整套操控系統，可以讓後座接管操控飛機的許可權。」

泰格在跟塔台通話：「塔台，SST505，等待點C，請求滑行到跑道。」

「然後？」

「再往外海，我們探測到可能會有海底石油，但儲量不能夠確定。」泰格晃了一下飛機，機翼指著外面的海。

由於只是觀光飛行，沒有載彈所以很輕鬆，泰格聊著礦業的事情：「原先這邊是有大大小小的企業把持的，外來人的直升機降落，經常會被圍堵。」

「現在油價並不高。」孟謙說。

「視野不太好。」孟謙說，兩塊豎排m.hetubook.com.com的顯示器，擋住了他的視線。

「現在可以了？」他早就期待著。

孟謙爬梯子上飛機，戴上頭盔、吸氧面罩，前座的泰格給飛機通電，有序進行檢查工作，然後點火——發動機的動靜通過機身傳到了孟謙身上，感覺腎上腺素開始分泌，這一刻太難得。

「可以掉頭了。」維克多提醒道。

「不用擔心侵犯領空嗎？」孟謙問。

戰機在劇烈機動時，過載持續的時間可不一定只有三秒，戰機飛行員都需要通過15秒9G的離心機訓練。

「我們快到了。」泰格找到了地圖上的機場位置，「40分鐘的體驗結束，下次我們嘗試實彈射擊。」

「一些從西方來的運輸車、特種機械等。」泰格說，「我答應過哈米德幫他搞發展，等採礦完畢后，這些東西留給他。」

「非洲這邊還是需要的，工業的必需品。」泰格說，「倒是發達國家和亞洲一些大國，新能源汽車會讓油價繼續跌。」

孟謙知道這是有靠山，利益均攤的好處——也是新能源這條路想要走順，必須要經過的一關。

「這當然是真傢伙，輕鬆超音速的。」泰格也笑著，「但很多東西你都不用記，除非是當戰機飛行員。你只想操控它在天上飛的話，飛行學校和特技飛行里的知識，足夠你駕馭它。」

「酷！」孟謙難掩激動，「弗雷德，你看到了什麼？」

「SST505，允許起飛！」

輕而易舉的，戰機的速度就接近了亞音速，這提速能力！

「還可以。我們盡量選受過教育https://m.hetubook.com.com的，膚色淺的。」顯然維克多也知道這個梗：東亞人平均智商很高，數值一百一十多；白人也是上百；然而黑人……只有七十。

「需要你確認才能用，明白。」孟謙點點頭，這是意外時保命的東西。

「手機？」

最大噪音源的尾流，已經落後於飛機，飛行員早已聽不到這種噪音！

唯一能聽到動靜的，是引擎震動后通過機身傳來的聲音。相比尚未超音速前，現在真的是太安靜。

途中還進行了一次海面的低空飛行，當然是由泰格操控的。他們發現了一艘正在海面航行的貨輪，好奇之下，距離貨輪很近的低空掠過，戰機飛行的龐大噪音，讓船上人紛紛抬頭。

「不錯。」孟謙點頭。

「你們也參加了？」孟謙問。

「是我們的船！」泰格看清了船上的標誌。

「麻煩肯定會存在並進行中，石油企業、產油國都不喜歡新能源，但這是時代趨勢，它們能怎麼樣？」

「最最重要的一點。」泰格認真起來，指著座椅前面的紅色手柄，「彈射手柄，用力拉動它，彈射。但必須要我確認才能使用，明白？」

孟謙的手早已經抓住操縱桿，左右搖試了一下靈敏度，往後拉爬升，往前推俯衝……大概掌握感覺后，單純飛行確實不難。難的是，戰機飛行員如何在複雜的環境中操控，並且兼顧作戰。

「我們再去後座看看。」泰格跳了下來，孟謙也爬下來，再踩著梯子上後座，泰格直接坐在儀錶盤上。

「收到！」孟謙拉回節流閥，放慢了速度。

孟謙ｗwｗ.ｈｅｔuｂooｋ•coｍ.cｏm感覺到飛機在跑道上滑跑的加速度，周圍的景物越來越快，一個顛簸，泰格把飛機拉了起來。

「當時我們是以軍機購買國的飛行員身份去的，還有一幫黑人空軍。」泰格回憶起來也樂著，「但最後能畢業的只有我們兩個，其他黑人在駕駛教練機時表現可以，但上了戰機就各種問題。」

「我們可以開始了，弗雷德擔任本次飛行的長機。」泰格邊走邊說，「當年我跟他一起在俄羅斯學戰機。」

教學只用了短短五分鐘，孟謙就跟著他們去換抗荷服了，邊換邊聽泰格普及：「抗荷服能夠提高飛行員1到2個G的過載耐力，前面玩特技飛機，你能夠適應9個G，現在也不用擔心。」

