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7章 豆漿油條

對於曾文來說,這種預測純粹是下意識的,她無法說出個所以然來,甚至她並不知道將會發生何事,也不明白自己的這種感覺從何而來。
李小語獃獃的去了洗手間,洗漱完畢之後,許半生已經將油條放在了盤子里,豆漿也倒在了一隻大碗之中。
回到家裡,許半生來到了樓上一層,坐在樓上的大陣中央,將那枚沾染有三名前輩道友氣息,同時又被西方的聖光加持過的鈴鐺掛在了窗欞之上。
十八歲的少年,終於生平第一次在外力作用下,濡濕了襠部。
李小語的身體明顯有些僵硬,可很快便舒展開來,將小臉深深的埋進了許半生的懷裡,臉頰發紅,耳根有些燙,她和許半生的身體接觸雖多,可這一次,卻明顯有些不同。
李小語獃獃的看著許半生,雖然只是一碗簡單的豆漿加上一根油條,可她內心的震驚卻是無以復加的。與許半生之間的定位就是少爺和丫鬟,丫鬟伺候少爺是理所當然,可少爺竟然會為丫鬟準備早飯,這就非比尋常了。尤其是,許半生絕對是那種足夠老派的思維,現代社會的男女平等,對他來說根本就不存在。
「師父,你還沒有忙完么?我有些害怕。」
許半生是出去買早飯的,簡單的豆漿油條,可李小語看見他手裡拎著的東西的時候,卻一瞬間愣住了。
蔣怡同時也在教曾文學習一些術數的基礎,一些關於紫微星相的理論,小丫頭學起來也是特別的快。
掌心好燙!
將蔣怡擁在懷裡,許半生的手在她的手臂上上下摩挲,口中輕柔的和-圖-書問道:「小文經常害怕么?」
電話里,曾文的聲音顯得有些無助。
時間長了,他竟然在李小語小手掌握之下,噴出了一些東西,跳動的感覺,和從前的夢遺經驗完全不同,渾身上下竟然感到一種懶洋洋的無比愉悅。
正因為有了太多次的經驗,蔣怡今日和許半生正墮入激|情之時,卻接到曾文的電話,蔣怡第一時間就是懷疑曾文這個電話並非巧合。
蔣怡這才放心不少,身體也逐漸舒緩開來。
許半生笑而不語,蔣怡知道自己猜對了。
兩人面對面的坐下,許半生拿起一根油條,撕成小段放在豆漿里,說:「小時候師父帶我下山,每次都是豆漿油條,師父很喜歡這樣吃。」
兩人都無意繼續,反正也並不急於一時,循序漸進的感覺也不錯。
早些時間,蔣怡就發現,自己在外遇見一些特殊事情的時候,曾文無一例外的都會打來電話。一次兩次或許是巧合,次數多了,蔣怡也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尤其是許半生在那晚和朱子明交手之前,蔣怡布法壇引星力的時候,曾文曾經星力入體的事情,她也聽許半生說過之後。
鈴鐺無風自動,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周圍氤氳起一層朦朧的乳白色光輝,光輝隨鈴聲擴散,最終朝著打坐的許半生緩緩飄來,逐漸被他吸收。
許半生的手在蔣怡的身體上遊走,不局限於大腿和腰肢,最後乾脆落在了蔣怡胸前的飽滿之上,輕輕的揉動著,可兩人心裏卻不帶半分的情慾,就彷彿許半生此舉如同握手一般尋hetubook.com.com常。
雖然還沒有進入到真正的星相推演學習階段,可小丫頭由於是通靈之體,已經隱約可以和星辰感應,即便朦朧,卻也有了幾分預測之能。
李小語將手掌輕撫在自己同樣發燙的面頰之上,鼻端隱約嗅到一股淡淡的腥氣,仔細去聞的時候,那腥氣若有還無,卻又消失不見了。
兩人相擁,沉沉睡去,夢裡,李小語覺得許半生似乎趴在了自己的身上,兩人俱是不著寸縷,許半生的身體柔軟如水,卻有一處堅硬如鐵,頂在自己的小腹之上。雖然難受,可李小語卻對那硬物產生了一種渴求之情,許半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李小語也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進行,只得伸出小手,膽怯害羞,卻又忍耐不住的握住了那處堅硬。
這種事情,本就是心血來潮之下順其自然才好,被打斷後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情緒,強行繼續只會壞了感覺。
最為關鍵的是,每次曾文給蔣怡打去電話之後,蔣怡所遇到的問題,都會得到暫時的緩解,甚至很快就迎刃而解,這不得不說是曾文深厚的福緣影響到了蔣怡的結果。
許半生無疑會比自己更清楚,蔣怡問過之後就更加確信,只是想到自己一個快三十歲的女人,跟男人之間纏綿一番卻有一個小丫頭無時不刻的在監督著,她的嫩臉也不由有些微微發紅。就彷彿少女懷春,卻被父母棒打鴛鴦一樣,蔣怡仿若被撞破好事的難堪。尤其曾文現在還只是個十歲的小蘿莉啊!
