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呢？」

「歐弟！」

「誰是方方？」范小爺奇怪。

他討厭快本，就因為節目組超過了尺度，問了很多隱私性的問題。

「錢峰！」

到了《劍雨》，畫風咋瞅咋擰巴，就像男女主人帶著管家和護院，外加一個沒有上進心，對現在的生活很滿足，偶爾會騷情卻終究板正過來的前暖床大丫頭。

「哎，我知道！我知道！」

她綜藝感超爛，好在有兩個老司機領著。汪含十足的計劃通，卯准了她狂轟亂炸——就這姑娘能問出點實話。

「那在你們三個人中，老師最喜歡誰？」

你還別說，就算對方很浮夸很明顯在拍馬屁，可你就是很受用。兩口子心情大好，汪含和何老師的逆天人脈真不是白來的。

「田原！」

錢峰舉手，得得瑟瑟的樣子：「以前肉麻，現在更肉麻！」

《天天向上》沒有快本鬧騰，主持人雖然也強行搞笑，但要收斂許多。何況事前談好的，不做遊戲，不唱歌跳舞，尤其那種你在我跟前侮辱表演，我特么還得誇一坨狗屎的橋段。

這番話，褚青沒有聽到。

隨手翻開，32開的膠版紙，印了208頁，摸著挺厚，其實字體特別稀拉。她心裏一跳，問：「這和*圖*書是給我的？」

他們聊了大概二十分鐘，便去後台休息，換黃勃、阿樂、劉獃獃上場。

「12月多少號？」

「12月19號！」歐弟又接。

「今天真是厲害了，堪稱星光閃耀。尤其第一組嘉賓，是我們能請到的非常重量級的一組。他很少上相應的節目，今天是帶著他的一部新片，我想現場很多朋友都期待看到這部戲。那接下來就有請，讓我們男編導和女編導都瘋狂大叫的，褚青！范兵兵！」

誒！

「呃……」

「歡迎兵兵姐！」

「嗤！」

黃勃明年就會離開公司，但他由衷的感激二位，甚至略有愧疚。娛樂圈就是這樣，鐵打的利益流水的交情，還能保有一些人情味的，都是大浪淘沙后的老炮兒。

「哎喲！」

「那以前怎麼叫，現在怎麼叫？」歐弟問。

《畫皮》哪會，是男主人帶著兩個女主人，外加一個偏僻鄉下的遠房表親。

汪含就很懂分寸，簡單介紹之後，又領著人退場。

「噗！」

除了歐弟，褚青壓根就不認識，也沒擺譜，一個個的握過手。瞅著都可以，唯獨那個田原，總有一股很欠抽的氣質。

「不是抵觸，因為我知道我不太適合m.hetubook.com.com這類節目，缺少那個，那個綜藝感。」

「老實說，您個人給我的感覺有些神秘，但你們的感情，又是眾人皆知。大家都知道，前幾天剛剛領證，整個娛樂圈都炸掉了。那二位也算已婚，怎麼樣，婚後生活的感覺如何？」

「嗯，這書你先看看，我覺著挺……」

主持人紛紛起鬨，汪含更是誇張，用湖南話道：「我們講了這麼久，他們的手還在攥著，煩得死嘞！」

……

正說著，外面傳來敲門聲，汪含帶著四個年輕人走了進來。

話落，褚青起身拎過背包，摸出一本小說。范小爺一瞧，半灰半紅的封面，凌亂犀利的滿是雜草，最右側貼著四個黑字：萬箭穿心。

黃勃在外地商演，余聞樂從香港出發，下午會在長沙會合。飛哥沒有參加，她比褚青還悶，去了就是死機。她大概晚上抵達，跟范小爺、劉師師錄製第二天的《天下女人》。

范小爺有點噴，樂道：「你說婚前婚後，我就覺著特怪，忽然就變成家庭婦女的那種。其實沒什麼感覺，在一起這麼多年了，比自己還熟悉。如果非要說不同，呃，就是稱呼吧……」

「對啊，我一直這麼叫。他給我上過課，和-圖-書還有麗影和宣哥，真的學到很多東西。」

「我屬於比較笨的那種，進步最小。」她又不傻，不會給人留下內訌的證據。

「12月19號！」錢峰馬上接梗。

話說芒果台的兩大王牌綜藝，褚青對快本有印象，《天天向上》就差了些。他不是那種當婊子還立牌坊的傢伙，你要提升收視率，我要宣傳電影，那OK，在雙方都認可的一個尺度內，咱們好好玩耍。