晚上舒服的泡了個熱水澡，第五天，男人女人分開行動，女士們已經玩累了，她們要享受按摩和SPA；而孟謙、泰格、維克多和弗雷德幾個，開車來到機場，準備體驗駕駛軍機，甚至實彈射擊。

「公司承包了這個國家的空軍訓練。」維克多解釋道，「公司的基地僱員不夠用，只能先就地取材。」

「很簡單。」泰格操作一下，「現在交給你控制。」

「有趣！」孟謙笑著，但因為身處高空和超高速，笑聲太大會消耗本就稀薄的氧氣，不吸氧會難受。

孟謙踩著梯子爬進蘇30的前座艙，看到了正對著的HUD、左右手兩旁的顯示器，兩腿間的操縱桿，兩旁密密麻麻的按鈕。

「容易教嗎？」孟謙問，印象里的黑人……好像沒有學東西的天賦。

「我們會碰到什麼麻煩？」孟謙問。

孟謙摸上了ｗｗｗ.ｈetｕbook•cｏｍ•com操縱桿，露出笑容：「很真實。」

「對方防空能力為零。」泰格並不在乎，「我們接下來進入馬爾加什內陸，去看看寶石礦場。」

「後面？」弗雷德笑了，「後面就是內戰，然後戰機往返幾次，往下面投了十幾噸炸彈，反政府的全都去見上帝。」

「那是在三秒定律下。」孟謙汗，特技飛機雖然能飛10個G的過載甚至更高，連抗荷服都不用穿，那是因為嚴格遵守三秒原則。

爬升一段距離后，改為平飛，右上方一架蘇30也放慢速度跟他們並排，傳來長機的聲音：「繞島路線。」

「音爆雲，我已經幫你拍下來。」弗雷德落在他們身後，同樣已經超音速，操作的是正歡呼的維克多。

孟謙將節流閥推上去，戰機的速度不斷加快，雜訊變大。在泰格的提示下，打開加力——準備超音速。孟謙眼睛也不眨的盯著主屏幕的空速值，在那一瞬間，他能感覺到引擎傳來的震動。

「你們兩個，外國人？」孟謙感覺好玩。

泰格說完看向他，孟謙點點頭：「明白。」

「後來呢？」孟謙關心後續。

「你想自己試試嗎？」泰格問了句。

孟謙汗一個，但也是膽大的主兒，湊腦袋到角落邊，兩個人一起來了張超音速飛行中，倆飛行員的自|拍。

車子停在了機庫旁，眾人下車，泰格的教學方式正如他一貫的直接作風：「坐上去，我指給你看。」

「為什麼不？」泰格反問。

「SST505，跑道31，準備起飛。」泰格說。

地勤人員正在檢查飛機，機庫外面的操場上，幾名白人教官正在教一群黑人士和圖書兵。

「GoPro，比手機好用。」弗雷德語氣輕鬆。

「比普通飛機猛烈，好像轎車和法拉利跑車的區別。」孟謙很興奮，他開過一些飛機，包括特技飛機，都沒現在爽。

維克多也說：「西方商業聯盟控制著價格、利潤，並拒絕外來者的參与，拒絕分割他們的肉——儘管吃不完。」

「非常期待！」孟謙喜歡。

「所以他們成了地勤或者駕駛其他類機種，只有我們兩個敢開真傢伙。後來還有幾次戰鬥，逼著他們上，慢慢的飛機就變少了，只剩如今四架。俄羅斯的飛機是便宜，但用不長久，尤其發動機。」

他們掉頭往馬爾加什中部的礦區走去，低空飛行讓地面的一切都很清晰，孟謙還可以通過對地的攝像頭，在屏幕上觀察大地。

「感覺怎麼樣？」泰格的聲音響起。

泰格站在梯子上：「它基本上用液晶顯示取代了老實儀錶，你學過飛行，都看得懂的。現主要認識一些戰機獨有的，操縱桿上的按鈕、雷達告警界面、武器界面……你可以試試手感。」

「SST505，允許進入跑道31。」孟謙從無線電里聽到塔台的聲音，戰機也慢慢的轉到跑道上。

「我帶了手機。」泰格的聲音傳來，舉高了讓孟謙看見，「我們來張自|拍吧？」

「明白了就好！」泰格跳了下來，「我們去換衣服，準備上天飛行。」

「後座並不經常操控飛機，你只需要控制這些炸彈，電視尋的、激光制導、集束炸彈，燃燒彈等。」

「貨運？」

「沒問題的。」泰格的笑容讓孟謙發毛——從他身上看到了毛子的作風，他母親就是俄羅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