許半生俯下身,吻在了蔣怡的雙唇之上,這一次,他和圖書沒有再撬開蔣怡的牙關,兩人只是深深一吻,許半生便起身離去。
還從未有過和女人之間真正的「交流」,許半生也不想李小語尷尬。
心裏有一股濕潤的氣流緩緩流淌,李小語的眼前也騰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李小語聽到門外的腳步聲,急忙過去給許半生開了門。
認識許半生這麼久,許半生絕對是十指不拈香,雖不能說許半生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可他真的就連換洗衣物這些,也都是由李小語替他準備好,甚至親自為他穿上的。今天許半生卻竟然親自去買了早飯,李小語茫然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天亮時分,許半生的雙頰已經不再那麼的蒼白,而微微帶有少許的紅暈。
醒來的時候,李小語發現許半生已經離開了床鋪,她不禁有些悵然若失的感受,而掌心之中,似乎還有那根硬物的痕迹,掌心依舊灼燙。
許半生卻是淡淡的笑著,一如往常的平靜,他說:「去洗漱吧,趁熱吃才比較好。」
睜開了雙眼,許半生回頭看了一眼在自己身側打坐還未睜眼的李小語,和他一樣,李小語也是一夜未眠。
將李小語輕輕的放在床上,許半生也在她身旁躺下,依舊將李小語摟在懷裡,悄聲說:「時間還早,再睡會兒吧。」
李小語不知道的是,許半生下床的時候頗有些狼狽,或許是早先和蔣怡之間的纏綿被曾文打斷,興緻雖消,可體內的慾望只是蟄伏了下去,並未消失。天亮後上床將李小語摟在懷裡才算感覺到了一絲慰藉。只是睡著后不久,就感覺到自己的慾望根源m.hetubook•com•com被一隻手握住了,許半生知道那是李小語,他無法解釋李小語為何會有如此的動作,但卻無意掙脫。
而這份根基的打造,縱然石大定有太一派的功法相助,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卻也依舊是苦不堪言的,蔣怡還真擔心這個小丫頭難以堅持。
許半生緩緩站起身來,李小語也睜開了雙眼,許半生卻對她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別動。」然後走向李小語,將其攬入懷中,輕鬆抱起,抱著她下了樓。
學著許半生的樣子,將油條撕成小段,放在了豆漿里,然後默默的吃著。李小語能夠了解許半生對這樣的食物的小小滿足,她自小也在山裡長大,山珍海味反倒沒少吃,偏偏就是這種必須坐在街頭巷尾的小桌子上才能吃到的早飯,她也幾乎沒有體驗過。本是最最平常的日子,對李小語和許半生來說,卻遙不可及。
這段時間,曾文主要是跟著石大定打基礎,這是任何一個習武之人必經的過程,而且也是內功心法以及道家吐息之法提供不了太大幫助的階段。
感覺到蔣怡的身體有些發緊,許半生微微掐指便知道了蔣怡為何會有如此情緒,微笑著輕聲道:「小文並不知道她打斷的是什麼,她只是本能的決定要打斷而已。」
曾文是七爺的女兒,當初許半生讓蔣怡收曾文為徒,蔣怡更多的是將這視為幫許半生的忙。可見到曾文之後,她就立刻喜歡上了這個嬌俏聰慧的女孩子,晶瑩剔透可愛至極。尤其是這丫頭根骨極佳,根本就是天生通靈之體,若不修行都可惜了,蔣怡這才明白m.hetubook.com.com,這是許半生在幫她的忙,替她找到了一個極為合適的傳人。
蔣怡搖搖頭,指尖在許半生的胸口輕輕的滑動,道:「這是她第一次打電話給我,你說,會不會……」
沒有良好的身體做基礎,無論是習武還是修行,都無法進行。想要成為一個修道者,首要的便是替身體打下一個良好的根基。
蔣怡半躺在軟榻之上,看著滿天星光,今晚的星光格外的清晰,遠遠的眨著眼睛,似乎在為兩人之間發生的事情擠眉弄眼。
蔣怡點點頭,慵懶的在軟榻上挺起胸脯,雙目微合,嬌艷的雙唇微微噘起。
喝完碗里最後一口豆漿的時候,李小語再次聞到掌心裏那淡淡的腥氣,她似乎瞬間明白了腥氣從何而來,雙頰不禁火辣辣了起來。
可是,曾文跟隨石大定習武打基礎也已經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卻從未叫過苦,堅強的令人難以置信。蔣怡有時看見小丫頭身上因為摔打導致的青紫,都會心疼,可小丫頭卻連疼都不喊一句。
蔣怡當然是安慰了小丫頭幾句,告訴曾文不要害怕,自己會很快回去,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可感應就是感應,這份感應,尤以她和蔣怡之間最為緊密。俗話說母子連心,她們這對師徒,卻也是連著心的。
吃夠了豆腐,夜也深了,許半生伸了個懶腰從軟榻上坐起,道:「該回去了。」
許半生這才翻身下床,去洗手間清洗,下床之前,他輕點了李小語的昏睡穴,否則,即便他下床的時候李小語不醒,打開水龍頭李小語也必然醒來。
被電話鈴聲打斷的二人,顯然都沒有了剛才的興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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