「哪個月來著？」

「呃，沒有……老師讓我演什麼，我就演什麼。」

「歡迎青哥！」

「12月19號！」范小爺笑。

乾冰一噴，後面的大門拉開，兩口子手牽手走下台階。全場歡呼驟起，半響方歇。

褚青拿著話筒，道：「而且我以前容易緊張，現在就到了比較放鬆的階段，所以接到你們的邀請，來宣傳我們12月19號上映的《劍雨》……」

跟上次趙麗影一樣，劉獃獃竟然是最受歡迎的，講句難聽的，《步步驚心》夠她吃一輩子。

下午，長沙。

多新鮮啊！

「你看，夠朋友吧？」汪含各種求摸頭。

「……」

「一個作家，前陣子六六給我推薦的，說有本書不錯。我看了感覺挺好的，絕對能做成電影。」

倆人到舞和圖書台中央，待現場安靜，汪含道：「從兩位一出來，就能感受到一種很強大的力量。特別是褚青，一步一步非常堅實，但還有一絲小小的靦腆，你是不是挺抵觸上所謂的綜藝節目？」

大家在芒果台安排的酒店裡碰了面，黃勃和余聞樂一見他們，就滿嘴的恭喜恭喜。兩口子也習慣了，沒辦法，婚訊發布的當天晚上，手機就被刷廢了。

當然表面上，幾人表現的特乖巧，綜藝咖和電影咖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甭說黃勃和余聞樂，把劉獃獃拎出來都能暴力碾壓。

小夥伴們互相對視一眼，同時聳了聳肩。

「幾號？」汪含忽然打斷。

「你稱呼他老師啊？」

范小爺還怕這個，大大方方摟過老公，bia就啃了一口。褚青無語，只得抹了抹口水，惹得場下一陣大笑。

「青哥好，兵兵好，勃哥好……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幾位都是欄目主持人。」

劉獃獃到底怎麼想的，誰也不知道。褚青沒有太在意，他相信公司的這些年輕人，能夠保持一種通達且積極的態度。

過程很順暢，三個多小時就搞定了。收尾部分還是做菜，木辦法，地球人都知道他的副業是廚子。

17點開始錄製，幾人化完妝就在休息室候場。和*圖*書勃哥正教阿樂玩紙牌，劉獃獃在鼓搗手機，兩口子則湊在一塊咬耳朵。

次日一早，仨人四點鐘起床，去趕六點的飛機。

「金恩聖，韓國人，我們都叫他小五，因為在他的組合里年齡最小。」

《天天向上》的主持人有七個，各有各的演藝活動，時常缺人。今天就剩了五個，為了配合《劍雨》，很蛋疼的穿了一套武俠裝扮。

按照慣例，五個人巴拉巴拉的做開場，汪含在中間，歐弟和錢峰分站兩側，金恩聖和田原搭邊。這就區分重要性了，搭邊的基本沒台詞，全場下來都是哼哼哈哈。

劉師師蠻認真的在思考，黃勃微微皺眉，正想開口幫忙，就聽那姑娘道：「這個我不知道，但老師最頭疼的應該是我。」

「這個保密。」

「那你有自己的計劃么？比如想挑戰什麼角色，提升實力之類的？」

……

「我完事去趟武漢，約了方方見面。」

連汪含都有點緊張，節目從08年開播，今兒的嘉賓是史無前例的咖位。他跟何老師既是朋友，又是對手，總會有一番比較。

兩口子在後面歇息，等黃勃他們的部分錄完，工作人員來叫，又一起上台。總的來說，《天天向上》給他的感覺比快本略強，當然，都不太喜歡。